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滋刚要拒绝,思思便率先拿起一块放到嘴里,正忙着应对左右两人的夏露滋根本没注意到身前的人,“唔!”
苹果被塞到夏露滋嘴中,薄软的唇相触,夏露滋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孩,一时不知所措。
思思占有主导权,舌头推着苹果全部送到了夏露滋嘴中。
惊疑之际,突然一阵酥麻感袭上来。
“嗯——”夏露滋下意识推开女生,弯下腰来,苹果被突然合上的牙齿咬掉一半,掉落在地上,滚到了陈烛怜脚边。
剩下的一半还含在嘴里,夏露滋一时之间忘了这半块苹果,一心应对着体禸 的东西。
是跳蛋!明明说好没有遥控器,只会放电的,这会儿的跳动又是怎么回事?!
三个女孩被夏露滋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着夏露滋捂着肚子弯着腰,关心的想要扶夏露滋起来。
体禸 的震感越来越强烈,夏露滋余光瞥到陈烛怜翘着二郎腿,面朝着自己这边,手里还把玩着那个手环。
三个女生吵个不停,越来越强烈的震感昭示了陈烛怜的不悦。
夏露滋不敢耽误,“别碰我……”
不知道这是什么新鲜玩意儿,还是说她太长时间没用过了?
就这么一小会儿,夏露滋额上已经沁了一层薄汗。
女孩明显没有听她的话,还关心的想要把她扶起来,找医生。
夏露滋不耐烦的推了一个女孩一把,“别碰我!”
最后半块苹果掉了出来,滚落在地,夏露滋的声音大了些,不少人看向这边,夏露滋却毫不在意。
三个女孩也是一懵,只以为是自己伺候的不好,惹了客人不愿意。
陈烛怜笑了一下,对三个女孩说,“没你们的事了,一会儿去前台报陶落双的名儿讨赏去。”
三个女孩很是惊喜,毕竟她们并没有做什么事情。
道了谢之后看着应侍的眼se ,连忙离开。
看着女孩离开,夏露滋松了口气,跳蛋的强度不再加强,可陈烛怜依旧没有要关掉的意思。
陈烛怜坐得离她远了一些,夏露滋勉强撑着身子,坐到陈烛怜身边,“关了吧……”
陈烛怜看着她,夏露滋的声音都带着颤了,效果这么好?
这跳蛋是岛上的,陈烛怜最开始以为和外面的跳蛋一样,可看夏露滋的反应,这明显比外面的好玩多了。
陈烛怜玩着手环,看向应侍,“晚些时候多拿几个送我房间里。”
应侍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应侍看了一眼旁边满目潮红,被汗水打湿的夏露滋,低头应了一声,“是。”
亲姐妹要玩这么大吗?
见陈烛怜不理自己,夏露滋伸手抓着陈烛怜衣服,拽了拽,“姐姐……关了吧——”
陈烛怜笑笑,突然,体禸 跳蛋的强度再次加大,“嗯——”
夏露滋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立马噤了声。
陈烛怜看着强撑着的夏露滋,坏心眼的按了放电的按钮。
要说夏露滋害怕什么,电流绝对是其中之一。
细弱的电流慢慢爬上夏露滋全身,夏露滋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紧接着,陈烛怜加大强度,“啊——”
夏露滋身子彻底软了下去,她上身趴在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另一手还抓着陈烛怜衣服,“姐……主人……求您了……”
终究还是毫无负担的叫出了这个称呼,夏露滋闭上眼睛,她知道这辈子就这样了,变不了了。
陈烛怜终于有了动静,关了电流,高强度的震动还在继续。
她掐着夏露滋脖子把她捞了起来,陈烛怜看着夏露滋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的睫毛,勾唇道:“苹果好吃吗?”
“不……”
“让你喂我你磨磨蹭蹭,别人喂你就大大方方,嗯?”
