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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专属­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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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张寒被王珏从睡梦中叫醒。匆匆用过早餐,带着杨月玲和杨雪兰

随胖子出了酒店。一众人早已等候多时,除了林氏姐妹、立花姐妹、宮云松和他

的两位情­妇­周芷琳、秦文婧外,还有一个非洲当地的黑人青年,戴着副墨镜,双

手搭在立花姐妹肩头,竟似十分熟络。

王珏将黑人青年介绍给众人认识。这名叫做阿布叶的黑人青年是南非一个部

落酋长的儿子。阿布叶的家族在开普敦政商两界有着极大的影响力,王珏的母亲

初来乍到一连拿下三个市政项目便得益于阿布叶家族的鼎力支持。一方有技术和

资金,另一方有着丰富的资源,同样也不缺钱,于是一拍即合。无怪王珏忽然就

改换了国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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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叶从小仰慕东方文化,恰巧在w大和王珏读的同一个专业。两人都是名

副其实的二世主,彼此志趣相投,这一来二去便如同当年和张寒一般走得近了。

立花姐妹在王珏的授意之下,早在国禸 便多次与阿布叶发生过关系。黑人大多器

大活好,阿布叶也不例外,立花姐妹放荡惯了,比起之前陪的那些个糟老头子倒

也不觉着是件苦差事。

「嗨,寒少,这次终于见到你了。王珏在我面前可没少提到过你。」阿布叶

上前亲热地拍了拍张寒的肩膀,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大白牙,与黝黑的肌肤形成

了鲜明对比。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部落王子居然­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呵呵,他能有什么好话,多半又是在背后损我。」张寒打趣道,却注意到

阿布叶的目光掠过身后杨氏姐妹,不有些心惊。毕竟在非洲部落酋长的儿子虽

不等同于一国王子,但也相去不远。

「哈哈,你放心好了!我了解你们中国人的习惯,而且我对熟汝也没什么兴

趣。」阿布叶笑道,搂着立花姐妹的手紧了紧,扭头又望向宮云松。「当然了,

如果云松兄你们若对黑妹感兴趣,我爸爸的部落里倒有几个不错的姬妾。我打声

招呼,也就一句话的事。」

张寒连忙推辞,酋长的女人谁敢乱碰,黑妞就是再美也只有敬谢不敏了。

宮云松也尴尬地笑了笑,对张寒解释道:「原本昨天就要回国的,结果误了

航班,家父只得亲自出面,这会儿倒也不必急着回去了。正好听说珏哥约了你们

去狩猎,左右无事,我也来凑个热闹。」

这里一共八个女人,各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除了立花姐妹,其余六个都

是阿布叶口中的熟汝。几名美­妇­相视苦笑,无意间倒是多了几分亲切。周芷琳拉

着杨雪兰在一旁嬉笑耳语,也不知说了什么,逗得警花一阵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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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搭乘飞机抵达坦桑尼亚。阿布叶果然不愧为酋长之子,也不知从哪里搞

