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就乖乖的躺下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尽量让自己看着镇定,徐沫彦浸湿了手巾,又用力的扭干了水。从穆苑臣的脖颈渐渐擦了起来。
斜着眼,穆苑臣咕嘟咽了口吐沫。
这根本是在惩罚自己么?
徐沫彦穿着清爽的家居服,纯棉的t恤有些肥,偏大的领口因为倾身的动作往下垂,顺着细腻的脖颈往下看,穆苑臣差点咬到舌头。只见敞开的领口下雪白的胸膛一览无余。两颗小樱桃挺立着,粉红粉红的。
一直努力集中精神的徐沫彦自然不会感觉到有人在意y自己,一路往下,滑过胸膛,一下下的擦拭着有六块腹肌的小腹。
穆苑臣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再看看自己,白斩鸡一只。同样是男人怎么差那么多啊?
“疼!”由于自己的不平衡,手劲有些重。
徐沫彦赶紧查看“哪?哪弄疼了?”柔柔的小手在腹部滑动着。
“现在更疼了!”
“哪啊?”
“往下。”
“这?”
“在往下。”
“这里?”
“再,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
“啪。”沾着水的手巾一下呼到穆苑臣的俊脸上。
“穆苑臣!你个臭流氓!”
摘下脸上的毛巾,就不见徐沫彦的身影了。
“徐沫彦,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喃喃自语着,嘴角扯起一抹温柔的笑。
☆、视你如宝
继父太嚣张视你如宝
作者:夏雪冬花
苑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时的看看床头的表。
已经八点半了,他的专属小奴应该送早餐来了。其实身上的伤早就不碍事了,伤口愈合的很快,一些轻微的擦伤连痕迹都看不见了。穆大少也挺辛苦的,好好一个健全人天天要装的生活不能自理,还不是为了多套点近乎,多吃点豆腐么。
自从上次的山坡历险记之后徐沫彦对自己的态度大有改善,几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不闹腾了,也不拧巴了。毕竟俩人也是共患难过,在那坑里不也谈过心么。
想到谈心,穆苑臣打了个电话“有何贵干穆大少!”云颜口气不佳,他穆大少在家装死已经装了将近十天了,受苦的可是她。
浅笑一声“云特助辛苦了。”再不说点人话,人家炸毛甩手不干了怎么办?
“辛苦?辛苦我可不敢当,只是连续住在公司一个礼拜,一天只有时间吃一顿饭,每天只睡六个小时!辛苦算个屁,我不脑出血猝死就不错了!”穆苑臣早有防备,把电话扔在一旁,远离耳朵,不过很有杀伤性的声音还是清楚的传了过来。
“是是是,云姐,你再坚持坚持,就这两天我就回去。”
“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可没时间和个闲人纠缠,马上还有个股东会议。
“是关于沫彦的。他是十一岁那年从孤儿院被领养出来的,就算当年的资料都被销毁了,但是人他们毁不了,多多少少会遗留些蛛丝马迹。按照年份推算,去查查当年是谁把他送去的”
“嗯,知道了。你也赶紧结束你那些小把戏,回来主持大局。”尽管很不情愿,云颜还是应下了。
电话刚挂敲门声就响起了“少爷,您起了吗?”原本兴奋的小心情被泼了盆冷水,怎么是翠云?
“嗯,进。”
“少爷,您在床上用餐吗?”
“怎么是你来?沫彦呢?”这几天都是徐沫彦在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从没间断过,今天怎么换了人?
“哦,徐少爷今天早上接到电话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谁的电话?”
“没听到,不过大概是工程那边出了点什么事。”
“知道了,东西放下,你出去吧。”打发走了翠云,又拿起了电话。
“云颜,先查穆氏工程出了什么事,再查下沫彦一大早去哪了。”挂了电话,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这几天硬躺的身子都僵了。
接到常规的电话,徐沫彦就赶紧赶到了冯青的住处。
“老板,您来拉,他指定就在家里,我这都敲了半个小时了,还没应个声!”常规显然是被气的不行,这个死冯青,仗着自己负责南区的工程,还拿起把来了!自从上次从冯家回来,不光工地没去,报告也没打,听说连办公室都没去过。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把。公司有什么事电话联系。”赶走了常规,徐沫彦敲了门。
“冯青大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冯青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只要是他交代过的事都办的妥当,没有出过一丝差错,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也不会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出来。
没有得到回应,徐沫彦继续敲“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可就请冯婶过来了。”软的不行来硬的。
果然管用,没过一会,门锁就开了。
屋里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徐沫彦掩住鼻口,冯青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继续躺倒沙发上喝着酒。
这哪里还像是人住的地方?地上随处可见的空酒瓶,垃圾灰尘,满屋子都是。冯青更是邋遢的不成样子,青硬的胡茬,乱糟糟的头发,还有因为连续喝酒而爆红的双眼。
“冯青,你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了?冯青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仰脖,一口灌下,把易拉罐捏瘪,随手扔在地上。又抓起一罐,打开,继续灌。
“别喝了,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都!”夺走他手中的酒,把茶几上的几瓶酒都划拉到一边。
“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小沫子,你说我该是什么样子?”抬起头,看着徐沫彦,冯青的瞳孔浑浊一片。
“冯青大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冯青该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可总不该是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
“没什么事,我就想喝酒,没别的什么事。”摇摇晃晃的起身,想要去抓酒。
“你别喝了!”徐沫彦一脚踹过去,酒罐七扭八歪的被踢到一边。
“不喝?不喝又能怎么样?至少喝了我就不用去想了,不用去想你和穆苑臣有多相配,不用去想只有他才能配的上你!”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被吼的徐沫彦瑟缩一下,这样的冯青,让他觉得陌生。
“冯大哥…”
“别叫我大哥!我不是你大哥!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听清楚没有!徐沫彦!”发了疯的冯青一把抱住徐沫彦,不顾他挣扎的吻到他的唇。
“冯青!你给我清醒点!”拼了命的抗拒着,冯青的唇被徐沫彦咬到,又顺着下巴,转移到脖颈,重重的留下痕迹。
“冯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想你想的心都要碎了…”喃喃的,冯青着了魔,一个叫徐沫彦的魔,这个魔太厉害,已经控制了他的心智。
“你放开我!”
