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际点头“喜欢？”

慕锦点头，她最喜欢的就是这花了。

点完头才想起一事，似乎他不喜欢，上次一提这花他就生气了。

“那好，就这个！”

乔天际不喜欢是因为她说曼珠沙华的花香能让人想起前世，手绘的，又不是真的，自然没关系。

“你不会就为这事跑一趟吧？”

慕锦狐疑的扭头看他。

“当然不是！”乔天际耸耸肩，点开了另一个文档。

“看看这个，喜欢哪件？”

慕锦一瞅“婚纱？”

“喜欢哪件？或者全要？”

乔天际翻着上面的婚纱效果图，这些都是设计稿，还没有做出来，都是唯一的，不会制作第二件。

全要？太夸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