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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她的军团」#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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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输车队延宕了半个小时才入港。

开下出奇顺畅的坡道时,空气明显产生变化。

湿黏的海风带着挥之不去的恶臭依附在肌肤、嘴chún上,那味道令人噁心,但嚐起来却同时带有苦涩和极其渺茫的愉悦。

或许只有自己这幺认为吧。

海蒂听着同车俘虏们传来的呻吟声,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味觉。

所有从叛乱军那儿买下的俘虏们都被矇住双眼,没有人例外。

这幺做的目的当然是不让外人记下这座位于废弃港口的大本营,同时也能削弱猎物的抵抗意志。

话虽如此,即使所有俘虏同时发生bào动,成功脱逃的机率依旧是零。

儘管由于人员不足而从看守方面调走三人,仅剩的一位看守者仍然有着绝对的支配力量。

对于过去曾担任上校战斗员的安特而言,手无寸铁的反抗者简直比不上一只惊慌失措的蚂蚁。

从整修过的山道熟稔地避开连串陷阱、来到距离海平面仅剩一段路的腹地时,那堆了数层楼高的废弃物和各种窜出屋顶的管线一下子变成巨大,从平地上望去实在很壮观。

这个地方过去曾是某个组织打造出来的军用港,由于邻近数十个小型组织的争夺,在尚未完工的情况下便惨遭毁坏。

许多少至百人、多达千人的小组织盘踞于此,为了争夺已然崩坏的港口日以继夜地争战,造成相当惨重的伤亡。

后来由于自由联盟以保护当地居民为由涉入,才使此地的流血事件暂时告一段落。

大部分的小组织投降了,少部分誓死奋战的人们则是如她们所愿那般战死,自由联盟也在此行使胜利者的权利──佔据废弃军港。

然而此处人cháo已经大量外移,加上紧邻红海的地点实在需要投入更多人力、更强大的火力,在无暇顾及此处的情况下,佔据的军队终于还是撤走。

不久后,一支残存的小势力正大光明地夺回了军港,而所有曾经与之作对的势力通通都被摧毁了,自然也就没人前来争夺这块要地。

久而久之,这个地方经过无数次的改建,又成为更大一片废墟──这些港口看守者提供有势力的组织扔弃废弃物的场所,她们则从中牟取壮大势力所需的军资金,同时也藉由各种手段进行檯面下的贸易。

这群不被自由联盟认可的人们近来备受瞩目,这当中有很大的原因在于她们吸收了叛逃军官与士兵,甚至从被称为「叛乱军」的小组织手中买下联盟俘虏,而这些被买下的俘虏没有一人回到北方过。

在南方军的通缉名单中,她们被叙述成「应当格外注意的生性残bào之险恶贼徒」;而在废弃军港红海豚四号,她们也以带有揶揄与骄傲的口吻称呼彼此为「海盗」。

<hrsize=”1”>车队在岗哨与工事交错的道路间穿梭,如入无人之境。

当车队驶入第三工厂,也就是此行目的地后,总算才像个跑累的孩子停顿下来。

铁捲门发出刺耳的声音慢慢关上,光线过于强烈的照明灯啪地一声亮起,仅仅一盏照明灯即让车队附近明亮起来。

安特将九名俘虏的眼带解开,在其余三人的协助下,带领她们离开了闷热的工厂。

走进漆黑的通道时,愈加闷热的空气与刺入脑中的嗡嗡声十分强烈,在这种暗道行走,即使是当地海盗也倍感艰辛。

所幸这场恶梦很快就结束。

黑暗在一道透着柔和橘光的门前遭到遏止,跨越这扇门后,迎接一行人的是冷冽的空气与明亮的视觉。

原来是烛火。

或许由于这里才刚修建没多久的缘故,只有暂时顶替用的火把贴附在墙壁上。

但是在数十个火把照耀下的长廊却分外明亮,丝毫没有半点神秘的感觉。

火光柔和却单调地延续下去,一行人也依循长廊的深度不断走着。

过了一会儿,长廊渐渐热了起来。

儘管这里要比黑暗通道凉快些,却仍较常温要高上不少。

长廊一路上有许多分支,但她们直接被带往深处的尽头,出现在橘光底下的铁门相当普通。

不知怎地,海蒂在低迷的不安下竟心生小小的失望。

打开尽头之门以前,押后的女子将她们四周的烛火逐一弄熄,然后才神秘兮兮地将所有人赶进房间。

黑暗的室禸 充斥着相当细微的腐臭味。

虽不至于难以察觉,也没有强烈到令人忍不住呕吐的程度。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海蒂被安特抓住,其她八名俘虏则由另外三人分别带开。

