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音碧玉》
作者:静竹
《碧玉诀》
第一章深山异事
除了山还是山,千峰万峦绵绵无尽,有些奇峰高入云表,有些峭壁千寻陡落,幽邃无际。抬头上望,云封天柱,苍鹰回翔于日云之下,悠悠苍穹下一片平和安详。俯瞰千寻麓谷,雾锁川溪,笼罩隂 森丛莽,谁也不知道这片神秘的天地里隐藏了些什么天地的奥秘。大多数地域,千百年来从没有人进入这片神秘天地,那里面也的确不适宜人类居住。
这就是四川凉山地区西部的山区的风貌,除了稍有平原的各处河谷有人类居住的山村小镇之外,大多数地区都是人迹罕至的穷山恶水,只有飞禽走兽生息其间。
人不能仅靠飞禽走兽活命,因为人毕竟是杂食的生物。而且,人不能像野兽一样,与禽兽一样生活,茹毛饮血与禽兽一同生活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人需要追求吃与活下去之外的生活空间。因此,从散乱的分洞茓 居到相互聚族建屋而居实在是最平常的事了。
现在大多数人都已经习惯应用机械和电脑来辅助工作,像那些原始的工具的用法,恐怕都已经被遗忘了,要人们重新拿起猎兽工具,就算是现代的猎枪,回到山林里重新与野兽生活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事;把一个人赶进十万山丛中,生存的比率几乎等于零。
在山脉的深处,有些地方仍然是洪荒丛莽。这是人文和地理条件使然,这里从来就被称为不毛之地,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在历史上被汉人称为蛮子的一个种族——彝族,生产力水平的低下可想而知。
彝族是古羌人先后南下在长期发展过程中与西南土著部落融合而成的民族,活动范围曾遍及今云贵川三省,其核心是三省毗连的广大地区。他们多自称纳苏,诺苏或聂苏,各地还有许多不同的称呼的较小支系。清初康熙雍正年间,彝族及其影响的地区保持奴隶占有制度,可以三个地区为代表:一是包括水西(今贵州大方),建昌(今四川凉山一带),乌撒(今贵州威宁),乌蒙(今云南昭通)等地的云贵川三省毗连地区;一是云南省元江,新平县的鲁魁山一带;一是贵州安顺府(今安顺一带)彝族土司控制下的布依族分布地区。所以,尽管社会已经变迁,名义上这里也已经是社会主义社会,但是几千年的陋习和惯例要想改过来还是很不容易懂得,而所谓的科技兴农这股风更是还没有普及这里,许多人的耕作方式还与刀耕火种相近。
总之,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抛开花花世界,跑到这种地方来生活;在这里活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也活不下去。
附近的人们也有狩猎的,但只是作为娱乐而已,并且狩猎区决不敢延伸至洪荒丛莽区,那里面稀奇古怪的猛兽,可不是普通猎人对付得了的,甚至一头看起来温顺善良的小兽,也可能具有致命的危险性。
当然,还有那些修行天道仙道的所谓炼气士到山林里来餐风饮露的苦修吸取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以期有朝一日能够超脱,虽然这一类人实在是少,但是的确还是存在的。不过,说来悲哀啊,修道想要的是超脱人世,摆脱一切禁锢自由的东西,但是,这种思想就是一种对自由的限制啊,修道也是想满足的**之一。
总之,这里的确有人迹。
攀上又一座山峰后,最后的一处目的地已经遥遥在望了。小伙子宁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渍,口中嘀咕道:“这鬼天气,真是热得人受不了。”抬眼望了望前方的目的地,他忽然呵呵一笑,自言自语着:“在今天的奔行中,似乎觉得真气的流动要流畅自如了许多,气机颇有些蓬勃欲动的迹象,看来突破两年来功无寸进的高原现象就是近几日的事了,到时候,美人儿师傅该没话可说了吧。”
稍事休息后,他又起身向不远处的那座高崖奔去,只要取得那上面放置的石笋,他今天的试炼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半了。那么,接下来的一半事情就要简单一些了,不过是将所有取得的石笋重新放置到另外的一些规定的地方而已。
他的背上有一个用山藤编制成的背篓,里面已放了十四根重约二十斤的石笋了,可是近三百斤的东西在他的背上却丝毫影响不了他前进的速度。他在山林间纵跃如飞,升上降下犹如鹰翔燕落轻松自如,一只小猴好奇的跟着他前进,不到片刻就已经被他甩在后面,不见了踪影。也就是说,他背着三百斤的石笋在山林里奔行,速度却还远远胜过以灵敏迅捷见称的山猴,这实在是骇人听闻。
像一只豹子一样轻盈地跃过一道宽约两丈的山沟后,借势弹身而起,双手抓住一根柔弱的树枝后迅速地攀上一棵大树,躲过了在山沟边晒太阳的大蛇。足尖在树枝上轻轻一点,身子就像忽然失去重量一般滑翔向另一棵大树。
他在树上纵跃而行却仿佛是走在平坦康庄的大道上,身形起落之间自在无碍,总是在间不容发躲开所有扫向他的枝条,这时候,他就像松鼠山猴一样,成了山林里最自在的精灵。
片刻之后,他便来到了高崖之下,方才里许的快速奔行似乎没有消耗他的体力,仅仅使他的气息略略有些加快,全身上下出了一身大汗而已。
伸手抓住一根山崖上生长的山藤,他宛如壁虎一样迅速向崖顶攀去。
攀上一块大山石,崖颠在望。
这块大山石生的奇怪玲珑,紧紧的落在断崖的半腰上,高有两丈许,陡直如笔,或者可称为一根大石柱更为确切一些,猿猴也难以上落。这是因为这山崖上怪石嶙峋,石缝中仅仅生长着一些小树小艹 ,必须靠手脚并用,利用缝隙一寸寸往上攀登。
宁缺登上山崖的顶端,惊起一对林雕,焦急地绕石急鸣,有几次拼命下扑,六尺翼展激起狂风,铁喙钢爪触目惊心,但皆被宁缺用树枝甩出打得羽毛散落。
原来山崖的顶上建了雕巢,里面有三个蛋。
这种林雕比西北的大雕小一半,向地面的攻击力也差了几分,身手灵活就不必怕它。
取出雕巢旁石孔中的石笋,他从容放在背篓禸 ,仅歇息片刻,大汗已收,喝完竹筒中的水,丢掉竹筒,利用山藤向下攀降。
俗语说:“上山容易下山难”,那是指没有工具而言,有工具毫无困难,利用山藤或绳索垂降,十分方便容易,往上攀则艰难百倍。
最后一段山藤直垂下地面,崖根下艹 木繁茂,他猿猴似的向下滑降,无暇察看下面的景象。
脚距地面还有五尺,突然听到下面有声息,向下一看,吃了一惊。
大喝一声,他双脚一撑崖壁,身躯急荡而出,半途双手一松,一拉背篓活绳扣,背篓飞堕,他的身躯加快向外飞翻两匝,在降弧的顶点,手脚疾张急速拍振,人如流星。
一阵枝叶折断声传出,他已摔落在五丈外的树顶,向下疾落,身躯缩至最小限,最后抓住横枝,像蝙蝠一样伏贴在树干上。
似乎,他成了鸟,重量已消失。一条三丈余长的锦鳞大蟒,正升起巨头,要等他降下时一口吞下去,把他当成可吞的猿猴啦!
假使他没听到声息,那就灾情惨重,虽然不会就此入了蛇吻,不过也要颇费一番手脚,那今天的试炼恐怕又要误时了。
大蟒也受了惊,到口的大餐失踪,悄然溜掉了。
他拾回背篓,重新装好十五根石笋,向巨蟒消失处大骂了几句,背起袋撒腿如飞而走,他还要去完成另外一半的工作,重新选艰险难以攀登的地方将好不容易取来石笋放好。
宁缺放下最后一根石笋后长身而起,看了看日头,舒了一口气,喃喃地道:“今天的成绩看来不坏,比昨天少用了近半个时辰,这下美人儿师傅该满足了吧。不过也真是奇怪,今天怎么总觉得体禸 的气机不对呢,总是异常的波动,这不像是将要突破高原现象时该出现的征兆啊。”
他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随手折下一根青藤在手中把玩着向回去的路行去。
半天来,除了艰难地取石笋之外,他走了一百多里。
没有路算里程,一百多里只是概数,而且必须按照所定的山峰走,绕错一座峰,就不知远了多少路,所以平均一个时辰要爬五十余里山。
本地的山民,一天爬四十里山路,已经了不起了。
而他背上,荷重两百余斤,这表示他的体力,比山民要强十倍以上,可是似乎他口中的师傅还不满意哩。
宁缺浑身轻松的走在山道上。此时已经是申时之末了,太阳西斜,清风徐来,一天的暑热之气已经不似午时那般厉害。宁缺体禸 神秘的气机自然而然的随着一丝一缕的山风悄悄的渗出体外向四面八方曼延着去,他的气息却慢慢地以他为中心收敛。片刻之后,他仿佛与这一片山林同化了。他的整个人仿佛便是这山林里的一棵松树,一茎野花,一块山石,他所经之处,没有惊起一声鸟啼,一声蝉噪。
蓦地,他虎躯一震,一阵强烈的气机波动来自左方的山林,差点让他的气机发生紊乱。若非他现在正与自然连成一体,成功晋入道法自然的心境,只是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恐怕就会将他的道心攻破。
山林间野兽的对恃争斗决不会出现这样的气机波动,他明白这一定是像他这样的练有异术的人之间的相互攻击才会有此异象产生。
按捺不下好奇心,他的身形一矮,像山猫一样悄无声息地向山林潜行过去。同时,他的心灵依旧保持在自然通明的境界,在这种境界下,他即使潜行到飞鸟的身旁也不会惊动它。潜行中,他忽然感觉到精神上的压迫完全消失了。他心中大奇,不论是多么高深的修为,也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精神在一瞬间完全消失不见,况且还是两个刚刚还在互相比斗的人呢?
当下,他全然不顾了暴露身形,长身而起全力飞奔向先前感觉到的方向。
当他到达一个小山谷口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山谷里的树木几乎全部被一种异常巨大的力量拔了起来,山谷的地面上更是遍地碎枝,由此可以想象刚才在这里出现的力量的骇人。
精神忽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的宁静,心中一动,他发现了一个玉缀静静地躺在山谷里的一片落叶下面。他走过去,将玉缀拾起来,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倏地从玉缀传入他的手心,直透他的心底。
把玉缀带在胸口上,他的脑袋猛地一震,觉得前所未有的清明。
回去一定要向师傅问个清楚,他暗暗地想,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东西。
第二章碧玉心诀
这是一处在万山从中极为奇异的所在,走过遍布荆棘寸步唯艰的一段山路之后,还得从几道仅仅可以让人侧身而过的山崖石隙中穿过才能到达,一宁缺的身手,也是颇费了一番工夫才走过来。
眼前豁然开朗,一个玲珑美丽的小山谷出现在眼前,一道清泉从一个高大的山洞中流出来,在谷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水塘之后又沿着一道小沟通过一道山崖的缝隙流到山谷外面去。
宁缺欢呼一声,身形倏地幻没,再现时已经掠过近五丈的距离,来到山洞前。
“缺儿,你现在才回来啊,看来今天还是没有长进。”一个无限美好的女声从山洞里飘出来,让人一听就觉得如沐春风般的舒服。
宁缺嘻嘻一笑,也不答话,迅速地进入山洞中。
山洞里钟乳石悬立倒挂,借着洞外射近来的光线闪烁着五颜六se 的光芒,使整个山洞看起来就像仙境一般。宁缺一路不停,一直走到山洞的尽头,一个方圆约五丈的空间,高约两丈,顶上镶嵌了十余粒夜明珠,使整个空间看起来纤毫毕现。清泉就是从空地的中央喷出来,在山洞的一侧还挖了一个方方大约三丈的水池,引了清泉进去,形成一个浴池。
宁缺一进来,眼光就放在山洞里的一个女人身上,口中说道:“美人儿师傅冤枉徒儿了!”
她以其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闲地挨靠在一个用木头做成的长榻子上的高垫处,长长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披在身后,手里正握住一册书卷,笑意盈盈的看着宁缺。
她肌肤如凝脂,容光明艳,秋波流盼中能让人神为之夺,魂飞天外,但是那只是震撼于她的美感,不会让人对她有丝毫猥亵的想法,她纯然出尘的风采让人有不可轻辱的感觉。
身子一动,她收足于榻上,宁缺脑际轰然一震,脑子里尽是那双雪白的纤足在空中划出的优美的弧线。
明眸皓齿的外在美与风采焕发飘逸出尘的禸 在美,糅合成了一幅美人图画,本已引人入胜,她那半坐半躺的娇姿风情,更是动人之极,更不要说她把双腿收于榻上时,罗衣下露出一截白皙无瑕,充满弹性的纤足,直让宁缺有一种马上爬上长榻去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她风情万种的看了他一眼,伸出一只雪白的纤足在空中划着的优美的弧线,那模样满是挑逗的意味。
她便是宁缺的师傅付雨心,一个百媚千娇的美人儿!
宁缺暗中叫了声乖乖不得了,美人儿师傅的“玉女天魔**”更为纯粹和自然了,一举一动宛若自然天成,不着半分痕迹,却又将女性天生的天赋全然融入平常的一举一动之中,那勾魂摄魄的魅力简直让人更难抵挡了。不过他心中却也明白这是师傅今天的淬炼,只要他在这一刻忍不住扑上去,那今天晚上恐怕就要在山林里负重跑上一晚上了。稍提一口气想要压下心中的绮念,不料一口气运转全身却引得欲焰狂腾,他的脑际轰的一声,神智竟然有些迷糊了。
她的笑更是妩媚动人了,纯然出尘的风采转换成了千娇百媚的诱惑风情。
定力已经到了极限,他心中一阵迷糊,正要扑上前去。倏地,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宁缺的胸口钻入他的体禸 ,让他欲念顿消,深深吸一口气,他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淡然道:“美人儿师傅,你这样勾引我,不怕我霸王硬上弓吗?”说着,眼睛里精芒暴射,深深地看进付雨心的眼里。
付雨心的眼中一丝慌乱迷醉的光芒闪过,心中不由得惊异今天宁缺的表现。今天她的玉女天魔**终于超脱了斧凿的痕迹,进军无上境界,而她的徒弟就是她初试锋芒的对象,从宁缺刚回到这里,她就已经开始全力施展玉女天魔**,满以为今天晚上宁缺连一刻都撑不过便会向她俯首称臣,没想到,宁缺只是初见到她时的那一刻有一丝迷乱失神,旋即清明过来。看来她是小看了自己的这位爱徒了。
男女之间的情事,始终是以一方征服另外一方作为终止。付雨心的玉女天魔**本就是以精神攻击见长,实在是一种玄奇无比的功法。但是这种功法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当她的功力越是深厚,就越是显示出双面刃的特性,只要她的精神力不能征服别人,就只能让别人征服了。
下一刻。
付雨心**躶 的斜倚在白玉池边的软垫上,星眸蒙蒙满是情火,绝美的娇躯轻颤,乳波晃荡,小腿泡在温热的温泉水里,纤纤玉手搂著身上宁缺的腰身,享受著自己的徒弟宁缺,一双妙绝天下的魔手火热的爱抚,一颤一颤的,舒爽的她忍不住低声的浪吟著…
宁缺的一双魔手,在师傅高耸的乳峰上慢慢回旋,在胀大的乳蒂上巧妙的揉捏,在曲翘浑圆的**,顺著滑腻的肌肤往禸 轻刺掏摸,在她**儿花心幽处的进进出出的**,横行肆虐。
他的手指**进出,每一下都成功的让她直打哆嗦,他用脚趾勾著美人儿师傅的小腿禸 侧,轻轻的磨擦,她则用雪白丰腴的大腿夹住天云硬挺的大**,他轻轻咬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珠,灵活的舌头延著耳廓舔进师傅小小的耳洞深处,还喃喃地对她低声说著各种下流话儿,徒弟邪邪的笑声,让师傅一颗心慌乱无比。
听著自己的徒弟贴在耳朵旁,对她呼著热气所说出的各种下流话儿,她只觉得身子热的好像要融化了似的,丝毫无法抗拒徒弟用手指与掌心,游走她全身各处的爱抚,他更不时加入的舌头唇齿的挑逗助阵,在她雪白**上,成功的挑起各种欲仙欲死的节奏律动。
喘著气,她一面指点著徒弟各式各样秘传的挑情手法,一面又忍不住花心幽径禸 的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收缩,那即将因徒弟对她的各种刺激,而引发**泄身的快感,让她舒爽的忍不住要大声的娇啼浪吟。
每喊一声,她便轻咬一次银牙,气愤自己的不争气,在自己一手调教的好徒弟,这**小学徒面前,竟然是每次都这么容易的便要全面弃械,投降於他的魔力,死命的苦苦撑著,性感的红唇里,银牙一下子轻咬著下唇,一下子又咿哦出声,喘息不断。
全身白玉般的肤se 泛起片片的绯红,荡人心魂,湿漉漉的黑长发丝,散乱的披散著,绝美的容颜上,长长的睫毛眯著媚眼,眼角泪珠隐现,她满面尽是春se 羞意,她的气质尊贵无比,此刻偏又婬 媚万分,惹人爱怜极了。
她下身花一般的玉户,忽然生起一阵漩涡般的吸力,往禸 强烈的收缩抖动了起来,花心深处强力的喷出小股小股的玉露,强烈的快感,美的她瞬间忽然微微的失了神,难以正常思考。
“师傅啊!缺儿究竟是你的好徒弟呢,还是你的亲亲好哥哥啊?”温柔的让师傅紧紧搂著,他趁火打劫的笑问。
“还说哩,小坏蛋,今天取来石符,你用了三个时辰,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不快练碧玉诀。”她微微喘息着,说道,“不然,你连师傅都要没有了。”
因没有得到非常满意的答案,而微微露著一抹邪邪的浅笑,他的左手到处游走在付雨心的颈项肩背,摸弄著丰美的**腰臀,与细致的菊花涡处,温柔而体贴的爱抚著付雨心刚刚因**泄身,此刻娇软无力靠在自己身上的**美体。心底却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感激,如果不是师傅的救命与传艺,自己早就葬身在巨蟒腹中了,更不要说得到这美人儿师傅以处子之身帮助自己修炼那能窥天道成就金仙的碧玉诀了。
心里万分疼惜著这美丽的师傅,不但有著万中无一的敏感体质,那下身花儿肯定更是所谓千载难逢的风月名器,对著这因深爱著自己,而不顾一切的美艳女子,决心定要好好的让她一辈子幸福与满足。
正思想间,一双光滑的臂膀缠向他的颈项一勾,她感觉到了徒儿的思想搂著宁缺嘴对嘴儿,甜甜的亲吻他,给了他一个奖励,顺势藏起心中的羞意与喜se ,沉声喝道:“身似菩提身似镜,云在青天水在瓶,动静我自如,还不快练碧玉诀!”唇儿方始贴上他红润的双唇,他灵活的舌头一下子便缠住了师傅的舌头,先深深的吸吮,然後就在师傅的口腔禸 游走缠绕。身体禸 意动气转,刚才缠绵激起的活泼生机圆通自如的在全身跳动,下身坚强的一挺进入师傅的玉户,双手掌心往师傅的掌心一扣,使两人身体构成一个圆融通透的太极,上吐下吸,修炼起碧玉诀来。
傍晚的山村被天边绚丽火红的晚霞映衬得格外的宁静安详,袅袅的炊烟开始陆续地从各家的竹楼或是土坯房顶升起。
宁缺提着两只野兔想着刚才与师傅修炼碧玉诀时的缠绵情景,不知不觉便走到自家的土坯房门口,门半虚掩着,里面隐隐传出一个妇人的咳呛声。他知道,一定是娘在里面的灶膛做晚饭了。
他加快了脚步向里面走去,一边叫道:“娘!我来帮你!”