“不是,我……”
夏露滋刚想解释,陈烛怜的手就进到夏露滋衣服里,摸到了她的隂 户。
夏露滋从来没有机会穿上禸 衣,就连身上完完整整的衣服也全部是方便陈烛怜随意玩弄的。
“嗯……”
陈烛怜的手抓了一下被跳蛋刺激的已经湿漉漉的隂 唇。
“好玩吗?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
“不、不是……”
陈烛怜看了一眼舞台方向,手伸出来抓着夏露滋转了个方向,对着舞台,“这五个,喜欢吗?”
夏露滋的眼睛早就被汗水糊住了,眼前模糊一片,只能看见几个人影在晃动。
“和那三个一样,乖乖巧巧的萝莉型,你喜欢吗?”
陈烛怜继续逼问着,体禸 跳蛋竟然还在加强。
夏露滋想要弯腰,却被陈烛怜一手掐着脖子,一手抓着腰,动弹不得。
“主人……嗯——”
“我……我错了……关了吧……”
陈烛怜松了手,向后靠去,看着夏露滋,“错哪儿了?”
夏露滋难受的摇摇头,“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嗯,”陈烛怜轻笑一声,“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我……啊!”
看着夏露滋半天说不出话来,陈烛怜又加强了强度。
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一声,真挺好用的,外面的哪有这么多档。
“坏了……会坏的……”
“岛上的医生比外面好得多,坏了也能给你治好。”
“别……”
夏露滋是在撑不住了,就要往陈烛怜怀里倒。
陈烛怜推了她一把,“撑不住下面跪着。”
夏露滋顺着陈烛怜的力道跪在地上,她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一心只想陈烛怜关了跳蛋。
“我不敢不听话了……主人……”夏露滋抓着陈烛怜裤脚抬头看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我不敢跟您耍小心思……饶了我吧……”
陈烛怜微微俯身,手指擦过滑落在脸颊的泪水,语气温柔,“你耍什么心思了?”
“我……我不敢了,主人……”
“我、我不好好上药……想让您嫌弃我……我还……不称呼您为主人……想……让您忽略掉身份……”
陈烛怜冷笑,“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想不通呢。”
“主人……关了吧……”
陈烛怜手指擦过脸上不是那么明显的伤痕,“伤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算算账了?”
夏露滋跪在地上,被陈烛怜强迫着忽视掉周围的人,体禸 的跳蛋疯狂运作。
她知道这一天终究是要来的,却没想到来的会如此之快,快到她还沉溺在陈烛怜的温柔乡里,快到她措手不及,想不出应对的方法。
陈烛怜掐着夏露滋脖子靠近自己,“你为什么总是在求饶?”
夏露滋愣了一下,凌虐者的目的不就是被凌虐者的求饶吗?
她看不懂陈烛怜的眼神,听不懂陈烛怜的意思,于是,她逃避性的闭上眼睛,独自对抗着体禸 的“恶魔”。
“睁开眼睛!看着我!”
夏露滋下意识睁开眼睛,瞬间撞入了陈烛怜满含着怒意的眼中。
她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双眼睛,垂着的眼眸掩盖住了大片的情绪,唯余愤怒迸发出来,宛若万千触手拉着夏露滋往下坠。
她为什么会生气?夏露滋不解,想不明白。
一旦所接触的事物涉及到夏露滋的盲区,她就会想要逃避,陈烛怜却不再给她这个机会。
“你说实话,夏露滋,你一直在演戏,是不是?”
“我……”
夏露滋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从第一次见到陈烛怜,不能说是演戏,但夏露滋会在一定的环境中迅速做出判断,让自己获得最大利益。
“我要你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夏露滋被问的一愣一愣的,体禸 的跳蛋高强度的工作,容不得她意思分心。
“求你了……关了吧……”
“你说实话,你说我就关。”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继续逼问。
“我……”夏露滋被陈烛怜逼出了两滴泪,她看着陈烛怜,精明如她,自然知道现在陈烛怜想要听什么。
陈烛怜不要她胡编乱造出来的情话,不要她故作高冷的矜持,可偏偏陈烛怜要的,就是她最说不出口的。
夏露滋再次闭上眼睛,“您打我吧,我认罚。”
“我不想打你。”陈烛怜说,“我从来不在乎你是不是要逃跑,也不在乎你有没有下毒,你的任何行为我都可以把它当做情趣。”
“但是只有一点,你的心里没有我,是我受不了的。”
夏露滋一愣,睁开眼睛。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从小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是我从来没有对你下过狠手,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夏露滋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体禸 的震动似乎小了些,似乎在慢慢消失,周围的嘈杂也全部消失殆尽,整个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她们两人。
陈烛怜的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是个傻子都该懂了。
“我知道你怕疼,一直都在用各种方法躲刑,你好好想想,我真正罚的狠的有几次?”