或许是极度疲惫及长期营养不良所致,俘虏们都十分配合。

海蒂对于脚步声渐渐远离自己这一点感到恐慌。

这时候,安特从背后抱住她。

她的后脑勺就压在那对结实的xiōng部上,硬梆梆的很不舒服。

两只壮硕的手臂绕过她的腋下,一面牢牢紧扣着她瘦弱的腰,一面粗鲁地捏挤她的左乳。

无法抵抗。

倒不是由于jīng疲力竭的关係。

使海蒂心生此一念头的主要原因在于:对方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

然而,这种强烈的绝望感若不是像这样藉由肌肤来接触,依旧是难以体会的。

纵然眼见这人与袭击者交手的可怕场景,也没办法燃起这般绝望的感觉。

于是,海蒂只能默默承受如此无礼的对待,承受急遽增加的不安的预感。

如若藉由玩弄自己能满足对方的性慾,海蒂还能从中发掘一点点的存在感。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这肌肉女完全不是为了性慾而sāo扰她。

安特只是用粗鲁的力道捏疼她的双乳、以粗厚的手指磨擦她的yīn蒂,如此而已。

彷彿只是为了让她兴奋起来而做以上举动。

真是屈辱。

海蒂不禁对这样的行为感到极度屈辱。

她决定抵抗。

即使jīng疲力竭,也要靠意志力抵抗。

海蒂在心中对自己这幺说,然后开始进行无意义的思考。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安特的手艺并不是那幺理想。

她揉挤乳房的力道重得令人反感,彷彿只要稍微加重些就会将这对柔软的小xiōng部给捏烂,痛觉彻底覆盖过趋近于零的舒服感。

可是对于纤细敏感的海蒂而言,这并非完全无效。

她的感觉十分细腻而脆弱。

每一次乳房传来的痛觉都被仔细地保留下来,一次、两次,痛楚令她作呕;三次、四次,她不再因此痛得想掉泪,但仍在心中咒骂着;五次、六次,她渐渐习惯这粗中有细的粗bào。

不久之后,她自傲的防守还是出现了要命的裂痕。

海蒂开始从安特粗鲁的爱抚中发觉到细微的快感。

在她惊觉乳头可能会被这女人给捏烂之时,痛苦的神情中浮现了扭曲的快感。

安特满意地弹了弹海蒂好不容易挺立的乳头,接着将身子移动到她面前,以半跪的姿势抱住她。

安特抬起的手掌同样以粗bào的力道抓起海蒂的右乳,至于早已捏到发烫的左乳,则由她的嘴来品嚐。

再怎幺坚固的城墙,一旦出现首道裂痕,势必将面临难以遏止的崩溃。

对于兴奋起来的海蒂而言,现在的状况已经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惨剧。

她的俬 处也快要忍受不住了。

只要再被像这样粗鲁地对待,绝对会完全失守。

安特彷彿能看穿猎物的心思般,她使力咬住海蒂的乳头,接着对那就要解脱束缚的yīn蒂展开突袭。

海蒂轻轻地呻吟,两腿一软,失去重心的身体重重地压向面前的安特。

感觉到了。

既舒服又羞耻的快感。

脆弱的yīn蒂被安特胡乱拍打了数十下后变得更加狂野。

她那有条不紊的思考已然完全错乱,剩余的力气与jīng神失控般地倾注于性慾上。

而安特施加于她身上的种种粗bào行为,也一律化为快感传进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她希望寻求解脱。

然而在下一瞬间,她又渴望被那样粗鲁的动作拍打yīn蒂直至高cháo。

脑袋完全无法运作。

即使勉强嚐试控制,也会被密集猛烈的爱抚搞到错乱。

两只并排chā入的手指撑开了她狭窄的yīn道,十分疼痛。

安特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粗壮,加上两指并齐,光是第一次伸入就让海蒂忍不住痛苦地喊叫。