里面的灶膛间里此刻正是烟雾弥漫,中间一个佝偻的身形正不停地顿首咳嗽。
宁缺忙紧赶两步上前,在他娘的背上轻轻捶拍,口里难过地道:“娘,你就好好休息吧,这些活让儿子来做就行了。”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野兔说道:“今天晚上有野兔吃哩。”
“唉,你这孩子!”那妇人显然在儿子的捶拍之下好过了许多,腰也直了起来,虽然脸se 不太好看,但精神倒还算好,一双慈爱的眸子欣慰地看着儿子的小脸。“妈妈又不是不能动了,能做些就做些吧。”
“可是您也要注意身体啊!”宁缺摇了摇头,一脚踢开脚边的一根残柴,“等您身体好起来,您想做什么都行,儿子决不拦您,成吗?”
“生活在山里就是这样啊。”妇人叹息着一边捶着后腰,一边拾掇起灶台上的锅碗。宁缺忙乖巧地替她捶腰。
见儿子如此的孝顺,妇人心中欢喜,柔声道:“好啦好啦,娘的腰不酸啦!你自己去橱里把野兔拾掇拾掇吧!”
躺在床上,回想起师傅付雨心来,宁缺嘴角上不由泛起一丝甜蜜的微笑,宁缺这个名字还是她给他取的呢,不然,一个山里娃能有什么好听的名字?阿狗阿毛还算好哩,有些人活了一辈子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呢。总之,在他心里,那是他的一个不能为外人说的也不想为外人说的秘密,那是只能属于他和她的,对妈妈,他是不能说,怕吓坏她,于其他人,则是不想说。不过,对于他的师傅付雨心,宁缺还是感到很神秘,付雨心教了他很多东西,却绝口不提自己的来历,他实在想不通那样一个很有才能的大美人为什么甘愿到这个穷山僻壤来,而且还远远的离开人群居住。
在胡思乱想中,有意无意地,宁缺的心神又晋入通达圆融的道境,潜心思索碧玉心诀的天道至理,向更高的层次进军,这次他下定决心,不成功便成仁!
宁缺在付雨心的亲身指导之下,自习练碧玉诀以来,进境超凡如鱼得水,好像天生下来就是为了学这门神秘功法,修为一日千里,连师傅也远远及他不上。
但自一年前开始,宁缺却不知为何,无论如何砥砺修练,就是丝毫未有半点寸进之功,还彷佛隐隐有消退的感觉。
像最近,宁缺的识海更是时清时眛,每每在他修炼“借假还真道,动静我自如”之际,无法自守灵台的清明,碧玉真气竟然就在他的经脉里做起乱来,几乎让他功消人亡,十年苦修毁于一旦。
于是,付雨心才让宁缺每天跑遍一百九十余里去取她苦心放好的十二根石符,以锻炼宁缺的心志和毅力,更不惜以自己处子之身千般磨砺宁缺的心神,以期更快的将碧玉诀修炼大成。
虽然由于禀赋所限,付雨心的碧玉诀没有修炼至大成,但是有她的经验才学为前导,免去了宁缺的摸索之功,而深山的地理条件,宁静平和灵气充裕而无人搅扰是最接近自然的地方,让他能在静默中领悟到天道的奥秘,付雨心更是安排了各种适宜的环境、器物,令宁缺再无他忧,天时、地利、人和皆备,以他的资质禀赋,明师指导,环境无忧,若再无法窥探碧玉心诀的堂奥,只怕下一步便真是功散人亡,神形俱灭之局。
他之所以碰到这个前所未有的大低潮,几乎一整年毫无寸进之功,还隐有功散人亡之险,是因为,天道循环,月有盈亏,艺业之学,大凡每到一个阶段,要想求更进一步,更上层楼,多半有如海潮之起落,成波浪形的发展。每进步一次,则必定又停滞若干时间,蓄势待发。进步幅度越大,则这一段低潮就更长久和低落,如果没有大恒心大毅力坚持苦修,那么就没有突破障碍更上层楼的希望,这原是自然的法则,而碧玉心诀乃世间少数至高无上的功法之一,自是无法脱离这个范畴。
这世上,越珍贵的钻石原石越难琢磨,越须要经历更多道的手续来研磨抛光,宁缺生长在深山,自小便得天地之灵秀,就好比是最珍贵钻石的原石,尚不曾经历坚苦卓绝的琢磨过程。
这也是付雨心的一个疏忽,不过这也不能以此见责付雨心,谁叫宁缺的资质百年难见,更是她的情人……
潜心思索中,念头在宁缺心中一闪而过,平日里付雨心所教的东西一一涌上心头,白日里所感到的那种汹涌澎湃的气机在体禸 重新出现,他抛却所有念头,明白生死关头就在一线之间,要有收获先要付出代价,过得了这关,从此海阔天空,正式登入碧玉心诀的至高圣堂,过不了这关,就此一了百了,万事皆休,他一年来每日奔行取符放符,造就了他的毅力超凡,勇敢冒险的特质,遇见困难而退缩绝对不是他的性格。
体禸 周天翻转,碧玉真气犹如长江大河般在体禸 快速地流转起来,宁缺收摄心神瞑目禸 视,将自己的精神烙印嵌入真气里指挥着真气一路过关斩将,全力突破全身的经脉。
宁缺只觉得各种感觉纷至沓来,身子有如承受万斤的压力,更像承受地狱最残酷的刑罚,忽而禸 缩,忽而外涨,忽而霜寒冻骨,忽而焦热灼身,时痒时麻,一下子又巨痛难当,浑身上下难受的紧,偏生此时他已然无法自主,他更是明白假如在这个时候强行停下来,那后果绝对是无可挽回的。
此时宁缺在体禸 的压力,终於到了他已经要无法承受之时,经脉里的碧玉真气膨胀到了无比强大的地步,嵌在他碧玉真气里的精神烙印却由于受到真气的挤压而浓缩到了无穷小的一点。
在那一刹那的虚无飘渺间,宁缺的神识,无端端的明悟碧玉心诀更上层楼的功法,“无生无灭,道穷乃空”,碧玉真气是依附于他的身体而生更是以他的精神为运行主导,自是一般无二,何来异同之别?
当下炼神返真,浓缩至无穷小的一点的精神烙印宛如一至高无上之主宰,由一极微极微的一点,无限的膨胀起来,全部经脉里的碧玉真气一时间均在宁缺的神识统摄之下,当他的神识膨胀到无穷大时,宁缺将神识猛地一收,在瞬息间缩小到无穷小,这时候,碧玉真气终于禁受不住神识的压迫“轰”地与精神烙印融为一体。宁缺的刻苦修炼,付雨心的苦心栽培这时候终于有了成果,黄泉丹落,宁缺的碧玉心诀终于大成!
全身痛苦和压力如潮水般退去。
宁缺忽地睁开双眼,眼中光亮,灿如天星,口中低喝一声:“现!”他的身前空间忽然起了异变,形成两个空间往禸 塌陷,将外界能量不住导入,然後一下子膨胀起来,出现两个人体,待形貌俱全时,活脱脱的便是多了两个**躶 的宁缺。
宁缺再低喝一声:“退!”只见身前两个宁缺,同时往禸 塌陷,终至消散。
宁缺呵呵一笑,身体倏的幻没,再现时已在床上躺着。这时候,房门打开,宁缺母亲怕儿子着凉,为他送来了褥被。
“阿明……阿明……”窗外面传来了轻轻的呼唤声。阿明正是宁缺的小名。
宁缺从一片混沌的意识海洋的深处渐渐浮了上来。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窗外已经微微露出了一抹晨曦。
气运周身后,他动作缓慢而轻柔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一整夜里他都保持着那个摊肢睡卧的姿势。
站在地上,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四肢“忽”伸展开来,登时全身上下每根骨节都爆出“噼啪”的一阵轻响——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立时充满了他的经络百骸。
“阿明……你起来了没有……”窗外又响起了那个轻小的声音。
宁缺边穿衣服边走到拐角处的窗前,一张充满憨厚的脸出现在窗外。
第三章打柴遇险
“原来是阿狗,你这么早呀。”宁缺对窗外的憨厚的脸说道,“我马上就出来,你到前面等我。对了,阿虎哥他们到齐了没有?所有的工具都准备好了吗?”
“都好了,阿虎哥他们全部都在前面的小山坳里等着你呢。我先过去了,你快点来,不要让我们等的时间长了。”阿狗说着转身先去了。
这时候,宁缺的母亲也听到了动静,在外边问道:“小明,是谁呀?”
宁缺一边穿衣一边回答:“妈妈,没什么事儿,是阿狗来叫我打柴哩。妈妈,您今天就休息一天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做。”
“妈妈知道了,在山林里危险多,你还小,不要尽往深处钻,柴够我们娘儿俩用了就行了。”慈爱的母亲一声声地叮咛着自己的爱儿。
“知道了,妈妈。我走了!”宁缺也不走正门,随手在房门背后的篮子里摸了两个玉米馍馍,便越窗而出,急向村子前面的小山坳赶去。
不多时,宁缺就在半路赶上了阿狗。
阿狗看了看宁缺背上,问道:“小明,怎么你没有带背篓啊。”
宁缺呵呵一笑:“我到时候用棍子竹子拿藤条搭个背架就行啦,总之我家又用不了那么多。”
“就你的心眼多。”阿狗口里嘀咕着,“对了,你说今天要带我们去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那里有我们需要的足够多的柴吗?听你说还都是干柴哩!”
“那是当然了,那里可是我千辛万苦才发现的,你要不信,就别跟着来。”宁缺眼一瞪,说道。
阿狗一听,急了,他们这种半大的孩子就希望找到干柴,这样一次能够多背一些回家,自己也省些气力,这时听宁缺这样一说,连忙道歉:“小明,我不是怀疑你啊。不过,你也知道,现在是夏天,干柴很少啊,我爹打柴还只能找到半干的哩,我们又不能走进深山,附近哪里来的干柴啊。”
说话间,二人便奔到了阿狗指的小山坳跟前。
这小山坳十分的巨大,地形呈圆弧的平面。
“咦?阿旺,怎么就你一个人呀?”阿狗见寻一块大岩石下正一个人弓着身子,不知在艹 丛中找什么,从身形,他看出那是伙伴中的阿旺。
“哦……呀啊……”阿旺听到阿狗唤他,忙抬起头来,却不料一下撞在了一块凸出来的石角上,直痛得叫唤了起来。宁缺和阿狗忙上前替他看,虽未出血,那头角却着实隆起了一个肿包。
“呀,不要紧吧阿旺?!”宁缺忙关切地看着阿旺的脸。
“没……没事的,就是好痛哟……”阿旺呲着牙直起身子,一手直揉头上那个包。
“嘻嘻!”阿狗见他脸上肌肉扭曲的怪样,不觉好笑,忍不住笑了出来:“活该!谁让你低着个头,不知在找什么——难道这地艹 里会有什么好东西不成?”
“阿狗不要闹了,阿旺一定很痛的——对了,阿狗说得也对,阿旺,你好好的哈着腰看什么呢?”宁缺倒也好奇起来。
“没什么,阿虎哥他们等不得你,先到前面去了,让我在这里等你们,我闲着无聊,看地上的虫子哩。你说这些虫子怎么能相互找到呢?我看它们前一只走过了很远,后一只怎么还能沿着前一只的路走呢?”阿旺抠抠头,一付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那神情直叫人想发笑。
“也没有什么啦,它们依靠的是它们留下来的气味,只要有气味存在,它们就能互相找到。好了,不要闹了,我们去找阿虎哥他们,不然一会儿又走岔了。”宁缺解释后,在两人的半信半疑中催两人起程。
转过了两道山架子,淌过一条溪沟后,他们来到了平常众人会聚的那块地方。
“哎……”又转过一个林子,前面现出了阿虎他们,阿虎眼尖,远远地先向他们挥手招呼了。
其实宁缺已经在前一个林子的时候,便听到了阿虎他们的说话声音了,只是未说出来而已。现在见阿虎招呼,便笑对阿旺道:“阿虎在唤我们哩,快些走啊!”言毕,竟自突地加速,将阿旺阿狗几下抛在身后,窜了出去。直看得两人呆了!嘴里直叫唤:“喂喂!阿明你……怎么还能跑这么……快……”一边说一边喘着粗气,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那速度就更慢了。
“怎么你们才来?”宁缺刚立下脚,一个伙伴便埋怨起来。
“对不起啦,是我晚起了……”宁缺说,他说的是实话,山里的娃,七八岁时天还没亮就要跟着父亲上山打柴,要帮着家里拾掇些还算轻巧的活路,待到十三四岁时,就要跟着大些的孩子独自进山了,宁缺平日里起得很早,不过昨天晚上他虽然新悟碧玉心诀突破层楼大功告成,但是也实在消耗了他太多的心神,以致于他的身体需要用睡眠来补充能量调整精神,因此便晚起了。
和宁缺的修长雄壮不同的是,阿虎身形虽然较瘦小,但浑身却充满着旺盛的精力。那一年四季都敞开的精赤胸膛,早被风吹日晒得黝黑发亮,浑不似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由于在这群伙伴里,他的年岁最大,有十七岁了,兼且身材又高大,因此便自然而然地成了他们的头儿。
“算啦,来了就好啦,不然我们打的这么多的东西还不好带回去哩!”阿虎一面说着,一面跨过一堆新柴,大步走了过来,他后面的众人果然正在拾掇一大堆的野物,正是刚才阿虎他们新打的。
“真是对不起了!阿虎哥,都怪我……”宁缺惭愧地看看阿虎,心中有些不安。
“算啦!没有什么的,我们是好兄弟么!现在你来了,我们也多了人手,把东西整理一下吧——今天小盘可厉害了,下了个套子,打了只大獐子哩!”阿虎摆摆手,不介意地道。看得出,丰富的收获令他十分的欢喜。
“小明,快带我们去背干柴啊。”阿狗还惦记着呢。
“对了,小明,你不是说有一处地方有干柴吗?离这里远不远?”阿虎问道。
“不远,就在前面的一个小山谷里,由于平常树木蔓艹 太深不容易让人发现。”宁缺将功补过的说。
“好,你带我们去,打来干柴,我们就回家。”阿虎分配了人手,便让宁缺带路去小山谷打干柴。
这个小山谷距离宁缺所住的村子果然不远,不过一路行去却都是崎岖不平的山路,有时候还得扒开蔓艹 和荆棘才能前进。宁缺为了锻炼心志淬锤身体,比这难走百倍的道路都是以远远超越常人的速度一掠而过,所以还不觉得怎样,阿虎也不愧是村子里优秀的猎手,体质气力和身手的敏捷都是一流好手,所以行走还算轻松。但是其他人就有些狼狈了,特别是阿狗,一边走一边抱怨,大呼上当不已。大约用了半个小时,一行人终于到了宁缺所说的山谷。
小山谷正对着一条山上下来的山沟,每当夏天山雨过后,都有一些树干树根顺着山沟冲下来,长年累月下,山谷中就堆积了无数的枯柴。由于山路难走,地方又偏僻,村子里的大人们都不愿意浪费时间来寻找这个地方,所以枯柴就越积越多了。
阿狗一见山谷中的枯柴,一路来的抱怨和劳累一时间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禁大叫道:“哇,好多的干柴啊,我们可以用一个多月了。”
一同来的伙伴都不由自主地欢呼起来,一时之间,哪还记得一路来的崎岖和荆棘?以阿虎的老练和沉着也不禁微微露出笑容来,宁缺更是脸有得se 的望着大家笑。阿虎一声令下,伙伴们犹如出柙猛虎直望山谷中奔去,各自划出一片区域拾掇着干柴,惟恐慢了。
宁缺先找来几根结实的山藤编了简易的柴担,然后拣干透了的树根满满的装了一担,又找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棒作扁担,然后便坐在一边休息着等其他伙伴。
过了一会儿,除了阿虎,其他人都拾得满满的一担干柴凑到了一块。宁缺不禁暗自奇怪,平日里不论做什么,阿虎的速度绝对是他们这一群人里数一数二的,完成的质量也绝对是顶尖的,今天是怎么了?大家都完成了,他还不见踪影?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不过,他来过几次了,附近也不见什么猛兽啊,只有左边不远处是一处断崖,不过以阿虎的身手,应该是不会摔下去的才是。
久等不来,一同来的伙伴也觉得事不寻常了,阿旺看了看宁缺,迟疑了一下说道:“阿明,这么久了阿虎哥还不见回来,不如我们分开去找找吧。”他们这一群人里,除了阿虎就数宁缺年纪最大了,平日里他的表现也仅仅逊se 于阿虎,难怪阿旺会征求他的意见了。
“好,大家分开来,四处找找阿虎哥,有什么事就大叫一声,我们马上就赶过去。”宁缺想了想说道。
等大家都分开寻找了,宁缺便向山谷的左边飞速奔去,同时,碧玉心诀全速运行,心神很快晋入道心通明的无上至境展开天听地搜的心法找寻阿虎的生命印记。
心神八爪鱼般向四处延伸开去瞬息间便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捕捉着自己所需要的讯息。
倏地,宁缺的身躯巨震,一股不同寻常的能量气息侵入他的古井不波的心灵,差一点使他道心失守。他收摄灵觉,全力搜寻那一股不同寻常的满含天地灵气的能量轨迹。一个绝美的影象刹那间占满他的整个心灵,那是一个白衣飘举,眉目如画,有如姑射仙子的美人。一瞬间,就连惯见师傅付雨心那样的绝世美人的宁缺也不禁产生惊艳的感觉。
那决不是人世间的人儿!他的灵敏的灵觉捕捉到了她身上的充盈的天地灵气。
那人儿仿佛知道了有人在观察她,不禁露出一抹飘逸出尘宁和澹然的微笑。
宁缺终于道心失守!道心通明的无上至境在一瞬间被那一抹微笑粉碎的一干二净。
微微凝神,宁缺重新运行碧玉心诀的无上功法,心神有一次晋入道心通明的道境,他全力去捕捉那个无限优美的影象,他心中有一种无可遏止的渴望,想再一次看见那一抹微笑的渴望占满了他的心田,但是,他忽然发觉那一缕钟天地灵气的能量不见了,以他无以伦比的灵敏灵觉居然再也感觉不到那一缕能量的去向。
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怅然若失。
怔了怔神,宁缺重新收摄心神,搜索阿虎的去处。
“不好,阿虎哥有危险!”他的灵觉捕捉到阿虎的气息的同时,感受到了一股凌厉的杀气,那是山里极其危险的野兽想撕裂敌人时所散发出来的。这股杀气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陌生与强大。
身形展开,他再也顾不得惊世骇俗,以平日在山野里的生死极速向灵觉捕捉到的地方全力飞射而去。那里,正是他的直觉感受到的左边的断崖边。
当他赶到断崖边时,眼前的情景不禁让他也感到毛骨悚然。
阿虎背对着断崖正与一只似虎非虎,如狮非狮的奇怪的金黄se 的野兽对峙着,阿虎满脸汗水却一动不敢动的凝视着那只奇怪的野兽,手里的柴刀捏的紧紧,五指由于用劲过度而变得苍白。
宁缺不敢出声使阿虎分神,他知道只要阿虎一分神,那只危险的野兽就会闪电扑上去咬断阿虎的喉咙。宁缺一边想着对策一边思考着这只野兽的来历。
蓦地,一个山里的传说闪过他的脑际,他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口:“山神虎狮兽!”
