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笑脸盈盈的岑公公听到这句话马上就垮下脸:“小兔崽子你怎么不早说。”
习风满脸委屈,怯生生的看着他:“我刚要说,您就一阵风似的进去通报王爷了。”
阎晨曦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身穿红se 衣袍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人,赤月看了看眼前的人,不理睬他,直接抱着人进屋。岑公公看到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在看到那人怀里的不是王妃吗?
踏雪踏月南宮烈也紧随其后,岑公公焦急的拉住踏月。
“踏月这是怎么会事。”
“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刺杀。”
岑公公心惊的轻喊出声,阎晨曦听到这两个字激动的一把抓住踏月的手腕。
“为什么会有刺杀,灵曦怎么样,是那些人可清楚?”
踏月有些吃痛的想抽会手腕,南宮烈在屋禸 不耐烦的大喊。
“想知道就来问我,踏月赶紧进来帮忙。”
阎晨曦松开手,这声音他记得,是鬼医南宮烈的声音。上次宮宴他听过一次,因为是灵曦亲近的人,所以每个他都会格外注意。踏月甩了甩手腕,上面被抓的都发紫了,火辣辣的疼。王爷一定是很担心。
南宮烈小心解开缠在灵曦手腕的棉布,伤口已经开始红肿,必须加重药量。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遇到刺杀。”
“看你这样子,大概不知道,有人花二十万金,请半月阁的阁主取你家晨王妃的人头吧。”
说完南宮烈用清水,小心仔细的清洗着灵曦手腕上的伤口,然后接过踏雪递过来的瓷瓶,将药粉撒在她的伤口上。
只见床上的人蹙眉,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呼喊着阎晨曦的名字。本来沉默不语的阎晨曦,马上坐到床边,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心疼的抚去她黏在脸上的碎发。
南宮烈在一旁气的都快抓狂了,还要隐忍着不能发作。
“你说你会像命一样护着她,现如今呢?你把她拖入你们阎国的这场烂摊子里,你该知道吧!玉虚子给你算的那挂,她是你的转机。”
“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娶她。”他眼神坚定的看着南宮烈。
南宮烈显得很不屑:“自从你们成婚,我看到的都是她在为你奔波,为你打抱不平,你可有为她做过什么?”
包扎好伤口,南宮烈净了手,明明自己也累个半死,却还要在这跟个老妈子一样,瞎艹 心。
“从一开始我就不看好你们的婚事,只是她固执。算我多管闲事,她一向不喜欢别人插手你们的事情,你好自为之。”
一屋子的人静默不语,岑公公看了看,一旁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吃着糕点的赤月,没办法这位的衣服颜se 太显眼,很难让人忽略。
“你担心太多,她死不了,只要他活着,她可舍不得死。”
刚才忙乱,南宮烈才发现,这还有个这么棘手的人在这,该怎么交代这位的来历。他有些头痛的揉着太阳茓 。还要跟孙子的恭敬回话!
“是是!您说的是。”
轩辕澈这混蛋是怎么了,人间蒸发了,也不知道出来搭把手。什么时候都撒手扔给他,是终于渡了灵曦这个情劫了?
“不知这位公子是?”岑公公终于忍不住问了问。
“这是,这是,对!这是我师傅指派到灵曦身边的护卫。”
众人看着那个吃的满脸糕点渣的男子,岑公公看了眼南宮烈。
确定这样的能当护卫?南宮烈挡脸,赤月上神。你能不能有点上古神兽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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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阎晨曦看着熟睡的灵曦,她的脸se 依旧苍白,他手心轻轻摩挲着她白嫩脸颊,轻轻轻吻下她的额头,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的面纱处。
指尖停留在她耳后,却再也没动。许久他还是握紧拳头,自嘲的笑出声。
“阎晨曦,你果然就是个废物,你怕自己给不了灵曦一生一世的幸福,所以怯懦的连她的面纱都不敢揭开。”
赤月站在院落禸 ,看着天上闪亮的星星。眉头紧锁,荧惑守心!大凶之兆。阎国的皇帝命不久矣,看来这阎国要热闹了。
阎晨曦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灵曦身边,看着身边的人睡的安慰香甜,他心里放心许多,快到晌午的时候南宮烈来了,摸了摸灵曦的额头,又给她换了药。
“没什么大碍了,剩下的你叫洛天来看就行,我等下就离开,这是最后一次好好照顾她。”
他看到灵曦回复血se 的脸,终究还是他在你心里最重要,只有回到这人身边你才能这样安然入睡。
送走南宮烈,阎晨曦把洛天叫来书房,到了书房,洛天有些惊讶的看着眼睛上带着锦缎的阎晨曦。
“王爷,眼睛不是能看到了吗?”
“本王眼睛的事,先不要告诉王妃。”
洛天不在多问,毕竟这段时间王爷和王妃的感情很好,也许王爷只是想给王妃个惊喜。这些不是他该艹 心过问的。
“王妃如何了?”
“没什么大碍了,好好休息下就可以。”
“那就好。”
“后天就是太后的寿辰了。”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阎晨曦仰靠在椅背上,双手握紧木椅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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