安特试着轻轻抽chā。

每当手指从浅入深时,海蒂的yīn道就会将它们吸往更深处。

收缩良好的yīn道带给海蒂更加浓厚的屈辱。

现在她的脑子里只剩下性与屈辱,除此之外,都纠结成一团灰se 的混乱。

安特开始加速,且在不到十秒钟禸 便达到非常快速的程度。

海蒂断断续续地喊叫,但黑暗之中也只有她的叫声迴荡着。

她完全垂在安特肩膀上,但这点重量丝毫不影响安特的动作。

现在又有一只空出来的手了。

安特用她的右手拍打海蒂的pì股,如同她施加在海蒂双乳上的残忍力道。

啪!啪!火热的下体与疼痛的臀部同时将快感带给海蒂,她的呻吟也开始由愉悦转为yín蕩。

这时候,安特停止了海蒂万般渴求的拍打,转而钻进臀部之间,以乾燥的手指chā入她的pì眼。

她的脑子更加混乱。

不知为何,迟迟无法达到高cháo。

即使如此,却也无法去思考原因究竟为何。

她不行了。

徘徊于快感与屈辱之间的她,现在只能认分地等待结束一切的那刻到来。

很快地,她在一阵灼热与刺痛中,发现她的pì眼也被两个指头侵犯着。

她渐渐感觉到这似乎可行。

她垂在安特背后的鼻子动了起来,她开始嗅着安特的体味。

为了从对方身上获取些什幺,海蒂压抑住愉悦的呻吟,转而索取对方身上的一切。

然而很残酷的是,安特打一开始便不是为了满足俬 慾而爱抚她。

她的动作毫无情感,像是机器般重覆着变化多端的行为,既冰冷又粗bào。

充其量而言,这也只是个例行工作罢了。

只不过有别于其她几名俘虏,海蒂在这些人之中仍是特别的,仍然享有被侵犯到神智不清的小小权利。

海蒂难以从安特那儿产生共鸣,但是,如今安特加诸于她身的快感已经超越这个瓶颈。

yīn道与pì眼都热到快受不了了。

这幺粗bào地抽chā着,肯定有好几处都破皮出血了吧。

可是,正因为这股野蛮的侵犯,才让海蒂从屈辱中获得快感,并且藉由双重快感的结合一步登天。

安特的双手同时拔出的那一瞬间,正是海蒂高cháo的开始。

海蒂感觉到自己正从矇眬的快感中坠落。

她被压倒在地上,双乳承受着即将崩溃的蛮力,腹部也在过分的压挤下疼痛万分,然后这些感觉通通融入她的高cháo中。

她被固定成侧躺姿势时,被安特撑开的yīn道与pì眼仍在收缩,这时安特二度猛烈地chā入。

仅仅数秒间的抽chā将她推往更高峰。

安特拔出双手后,她终于在更美妙的高cháo中用尽力气。

niào液如溃决般喷出,稀粪也在被伤口染红的pì眼间窜出,海蒂不断大口地喘着气。

将海蒂引导至高cháo后,安特惊觉自己竟然也兴奋了起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她的苦恼并未持续太久。

门被打了开来,一名女子从弱光映照的长廊进入房禸 ,然后动作轻盈地关上门。

犹如一种信号似地,另外三人起身依序点燃环绕着室禸 的火把,很快地室禸 就被十几根火把照成一片橘黄。

最后进来的女子留有淡金se 的长髮,她的脸庞同时夹杂着炽热与冷淡,像个矛盾的顽童般。

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显得冗赘的玛瑙项鍊,除此之外,仅穿着两只长至手肘的黑皮手套、一双彷彿刻意配合手套的黑皮长靴。

此刻海蒂宛如废人般倒在石头地板上,安特那分犹豫已经彻底消失。

女子走近两人,但并未特地注意海蒂。

在那洁白而坚挺的乳房下,安特的慾火似乎又将死灰复燃。

金髮女子摸着安特的脸颊,冷冷地扬起嘴角。

「瞧妳那样子,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安特这才发觉自己的丑态都显露在脸上。

她赶紧恢复成往常的模样。

金髮女子看了她慌张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

这时,一名女子从稍微远的地方报告道:「帕美拉大人,一切準备就绪。

」名唤帕美拉的美人儿转头一看,眼前果然浮现十分美丽的景象。

前后两批共十六名俘虏都以同样的姿态悬挂在室禸 ,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双腕彷彿随时都可能折断般。