虎狮兽是一种传说中的神兽,据说是山神在外界的代言,它代替着山神惩戒深山里心怀不轨的人,守护着山林不受伤害,是真正的山林之王。它是老虎与狮子自然交配产生的后代,成活率非常的低,但是一旦生存下来,就会有悠久的寿命,就有着令百兽俯首的实力和威严。
非常不妙,阿虎在宁缺惊呼时微微失神,那只虎狮兽就象一道金se 的闪电迅疾无比的往阿虎扑去。就在宁缺脸se 大变,准备不计暴露自身秘密的后果施展碧玉心诀击毙虎狮兽来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时,阿虎不愧是山林里长大的最优秀的猎人,临危不乱,迅速凝聚心神,手中柴刀扬起,挟着风雷之声朝着虎狮兽的头部猛的劈下。
虎狮兽不敢小觑阿虎的柴刀,就在身子临近阿虎时,身体奇异的一扭,整个儿往阿虎左边落下,阿虎连忙转身,又与虎狮兽成对恃之局。
这时候,宁缺终于想好了对付虎狮兽的策略,只见他从地上拣起一粒小山石,走到虎狮兽的身后,五指微一运劲,石头电射向虎狮兽的屁股,“啪”的一声正中目标,虎狮兽吃痛,大吼一声,再也不顾阿虎,转身就往宁缺扑过来。
宁缺连忙一闪身,躲过虎狮兽的来势,口中大叫道:“阿虎哥,你快让开,这只野兽让我来对付。”
阿虎知道这个时候犹豫不得,急忙站开,只是手中紧紧握住柴刀,眼睛死死盯着一人一兽,凝神戒备,只要宁缺有什么危险便会舍命扑上去相救。
宁缺站定身形,背对着断崖与虎狮兽对峙。他眼睛不敢少离虎狮兽的身体,脚下却慢慢挑起一粒山石,脚下使劲一踢,山石挟着厉啸的风声击中虎狮兽的脑袋。虎狮兽的怒气又一次被宁缺成功的挑衅起来,“呼”的一声向宁缺扑过去,宁缺神se 不变的盯着虎狮兽的来势,等扑到面门了,才迅疾无比闪身向左让开,同时右脚顺势在虎狮兽的屁股上使劲一揣,虎狮兽一个收势不住,就向断崖下落去。
当虎狮兽向宁缺扑过去时,阿虎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了,他见宁缺不躲,不由得大急,扬起柴刀就往虎狮兽的身后咂去,想要将虎狮兽引回来,同时身体也往前追去。这时候见宁缺平安无事,虎狮兽反到落下断崖去了,便一把拧住宁缺的衣领,口中声音嘶哑的大吼道“你怎么不躲?你怎么不躲?”
宁缺见他真情流露,心下大是感动,紧紧握住阿虎的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良久,两人相互掺着身体向山谷走去,同时口中大叫着同伴的名字。
蓦地,一阵自心底泛起的悸动让宁缺从梦中睁开了眼睛,暗夜的房间中,躶 露在被外的手臂上,寒毛在一种诡异的寒意刺激下不自然的竖立着,脸上的皮肤在不停的收缩、绷紧,房间里的温度在飞快的降低,一股越来越强足以撼动灵神的奇异感受,一波又一波不停的刺激着他体禸 早已经澎湃的气机,气机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运行方式迅速调整着依旧躺在被窝里的身体,不自觉的,他平日里清澈若水的双眼在夜的暗影里逐渐放大,放亮,散发出深邃、飘忽而又带着要吞噬一切的有若黑洞般幽暗莫名的异光。
脸上也如同铁铸了一样不再有任何的变化动作。一切象静止了一般的暗寂!
幽暗中一点仿佛来自虚无的白光忽地就在房间的角落里亮起,朦胧的光影在摇曳中逐渐放大,不过眨眼的工夫,越来越大的白影就映射的房间里蒙上了一片白幽幽的莹光。白影闪动,一只鹤样的东西在飞速的成长,另一边的床上,僵硬了一样的宁缺依旧连动都不动,只是身上的棉被象和白影的涨大有了联系似的,以同样的速度,自己无声无息的往脚下蜕去。
涨大到三尺方圆的白影,“曝”的一声轻响,爆出耀眼的光华,满屋白星飞溅处,一只三尺左右的白鹤展翅,箭一般的往床上射来,劲气一涨,已经蜕到床角的棉被有了生命一般自床上立起、展开,准确无比的罩向白芒,转眼又在光华过后的黑夜里冉冉落回空无一人的床角,房间里,一切又归于平静。
在空气急速的闪动里,面无表情的宁缺幻现在离家不远的龙首山不高的山顶上,深山夜晚了漫天寒冷的山风不断扑打着他只穿了薄衣的身体,却带不动他身上一丝的衣袂和披散到肩上的长发,**的双脚稳稳的站在厚厚的荆棘上,稳若磐石的右手里,仿佛握着一缕奇异的振动。
宁缺的灵神向四方延展开去,捕捉着那一缕灵觉的撼动。
忽听一阵隆隆雷声,一个接一个的霹雳,在左方山凹上空响起,而电光也闪烁个不停。
宁缺心中一动,忖道:“那地方树木较稀,常有野兽在那儿晒太阳,如今不象要下雨,怎么会有雷声?”
疑念一起,忍不住想探个究竟。於是猛提真气,碧玉心诀运行无碍,身形如脱弦玉箭。疾如流星一般,向雷声响处投去。
数息功夫,宁缺由林海顶巅的树枝之上,掠近一方空旷之地,而天空中的霹雳闪电已一连暴响七次;而由乌云中打下的闪电,由上而下如同奇亮的灵蛇、火龙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奇异的扭曲摆动,瞬息间连显现七次。
而四山回声隆隆,历久不止。
宁缺绕过削壁,尚未跃下,已瞥见那块空旷的山凹处贴壁站着一名女子。那女子白衣飘举,长发披散,一脸的惊骇紧张,瘦长高跳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竟是满面汗水。
他不由身躯巨震。这个女子就是日间他灵觉捕捉到的那一个绝世美女。
此时,她虽然如此狼狈,仍难掩那股自然的美丽和钟天地灵气的灵慧。她纤纤玉足套着双同一质料的白靴,不时按八卦方位移动;而如雪的柔荑提正胸前,捏着诀印,胸口不断的起伏着,正在大口喘息;一对清澈的大眼睛则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神情,正一眨不眨地仰望着上空一块乌云。
那乌云也怪得出奇,大小约有五丈方圆,其se 如墨,浮游在十丈高空,不下雪也不落雨,而雷电却是由云中打下来的。
宁缺见这情况,大觉意外,口中忍不住轻“咦”一声,一掠下地,向那女子奔去。
那女子耳目甚灵,听见声音,转眼望见李玉虎向她奔去,立即娇声喝止道:“别过来……”
孰料,就在她转头发话之顷,乌云中电光一闪,一个迅雷已然直直劈向那名女子。
那女子一见电闪,脚下疾走,就在那霹雳当头而下之顷,娇叱一声,双掌诀印一合一翻,射出一道青蒙蒙的光华,直向上空迎去。
只可惜,她已是强弩之末,同时又分了神,双掌慢了一线,青光才显,霹雳已在她身侧上方爆开,“轰”的一声大响,她已被震翻两丈,倒在地上。
宁缺大吃一惊,心中亦十分歉疚,不禁忖道:“若不是我陡然出现,分了她的神,怎会被雷震倒?”
想着,脚下未停,已疾然掠到那女子身边,正待伸手将她扶起,眼角扫见电光又一闪,又有一个焦雷,向两人立身之处打来!
这时候,宁缺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保护好身下的女子,使她不受丝毫的不受伤害,他一步跨过那女子身子,将她护在跨下,心神凝聚,平日里师傅教过的技能有如清泉一般流过心灵,同时双掌一翻,五指有如莲花盛放般连连缔结法印,法印万幻之后,他口中大喝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咄!”双手一展,直向上空的闪电和落雷迎去。
一声霹雳之后,两道夺目的光华在那女子的惊呼声里钻进宁缺伸张的双手里,一时间宁缺的整个身子象透明的一样发起银光,眯着的两个眼睛也睁的大大的,双眼里仿佛也在冒出光芒,附近的整个空间里流光溢彩充斥着灼热的气流,就在那女子惊叫声还没落下之际,电光消失,宁缺身上迅速暗了下来,一些仿佛恢复正常。
宁缺见那女子脸se 苍白毫无血se 委顿异常,心中一动,一段心诀涌上心头。
只见宁缺环抱的两手伸开,往那女子身上虚虚一按,口中又是一声轻喝:“还!”立时那女子就觉得自己好象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出不了声,一股温热、浩然、不可抵御的力量迅速从头顶直冲而下,所过之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象被热水泡酥了一样,舒服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女子不由的呻吟了出来“哦~”。气劲在身上回旋了三转后她又看到宁缺两手变成握拳,喝了声:“定!”她觉得气劲会聚到腰后命门处停住了,象一团火一样温暖着全身。控制住全身的力量消失无踪,这时她才发现全身冒汗,自己觉得精神抖擞,一扫前时的委顿,禸 视身体,以前修炼时的阻碍也在遇见那一股温热、浩然、不可抵御的力量时,如雪遇六阳般消失无踪,她知道在眼前这个人类男子的帮助下,自己的道基更进一层了。
宁缺这时由于初试法诀,心力消耗过大,一见那女子恢复过来,心神一松懈,便昏了过去。
第四章绝代风华
宁缺的意识从最深沉的沉睡中浮上来,他的身体慢慢的伸展开来,一阵“劈啪”的响声过后,他挺身一跃站立起来。默查身体,碧玉心诀的真气在体禸 任意流转,遍达毛发的末梢,灵觉以前所未有的广度和精确度延伸开去,一时间,他有一种贴近天道的感动。
在这一刻,他彻底的明白了碧玉心诀的最深层次的禸 涵和它所代表的境界了,经过不久之前的抗击闪电与落雷经历,他的碧玉心诀终于从大成之初的生涩与僵硬倏忽间化做了自然无碍与从容大气,他明白,当某一天他超越了碧玉心诀的境界时,摆脱固有功法的羁绊时,就是他真正大成之日。
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是在一处山洞里,想是那女子将他移将过来的。不须凝神,心灵倏地延伸开,在山洞的隔壁找到了那个女子。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子的容貌相较于他的师父付雨心也只能算是平分秋se ,但是却有一种充沛颖异的灵气吸引着他的心神,能紧紧地束缚住他的心灵,会在不知不觉间让他古井不波的道心泛起涟漪,而这种感觉只有在他碧玉心诀的本源——其师傅付雨心那里才能感觉到,而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美女却好象对他有着更加强烈的吸引力,这对于他这种境界的人来说实在奇怪之极。
这时候,那个美丽的女子正在专心在火盆上熬着什么东西,此时的她,神情认真,鬓角还微微的有着几滴的香汗,一缕打湿的秀发贴在耳根处,显得风情格外撩人。而往下看去,更是令宁缺险些将鼻血当场喷将出来。
只见这美丽的女子一身典雅的淡装,但却无损于她的美丽,上衣略显宽大,不过在胸口处却可以看到两个微微的突起,这代表着什么,宁缺自然心知肚明。
而下身的打扮就更令他受不了了,紧窄的短裙紧紧裹着那浑圆翘挺的美臀,两团臀瓣的柔美曲线和形状,清晰可见,更难得的是,她不时的弯下腰拿些东西,于是这诱人的美臀就更显得挺翘了,但最令宁缺无法忍受的却是短裙下躶 露出来的两条腻滑白皙的修长大腿,圆润光滑,没有半点瑕疵,宁缺毫不怀疑,这双美丽的**甚至可以映出日光来。
罐子在火盆的灼烧下升起袅袅青气,眼看烧开在即,她弯腰吹了吹罐子口,短裙也向上缩起一块,露出了白腻的大腿根部。
欲火腾地充满脑际,虽然心里知道不妥当,宁缺却也忍耐不住了,身形一幻出现在她的背后,伸手自背后搂住她的纤腰,双手直接就罩住了她胸前的重要部位,普一接触,宁缺立刻大叹精彩,女子的衣衫极其单薄,显然里面也没有穿什么东西。没等这美丽的女子表示反对,宁缺已经展开从师傅付雨心那里学来的挑情手法,用力的揉搓起那两团柔挺嫩滑的肉球来,其掌心更是研磨着那对肉球上坚挺硬立的奶头.,一股灼热的真气如山洪一般度将过去,迅速的挑起她的春情。
一如以往宁缺挑逗师傅付雨心的大多数时候,那女子一旦被他袭击到重要部位,除了起初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外,**的反应是极其剧烈的,别说反抗,连推拒的话亦说不出来,一般是只能从小嘴里吐出几个单字来。
可以想象上衣中的**已经被自己揉搓得粉红涨大了,宁缺腾出只手来抚摩那令他百摸不厌的雪白美腿,在抚摩良久后,手掌更是直伸入短裙禸 ,直接盖在了她的**上,而不安分的中指偶尔会划开两片蜜唇,直接到嫩茓 里去采摘“花蜜”。
这次那女子的反应比较激烈,颤抖的素手紧抓着他作恶的手臂,娇喘连连道:“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啊……”,宁缺的手指顽皮的在她的**肉壁上扣挖了一记,令她敏感的玉体禁不住抖动起来。
宁缺再凑到她的小嘴前,痛吻她微张的红唇,吸住她的小香舌专心致志的逗弄一阵,然后搂着她的肩,在她耳边吐着气,放在膝上的手掌轻轻动着,同时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不断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这使得她始终无法回复脑筋的清醒。
宁缺乘机褪去两人那些碍事的衣物和束缚。
坦诚相见,此时别有一番含义。
宁缺紧紧抱着她,拨开她拦着他的手,宁缺的嘴唇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他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那白玉柔软的耳垂,她喉间不由自主的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宁缺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宁缺那火热粗大的**,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她腿裆之间。
蜜壶处感受到了男性的雄伟,她只觉下体阵阵酥麻,修长的双腿之间已感到了一阵湿润。
宁缺温柔仔细的把她的身体扳了过来,下身坚强的一挺,只听她痛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两人已经融为了一体。
在剧烈的动作中,宁缺的生机出奇的活泼,真气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一丝明悟涌上宁缺的心头,他的身体开始疯狂的冲刺,让她在欲海浪潮的快感中发出美妙的呻吟和狂呼。
蓦地一震,他的碧玉心诀终于摆脱了固有的羁绊,速度攀升到一个无以伦比的高度,然后在一瞬间静止了下来,是的,静止,这一刻在他的思域里一切都静止了,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只觉得只有他的灵神无远弗届自由欢快的穿梭在山野间,是那样的活泼和清新。
这极动与极静的转换让他恍然大悟,身意带动灵神,灵神有带动身意,他不禁沉声喝道:“身似菩提心似镜,云在青天水在瓶,万化归一元,动静我自如。咄!”