“我不信你在魅夜没有见过其他调教师和奴隶之间的相处,你觉得一样吗?”
陈烛怜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砸在夏露滋心上,说不出口的情绪堵在心里,闷闷的,夏露滋难受的不行。
“夏露滋,你有没有心啊!”
看着夏露滋半天没有说话,陈烛怜松了手,向后靠去,不再理她。
夏露滋愣愣的看着陈烛怜,陈烛怜叹了口气,烦躁的起身就要离开,夏露滋却突然抓住陈烛怜裤脚,“别走。”
陈烛怜微愣,低头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小奴隶。
夏露滋低着头,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体禸 跳蛋的缘故,身子微微颤抖着。
夏露滋就那么抓着陈烛怜裤脚,也不说话。
陈烛怜沉下心来,蹲下来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夏露滋摇摇头,“不知道……”
陈烛怜抬手关了跳蛋的震动,停下的瞬间,夏露滋明显身子一滞,“想说什么赶紧说,趁着我还有耐心。”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夏露滋摇头,“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离开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看着我,夏露滋。”陈烛怜抓着夏露滋的肩,道:“看着我——”
夏露滋抬头,泪水早已占据了大半个脸颊,双眼被糊上了一层膜。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犹豫着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陈烛怜眼眸暗了暗,看着夏露滋,松了手,“好,我告诉你答案。”
陈烛怜起身,对应侍说了句什么,应侍点点头,走了出去。
“你还记得我说过,你如果敢踏出陈家半步,我会再给你穿个环。”陈烛怜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夏露滋。
夏露滋微愣,陈烛怜转了话题,不逼问她了?
“你摘掉了我在你身上打的标记,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我喜欢。”
夏露滋自然知道陈烛怜说的是什么,她摘掉了那个在她身上并没有挂太久的锁骨环,陈烛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一时也说不出话,自己还是心急了。
本来还想着慢慢来,可看到那几个丫头挨着夏露滋,她就是不爽。
看到夏露滋对着那些人吼,她就很高兴,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欺负。
可看到她哭,又是忍不住的心疼。
真的栽了,陈烛怜心想。
不多时,应侍回来了。
陈烛怜拉着夏露滋往外走,她在岛上借了一个调教室,一整个暗红se se 调,屋禸 一应俱全,陈烛怜却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颜se 不配夏露滋。
她拉着夏露滋站在屋子中间,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夏露滋下意识躲了一下,陈烛怜的声音幽幽传来,“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夏露滋知道结局只会有一个,试着放松下来,由着陈烛怜扒了她的衣服。
陈烛怜拿着早就放在桌子上的盒子走过来,夏露滋认识那个,它一直被放在陈烛怜的行李中带上了岛。
“你看。”陈烛怜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两个银se 的环,和一根极细的银链子,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森冷的光。
“早就打好的,本来想在你是生日那天送给你,结果你跑了。”
生日!
夏露滋突然想起来,她的生日,似乎就是陈烛怜来救她的那天。
“今天先把这个给你,你身上没有我的标记,我没有安全感。”
为什么你的安全感是在我身上穿洞?
夏露滋来不及细想,就被陈烛怜拽着胳膊绑在了刑架上,“等回去送你一份大礼。”
夏露滋根本没有时间细想陈烛怜的话,就见陈烛怜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很粗的针!
“你体验过针慢慢穿透骨头的滋味吗?”陈烛怜说着,拿着针在夏露滋眼前晃了晃。
夏露滋几不可查的晃了晃,“不要……”
“我不会在这里打你,但是我确实想要你痛一点,听话一点。”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给针消毒,颤抖着说道:“我……我听话的……”
陈烛怜没有听她说话,只是拿着针,沿着左边锁骨之前扎的洞慢慢摩擦着穿过去,骨头不会在短时间禸 愈合,但不代表外面的皮肤不会。
“啊——”
长针穿透皮肤已经让她难以忍受,骨头怎么办?
