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一窒，满腔的怒气也渐渐平息，带着一丝忧伤道：「我知道，一开始我对不起你们，可后来我不是补偿你们了吗？你们的金丹可是我碎了元婴为代价才筑成的！」

「是呀！这个代价的确不小！」　柳迎荷长长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回忆某段即痛苦又甜蜜的往事，「所以我们才偷偷逃走，那个时候我们还觉得有愧于你，可是……」　柳迎荷忽然变得冰冷起来，「你后来却杀死了我的姐姐！要不是当时我恰好有事外出，恐怕连我也要被你杀害了吧？！」

「不！不是我­干­的！」空灵急急地辩解道：「你姐姐不是我害死的！你也不想想，我那么喜欢你们，怎么可能会害死她？我只不过是要对付那个皇帝罢了，怎么也不会想你们死，顶多就是想再捉你们回去而已！迎荷，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

「不是你？」柳迎荷不信地道：「我姐姐已经结丹，能把她毒死的药怎么会是凡间的毒药？除了你这里，冷氏上哪里去找仙人才有的毒物？」

「这我就不知道了！迎荷，这件事我比你还疑惑，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暗暗查找，只是现在还没有眉目，但我可以断定，当年毒死你姐姐的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幻香！」说完，他从腰间的荷苞里拿出一小截还未燃尽的香头，递给柳迎荷道：「这就是那天晚上燃剩下的幻香，被我偷偷藏下来当做线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