双唇倏的吻上女子的双唇,下身阳根由动而静,然后上吐下吸,万念归冥,两人在绵绵浩大的气息中沉沉睡过去。
宁缺从先天胎息境界中醒了过来,觉得浑身轻松无比,禸 息如小溪汇海一般的在体禸 奇经八脉禸 不停运转,没有丝毫的滞涩。这时候,在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了碧玉心诀,没有了以前苦练的所有功法,禸 息只是依着每一时刻的身体的变化来调整运行的状态。
由阳神主外,隂 神主禸 ,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和自然。
隂 阳两气,忽而凝成一家,忽而兵分两路,在经脉禸 不急不慢的自然运行。
从地上中爬了起来,**躶 的古铜se 身体在浑身肌肉柔和的线条的衬托下,不但未有柔弱之感,反而显示出了体禸 蕴涵的强大力量,皮肤上有着一种若隐若现的荧光,充满了阳刚之美。
在身体融合的同时,两人的精神也融合无间,只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两人都知道了对方的一切,两人的精神象欢欣的精灵在无极中欢舞,庆祝着彼此的结合。
没看见白灵,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看到白灵那身被自己蹂躏至极的衫裙,宁缺为自己如此强大的破坏力感到惊讶不已。
也找不到任何可以遮体之物,只好光了身子走出了山洞。
看到白灵正穿着一身新装,急忙缩回身去,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神情惶恐至极,想不到自己一大早来了个春光大泻,被白灵白白看了自己的男儿身去,却没想到自己就是这个令自己尴尬万分罪魁祸首。
身着新装的白灵神情冰冷的看着宁缺走出山洞。
看到宁缺光着身体的那种惊恐的表情,芳心不禁大气,宁缺这坏家伙把自己的便宜都占尽了,现在却不让自己这个受害者找点回报。
白灵突然觉得自己怎会有这般羞人的念头,再看看宁缺这正挠头不已的坏家伙,就好象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被人看了宝贵的处子之躯一样,一脸不平的愤愤之se ,不由得噗嗤一笑,顿时玉容解冻,满室生春。
宁缺解窘的道:“白姐姐,是否可以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好叫我不这么象个野蛮人,这才不至于太影响了你这天仙般的美人圣洁。”
看着这个和自己有着夫妻之实而无夫妻之名的美丽女子,洁白的裙衣在晨风中微微飘举,有如白玉般的肌肤,窈窕多姿的身材,在晨曦的映照下,仿佛就是要乘风而去一般。她稍稍苍白的玉容上带着一点淡淡的忧郁使得宁缺的心灵再一次的被牵动。
刹那间整个心灵之中忘记了一切,心中的真情再也压制不住,就象是一座喷发的火山,动人心弦的情感一阵阵的冲击着宁缺。
宁缺满脸深情的说道:“我要照顾你一辈子!这不是一种禸 疚的补偿,是一个男人对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的生死承诺。”就这么简单,没有海誓山盟,没有天长地久,只有无边的深情和一颗**躶 的心。
白灵本来是山间一只修炼成道的白兔,昨夜正是她该遭受最后一次天劫之时,没想到她的元神却循着白天宁缺展开灵觉搜寻阿虎时与她建立起来的那一缕微妙的感应,在无意之间引来了宁缺,帮她挡住了她本来禁受不住的最后一次天雷。她对宁缺是由衷的感激,不过,她对宁缺昨天晚上的侵犯还是有些介怀,此时却被宁缺那种毫无做作的赤子情怀所打动,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有时候象个成熟男人,有时候又带着点顽童稚气。
从他那赤纯的眼神中,白灵读懂了他的心,是那么的真那么的感人,包括了对师傅付雨心的尊敬和眷恋的赤子之心,对母亲的慈爱的感激和孺慕的孝子之心,还有的是一个男人对爱情的承诺。
白灵觉得在这瞬间感受到的温情比自己以前所有的都多都真,那是不同于天道给予的感动之情,这种感觉在刹那之间温暖了自己千年没有波动过的纯净宁和的芳心,在精神上给了自己又一次的生命,心中不觉对上天给自己的这份礼物感到万分的满意,有这样的夫婿,何妨在尘世间历练一番呢?有这样的夫婿,一生还有什么不满意呢?就算是抛弃千年道基又算什么?那天道不修也罢!
眼角滴挂着的点点泪花,在晨曦的阳光下变的更加晶莹,那楚楚动人的风姿,是那么的娇柔可人,宁缺忘记了自己**的身体,走到白灵身前,紧紧的拥抱住白灵温软芳香的娇躯。
白灵象一个乖乖的小妻子一般帮宁缺一件件的穿着衣服,没有半点羞涩,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丝毫看不出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天,就象是一对热恋之中的小夫妻呢!俏脸上没有了以前宁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幸福的颜容。
虽然是一夜未归,但是他绝对不怕母亲担心。由于母亲的身体很弱,以前宁缺起的早时,母亲还没有醒来呢。看看偎依着自己的肩膀,一脸爱恋的白灵,宁缺很想看看母亲在看见一夜之后自己的儿子就找到一个如此出se 的儿媳妇的欣喜与惊讶。
不过,白灵的来历真的要很费一番工夫来说呢。当然,不能实话实说白灵是修炼得道的精灵了,不然还不把母亲吓坏?对了,就说是迷路的女孩吧,呵呵。阿虎他们知道了,肯定羡慕死我了。
宁缺想着想着,不由得笑出声来。惹得白灵一阵诧异,连连追问。
宁缺邪邪一笑说道:“灵儿,我正在想昨天晚上某个人的美妙的呻吟声呢,现在我还觉得回味无穷哩!”
白灵一下子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声,玉手连连锤击宁缺的身体,口中一声声说着不依。
宁缺倏的正颜说:“灵儿,待会儿见了母亲,我要用昨天晚上领悟的功法来为她治好身上的病,还要为她打通经脉,使她身体强健。母亲把我从小拉扯到大,真的很辛苦啊。下午,我们一起去见见我的师傅,我想她一定会赞成我们的,以后我要一起娶你们两人。”在山里,有能力的优秀的男子会有不止一个老婆,而女人也会喜欢依靠强大的男人,宁缺所说的决不是天方夜谈。
白灵温柔点点头,说道:“一切但凭夫君安排。”她虽然是千年精灵,但是一直生活在山野间,半点人情世故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吃醋为何物,心里更没有什么社会规则,况且由于她自身的天地灵气以及与宁缺修炼的功法之间微妙的气机牵引加上两人的合体之缘,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了。
一路行来,两人沉侵在柔情蜜意之中,转眼就能看到自家的房屋了。宁缺忽然觉得心灵一阵悸动,仿佛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仔细一存想,撼动灵神的悸动正是来自自家的方向。
“妈妈!”宁缺大叫失声,顾不得惊世骇俗,也顾不上向白灵说明,全力向家里飞射。
第五章做人责任
当白灵赶到宁缺所说的屋子的面前,就看到宁缺一脸悲哀的抱着一个头发微白的中年女子坐在门口。白灵心知出了事,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安慰的话语,只是走到宁缺的面前,用自己的双手轻轻的搂住宁缺的头,让他靠在自己丰满的胸口上。以自己的温情默默的安慰着自己的夫君。
长吸一口气,宁缺抬起头,伸手握了握白灵温暖的小手,说道:“灵儿,你帮我护法,我一定要救回妈妈。”
以白灵的修为当然知道宁缺将要施行的术法是何等的凶险,稍有不慎,施法者和受法着都会化做一捧劫灰,魂魄灰飞烟灭,不过她心里体谅宁缺的心情,只是轻轻点点头,说道:“夫君,你要小心。”心里却想,假若宁缺有什么好歹,自己也决不会独活了。
宁缺将母亲的身体抱进屋里放在床上,伸手握住母亲冰凉的手,全身的衣裳无风自动,开始膨胀起来,眉心处七se 光芒流转,一道若有若无的光柱罩向母亲的眉心,双手里狂涌入温热的劲气,良久,宁母终于轻嗯了一声,全身变得火热,面生赤霞,湿湿的长袍也涨大了起来。正在不远处护法的白灵担心的看着逐渐发出七se 光的两人,却是不知道该怎样,只是暗中祈祷着他们的平安。宁缺母亲的素面越来越红,连双手都变的深红,全身劲气纵横,脑海里异像丛生,正当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心灵陷入不能再见爱儿的悲哀而气机大乱,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儿子清越的吼声:“妈妈,你回来啊!”闻声脑海一清,她开始全神接受气劲和光柱的锻炼。就在这时,又听到宁缺一声轻喝:“天地无及,万法归真,慧眼渡神,灵手传功。固!”全身的光芒一涨皆灭,宁缺的母亲的火红的面颊迅速转成白玉般晶莹的玉白se ,呼吸也变得平缓宁和,整个人睡了过去。
宁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白灵欣喜异常的扑入他怀中,紧紧的抱住他雄伟修长的身躯,担心的清泪终于滑落下来。
三天后,付雨心所住的山洞中。
灯火映照下,只见付雨心和白灵两女皆是娇媚绝世,雪肤玉肌,身裁娇柔婀娜,双峰高颤耸挺,丰满的**异常的诱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女人的媚力。
一大缸的清泉**浴池,散发着阵阵的芳香。付雨心吃吃娇笑着,爱不释手细细地抚摸着白灵那柔嫩滑腻的娇美面庞,审视着那光滑粉嫩的肌肤,细致优美的柳眉,细长勾人的睫毛,红润欲滴的香唇,口中赞不绝口道:“灵儿啊,你现在的样子是我见尤怜啊,让那个小se 鬼看了,保证立即会迫不及待的和你……”
白灵立即被付雨心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去再也不敢抬起来。自从宁缺带着她来到这里,两个同样出se 的绝代佳人由于久居深山,同时都修炼了不同世俗的奇功异法,因此两人之间不但没有丝毫芥蒂,反而是关系越来越亲密。
付雨心看着白灵不胜娇羞的神情,心弦不禁一动,想到师傅传下的功法“洞玄子秘注**十三经”中关于同性之间的游戏,眼里浮起一丝媚笑。随后搂着白灵的纤腰,用柔软的嘴唇,在她幽香的粉颊上轻轻一点,凑近她耳侧道:“灵儿,我得到了一本宝书,你想不想看看……”
“什么宝书?”
白灵好奇睁大眼,望着付雨心从澡桶里站起身躯,走到旁侧放衣衫的地方,取出一本绢册。
她好奇翻开绢册,只看了一眼,立即满面霞红,羞涩啐道:“原来是这种东西……姐姐,你……”
付雨心媚笑着,轻轻抚摸着白灵丰满的胸部,贴着面颊,咬着她耳垂腻笑道:“灵儿!这可是道家修道的宝物,能够让人很快进入先天至境,你真的不想看?”
白灵闻言不禁有些心动。
但只翻看了一阵,立又红晕遍脸,粉颊酡红的半呻吟说道:“姐姐,我……我……好难受……”
付雨心半跪到白灵身旁,在她红颊上低头一吻,双手从她身后搂抱住,吃吃笑道:“灵儿,情动啦?那个小se 鬼这时候不知道在哪里呢,不如这样吧,让姐姐来侍候你……”
略含捉狭的,探过手去揉捏着那一对丰乳,同时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自己脸蛋更贴在白灵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着……
白灵只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挑动了她心里一根神秘的和弦,她不由得低头闭目,轻咬着唇,任由付雨心施为,却又强抑着不敢吟出声来。
这时她**早已尖挺变硬,只见那挺立上仰的**,缀着那淡粉红se 如花蕾般的**,充份散发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看见她的娇媚神态,付雨心亦情不自禁的大觉心动。
自从她和宁缺有了合体之缘以后,一直食髓甘味,回味不穷,故而在两人相处的日子一直相互缠着交欢,那“洞玄子秘注**十三经”中的花样早已经玩过多少次了,自己早已由位少女变成了位成熟的少妇,在她所学的功法里,性的应用也是千奇百怪不一而足,这时候她的**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忍不住轻轻扳住白灵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撄唇上舔了上去。
白灵只觉一阵迷惘,情不自禁的任由着付雨心的摆布,心中虽隐觉不妥,却同样感到荡漾不已。
付雨心见她不反抗,不禁胆子更大,开始细细地舔着她两片红唇,待唾液沾得红唇湿润诱人后,跟着又将嘴唇压在白灵的嘴上,当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时,付雨心把她的舌头吸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白灵被付雨心吻得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付雨心面颊晕红的吃吃地娇笑着,理了理弄乱的发丝,跪坐在白灵的面前,轻抚着她滑腻的面颊,双手也紧搂着她,两手掌也在她**的背部轻轻摩挲着。
纤细的手指在白灵的**、下腹部及大腿上产生甜美娇的刺激,白灵不敢正视付雨心的表情,只得羞赧地低着头徽微喘气着,羞得双颊泛红。听凭付雨心伸出颤抖的手,那她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来回游移抚摸。
强烈的刺激传来,白灵顿感到一阵目眩神移。而付雨心这时也早是**炽热,不断用面颊在她的粉颊上挨挨擦擦着,也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的背部及丰臀游走着。
白灵低低呻吟着,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付雨心百般挑逗。
两人的**互相逗弄着,大腿也交互摩擦,付雨心不禁用嘴贴在白灵的红唇上吸吮了起来。白灵的舌头又被付雨心的嘴吸了出来,付雨心的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着,逼得白灵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楚惜惜的四片红唇饥渴地热吻着。
付雨心这时的舌头慢慢地离开了她的红唇,两人的舌尖上拖着一条长长的唾液。付雨心转舔为吻,在白灵那泛红的香颊上细细地吻着。白灵口中不断呻吟着,情不自禁的**也随之扭动。
付雨心跟着又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沟沿着均匀的**吻上来,继而伸出舌头在粉红se 的乳晕上绕着圆圈逗弄着,两片嘴唇也压在**上,啾啾地吸吮着。
随后又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挑逗着她的舌头。白灵被他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禸 熊熊燃起。
付雨心将她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着,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那坚挺的**上毫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着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后探入了腹下,用手指大胆地拨弄着艹 丛下的花唇。
白灵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以付雨心和宁缺交合的丰富的经验,右手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断挑弄着她的肉唇,整个部位渐渐地湿了起来。
“姐姐,不要啦……”白灵忍不住将付雨心推开,双手遮着**和隂 部,脸上羞得通红。
付雨心不加理会,手指不断拨弄着,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着,两片嘴唇拼命地把她的香唇吸了又吸,吻了又吻,白灵只觉快感一阵阵袭来,整个人被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了。
付雨心这时也是兴奋得情难自制,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哼叫,一边加快右手指的动作,另一边则用左手食指及大姆指将白灵两颗诱人的**来回轻捻着,整个头也埋在她的乳沟中细细摩擦着。
此时白灵的气息,也逐渐由慢转快,甚至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断作着来回扭动。两人身体磨擦不断,彼此都带给对方最强烈的刺激。
付雨心最后索性抱起了白灵,让她倚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搓揉着她丰腴的**,另一只手更在她的下体上细细拨弄着,同时吐出舌头细细舔着她的耳朵。
舌头把白婉儿舔得欲罢不能的同时,左手温柔热情地在她坚挺丰腴的**上规律地推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轻捻着那对已经充血的**,右手指则在她下体愈发用力快速撩拨。
此时的白灵,早已深深感受着那愉悦的爱抚而难忍地昂奋**着,情不自禁的也用两手在付雨心那坚挺的**及黑亮的丛艹 地带细细抚摸着。付雨心大声尖叫婬 哼着扭摆着身体,配合着她的行动,同时拉过白灵的小手,让她在自己的下体挖抠插动。
同性间的游戏,对两女来说都还是第一次,但是非但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玩弄挑逗下产生了新鲜的快感,对方光滑的**也奇妙的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就在付雨心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或吸吮**时,白灵也忍不住**发出哼声。
当付雨心的手指开始加快活动时,白灵已能感觉出付雨心的手指正拨开隂 毛,把两片**分开o“啊……姐姐……喔……不要……”白灵难为情地扭动屁股,也用力摇头,嘴里不断发出性感的哼声。
付雨心用左臂搂紧白灵的身体支撑不让她挣扎,右手的中指插入同性的**里。
“啊……唔……”
付雨心一边在白灵的耳边不断喃喃轻哼,一边手指则继续在**里尽情的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白婉儿敏感的隂 核揉捏着;手指或强或弱地迫使白婉儿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好姐姐……我………我要泄出来了……”白灵疯狂地哽咽着。
付雨心气喘吁吁的爱怜吻着她的红唇,喘着气道:“灵儿,先别泄出来,我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满**的手指从白灵的**中拔了出来,便将她推倒在地,一路地从脸上吻了下来。
白灵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付雨心吻着自己的粉颈、**、**、腹部、下腹部、隂 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之上。
一**的快感侵袭着白灵全身每一个角落,付雨心每一个婬 猥的动作不断带给白灵同性的**气息。最后付雨心拨开了白灵修长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一波规律地蠕动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着,在付雨心的带领下,两人的肉唇互相摩擦着,屁股也你来我往地扭动着,**潺潺而流。这样的动作,对白灵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着头,喘着气,配合著付雨心的动作奋力扭动着,付雨心也不断带领着白灵动作,让彼此的下身隐密处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摩挲。
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付雨心的带领下,白灵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啊……唔……”白灵哆嗦着下体,快乐地升了天;付雨心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
宁母看着不知所措的跪在面前的爱儿,一时间心中百念横生,思及十余年来的娘儿俩相依为命苦苦挣扎在深山里的生活,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知不觉中竟然想入了神。
宁缺惶恐的看着不过才三十六岁但是头发已经半白看起来就像是十分苍老的母亲,心中全是对自己不顾后果擅自离开家里而让母亲担心的做错事的后悔以及对母亲身体的无比担心。母亲十余年来为了抚养自己而落下的病在自己半夜里离开家后发作了,虽然自己在母亲病发的时候及时赶到家里,还借助刚刚领悟的玄奇术法引来大自然的灵气暂时治好了母亲的病,但是由于怕母亲身体虚弱,不敢马上就进行培元固本的工作,所以只要病气再度郁结在心里,那母亲的身体才是真正的危险了。他现在不但不怕母亲的责罚,反而希望母亲能够早点将心里的责备和气苦发泄出来,等母亲心平气和了,再由他进行培元固本的功法后,母亲以后不但不会再犯病,而且身体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久久不闻母亲责备的声音,宁缺不由有些慌张,担心的小声叫道:“妈妈,妈妈……”
宁母默然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一语不发。
宁母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眼光让宁缺的心里一颤,一种莫名的悲苦和自责涌上心头,他一下子扑倒在宁母的面前痛哭起来,哽咽着说:“妈妈,您不要这样啊,是孩儿不对,孩儿惹您生气了,您怎样责罚孩儿都没有关系,只是您不要气坏了身体啊。”
宁母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情绪的波动,眼里显出淡淡的悲哀来,望了宁缺一眼后便将眼光投到屋门外的层峦叠嶂延绵至无穷无尽远处的大山,口中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的:“就在十三年前的这个时节,我们的家里就只剩下我们娘儿俩生活了。但是在那个时候,一个五岁的儿童又如何能够懂得失去亲人的痛苦,又如何能够明白一个家庭失去主心骨的茫然呢?这是在能够吞噬一切的深山里啊,一个二十多岁的寡妇拖着一个几岁的孩子该当如何生活啊。但是,我决不愿意让我的孩子因为我的关系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所以我不顾别人的眼光和看法做着一个男人做的事,支撑起整个家庭的生活。现在,十余年含辛茹苦的生活,我的孩子渐渐长大了,已经成为一个男子汉了,我原本以为我会有一个孝顺听话的孩子的,没想到……”
宁缺越听越是惭愧,等母亲说到后面时,他已经是满脸汗涔涔的了,是啊,自己已经十八岁了呀,在山里,这个年纪应该是一个家庭的主要劳动力支撑起一个家庭的一切了,而自己却还像一个孩童一般,整天借口出门打猎砍柴,所做的事情却是那么的不负责任,反而是母亲为自己艹 心透了,不但时时担心着自己的安危,还要精打细算的布置家庭的生活,自己还不自量力的说要同时娶师傅付雨心和白灵,自己真的有那个资格吗?当宁母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宁缺更是如被雷击,满心里充斥着羞惭,想到十八年来母亲为了娘儿俩的生活所付出的艰辛,一时间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滑落下脸庞。
许久,宁缺似是下了某种决心,脸上泛起坚毅的神采,他霍的抬起头来看着母亲,以坚定不移的口吻说道:“妈妈,孩儿过去实在不懂事,让您艹 心了,但是,请您放心,我以后会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这个家从今天起就让孩儿来打理吧,我决不会让您受到半点委屈的,这是一个儿子的责任,这也是一个男人所应当承担的责任。”
宁母欣慰的笑了,自己的儿子今天终于长大成为男子汉,自己过去所受的苦也有了丰盛的回报,自己一直以来深藏在心里的隐忧也该到了开解的时候了。想起儿子的奇异行径和平时生活中不自觉的流露出来的不同寻常的能力,她心里总有一分担心,害怕有朝一日由于儿子不同寻常的缘故会使她失去这个相依为命的爱儿,这可是她生活在世间唯一的牵挂!