穆苑臣赶来的脚步还没站定就听见屋里传来的声音。
从未有过的怒意遍布全身,一脚把房门踹开,就看见冯青搂着徐沫彦又亲又搂的,好个冯青,我看你是活腻了是吧?
撕扯的两人都被突然撞坏倒下的门吓了一跳,冯青的动作也跟着停止。
从徐沫彦红肿的嘴唇,看到满是刺眼的吻痕,这次换穆苑臣疯了。
一拳狠狠的砸在冯青的脸上,由于喝了太多的酒,脚步虚浮不稳的被打倒在地。没有任何语言,可徐沫彦却清楚的听到穆苑臣胸膛中的嘶吼。一拳又一拳,打在冯青的脸上,好像除非把他打的面目全非才甘心。
“穆,穆苑臣!你快住手!”徐沫彦试图拉开穆苑臣,却被巨大的臂力甩到一边。
“求求你了,你快住手吧,再这么下去,就要把他打死了!”徐沫彦扑倒穆苑臣脚下。
求?徐沫彦求他?
穆苑臣僵硬的转过头“他对你做了这种事,你还要为他来求我?”隂 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让徐沫彦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他喝多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知道?
穆苑臣猛的起身,一把掐住徐沫彦的脖子“这样叫不知道?”。
把他抓到镜子前面“他不知道都把你搞成这样,他要是知道,他准备把你怎么样!”穆苑臣极度暴戾的脸在镜子里有些扭曲。
徐沫彦惊慌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脖领已经被撕扯开来,嘴唇鲜红一片,脖颈上大大小小的吻痕遍布着,整个人看起来y乱不堪!
“穆苑臣,你别激动,真的,真的没有什么,求你,放过他吧!”看到这样的自己,徐沫彦是真的害怕了,怕穆苑臣真的会把冯青活活打死!
看到徐沫彦眼中流下眼泪,穆苑臣突然不动了,暗se 的眼眸渐渐敛下。
一个声响在耳边回荡,他听的清楚,是心被捏碎的声音。
“呵呵,哈哈哈!”冰冷的嘲笑声从惨白的双唇传出。
穆苑臣抬起眼,既邪恶,又悲伤。
“徐沫彦,好你个徐沫彦。我视你如宝,你却视我如艹 !”
说罢,转身而去。
一直到出了那个门,也没再回头看徐沫彦一眼。
☆、男宠吃醋
继父太嚣张男宠吃醋
作者:夏雪冬花
张大的瞳孔倒影着穆苑臣离开的背影,豆大的泪珠决堤滑落。
像是将灵魂抽离身体,不疼,却煎熬。
“别走,穆苑臣,别走。”呼喊哽住在咽喉,喊不出的声音,在心里念了一遍又一遍。徐沫彦蹲下身,环抱着膝盖。
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着,那日阳光明媚素如松柏的穆苑臣,那夜满天星辰寂静如夜的穆苑臣,那个如天神般护着自己的穆苑臣,那样的穆苑臣,那样视自己如宝的穆苑臣。
“不…”他不能就这么离开,他不可以离开。
有些东西总是在无形中深入人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三个字清晰的刻在自己的心里,脑海里。
“穆苑臣!”徐沫彦起身就要追去,被穆苑臣打醒的冯青却站在面前挡住去路。
“沫彦…我…”
“我要去追他,你让开!”要来不及了,他要去追穆苑臣,追到他,告诉他……
“沫彦,对不起,对不起…”冯青慌乱的抓住徐沫彦的手。是他错,一次次的将他们的关系搞砸。如果可以,他愿意回到最初,回到那个从未伤害过他的冯大哥。
“滚开!我叫你滚开!”一把推开阻挡自己的冯青,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别人。
上了车,连安全带也没有系,一脚油门,踩到最低。
模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后视镜里是一抹瘦弱的身影,焦急的呼喊着自己的名字,苑臣,苑臣,这样的称呼,他无数次的幻想过从徐沫彦的口中叫出,可现在,那样的昵称却成为嘲笑。
自己就是个傻子,一个看不清想不通的傻子。奉上自己的真心任人踩踏。他穆苑臣为何落到如此田地?
“穆氏南区的案子,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给我把他搞垮。”
“少爷……”看来沫彦一定又是惹急了穆大少,要不然他也不会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云颜揉着本来就因为睡眠不足而疼的要命的脑袋。真是一天天的没事给自己找事干。
“你不干,我就亲自动手。”嗖的一阵风,车子发出悲鸣,不要命的行驶在车流拥挤的马路上。
既然你视我的真心如粪土,我又何苦在乎你的虚情假意?
没有追到穆苑臣,徐沫彦失魂落魄的回到穆宅。不顾旁人的询问,走上书房,那里,有穆苑臣的味道。
淡淡的青艹 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沐浴露,是穆苑臣天生带来的体香。
将脸埋在他枕过的枕头上,让人安心的味道,让人心痛的味道。
他和穆苑臣是注定解不开离不了的结。从那年他被穆项天带出孤儿院开始,他的一切都被绑在了那个人身上。
一开始,他想过归国后的穆苑臣一定会对自己报复,可他并没有。还好几次的维护他,上一次,甚至不顾自己的生命就是为了保他不伤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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