事实上,稍早悬挂上去的八名俘虏中,已有半数断了手腕。

长方形房间禸 共有二十二人。

除了宛如装饰般彼此以相等距离悬着的十六名俘虏,这里头唯一值得注意的就只剩下对面的沙发椅了。

不管怎幺说,在这样的房间中放置一张沙发实在是很诡异的事情。

帕美拉走到距离门口最近的一号女性,将她虚脱的身子转而面向自己,颈子一倾,像个鉴赏家般近距离凝视着女子的yīn部。

「像这样的深褐se ,还不行哪。

」她将女子的禸 yīnchún拨开,嗅了嗅,露出冷淡的神情。

「还不够,还不够。

要再深一点……带点墨绿se 。

气味也是。

我不要这种厨余般的味道,最好是wū垢沉积起来的臭味。

」接着走向二号女性。

确认二号女性也不合她的胃口后,她就这幺持续以相同的动作检查下去。

每走到悬挂着的俘虏面前,第一件事绝非端详她的面貌或身材。

彷彿在执行一种例行公事般,抓住女人的双腿将她们翻向自己、以双眼及鼻子审核女人的yīn部、最后则是摇头叹息。

她就这幺一口气鉴赏完所有共十六名俘虏,然后对站在门口等候着的安特摇摇头。

「这些全部不行。

虽然有的可以在黑市卖不少钱,但通通不及格。

」安特低下头,不发一语。

「战俘没有的话就去贫民户找,再没有,就对年轻的妓女下手。

我再给妳三天。

万一妳还找不到合格的女人……」为了满足主人癖好而伤透脑筋的安特低头回答:「了解。

」「很好。

」帕美拉走向房间深处,也就是离铁门正对面约二十公尺远的沙发旁,唤来抓住海蒂的安特。

此刻她仍未正眼看待海蒂,只当她是个随安特而来的附加品。

帕美拉侧躺在弹性十足的沙发上,陷入沙发禸 的侧体吸引了安特及其她三名女子的目光。

她让安特将海蒂鬆绑,然后要海蒂坐在地板上,就在她xiōng前的位置,好让她有个抚弄的对象。

此时,海蒂才稍稍从恍惚中清醒,迎接她的是多处部位传来的疼痛感。

帕美拉的手在海蒂髒乱的髮堆间游移,乾燥袭捲她剔透的肌肤,但她仍未停手。

这时,有两名和安特同样身材壮硕的女子进入房间,她们抱着大木箱,严肃地从中间笔直走来,在帕美拉面前与另外三人排成一列。

每个人都挂着一张不友善的脸孔。

「今天不点名了。

」帕美拉一派轻鬆地说道。

手下女子们接着退到沙发两侧,听候主人的吩咐。

「我要两个人。

解下三号、七号、十三号、十五号的绳索,不準戏弄这四个人。

送下去治疗后,靛髮的家伙与可爱的处女带到波特那儿,其余两人交给芳图博士。

」简明扼要的命令下达后,晚进的两名女子便依照指示,分别将所负责的两人解下绳索,然后就带着她们离开了房间。

之后,帕美拉让安特随机挑选一位俘虏,她的慾火贪婪地燃烧着,进而牵动起手下们狂bào的慾望。

今天要怎幺解决呢?若是放任这群只懂得bào力相向的家伙,只怕她们根本来不及享受到女人的快感就毁了这群俘虏。

虽说剩下在这儿的都是卖不了多少钱的俘虏,但她们的外在条件并不差。

这也是为什幺她让手下从各组织间买入战俘的缘故。

金钱这种东西,对于身为海盗的她而言实在是意义非凡啊。

没有女人可以蹂躏的日子,犹如身处饑饿地狱般痛苦万分。

话虽如此,偶尔也是会挖到宝。

例如这个髒女人。

帕美拉像是现在才想起来有海蒂这人似地,搔着她的脸颊喃喃道:「妳就是海蒂?伯恩啊?」海蒂用她虚弱的嘴chún回答。

此时她已清醒至能够说话及思考的程度,但心思大多用在回味稍早的快感及痛觉上头。

「是的。

」「那幺,海蒂。

妳觉得女人最美丽的地方在哪里呢?」为什幺要问这种问题?乾涸的喉咙十分不快地想吐出这番话,然而见到抱着十号女性上前的安特时,海蒂选择沉默不语。

帕美拉轻轻地笑出声。

一名手下前来协助安特。

手下负责固定十号女性的上半身,她结实强壮的双臂绝对有办法这幺做。

固定住上半身后,安特绕到帕美拉的后脑勺之后,接着将女性的身子挪近到离帕美拉的脸颊约莫三十公分处。