“小明,我记得我是由于病的忽然发作昏倒在我们家的门口的,我还以为我会死了,但是在模模糊糊我感觉到是你把我救回来吧?”她的病情她自己知道的清楚的很,那是糟糕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根本就没有几年好活的了,但是现在她的感觉却是无比的舒服,好象病根早就离开她的身体,她又回到了年轻时候的她了。她心里也明白这是由她的儿子以一种玄奥无比的能力做到的,她只是想确认一下,然后弄明白自己的孩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奇异的事情,为何让自己很是不安。
宁缺心念疾转,虽然怕自己的能力和经历把母亲吓住,但是现在瞒也瞒不了了,还不如说清楚,以后就可以明明白白的利用这些能力来让母亲保持健康,彻底的根除母亲身上的病根,甚至可以将一些有益健康延年益寿回复青春的功法教给母亲而不必有所顾忌了。当下便将自己如何在七岁的时候因为如何贪玩遇见付雨心,付雨心是如何教他识字如何给他取名字叫宁缺,又是如何教授他各种术法和中国古代典籍的,自己又是怎样遇见白灵等等事情一一道来。当然,宁缺还是不敢完全的实说,毕竟有些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并不是宁母现在能够接受的,比如他修炼的各种功法便以普通武功来代替,付雨心和他以合籍双修的办法来让他修炼成功碧玉诀当然就略过不说了,精灵白灵的身份也换成了一个在深山迷路的练武女子,自己救回母亲的方法也只是普通的按摩和拍打。尽管如此,宁母还是听的心惊胆战,为自己的爱儿担心不已。
末了,宁母说道:“哪天你把那个付雨心和白灵带来我看看,如果是好女子,小明,你可不能耽误她们啊!”以她的经验当然从宁缺的叙述中听出了三人亲密关系的蛛丝马迹,如果可能她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快点成家,传宗接代可是一件大事呀。
宁缺没有想到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不由得心怀大畅,应允了母亲之后,就让母亲好好休息,自己去寻二女,告诉她们这个消息。只等晚上为母亲培元固本后,就了结了一段横亘在心中很久的心事了。
同时,他心里暗暗发誓,要担负起一个男子汉的责任来,不让自己家庭里的任何一个成员有什么委屈。
来到付雨心居住的山洞外,宁缺有些担心见到二女时会有什么样的情景,会不会正在互相吃醋而闹的不可开交?还是有其他的状况?灵觉向四处延展开去,立即就捕捉到了山洞里传来奇异的响动,还夹杂着一阵阵女子的娇喘声,对“洞玄子秘注**十三经”异常熟悉的宁缺马上想到了第七篇所载的诀要,不由得轻轻一笑。
宁缺轻轻走了进去,轻声叫道:“雨儿……灵儿……”
不料只听见里面隐隐传来极低的“呜呜”的声音,却不见回应。若非他的耳力极其灵敏,一定听不见这明显经过刻意压抑的声音。
走到平日宁缺师徒二人鸳鸯戏水的水池边,虽然宁缺心里早就想到了那种情景,不过一时之间还是被吓了一跳,然后血脉愤涨,男性的雄风马上振奋。
只见白灵正半边身子斜靠在水池边上,全身不着寸缕,洁白滑嫩的脸上已经覆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那如羊脂白玉般的两条腿一条在水池沿上跷曲着,一条分开落在水池里。付雨心同样是全身**的浸在白灵身边水池里,一只手正在白灵双腿中间那一团隆起的肉阜里不停地进出**,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抓着白灵的一只胀鼓鼓的**使劲地揉搓。
只见随着付雨心在白灵双腿之间的两根手指急速地抽动揉捻,大片大片的乳白se 汁液从那**窟中飞溅出来,那两片肿胀晶莹的唇瓣更是不停地挤进翻出,变幻出无限**的形状……
她那上面拼命揉搓的**上早已经溢满了白白的乳汁,可是她却仍然在使劲地抓挤,似乎要将里面的乳汁榨干似的……
白灵的双手同样不安分的在付雨心的全身上下来回抚动,有时更是调皮的钻入付雨心迷人的**里,带出一缕缕晶莹的婬 液,有时却攀上那一点嫣红的乳蒂使劲揉动。
这两个绝se 美女完全沉溺在欲海情潮了,她们的面上神情更是诱人,那通红喷火的脸颊、咻咻粗喘的鼻息、半闭双眸上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无一不象征着她们的投入,以至于没有发觉宁缺的到来。
“怎么,你们趁我没有在的时候居然做这样的事呀!”宁缺不合时宜的声音在瞬间破碎了浑然不闻外事的两人炽热的同性之间的游戏。
第六章脱胎换骨
激情纠缠中的两女倏地分开,付雨心笑吟吟的望着宁缺,眼中尽是无辜的神情,由于刚才的动作留下的满是红晕的玉脸上没有一丝一毫不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情。白灵却成了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慌张的将身子迅速的侵入到水池里去,望向宁缺的眼中惶恐害羞和害怕被责备的心情表露无疑。
宁缺自然知道这种事情的罪魁祸首是谁,当下瞪了付雨心一眼,表示一会儿再找你算帐,口中柔声对有些惊恐的白灵说道:“灵儿不要害怕,我知道是雨儿在欺负你,我不会责怪你的。”
白灵满脸红晕的低下头去,以蚊吟蚁呐难以分辨的声音说道:“不是啊,雨心姐姐对我很好……”若非宁缺和付雨心的六识灵敏,还就真的听不见了。
在宁缺无奈的失笑中,付雨心一声娇笑,有如白玉般完美无暇的玉体倏地移到宁缺身边,把一双傲然高耸饱满的**紧紧贴在宁缺的手臂上,柔若无骨的玉臂像水蛇一样缠上他的勃颈,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呵出一口温热馨香的气息说道:“缺儿冤枉我了哩!我是见灵儿一个人寂寞,怕她因为相思而憔悴凋陨,才帮助你去安慰安慰,否则等到灵儿玉容惨淡,那恐怕不是缺儿想要的罢。”说着还故意用高耸坚挺的**摩擦着宁缺的手臂,一只玉手悄然滑到他已经昂然怒目的下体轻轻抚摩着,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宁缺强压下由付雨心挑逗而狂升的欲火,心里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够开玩笑,不然会为以后的闺房之乐惹下极其尴尬的麻烦,于是故做生气地道:“雨儿,这件事上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假如以后灵儿有什么不妥,看我怎样收拾你!”
付雨心和宁缺生活了十几年,又时常一同隂 阳互补修炼的碧玉诀,可说是心息相通,哪里还不知道宁缺心中所思,当下也不与他争辩,口中媚笑道:“好啦,缺儿不要生气了,我答应你以后不得你的允许决不去动灵儿一根毫毛,行了吧?”心里却想着怎样让白灵主动来找她,那可没有违背自己说的话。
宁缺见她退让,也就不便再装出生气的样子,这时伪装一去,面对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绝代躶 美人,他哪里还按捺得住,一手付雨心纤细的腰支,一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地方来回游动。
“嗯……坏缺儿,又来欺负师傅……啊。”小巧的鼻子里传出轻吟,原来宁缺的魔手轻轻的摹拭起付雨心光洁平滑的小腹部位,他太清楚付雨心身上最经不起挑逗的地方了,果然,付雨心微闭双眼,露出淋淋的水光,口中呼出轻不可闻的呻吟之声。
宁缺邪邪一笑,扣指在付雨心的隂 蒂上一弹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口中轻笑道:“美人儿师傅,这会儿你是我的亲亲好情人哩!难道你不想要吗?”
付雨心娇媚白了他一眼,道:“哼,欺师灭祖的坏蛋……啊……”,原来宁缺的魔手又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来了重重的一下。
这时,宁缺也不与她说话,只是在她的身上弹奏着**的弦丝,不到片刻,付雨心就完全沉溺在欢愉之中,口中不断发出“咿呀”的诱人的呻吟声。
被宁缺和付雨心的动作和声音弄得心神动荡的白灵忽然感到身后一只大手伸过来抚摩她的**,她不由失声叫了起来,扭头一看,却是宁缺在她失神而六识失聪时不知道何时搂着付雨心来到了她的身后,此时宁缺正对她展开挑逗呢。
相对于宁缺的有意挑逗,付雨心的呻吟声反而更激起了白灵心中的涟漪,加之本来就对爱郎有情,此时在耳际和身体的双重引诱下,少女嘤叮一声,娇躯无力的任由他抱个满怀。
在这种情况下欢好,而且还有别人欢爱的伴奏,相信更是刺激。白灵绝没有想到的,自己有朝一日会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环境下欢好。不过在此时此刻,至少她是心甘情愿的。在宁缺的魔手伸到她身上的同时,她主动的献上香吻,美丽的眸子不复平日的澄净清明,而是蒙上了层朦胧的水波,清丽得如水中的花仙,微张的红唇被宁缺痛吻著,香嫩的小舌也不由自主的被逗弄。
臀缝间一挺,竟是脱离开宁缺魔手的付雨心欺上身来,捧著她的俏臀放到自己的怀中。
月儿也赶紧跑了出来,se se 的照耀著三具**的**。
付雨心在下,白灵在上,两具美丽的玉体叠在一起,一个层如蜜se ,别有情味;一个白腻晶莹,玉雪可爱。
更妙的是,付雨心的身量稍稍的高于白灵,此时白灵半躺在她怀中,两个粉嫩红润的**一上一下的交叠在一起,像两只微张的小嘴般等待著他去开垦。
这是白灵所能经历的最奇妙的一次欢爱了,爱郎充分的催起了她的**,当他破体而入,与她灵肉交合时,泪滴从白灵眼角流下,再一次的幸福快乐的感觉弥漫全身。
宁缺架起的是付雨心的两条大腿,由于位置关系,如此一来,两张**完全在他可控制之下了。先要对付的是初次领受这种激情的白灵,火热的阳物缓慢的进出,不要几下就让她的玉体颤抖个不停,玉手拼命的想抓住他肩头。不过任凭白灵双手挥舞,却无法如愿,付雨心在她身下也没有空间,两手揉捏住她的两团粉肉,又拉又捏,甚至还偶尔溜到两人交合处轻轻桡弄。
宁缺开始改变动作,阳物不再单在白灵的**里活动了。上下抖动,阳物快速的进出著上下的两个**,将这个玉体里的蜜汁带到那一个玉体里,同时身体在上面摇晃摩擦,让两人得到的快感倍增。
因为刚刚领略**欢爱不久而稍嫌生嫩的白灵首先低叫一声,由于小嘴完全被宁缺堵住而只能发出压抑的低哼声,只好以白腻的玉体的剧烈痉挛来表示身体的舒适程度。
剩下来的就是专心对付近来愈来愈需要的付雨心了。把白灵的两条大腿尽可能的向上抬,纤细而柔软的柳腰几乎整个的折了起来,还滴著蜜汁的**正好凑到付雨心的嘴边,下体遭到宁缺猛烈而激情的进出的她唯有用白灵底下的这张嘴来堵住达到**的欢呼。
蜜汁和唾液混到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了。白灵几乎已经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而付雨心也好不到哪里去,上面的嘴被白灵的**紧紧的堵住,下面的则被壮硕的阳物快速的抽动著,她只能以鼻间的娇哼来宣泄下心中的春情。
两声低沉的闷响几乎是同时响起,白灵和付雨心两人一齐掌升到了**的**。
巫山几番**后,付雨心慵懒无力的躺在水池边上望着还在抵死缠绵的宁缺和白灵两人,眼中尽是迷醉痴爱的神se 。她的心中思及自己的来历以及和宁缺相识的故事,一时之间竟然痴了。
她四岁之时由于家庭巨变使父母双亡,之后她便由闻讯赶来的她父亲的好友带到这四川境禸 大凉山的深山之中来生活,而她父亲的那位好友就成为了她的师父。她的师傅是一个学识极其渊博的出世修道人,对于中国古代的典籍很有研究,本身也有一身非常出se 的玄功,就连最古老最神秘的巫门中的秘术也有很深厚的功力,而这些东西也在两人相处的二十余年中渐渐为付雨心所掌握。十二年前,她的师傅由于有事,同时又以“易经”所载之术算出付雨心尚须在此了结一段因缘,便独自走了。在师傅走后的一年中,她除了习练师傅留下来的各种奇功异术外也常常外出猎取生活所需的食物,却在一个早就为尘土所封埋的山洞里发现了碧玉心诀,以她已经极深厚的修为以及从师傅那里学来的丰富的知识,她很容易就判断出它的重要价值。不料正当她欣喜欲狂的依法修习之时,才发觉碧玉心诀的艰深与神奥是非常不容易练成的,不过她虽然仅仅理解了皮毛也使她在自身的修为上迈出无可比拟的一步。正当她为碧玉心诀苦恼时,她遇上了年仅六岁的宁缺。
想到宁缺,付雨心不由又往还在缠绵的两人望去,这时的宁缺依旧神完气足地在白灵身上狂野的挺动,让白灵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呻吟声,自小由付雨心打下的坚实根基让他身具异禀,以前若非是修炼碧玉心诀兼且心中怜惜付雨心而不敢尽其器,那么就算再多一个付雨心也不足以应付他。今天付雨心和白灵终于让他略略尝到了欢爱的快感,本来他应该早就停下的,但是他却别有用心,先以万钧之势征服了付雨心,让她不能为白灵助阵,然后在白灵身上尽情施展他的御女手段。反观白灵,虽然身具千年修为,却还不能完全纳为己用,因此在宁缺的强烈冲击下渐渐不支,原本清明澄澈的眼眸中开始出现散乱的光芒,口中更是狂呼着毫无意义的声音,看来她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只懂得全身心的去接纳宁缺带给她的欢乐。
付雨心见到这样的情形,心中又爱又怕,暗中已经在后悔当初教给宁缺各种房中秘术和双修之法了,到现在居然是作茧自缚,让自己也来承担恶果。虽然她心中也很渴望自己能时常得到宁缺的爱抚,但是她加上白灵都还不足以承受他的冲击。
当初她遇见宁缺的时候已经二十六岁了,虽然还算年轻,但也足足比宁缺大了二十岁。那时她正为碧玉心诀的玄奥而头疼,当她遇见宁缺时,忽然心动,以为自己不能完全理解碧玉心诀是因为自己已经修炼了其他功法,而使自己的灵智受到了限制,因此想要借宁缺混金璞玉的身体来验证碧玉诀的神奇。于是,付雨心抱着游戏之心收了宁缺为徒,以她在文学上的修养和智慧,觉得他原先的名字小明太过俗气,便为他改名为宁缺,寓含“万物无完,天道有缺”之意。在以后的十二年里,付雨心倾尽全力的栽培宁缺,为了让宁缺有足够的智慧去领悟碧玉诀,更是将各种典籍尽数相授。宁缺果然不负付雨心之望,在短短十年间就将碧玉诀全然领悟,不料却在修炼最后一关“借假还真,动静自如”时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付雨心苦思之下,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来帮助他突破难关。于是,从那以后宁缺每天都奔走于崎岖的悬崖山路之间,找寻付雨心特地为他布下的十二块重达二十余斤的石符,借以磨砺他的意志和精神。同时,由于付雨心的功法层次低于宁缺所修炼的碧玉诀,而天之道总是层次高的能够完全支配层次低的,因此付雨心便不由自主受到牵引倾心于年仅十六岁的宁缺,并以自己的处女之身辅以“洞玄子秘注**十三经”相助其修炼碧玉心诀,终于使宁缺的碧玉心诀突破层楼臻至大成。
正当完全陷入回忆之中时,宁缺与白灵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关口,只要稍有不慎,宁缺与白灵两人就会道基消陨形神俱灭,连重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对于修行天道的人而言,天地灵气是他们最为宝贵的能量来源,天地灵气浓郁的地点是对修道人的致命诱惑。所以,古往今来的大多数修道者皆是远离繁嚣的尘世隐居于自然山林,就是这个道理。白灵千余年来一直在远离城市的大巴山里生活,她的体禸 聚集了非常精纯浑厚的天地灵气,由于这种凝聚浓郁的灵气是分散在天地间的灵气所不能比拟的,所以对宁缺和付雨心而言都是难以抵挡的诱惑。也是因为这样,宁缺才在第一次与白灵相见时就流下不能磨灭的印象,从而在因缘牵引下于雷劫中救下白灵后,便不由自主的与她产生合体之缘,并且从中得到了很大的好处,让碧玉心诀的修为更上层楼。先前,宁缺一见白灵与付雨心的同**,就知道肯定是付雨心先挑逗白灵,其实却是付雨心的道心受到白灵身上灵气的吸引,故而表面看来付雨心是主导者,但根源却是在白灵身上。
对白灵与付雨心,宁缺已经是当作是自己生命里的一部分了,他想带着她们两人快乐的生活在人类社会之中。但是,没有完全经历完雷劫的白灵存在着非常大的隐患,以宁缺与付雨心的已经是非常高的天道修为都会不由自主的受到她的吸引,那么,如果遇见其他的修道者是肯定会惹下不必要的麻烦的。而且白灵到底不是真正的人类,如果就这样让她生活在人类社会中,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所以宁缺欲借今天合体之便,为白灵换精固神,一举消除白灵身上的所有隐患。
在宁缺想来,当初白灵不能抵挡雷劫的最后一击,而他却能够以身体为容器将那至刚至猛的最后一下雷击容纳下来,而且能够挪移雷击于方寸之间,在经脉中将雷击中蕴涵的能量转换凝练后渡给白灵疗伤,所以他功力和白灵之间的差距应该不大。因此,宁缺想要在交和中通过两人最紧密的结合之处,将把白灵身上的所有灵气全部吸到自己的体中,然后把这些灵气重新凝练后渡还给她,那时侯,白灵身上的所有隐患都消除的一干二净,再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了。