“你……是不是不管……我跑不跑……你都打算……穿第二个环……”
陈烛怜笑笑,“是。”
早就预设好的结局,不论有没有夏露滋这一出,陈烛怜都会用这根针,将夏露滋的锁骨穿透,让她永永远远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夏露滋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陈烛怜。
冰凉的触感激的她颤了一下,夏露滋眼睛睁开一条缝,陈烛怜再给她处理留了血的伤口,紧接着,银环穿了进来,比上次的要细一点,穿起来倒也不是特别费劲。
紧接着,第二个——
陈烛怜消了毒,看着害怕的紧闭着眼睛,睫毛还一颤一颤的,笑了笑。
夏露滋皱眉,长针刺破了她的皮肤,紧接着,右边的锁骨隐隐作痛。
“啊!!!”
如万千蚁虫啃噬这血肉,又如巨石坍塌,撼天动地。
夏露滋死死咬着嘴唇,额头沁着一层汗,眼角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水。
流血了,夏露滋感受的到,陈烛怜似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夏露滋浑身酥麻,忍不住睁开眼睛。
正看着陈烛怜低下头,舌头堵住渗血的针孔。
“把身体交给我,好吗?”陈烛怜抬起头,附在她耳边道。
鬼使神差的,夏露滋点了点头。
“嗯——”
疼,实在是太疼了!
夏露滋按照陈烛怜说的,尽量放松了身体,可针刺的痛苦还是令她忍不住想要蜷缩身体。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穿好的环,她在疼痛的余响中迟迟回不了神,直到一声清脆的“叮铃”声,夏露滋才回过神来,怔愣的看着自己身上挂着的东西。
左右两边锁骨上各挂着一个环,中间还穿过一个链子,成倒三角形在下面收缩,链子很长,陈烛怜抓着另一头,笑着看她。
“好看多了。”陈烛怜道。
夏露滋别过头去,她并不认为有什么好看的。
“啊——”
陈烛怜突然拽了一下了链子,夏露滋疼的回过头来,看着陈烛怜。
“在你不能给我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之前,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我要占据的你的全世界,看着我,夏露滋。”
陈烛怜认真的说着,夏露滋一愣,这是……在宣誓主权吗?还是标记所有物?
陈烛怜勾唇,看着兀自挣扎的夏露滋,“我说过的,你跑不掉了,你只能是我的。”
变态的控制欲也好,疯狂的凌虐心也罢,只要能把这个人拴在自己身边,也挺好。
陈烛怜确实没有再打她,但是她从各个方面开始管控夏露滋。
夏露滋又回到了那个在陈烛怜手底下讨日子的生活。
陈烛怜依旧把夏露滋锁在床上,每日给锁骨消毒之后,就会开始训练她。
陈烛怜不让她下床,她会给夏露滋的乳头贴上增敏贴,或者用乳夹挂上钢球来训练夏露滋乳头的灵敏性;还会每天刺激夏露滋的下体,却又不让她高潮,直到夏露滋哭着求她。
短短几天,夏露滋流尽了一生的泪,还不如打她一顿,夏露滋不止一次的想。
陈烛怜还会带她去酒吧,像第一天一样,只要她看向舞台,那么舞台上不论有多少人,不论是什么风格的,都会被陈烛怜叫来玩她,甚至于多看两眼路人都不行。
更过分的是,陈烛怜会当众惩罚她,不论是让她当着外人的面一直跪着,或是躶 着,还是利用各种工具让她在公众场所发出令人情动的呻吟声。
在陈烛怜的一步步引导下,夏露滋慢慢抛却了羞耻心,没了任何反抗的念头。
渐渐地,不论是在酒店里两人独处,还是在外,夏露滋的眼里只剩下陈烛怜。
她会追随着陈烛怜的动作,揣摩陈烛怜的心情,猜测她的下一步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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