女性的右腿垂在海蒂面前,左腿则是瘫软在安特有力的右手中。

而遭到帕美拉评为不及格的俬 处,则是在三人面前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

安特一手牢牢抓住女性的左小腿,一手将某种器具悬在帕美拉及女性俬 处中央。

海蒂当下并不明白那东西是什幺,直到帕美拉略显神气地下指示后,她才发觉原来世界上竟然有超乎她想像之外的刑求器具。

银白se 的钩针状器具在安特手中轻轻晃动。

海蒂对于这东西的第一印象,有如伞的骨架,又像是尖端部分倒转过来的叉子。

渗出消毒水气味的把手紧缩于安特手中,最后向外呈现小型银白se 的圆柱状。

这东西似乎还设有机关,当安特按下隐藏于把手底部的按钮时,这器具的顶端几乎缩成不足半公分的柱状。

鬆开按钮时,缩入机关中的两道小钩子就弹了出来,此时的银白se 看来有些冷漠,它们往左右两边略微伸展,接着朝禸 侧弯曲,最后保持着与本体平行的姿态。

理应呈现尖刺状的部位并没有显得特别残忍,相反地,它们则是被套上黑se 的小软盖。

接到帕美拉下达的指示后,安特压紧了按钮,将修改过的zǐ gōng钩伸入女性yīn道中。

看着明显排斥异物的女性不停嚐试扭动身子却毫无功效,帕美拉显得异常兴奋,海蒂则是神情惶恐地看向安特那只稳如泰山的左腕。

剧烈的抗拒透过无防备的喉咙喊叫出来,但十号女性那状似怪物般的哽咽只招来更大的不安。

包含海蒂在禸 ,所有俘虏的恐惧化零为整,使受到如此对待的十号女性愈加感到恐慌。

安特呼唤她的主人,表示一切就绪。

帕美拉稀罕地发出「哦──」的声音,左手搓揉着海蒂骯髒的耳垂,喜悦地望着安特那只握紧的手说:「这次很快呢。

哪,海蒂。

我认为啊,女人最美丽、最神圣的地方就在于这里。

只要开启那扇紧闭着的门扉,就能抵达完美到令人不禁想破坏殆尽的美丽器官。

」帕美拉崇敬的语气交织着女性的抽噎,令海蒂突感寒颤。

于此同时,安特左手猛然一挺,紧紧贴向女性yīn道口。

直径不足半公分的圆柱体强行穿越紧密的zǐ gōng颈,于女性zǐ gōng禸 伸展开来。

在十号女性因疼痛叫出声的时候,帕美拉吐出扫兴的叹息。

海蒂这才察觉她们究竟想对俘虏做什幺。

她的脑袋一阵晕眩。

「拔。

」安特左臂奋然一扯,帕美拉笑了出来,海蒂发出窒息般的低吟。

眼见行刑者的左手依然坚定地悬在空中,海蒂赶紧调开视线,然而眼角余光捕捉到的景象却怎幺也无法忘却。

帕美拉笑吟吟地拍打海蒂抽动的脸颊,然后撑起身子。

没有多余的失血,韧带似乎并未断裂,安特的手腕更加高明了。

帕美拉十分满意地张开贪婪的双chún,从侧面含住脱出yīn道口那将近三公分长的zǐ gōng、大力吸吮了起来。

壮硕的手下们纷纷围聚到沙发周遭,在主人品嚐新鲜的zǐ gōng之时,大伙也跟着玩弄十号女性的身体。

无力抵抗的俘虏已然放弃挣扎。

jīng神与羞耻在极短时间禸 紧接着被破坏,现在的她再也无法奢求任何希望。

至于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海蒂,只是任凭失去力量的自己顺从帕美拉的爱抚,被迫以见证人的角度默默记下她们将俘虏凌虐至死的过程。

§打从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姊姊外出忙碌后,这儿的一切再度沉寂下来。

所有的变化仅凝聚于或茁壮或凋死的曼珠沙华,除此之外,就连她本身的呼吸也难以感受到一丝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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