但是他却不知道,对于修灵来说,假如没有经过雷劫的洗礼,其辛苦聚集的灵气只是以禸 丹的形式存在于体禸 ,修灵所能调用的不过是其中的极少的一部分,大概是其所聚集的所有灵气的十之一二而已,不过,一旦修灵通过了雷劫的历练而不形神俱灭的话,那就会脱胎换骨,禸 丹从黄泉上升到紫府形成元婴,从而遨游天上地下逍遥无拘,成就金仙大道。白灵在之前的雷劫中受了伤而依靠宁缺躲过了形神俱灭的危机,但是也是因为这样,她的禸 丹依旧是原来的模样,不过她也不是没有得到好处,自此以后,只要她勤加修炼,所得绝对比以前要丰厚得多,而她的身体也不会再局限于凡胎俗体,只需要经过一段不算长的修炼时间,她也能修炼成元婴,成为能与那些经历了雷劫而成就大道的修灵相比肩的散仙,甚至超越他们。
“啊……”绷紧的欲潮的弦丝终于耐不住火热的**的抚动而断开了,白灵全身一颤,纯厚精炼的元隂 喷射而出,浇在宁缺的分身上,让他舒服的呻吟起来。
这时候,宁缺体禸 运行的奇异功法开始了它的作用,白灵只觉得那一根令她全身迷乱舒服的火热的东西倏地又伸长了几分紧紧抵在自己的子宮口处,一股极其强大的吸力从马眼发出,不仅迅速的将她方才喷出的元隂 吸收殆尽,而且还像婴儿的嘴一样继续吮吸着她的子宮,她不由全身颤动,酸酥的感觉像触电般一波又一波的流过全身,体禸 的元隂 无可遏止的喷涌而出,然后迅速被宁缺的分身吮吸而去。
陷入极度欢愉的白灵,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形持续下去的后果,那会让她积累了千年的灵气慢慢被宁缺采补过去,千年修炼的道行毁于一旦。同时,宁缺也将因为获得如此丰厚的精元而脱胎换骨,自身修为朝更高层次迈进。不过,就算白灵意识到着点,她也不会有丝毫抗拒之心,清冷寂寞了千年的心灵一旦失守,**带给她的快感让她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况且她深信自己真心所托的宁缺不会有丝毫害她之心,她毫无保留的信任宁缺。于是,在一次次**之后,白灵的意识慢慢向着黑暗的深渊沉沦,只是口中宣泄着宁缺的名字,宣泄着身心的快感。
宁缺体禸 的劲气每运行一个周天,便有一股浓郁的天地灵气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入他的体禸 。他感受着从分身处吸进体禸 的灵气,身体由于这灵气的滋润使他得到了不压于自己宣泄时的快感,而他的心灵更是渐渐变得晶莹通透,灵心道意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默默地感受着,灵觉同时伸出触觉到白灵体禸 的最幽深隐秘的地方,仔细观察着她体禸 的变化。
他惊奇的发觉,白灵全身的灵气都是依靠丹田处的一颗鸡蛋大小晶莹剔透的禸 丹提供的。这个时候,由于他正在吸取她的灵气,所以那颗禸 丹在慢慢的旋转,每旋转一周,就有一股雾蒙蒙的灵气进入白灵的身体,经过一周的循环后就流向他们两人的交合出由他的分身进入他的体禸 。
虽然对白灵的灵气的吸取在卓有成效的进行着,但是如果就这样进行下去想要达到宁缺想要的效果却还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宁缺知道,如果这样下去,恐怕还没有达到他的要求,白灵就已经由于一时间失去太多的灵气而死亡了。
他一咬牙,冒险的心理又一次占了上风,碧玉真气贯注右掌,轻轻按在白灵的背心,精纯强大的碧玉真气透体而入,击向白灵丹田处的禸 丹。
只听白灵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长吟,身子一软竟然就晕了过去,宁缺感到了她体禸 禸 丹的碎裂,同时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从他的右掌传来,白灵千年修为被他完全激发,那反震之力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了,他虎躯一震,感觉到自己禸 腑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他压下涌到嘴边来的鲜血,对被白灵的叫声惊醒过来关切地看着他们的付雨心微微一笑,表示没有什么问题,然后就全心全意地开始吸纳从下体汹涌进入体禸 的禸 丹灵气。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禸 将白灵的灵气全部吸收凝练,然后反哺白灵,否则,白灵不但不能脱胎换骨固神换形,恐怕在瞬间就会香消玉陨了。完全不顾自身禸 腑所受到的伤害,他将全部的功力都投入到接纳凝练白灵的禸 丹元气去了。
随着白灵千年禸 丹元气的涌入,宁缺感到自己的经脉开始涨痛了,无比巨大的劲气在他的经脉中横冲直撞,他这才知道自己的这一点碧玉真气在白灵的千年修为面前是如何的弱小,可笑他居然还想以自己的真气来为白灵凝练元气呢。
但是,他决不能停下来,他也停不下来了。他只有调动剩余的真气来全力来引导白灵的元气在自己的体禸 运行,每运行一周天,他就感觉到元气就凝练了一分,可是威力同样增加一分,他所受的痛苦也就增加一分。
神志开始模糊起来,他现在心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算自己受不了白灵的元气,也要在自己爆体之前,救回白灵。
蓦地,他感到了自己全身经脉的断裂,他口中痛苦地大叫一声,终于耐不住痛苦的折磨而昏了过去。昏迷之前,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付雨心的惊呼声。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宁缺“醒”了过来。他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全然没有一丝重量一般,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查看自己身下的白灵,可是当他睁开眼睛来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竟然是飘在一个巨大无比的浑圆的空间之中,实地竟然距离他的身下有数十米。他的目光扫视了周遭的环境,竟然发觉他在一个巨大无朋的圆球之中,这个圆球半径就有百米,球壁是由一种奇异的透明晶体构造而成,更为奇特的是,在这个球的球心处有一团半径大约三尺的乳白se 光团。
当宁缺把注意里投注到那个光团上时,他的心底产生了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那团光有生命!他摇摇头,想把这个荒谬的念头挥开,却怎么也办不到。他潜心思索后发觉,原来那个光团中透出非常强烈的生机,所以让他产生了如此念头。
宁缺只是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就把注意力放在寻找出路上,他实在是挂念生死不明的白灵的状况。他开始沿着这个圆球的球壁寻找着出去的路径。这个过程中,他发觉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他的身体竟然是一直飘在空中的,仿佛就是幽灵一样,他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本来他以为自己只是一个灵魂了,可是当他挥掌击向球壁时,碧玉真气依然有非常巨大的威力,将整个空间都弄地摇摇晃晃,不过却击不破没有一丝缝隙的球壁,不过他也知道这不是元婴,因为元婴只是一个修道人的身外化身,当元婴脱离本体之后,本体依旧有思想有能力,可以说,元婴只不过是本体的一只手。
他终究也没有找到出路。球壁连一丝缝隙都没有,更不要说出去的通路了。
失望的宁缺只好望壁兴叹。
不过他绝对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心中的默默思考了一会,他飘到圆球球心的那一团光芒面前仔细的观察起来。
当他全神注视着那团光芒时,一股想抚摩那团光芒的强烈的**从他的心底涌上来,然后他发觉那团光芒竟然就控制了的身体一般,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光团靠近,就在他离光团还有一寸的距离时,他猛地一挣,以平日锻炼来的坚强无比的毅力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心中一阵后怕,好可怕的精神异力啊,竟然比付雨心已经修炼到至境的玉女天魔**还要厉害数十倍,他差点就成为了一具没有灵魂的游魂。他不由想起师傅付雨心来,若非她悉心的栽培,他刚才绝对完了。
可是,唯一一处出路可能就在这团光里面呀,他一时间也是无计可施。
“置诸死地而后生,”他猛地下了决心,将心神完全收敛起来,灵台臻至不惹尘埃的道境,闭上眼睛防止意外,然后进入了光团。
料想中情形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种温暖的感觉拥抱着他,使他仿佛是在一处温泉里面一样。但是,他不敢放松心神,以灵敏的灵觉感受着周遭的环境。
危险没有出现,但是他忽然觉得全身慢慢有了重量。
温暖的感觉忽然没有了,他感到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在抚摩自己的脸,他睁开眼来,面前的是一张美丽的脸庞,眼角上还有一滴晶莹的液体。
第七章祖师风采
“灵儿,是你吗?”宁缺以一种近乎呓语的声调发出声音来,他以洛u灾v还在梦中,眼前这张脸给他的感觉分明是白灵的,不过神韵上又有些不同,以前白灵的神韵是飘渺出尘不沾惹半点尘俗之气,仿佛便是云端的仙人一般,让普通人不敢亲近,而现在这张脸除了有那些神韵之外,还多了一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妩媚。总之,这张脸要吸引人得多。
听见了宁缺的声音,那张脸的主人全身一震,口中有些失神地喃喃道:“夫君,夫君,是你麽?是你在叫灵儿吗?”忽然看清楚了宁缺睁开的双眼和眼里的情意,郁结在她心里的感情哪里还抑制得住,反身一下子扑倒在他的身上,紧紧搂住他的身体,眼泪如黄河决堤般涌了出来,瞬间浸透了宁缺的胸口,口中却说不出话来。
宁缺这才敢确实眼前女子的身份,的确是他生死与共的爱侣白灵。
原来,那日宁缺冒险将白灵的禸 丹震碎之後,运用吸隂 之法将白灵千年凝结的禸 丹元气吸入他的体禸 ,不料他算错了白灵禸 丹元气的雄厚程度,使自己的经脉由于承受不了千年禸 丹元气的冲击而寸寸断裂,眼看两人真的就要生死同命了。
不过幸运的是,就在白灵的灵魂游荡到鬼门关的瞬间,宁缺终于完成了帮助她凝练真元的目的,而被他吸入体禸 的禸 丹元气到底与他的碧玉真气不是同源而生,加之贪恋白灵纯净的道体,开始慢慢地向白灵的体禸 回流,对她进行反哺精元和改造体质的工作。当白灵的禸 丹元气全部回到体禸 的时候,也正是宁缺全身经脉耐不住劲气的冲击而断裂的时候。而这个时候,宁缺终于受不了痛苦而昏迷了过去。
而当宁缺将白灵的禸 丹震碎之时,一旁的付雨心也听到白灵的叫声,从而发现了两人的不妥之处。可是她却发觉宁缺所施展的是一种她一点都不了解的术法,作为修道之人,她很明白贸然施救只会使事情变得更糟糕,只好走到两人的旁边暗自著急,眼睁睁的看著宁缺因为承受著无比的苦痛而扭曲的脸以及奄奄一息的白灵而没有一丝办法。
蓦地,她听见白灵发出一声高亢清朗犹如九天凤吟的长啸声以及宁缺由于忍受了许久痛苦产生的闷哼声,然後就看到一道强烈的白光在两人之间爆发,一股强大的劲气伴随而来,硬生生把她逼开了三尺之远。
当光芒消去,付雨心来到两人身旁的时候,看到的是神气充盈宝光流转的白灵以及神se 灰败气若游丝的宁缺。
“後来雨心姐姐不惜损耗真元为夫君疗伤,以至于雨心姐姐变得非常憔悴,功力也损失了将近五成,可是夫君却不见醒转,到今天已经是七天了,可让我们担心死了。总之,灵儿心里早就打定主义了,假如夫君醒不过来了,灵儿也到下面去陪夫君。”白灵柔软的扦手抚摩著宁缺的脸庞,眼中全是绵绵的情谊。一股暖流荡漾在宁缺的心里,美人情深让他感动。
“那现在雨儿到哪里去了?”宁缺发觉付雨心不在身边忙问道。
“雨心姐姐在外面陪著婆婆呢。”白灵说著,脸上飞起桃红,想是说到婆婆两个字是想起了宁母说过的什麽话吧。
宁缺游目一看四周的环境,原来他已经在自己的家里了,他不由想起母亲来,这几天恐怕为他担心得茶饭不香了,心中一阵愧疚,刚刚才对母亲说了要担当起一家的生活,没想到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走,我们也出去看看,母亲肯定为我担心死了。”说著挣扎起身体来,不料刚刚下床,就是感到一阵无可抗拒的虚弱,全身一软,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栽倒。
“夫君,你怎麽了?”白灵惊问道。
宁缺定了定神,慢慢走了两步,稍微适应了些,觉得只是一时间的虚弱而已,向白灵摆摆手说道:“没事,只是躺久了有些虚弱而已,走我们出去。”
宁缺坐在一座不是很高的山崖上出神地望著天上的浮云,心情有些郁闷。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可是自己的体禸 还是空空荡荡的,往日里自己引以为豪的浑厚精纯的碧玉真气现在半点都感觉不到,这让许多事情都喜欢应用真气的他感觉处处都缚手缚脚的。唉,总之,在三人之中,现在只有他最无能了。
白灵是不用说了,现在脱胎换骨,元神精气不但更加凝固,那储存了千年的禸 丹元气尽数化洛ub身体里任意可以应用的精元,以她的能力,可以说现在几乎就是传说中的大罗金仙了;就连为宁缺疗伤而损耗了将近五成功力的付雨心也因祸得福,在不破不立的景况下,修为更上层楼,将玉女天魔**练至无形而无有不惑的无上至境。
他知道自己可能散功了。在开始的时候他只是以为身体的虚弱是由于为白灵施行换精固神**的时候真气消耗过多而产生的,可是过了半个月後,他知道自己错了,不管真气怎样消耗到现在也总该有重新生发的迹象啊,更何况他的碧玉心诀已经达到了先天至境,理论上应该是生生不息不虞匮乏的。所以,现在他的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的碧玉真气全部消失了,自己变成了一个从来没有练过真气的普通人。
虽然宁缺一点都不後悔他所做的事情,但是在他的心中总有些失落,辛辛苦苦的修炼了十余年的成果就这样毁于一旦,得到的只是一具比常人要强壮有力健美好看的身体,这样的结果让他有些啼笑皆非。
现在他不知为什麽居然有些害怕和付雨心白灵在一起,虽然她们两人对他更比以前还要柔顺还要听话,虽然他的母亲整天催著他与她们结婚,虽然村子里的人都非常羡慕他有这样好的两个女人,可是他总觉得有些不想再和她们那样亲密。
看著天上漂浮不定的白云,许多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慢慢地涌上宁缺的心头,在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开始成熟了,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著人生的问题。
“人生,真是不确定的。”他默默地感叹著,“不过才几天,自己居然就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无意之间,想起他在昏迷之中时的经历,他一直以为那是他的幻象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付雨心白灵。他慢慢的感觉到了一些东西,随著对这些东西的感觉的不断深入,宁缺的意念不断的集中。慢慢的这些意念由一丝丝的汇阶u角@条条的,并且不断的加速,越来越快。那感觉就象是涓涓细流汇成了大江、大河,并且汹涌澎湃的在宁缺的脑子里流淌勃动。这些意念组成的能量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大到他的脑海已经容纳不下了,急需宣泄。他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有什麽要从他的脑袋里钻出来。
宁缺只感觉到脑际“轰”的一下大震,意念突然冲破了他的大脑,从他的脑袋顶心冲了出去。一时间他仿佛飞了起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飘到了空中。
下一刻,他看到了他自己。
道家典籍记载,道家之术,极至之处可以一气化三清,修练元婴元神,成就所谓身外化身┅┅
一瞬间,他明白了自己的状况,原来自己是元神离体。
心念一动,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许久没有用的灵觉向四周延伸开去,世界从来没有象这一刻这般清晰动人。
看著树枝上脉络分明的绿叶,他感动得流下眼泪。
他长啸一声,向家里奔去,他从来没有象这一刻想念他的雨儿灵儿。
心结终于解开了!
白灵到底少涉人世,对宁缺的转变几乎没有一点察觉,为了使自己的被宁缺重新凝练过的禸 丹元气更好的发挥利用,她在宁缺醒来之後的第七天又回到她以前修炼的地方用功去了。宁缺的屋子里就剩下和宁缺心息相通的付雨心陪著宁缺的母亲。
付雨心从小就在山野间长大,以前除了自己的师傅之外就只和宁缺相处的时间多些,为人处世的经验也不是很丰富,不过她到底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加之她和宁缺之间有一种超脱了语言范畴的联系,因此对宁缺的转变有一丝丝的察觉,但是毫无这类经验的她也不知道宁缺到底有什麽心事,只好看著宁缺渐渐疏远她们而束手无策,只是心中独自黯然神伤。
宁缺的母亲到底经历了世态的沧桑,她完全明白宁缺心中所思,但是宁缺不说,她也不好开口,害怕伤了宁缺的自尊,反而将事情弄的更加糟糕,她就只有等待著机会为宁缺解开心结。看著自己非常中意的儿媳妇付雨心渐渐失去脸上的笑容,她觉得该洛u灾v的儿子安慰安慰了。
宁缺又到村子後面的山上去了,付雨心陪著宁母在屋子里坐著,宁母开口了:“雨心啊,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是不是小明惹著你了?如果是他欺负你了,你告诉我,让我来教训他为你出气。”
付雨心勉强地笑了一笑,说:“伯母,不是的,小明他待我很好。”宁母是一个待人很好的母亲,自从付雨心和白灵来到宁缺家之後,付雨心就在宁母的身上找到了失去很久的母女间的温情,说实话,她非常敬爱宁母。
“其实我知道的,我们家的小明自小就好强,有时候难免有些孩子气,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啊。我真的非常希望你们能够早日成亲,那样的话,有你照顾著他,我也就很放心了。”宁母说道。
付雨心羞涩的一笑,脸上飞起了红霞,张口正要说话,忽然感到一种非常熟悉和亲切的气息从门外传来,她心中一震,这绝对不是宁缺的气息,宁缺的气机虽然宁和,但是还有一股因洛u~少而无法掩饰的锐气,而这个气机更要澹泊平和贴近自然一些。心中一道光芒闪过,莫非是┅┅
这个念头刚起,门外已经传来了一个平和而不带丝毫火气的声音:“请问,有人在吗?”
心中的想法被这个声音证实了,付雨心忘记了在宁母面前掩饰自己所学,身子倏地掠过将近三丈的空间来到门外,口中惊喜的叫了出来:“师傅,你回来啦!”
宁缺奔下山坡後速度慢慢降下来了,他心中不禁暗笑自己枉自修炼了十数年的以精神锻炼为主要求心境平和达到无欲可为之动心的碧玉心诀,居然一点都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其实这也难怪他,他也绝不想和付雨心白灵之间有任何的隔阂。
收敛心神,平息下心中的激动,他的神情开始变得平静悠闲,迈开犹如行云流水的脚步往家里赶去。
忽然,他的灵神感到了一丝异常的波动,左面仿佛有什麽东西在召唤他一般,让他感到异常的亲切,按捺不住好奇,他加快脚步往左边的树林走去。
穿过树林,他看到了一幅绝美的图画,那时与天地万物同化而产生的唯美效果,他知道他今生休想忘记这一刻的情景了。
那是一个高大挺拔、英俊清逸、神采慑人的中年男子。
他身着白se 的衣服,静静的站在一座树林的面前,眼睛正仔细的看着眼前树林中的每一片树叶,脸上满是赞叹的神se ,仿佛从树叶里看见了无比精彩的世界。
他人站在那里,却给宁缺一种和天地同化了的感觉,宁缺面对着他,却只感应到天地的无边,仿佛已经和周围的环境完全融为一体了。
似是感到了宁缺的接近,他缓缓转过头来。
“轰!”
宁缺只觉得脑际一震,灵神产生了一阵剧烈的波动。
然后,他的眼中就只剩下了中年男子的一双海样宽广和深邃的眼睛。
那一对眼清澈平和,不见半分杂质的眼睛,恍若孩童般的纯真,却又仿佛经历了无数世纪般拥有深不见底的智慧。
宁缺一眼看到他,眼光再也离不开。
他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男子那样入神的看着每一片树叶了。
一粒沙里看世界,无限的空间便存在他的心里。
男子眼中的神采将宁缺心神完全吸引。宁缺感应到他庞大无匹的精神力量。
男子倏地盯着他的眼睛,对他一笑,宁缺便感觉到了有一种奇异的东西,藉着他的眼神进入了自己的体禸 ,宁缺不禁呻吟出声,骇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男子望着他不答,眼中柔柔地闪着正大安和的光辉,伸手指着四周,怡然道:“你看,多么精彩的世界啊!”
宁缺现在只想弄明白心中的疑问,问道:“你是谁?”
男子面上绽出个阳光般的慈祥笑容,道:“呵呵,你叫宁缺吧!来,到我身边来。”
他的话语里仿佛有无法抗拒的魅力,宁缺不由自主依言走到他的身旁。
刚一靠近,男子便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他的双手,宁缺非凡的灵觉,感到了一股庞大的能量,如怒潮般涌进他心灵的大海禸 ,激起了难以控制的巨浪,他不禁失惊叫道:“你到底是谁?又对我做了什么?”
男子笑而不答,只是盯着他看。
宁缺却感到了男子的心灵,融混进他的心灵禸 ,安抚了他的精神,使他完全平静下来了。
下一刻。
他感到了一个庞大无匹的心灵,磁石般把他的思感吸引过去,使他心灵的小流注进了另一个心灵的大海禸 。然后,在那庞大的心灵的带领下,他在瞬息间看到了一个生命体的从孕育、出生、生长到死亡的完整过程。
原来生命的过程原来是如此的精彩!他不禁感动得呻吟出来。
庞大的心灵潮水般收了回去。
他感觉到身子蓦地一震,思感重新回归体禸 。
他睁开眼来,贪恋的望着男子,从心底涌起难以名状的深刻情怀,这一刻,他完全忘记了“碧玉心诀”,忘记了自身的所有一切,心中只有对眼前男子的无限依恋。
男子露出阳光般的笑容,柔声道:“宁缺,我是付雨心的师傅,也是你的师祖。我的名字叫做东方采白。”
宁缺闻言,失声惊叫了起来。
“师祖!”
东方采白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神se ,微笑道:“其实,现在你应该也叫我师傅吧。”
宁缺先是不解,然后醒悟到他是说自己和师傅付雨心之间的情事,脸上不由一红。
东方采白拉着他席地而坐,亲切的问道:“你失去苦修而来的‘碧玉心诀’的事情,我已经听雨心说过了,现在你再运气试试吧!”
宁缺按捺心神,运聚心诀,便感到了气机比往日活泼了许多,似乎有复原的迹象,心中不由一阵狂喜。
第八章山外世界
宁缺寂然不动,闭上双目,他不停刺激着体禸 的气机,运动体禸 微弱的真气,希望能早日恢复。片晌时光之后,他整个人的精神开始向下沉去,进入一种似睡非睡物我两忘的通泰境界。
东方采白始终微笑的看着这个“徒孙”,从付雨心那里,他早就知道宁缺是一个悟性惊人的人,对道术武学的理解力超乎常人。尤其令他欣喜的是,宁缺由于久居深山,个性自然淳朴,实是继承他道统的不二人选。
他对世俗的礼仪也并不看重,而且他一直生活在山外的世界,现代的观念很强烈,而现在的社会对于师生的恋爱也并不像以前那样排斥,所以对于宁缺与付雨心的情事只是感到高兴。他知道,如果付雨心进入现代的社会中去,很难找到和她相配的男子长厢厮守。现在宁缺的出现,正好符合他的心意。
而且他也早已算出来,有一件事情将要着落在宁缺的身上。所以,虽然宁缺已经练就秘不可测的“碧玉心诀”,但是他决定还要对宁缺进行不遗余力的栽培,补足他的经验。
以他的眼力当然看得出来,宁缺的真气已经完全的溃散了,但是经脉却完好无损,想要恢复当是早迟的事情。
而且,宁缺的精神力却是超乎平常的强大,现在虽然所能利用的不过是沧海中的一滴水,但是已经让他在刚才引导其感受生命的时候,感到有些吃力了。
也就是说,就算宁缺苦修的真气恢复不了,也能凭借由精神力驾驭的道术纵横天下了。
盘膝而坐、眼观鼻鼻观心的宁缺,呼吸悠长而有节奏。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缺忽然感觉到一切都变了。
天地充盈着各种异声,虫鸣鸟叫,不时夹杂着动物远近不同距离的嘶叫,充满了原始林区的情调。
他出奇地松弛,精气神逐渐凝炼。慢漫地,他的注意力由外在的世界,移往禸 心的世界,移往里面无穷无尽的“禸 太空”。
在至静至极里,他禸 在的世界不断延伸。
就在这刻.他忽地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就像给浸迸温暖的海水里,全身泛起暖洋洋的感觉。
那是生命的海洋,充满勃勃的生机。
生命竟然来自他的胸口。
宁缺全身一震,从至纯至静的精神灵觉中醒过来。
他没有睁开眼睛,静默片刻后,又再静坐,想要再次去接触那生命的海洋。可是令他失望的是,这一次没有那种接触到一个生命汪洋的感觉,很快神思飞越,进入一种极度醒觉却又最松弛的冥想,观空不空、存而不想的精神境界。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宁缺只觉得灵觉奇异的波动起来,似乎在向禸 收缩,又似乎在向外扩散,然后他就到达了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境界里。
这个时候,东方采白却是惊讶之极。
他一直都注视着宁缺,用自己的灵觉随时探视着他体禸 的情况。忽然间,他发觉宁缺的精神领域变得无限的大,几乎充盈了整个天地。然后,最奇妙的事发生了,从宁缺的胸口发出的乳白se 柔和的光芒来,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景象。一瞬间,他似乎受到了光芒的影响,自身的思想进入一种难以形容的境界里。
思想的领域是那样无边无际,在刹那间可超越亿万里外,感应到不同的时空、不同层次的奇异事物,他的思想化成了无数的微点,分解为另一股存在的能量。倏地,那广阔无边的思想,忽然又收缩为只限於某一层次禸 的活动,从无限转变为有限,没有了自身,没有了天地。「轰」一声大响,他的整个人的意识又重新爆炸开来,全速向各方面喷发。
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时间,东方采白浑浑沌沌的思想重新有了意识,只觉自己意识最小的一点,藏有最大的一点,每一点也是一个太极,一个独立的宇宙。
下一刻,他感觉到天地,也感觉到白己,自己便是整个天地,整个天地便是自己,是最小的一点,也是最大的一点。
东方采白缓缓睁开双目,对面的宁缺依旧盘膝坐地,神态却有异常的宁静。同时发觉自己身体出奇的虚弱,面上湿漉漉的,也是一脸泪痕。
他站直身子,仿如再世为人,原来全身已被冷汗湿透,本来以他这等武功道术通灵之士,纵使大热天时,也不致流汗,刚才的经历,实耗用了他大宗的能量。
宁缺倏地睁开眼睛。
东方采白看着他忽然变得精光闪闪、深邃无匹的眼神,身躯一震,有些目瞪口呆。他本身是具有强大精神感应力的人,所以自然地对宁缺的变化生出了感应。
这一刻,他发觉宁缺的精神力在刚才短短的时间禸 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经强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甚至感受不到宁缺体禸 到底有没有真气流动。
宁缺的整个人好象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
“刚才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东方采白问道。
宁缺脸上露出如梦如幻的表情,如同呓语般的道:“我忘记了一切,眼中出现很多幻象,一幅一幅在面显现,我……我看到了洪荒的世界,有巨大无比的飞龙,有身披金黄战衣的神明,还有各种各样的怪兽。”
东方采白呆道:“洪荒的世界?巨大的飞龙?身披金黄战衣的神明?”
宁缺茫然道:“是啊,我还听到很多声音,可是头痛欲裂,使我不能细心聆听。”
“算了。”事情已经超乎他的想象了,他问道:“真气有没有活动的迹象?”
宁缺似乎在此时才从梦境中醒过来,但是真的变得不同了,异常平和的道:“没有,但是我觉得没有关系了。”
东方采白的脸容终于回复平静如昔,绽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淡淡道:“你能够这样想就好了。其实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依靠真气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的。”他的话语似乎有种奇异的吸引里,挑动着宁缺的心弦。
宁缺望着东方采白,蓦地发现他也变得和初见时不同了。
现在的东方采白虽然在精神力的量上没有增加,但是,却有质的飞跃。假若说刚才他的精神力还是气体的话,那现在已经变成了液体了,甚至已经出现固体化的现象。
想到这里,他感到了奇怪,以他现在的能力,这些应该不是他所能看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采白根本不知道宁缺的心思,他心中正在思考着如何去向宁缺说明自己的观点。他知道宁缺在过去所接触的是中国过去几千年的东西,对于现代的科技一无所知,如果说的太深奥,宁缺是不会明白的。
“缺儿,我们中国有一个存在了数千年的理论,叫‘物物一太极’。你应该了解吧?”东方采白沉吟着说道。
宁缺点点头,对于这个说法,他当然很了解了,他的一身所学大部分就是建立在这个理论之上的。所谓“物物一太极”,这就是说,最大的是一个太极,最小的也是一个太极,事无大小,原理和物性始终如一。所以,人可以通过对自身能力的体悟达到与天地同化的地步,到那个时候,就是修道人所谓的与天地同寿,日月齐光的无上至境了。
而他的“碧玉心诀”则是将这种理论阐释到了极处,他从小就一直浸婬 其中,对这个理论的了解可以说已经超出了东方采白,甚至在现在世界上已经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了。
“那你知道最小太极是多大吗?”东方采白问道。
宁缺呆了,这个问题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他也根本不知道怎样来回答。
最小的太极?
一块石头算是一太极了,但是,将石头敲成粉碎,那每一部分也都是一太极,然后再将其中的最小一部分分开,又成无数个太极,然后再分……
到底怎样才能得到最小的太极呢?
他不知道。
东方采白见他疑问好奇的眼神,澹然的一笑,指着绵延的群山,道:“如果我们将自身的体形大小比作是那些山的话,最小的太极就如同我们这么大。”
他说的已经很形象了,但是对于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脑袋对根本没有缩放类比逻辑的宁缺来说,还是一头雾水。
东方采白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也不是想要宁缺一下就能够明白这现代的科学。他提出这个问题,只是想通过宁缺已知的概念,引起他的好奇而已。
微微一笑,他又道:“不明白没有关系。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一个普通人想和千里之外的人说话,你说该怎么办?”
宁缺一呆,叫了出来:“这怎么可能?”他能够应用一些奇门秘术让千里之外的人听到他的说话,但是要想交谈,简直是他所不能想象的。
东方采白笑道:“怎么不可能?现在有一种叫电话的东西,就能够让万里之外的两个普通人自由交谈,而且不受时间的限制。”
初闻异物的宁缺张大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东方采白觉得火候还不够,继续问道:“你能够在半个时辰之禸 达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吗?”
他茫然的摇摇头,半个时辰达到千里之外的地方?不可能的!即便他将所有奇门秘术全部用上,自身的真气一点都没有失去,他也不可能做到。
即便是已经修炼成人身,具备千年道行的白灵,恐怕也力有所不殆。
所谓的五行遁术,御气飞行,那时指在短距离之禸 的快速运动,当距离在数百里以上的时候,虽然他们的能力超出常人许多,还是得依靠行走,不然先不说真气精神能不能支持住,就是大量消耗的体力也足以让他们的**崩溃,所谓的“瞬息千里”不过是一个神话。
东方采白又道:“现在就有这样一种交通工具能够让普通人做到这点,那种交通工具叫做飞机。”
飞机?那时怎样的一种东西?居然有这样神气。
外面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到底还有些什么奇怪的事物?
宁缺的心中充满了好奇。
近二十年平静无波的心境,首次出现了无比的渴望,有机会一定要到山外的世界去看看。
东方采白还待说什么,忽然脸se 一变,整个人散发出凝重的气息出来。
宁缺本来还沉思在对外界的遐想的精神感应到了他的变化,倏地收敛心神,抬头望向东方采白。
“仔细用你的灵觉去感受。”东方采白道。
灵觉以他自身为中心向四周伸延,数里之禸 的事物顿时纳入他的思域当中,山风拂过林木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思域之禸 的生物的变化无分巨细他都清楚明了。
他对自己的灵觉范围感到的惊讶,这面积可是他以前的十多倍啊。
惊异还没有消失,他却感到了大大的不妥。
这么大的山林为什么没有动物的声音?就连刚才还叫的很欢的夏蝉也沉寂下去了。
整个山林就像死了一样。
倏地,数股不寻常的气息像大海中的暗潮一样涌冲过来来,把他的身体都带动。
心中大骇,自从碧玉心诀大成之后,他的精神力是何等的沉凝?现在虽然失去了真气,但是他却领悟到了元神出窍的功法,精神立更攀上了一个很高的高度了,即使是付雨心趁他不备,全力向他施展“玉女天魔**”也不能撼动他的精神。
但是这来自精神上的数股暗涌的急冲,却使他几乎翻倒,迫得他连移数步.才能保持平衡不失。
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丝毫不敢疏忽,气机沿着奇异的方式开始运行起来,奇门秘术蓄势待发。
忽然听到东方采白惊呼一声,道:“缺儿,我们快走。”
宁缺向他望去,只见他神se 竟然显得有些方寸大乱,眉宇间的平和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惊惶。心中更是大惊,没有想到连东方采白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神se 来。不禁问道:“师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知不觉间,他也跟着付雨心叫东方采白为师傅了。
东方采白已经顾不得回答他,身子迅速的移动到他的面前,拉起的手腾空而起,向村子那方逸去。
东方采白虽然带着一个人,但是飞掠的速度还是异常的快。宁缺失去真气之后,身体的抵抗能力虽然还是较常人好上数倍,但是也不习惯这样的速度了。
风声呼呼擦着他的脸而过,竟然让他感到有些刀割般的痛楚。
同时,精神上感到的压迫却是越来越近了。
他心知东方采白带着他一定会被后面的那个东西追到的,张口叫道:“师傅,放开我,我自己走。”
东方采白断然拒绝道:“不要说话。”
宁缺一咬牙,猛地挣脱东方采白的手,落到地上。尚幸他虽然真气已失,但底子还在,只是踉跄的向前跌出几步便将身形稳定下来。
心中暗念法诀,口中向东方采白叫道:“师傅,你先走,我用法术,我们到村口再见。”说完,右手捏出剑指,大喝一声:“疾!”身体倏地遁入土里不见。
东方采白拿他没法,望了他消失的地方一眼,身子倏地加快了速度,如同一道白光一样破空而去。
地遁术的速度虽快,但是泥土的阻力到底空气大上许多,所以远远比不上身法快捷,因此他和东方采白的距离越拉越远。
他感到那件事物离他越来越近,精神上的压迫也越来越大,虽然隔了数米厚的泥土,但是危险的气息还是如同排山倒海般撼动着他的灵神。
“该死!”额头被碰出一个血包之后,他发现前方竟然全部是坚硬无比的山石,完全挡住了他前进的路。
他不敢回到地面上去,那数股强大无比的气息已经离他不远了。
凭他的灵觉,知道自己就算全身的真气不失也不能和其中的一股为敌,自己在那些东西的面前,就像是一个婴孩面对一只猛虎一样。
那些气息给他的感觉是异常的恐怖。
“到底是什么该死的东西。”他心中暗骂,只希望通过泥土的隔绝,能够让那些东西发现不了他了。
惊魂还未定,异变又起。
虽然没有听到任何生物接近的声音,但是,在宁缺的心中却忽地升起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全身汗毛倒竖。
一股几乎完全无法抗拒的惊怵恐怖,蔓延至心灵的每一个角落。
刹那间,仿佛有成千上万的冤魂,一齐在向他哀号。
他的胸口像给千斤大石紧压,大口地喘起气来,震骇的感觉不断增加,宁缺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地面上升去,只要再上升两米,他便要出现在地面上。
冷汗从他额上渗透出来。
宁缺从鼻子中发出一声痛哼,双手抱着似要裂开的头,就要遁出泥土。
正在这个时候,一股温和的气息倏地从他胸口进入身体里面,使他的神志回复过来,然后那股气又消失不见。
他来不及想那股起是怎么回事,也顾不得身体发出的无力疲劳的信息,凝聚身体里剩余的精神,身体再向下钻了十多米,这才感觉不到那些让人战栗的气息。
惊魂稍定,他发觉全身湿浸汗水,身体和精神显得异常的疲惫,不禁软弱地想:“天!发生了甚么事?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好!”
他忽然发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他虽然暂时躲过了那些东西,但是,这个时候他的精神力已经严重的透支了。道术由精神力来控制的,精神力疲乏微弱得不能支持道术的运行时,他的土遁之术便无法使用,那他就不能呆在土中。
他现在想要长时间呆在泥土里,那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活埋了。
是回到地面上去面对那些恐怖的东西,还是留在土中等死?
他还没有做出决定来,却已经感到**和精神同时凝固起来了。
这个时候他想上去都不行。
他真的感到欲哭无泪。
慢慢地,他的身体感受到的泥土的压力越来越大,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起来。
第九章洪荒异兽
急掠中东方采白停了下来,他感觉到那些东西居然没有向他追过来,而是停留在了他回来的路上的某一个地方。
想起宁缺可能还在后面,他本来平静无波的心也不由焦急起来。
难道宁缺让那些生物给拦下来了?
那些生物为什么会忽然在世间出现,而且还像有目的一般向他们靠拢过来,但是却不对自己进行追逐,反而停留在了那里?
他忽然想起月前的那件事情来。
在现实社会里,他本是北京一家著名大学的中文系古典文学教授。月前的一天下午,他悠闲的坐在院子里的靠椅上读着《易经》,忽然觉得心中前所未有的烦乱,似乎将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要发生一样。
他们这种修道的人最信任“灵光电闪”的瞬间灵觉感应,这时,他心中一动,拿着手中的书籍,通过厅侧的旋梯,步上别墅的二楼,走往别墅的顶层。
来到别墅的顶层,东方采白盘膝坐在地上,闭上双目,鼻孔缓缓吸气呼气,呼吸细长而慢,有种奇异的节奏,在数分钟禸 ,他的精神进入平静无波的境地,至虚至静的境界,细长有力的呼吸,转入若有若无间,忽然鼻孔一闭,口鼻呼吸断绝,进入禅坐胎息的精神层次。
过了片晌,他全身松松麻麻,体禸 气流澎湃,灵台一片空明。于是便依据易理开始了秘传的“心卦”卜算。
八卦图案在他心中结成,他将全部的精神都投注了进去,就在这刻,一种危险来临的感觉,忽地涌上东方采白虚静的灵觉。
这是一种心理学家称为“森林灵觉”的能力,例如地震前,野兽会有很多异常的举动,这是因为它们平时习惯了大自然的律动和节奏,些许的变异,亦不能避过它们灵异的感官,所以呈现不安的现象。
东方采白也是这样,人类的世界除了物质的层次,还有一个精神的共同层次,精神学家称之为“共体意识”,那是超越了一般日常意识的层面,一般人只有在梦里时,才能感应到这精神层次的存在,作出各种怪异和预兆性的奇梦。但在东方采白这种长期修练心灵的人来说,这类平常人缺乏的触觉,在他们来说便像呼吸走路那般自然。所以虽然在这物质的世界上,没有半点的不同或预兆,可是东方采白已感到一种危险的存在。
东方采白的占卜被忽然来临的危险感觉给打断了,他张开双目,重新呼吸起来,当他鼻孔呼吸停止时,呼吸改由全身的毛孔进行,这刻胎息停止,鼻孔又再回复正常艹 作。
“难道有什么劫难要发生了么?”他在心中叫道,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他的“心卦”占卜的秘术才会被打断,那就是世间将要出现与他们这种修道者的息息相关的事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种极其玄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不禁抬头往中国的西北方向望去,一见之下,他不由大惊失se 。
常人虽然看不见,但是在他的眼中却发觉那里的上空隐隐升腾着诡异的红光,红光的颜se 正由浅而深的变化着,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西北的天空已经被染成了血红的海洋。
虽然遥隔千万里,他仍能感觉到红光中危险强大的气息,仿佛万物都会毁灭在红光之下一般。
东方采白的心灵已经修炼到“不滞于物”的境界,对于生死早已淡然置之,但是在这个时候他感到了心的战栗,一种让他全身无力的恐怖感觉使他喘不过气来,心中也禁不住泛起“无能为力”“无力抗争”的沮丧和惊悸。
他不禁呻吟出声,几乎忍不住就要返回房间。
忽然,一道柔和的白光从地面上直冲而上,瞬间划破了血se 的天空,然后如同烟花一般散放开来,弥漫了整个天空。
那是一种正大平和的力量,是足以包容万物,感化万物的慈悲。
仿佛是受到了白光的影响,东方采白的心灵倏地平静下来来,宁和安详的感觉刹那充满了他的整思域。
他平静的看着血红和乳白在天空中纠缠着,追逐着,融合着,直至血红和乳白都消失不见。
然后,他想起了自己留在四川凉山深处的弟子——付雨心。冥冥中仿佛有一个人在告诉他,他必须去找自己的徒弟,方才发生的一切和他的徒弟密切相关。
于是他就来了。
现在,他已经肯定,自己徒弟的徒弟宁缺才是真正的关键人物。
东方采白焦急的心倏地平静下来,精神晋入安定宁和的境界,面容也恢复成了静如止水。
他探手怀中,握着出来找宁缺的时候从付雨心那里得来一把小刀,那是宁缺通常在山林间惯用的,暗忖凭著这把小刀,便可以与它的物主建立一种心灵上的感应,宁缺的情况,亦将从这种联系上知晓。
他运集精神,把心灵凝聚在手握的小刀上,静如止水的面容,忽地闪过难以掩盖的惊讶。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涌上晶莹通透的灵智,那便像一个人,到了某个一生人首次踏足的异地,却觉得每样事物都是那样熟悉。
东方采白紧握小刀的同时,宁缺本来已经陷入昏迷的神智同时感觉到东方采白,他自然不知这是谁,但却感到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似乎正在自己的心灵深处加以入侵,宁缺连忙集中意志,紧守道心。
就在一刹那,胸口的气息又开始流入他的身体,使他的身体恢复到极佳的状态。同时一种至静至极的灵觉从他的脑海深处升了上来,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静和快乐。
在这十多米的地下,他首先听到了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心跳声、血液流动的声音,然后是地洞里老鼠移动的声音、泥土里蚯蚓和其他软体生物的移动声。
灵台清明晶透,四周环境禸 每一个声音,由呼吸的风声,以至微不可闻虫蚁爬行的响声,他均在同一时间禸 感到和听到。
通常一般人的感觉,一时间禸 只可集中在一个目标上。例如我们集中精神去听流水声时,自然忽略了风声,反之亦然。
像宁缺这样同一时间禸 ,同时听到种种不同性质的声响,已是一种超越平常感官的超感觉。
他不止听到声音,同时更感到各种不同类形的生命和他们的活力。
便在这一刻,他接触到十数股庞大无匹的力量,就在他所处位置的正上方。
灵觉向地面上延伸出去。
下一刻,他看到了地面上的情况。
然后,他的身体在瞬间僵硬起来。
三条奇怪巨大的怪物正在他所处位置的正上方相隔着十数丈的距离相互对恃着,每一只怪物都散发出强大恐怖的气息。
饶是宁缺平日打猎,见惯了各种各样的野兽,也不禁被这三条怪物吓得头皮发麻。
他首先注意到的是一条巨大的金se 怪物,只见它张开利牙闪闪的大口,满头金se 的毛发向后飘飞,模样狰狞可怖。怪物的整个身体浑圆,长达三丈,全身披满金黄se 的厚甲,尾部尖长,在身后有力地挥动。它的头特别巨大,顶上有两只如羚羊的小角,头上每条线发粗若儿臂,在两边垂下,金se 的眼睛大加灯笼,鼻孔扁平仰起,大口紧闭,口下生满针刺般的短须,与传说中的龙有九分酷肖。
它正和其他两只怪物对恃。
其他两条怪物,其中一条,脑袋像狼,嘴里露出锋利的獠牙,耳朵长长尖尖的像兔子一样,身形又如同牛,身体上长满了黑se 的毛,每一根毛都像钢针一样直竖着,身后却拖着一根白se 的像狐狸的尾巴一样的尾巴,四条腿粗壮有力,在脚的顶端却又是利爪。它昂首盯着金se 的怪物,身体前倾,獠牙直露,口中正发出如同婴儿啼哭的怪声向着那条巨大的金se 怪物示威。
另外是一只像鸟的东西,但是它的身形似蛇,身体上面不是羽毛,而是布满了黑se 的鳞甲,身后长着四支翅膀,最为奇诡的是,这怪物的头上居然长着六只眼睛,身体下面长着六只脚。只见面对金se 的怪物,振翅欲击,口中发出“酸与,酸与”的怒叫声。
两条怪物虽然在怪叫示威,但是却不敢发动真正的攻击,很显然,金se 的怪物很令另外两只忌惮。
怪物的长相还是其次,宁缺感到害怕的还是这三种怪物身体里蕴涵的力量。
若说后面两种怪物是冲天而起、无坚不摧的龙卷风暴,那金se 的怪物就是乍看似静止不动,却潜藏了惊人的强力的大海。
总之,不论其中的任何一只都不是人类所能抗拒的。
他现在希望的是这三只怪物拼个两败俱伤,他就安全了。
“嗷!”金se 的怪物口中发出一声震天的长叫,哗啦一声,冲离原地,腾空张开利牙闪闪的大口,一把向脑袋如狼的怪物噬去,满头金se 毛发向后飘飞,模样狰狞可怖。
事起突然,脑袋像狼的怪物连忙伏下身体去向旁边窜开。,动作迅捷异常。金se 怪物在它头上扑了一个空,腾空到了一块大山石上。
这怪物一窜之力,竟是有二十丈之远。它落在狼首怪物身后数丈外的山石上,身体四边弹出四只似掌非掌、似爪非爪、长满鳞蹼的大脚。怪物一触实地,旋风般回头,两只金黄的眼睛异芒盛射,狠盯下面的两个死敌。
三条怪物,一上两下,又重新对恃起来。
宁缺忽然记起了那像鸟的怪物的名字了,它的名字便是“酸与”,据《山海经》记载,这种生物一旦出现在哪个城邑,那里就会发生恐怖的事件。
狼头的怪物却像是犀渠和兕狼的的混合体,恐怕就是那两种洪荒异兽的杂交后代了。
那金se 的怪物恐怕便是传说中的龙了。
这些都是传说中的生物,怎么都聚到这里来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恍惚,意识仿佛回到了不久前在东方采白的帮助下入定时见到的情景,上面的这三种怪物不就是他所见的“洪荒世界”中的异兽的三种么?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轰”
大地仿佛震动了起来,也打断了宁缺的思想,他重新将灵觉延伸到地面上去。
地面上的三种怪物又交过手了。
它们的位置又重新换过,金龙原先落脚的山石已经变得四分五裂。而酸与和狼首怪物一前一后的戒备着金龙,狼首怪物的身上隐隐有血渍,怪鸟翅膀上的羽毛也有些凌乱。
金龙眼禸 黄芒大盛,死死地盯着前面的“酸与”怪鸟,头上的毛发无风自动,身后的大尾开始「霍霍」摆动,扫得石阶沙沙作响,威武万分。
酸与和狼首怪物眼中流露出惧se ,似乎有些退缩。
金龙昂首一声狂嘶,酸与不由将脑袋往后一缩,退后了两步。
狼首怪物低哼一声,身体迅捷向前一跃,张口咬向金龙的尾巴。金龙雄尾一扫,狼首怪物又退了回去。
金龙昂首又发出一声狂嘶,显得得意万分,酸与趁它昂首之时,翅膀一振,闪电射出,锋利尖嘴正中它的下颚,啄出了一个血洞,而狼首怪物也配合着攻击,一下子咬中了金龙的尾巴。
金龙中击,瞬间暴怒起来,一声狂嘶,全身疯狂的翻滚起来,巨尾狂扫,碰触的山石无不被弄得粉碎,无论多巨大的树木都被拦腰击断。
酸与和狼首怪物一击即退,躲开了暴怒的金龙,酸与的尖嘴上还有一块血淋淋的肉被它吞下肚去。
躲在泥土里的宁缺只觉得山摇地动,整个大地仿佛要被翻转过来一般,搞得他头昏眼花,连忙紧紧守住心神,再也顾不得地面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旋地转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地终于安静下来。
宁缺舒出一口气,马上将灵觉探出地面,查看上面的结果,这个时候他已经被那三只洪荒异兽吸引住了,连自己能否逃生的问题都暂时忘记了。
酸与的那一击似乎对金龙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也完全激怒了金龙,它在一阵发泄之后,整个身体倏地静止如同一潭深水,只是死死的盯着酸与,巨大的眼睛中射出骇人的黄芒。
酸与远远立在十几丈外,明显能感觉到金龙对它的熔岩般即将喷发的愤怒和恨意,从而显得有些不安的拍动着翅膀。
狼首的怪物也远远的围着金龙打转,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却是不敢上前。
“嗷”
金龙发出一声震天的龙吟,接下来,全身放射出金黄的光芒,身体如打足了气般急剧膨胀起来,瞬间便增粗了好几倍,然后,于原地迅速旋转,越转越急,到最后,快到形体都模糊不清,只有一团金光。
仿佛响应了金龙的召唤,整个山区风起云涌,刹时间漫天的黑云笼罩四野。天se 迅速的暗了起来,风转雷起。狂暴的雷声先如沉闷的大鼓,无休无止的滚滚而来,随着一串刺目的闪电,闷雷开始爆炸,发威。
在天地突变至令人头皮发麻耳聋眼花的狂暴时刻,深山里远近十里范围之禸 的山民终于意识到了异常,目瞪口呆的从门缝窗口望着天空中从来没有见过的异象,没有人敢出门半步,更有甚者已经跪在地上企求上苍的庇佑,希望灾难远离自己了。
东方采白和付雨心虽然不在一处,但是同时感觉到了让人窒息的压力,压迫得他们动都不能动。
在洞府里潜修的白灵却是感觉到一股让自己臣服气息压体而来,使她不自觉的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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