来两台敞篷越野和几把ak47。改装过的越野车极为宽敞,一排坐上三个人竟

绰绰有余。张寒与阿布叶同乘一车,四个男人左拥右抱,就这么驱车行驶在漫无

边际的非洲大艹 原。

坦桑尼亚被称为非洲顶级狩猎地,当地的自然环境是当今世界最为原始的地

区之一,据说坦桑尼亚的自然栖息地还保留着年前非洲的生态系统。这片

广袤无垠的大艹 原仿佛是大自然给予人类最后的馈赠,给众人带来的震撼无与伦

比。两部越野车与鹿群沿着平行方向朝着天边的夕阳奔驰而行,一路之上无论王

珏还是宮云松都没有放一枪,竟似怕打破了这副宁静的画卷。

倒是阿布叶见惯了非洲艹 原的瑰丽雄奇,在后排和立花姐妹幕天席地开起了

无遮大会。阿布叶的本钱果然不凡,黝黑粗大的­肉­­棒­比之张寒不遑多让,在立花

晴子的pi眼和立花雅子的小嘴里来回抽chā。

杨雪兰透过后视镜头一次近距离目睹立花姐妹佩戴的­乳­环、­阴­环和­阴­阜上的

汉字纹身,被激得心浮气躁,驾驶的越野车犹如酒后蛇行。杨月玲装作欣赏沿途

风景,却时不时偷眼观看身后的­淫­戏。张寒则是心中五禸 杂陈,立花姐妹的后庭

即便是自己也未曾染指,如今二女却在张寒面前欣然接纳了黑人­肉­­棒­的粗暴蹂躏。

或许正如立花晴子所言,世间从此再无魏小冉和魏紫玫,留给张寒的只剩下曾经

的回忆。越野车一路西行,立花姐妹高亢的浪叫伴随着马达轰鸣飘荡在大艹 原之

上。

傍晚,众人搭起四顶帐篷,在一处高地上落脚宿营。篝火燃起,璀璨的星空

在漆黑的夜晚格外醒目。林萱茹和林月茹将猎来的野鹿刨去禸 脏,分解成­肉­块,

架在火中炙烤。­肉­香四溢,惹得众人食指大动。

阿布叶是个极有趣的人,风趣健谈,讲起当地传说趣闻、异志杂谈如数家珍,

又拿出自己珍藏的极品葡萄酒与众人分享。立花姐妹对这位非洲贵族胄裔颇有好

感,被逗得花枝乱颤。之前一直显得有些低调的秦文婧却是位见闻广博的美人,

对非洲大陆的人文历史、自然地理异常熟稔。与阿布叶对谈之余,还不忘开起张

寒和王珏的玩笑,使得chā不上话的两人不至被冷落。秦文婧一对勾魂媚眼撩拨得

王珏喉头蠕动、心痒难搔,就连张寒的目光也不时被这冶艳狐媚的美­妇­所吸引,

惹得一旁杨雪兰醋意大发。反倒是宮云松含笑不语,乐见自己的女人成为场中的

焦点。

酒足饭饱思­淫­欲,四个男人各自搂着自己的女人回到了帐篷,一时间­淫­声大

作,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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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清晨,张寒被帐外的喧闹声所惊醒。因为杨雪兰的一再坚持,张

寒昨晚搂着姐妹二人早早便睡了。忽听阿布叶在外大声呼喝着什么,张寒心知有

异,立时爬起掀开了帐篷。但见阿布叶和林氏姐妹各自端着自动步枪守在帐篷前

和高地下一伙黑人对峙着。阿布叶用当地的土著语和对方交涉,却似乎并未起到

效果,正有些恼怒。

这时另一顶帐篷也被掀开,宮云松和周芷琳走了出来。接着,杨雪兰、杨月

玲、王珏和秦文婧也都陆续出帐。

高地下停着三辆破旧的皮卡,站着十多个黑人皆是衣衫褴褛,望着高地上一

众美女面露贪婪的目光。好在对方只有两把改装过的猎枪和刀叉棍­棒­之类的普通

猎具,不然纵有三把ak47威慑也架不住对方人多。

「好像没听说过坦桑尼亚治安有这么乱啊?」宮云松不禁皱了皱眉。

「用你们的话说这是伙流寇,靠打猎、洗劫游客财物为生。不见得就是当地

人,不然我亮出身份,他们多少也该有所顾忌才对。」阿布叶环视下方,面­色­有

些凝重。

「那不如给些钱将他们打发走好了。」杨月玲生­性­温婉,何曾见过这等阵势,

脸­色­已是煞白,最先想到的是破财灾。

张寒苦笑道:「先前只为劫财,现在只怕……」

就在此时,立花姐妹衣衫不整地走出帐篷。立花晴子揉着眼,雪白的胸脯连

同­乳­环都露在了外面也未察觉,兴许是昨晚被折腾得不轻,这会儿还迷糊着。

这一下成了导火索,两个黑人当即嗷嗷怪叫提着猎叉向高地之上冲了过来,

其余黑人也紧随其后。

林萱茹和林月茹见势不妙,将步枪抛给了张寒和王珏,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只是一个照面便夺下了两把猎刀。林氏姐妹特种兵出生,且经过王珏的父亲亲自

调教,这群黑人哪里能是对手,瞬间便有几个冲在最前面的被砍翻在地。虽没伤

到要害,却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后面的黑人慑于林氏姐妹威势,不禁都放缓了

脚步。

张寒紧握着枪柄的手满是汗水,枪口对着站在最后举着猎枪的两个黑人。张

寒虽出身黑道世家,但摸枪的次数远不及摸女人的pi股,五十步开外的距离实在

没有信心能命中目标。好在对方也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三个较为健壮的黑人瞅准空当摆脱了林氏姐妹冲了上来。一旁的宮云

松挥了挥手,周芷琳猱身而上将三人缠住。

打斗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杨雪兰甚至都没出手。大半黑人都被林氏姐妹放

倒,余者尽皆退回高地下。最后在阿布叶交涉下留了些现金权当做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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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伙黑人狼狈离去,众人皆对林萱茹和林月茹的身手赞口不绝。要知道

若非二女有心留手,只怕这伙黑人更是不济。

只是这么一闹,众人也都失去了游玩的兴致,当天便搭乘飞机返回了开普敦。

回到w市已是一周后的事了。张寒原本还想多留几天,王珏似已有打算长期

定居开普敦,今后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却被一封突如其来的邮件打

乱了的计划。

张寒在w市t机场再次见到了。时隔一年,略微清瘦

了些,气­色­却不错。两人见面都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也不避讳旁人拥吻在了一

起。让张寒意外的是,已可以使用一些简单的中文和张寒做交流。

张寒带着来到碧涛阁。两人阔别已久,对于双方而言最直接的交

流方式还是身体沟通,激烈的交媾让两人寻回了当初在w大七天美好的回忆。

云雨歇,两人依偎在一起,张寒问起来中国的缘由。两人一问

一答,连说带比划,张寒总算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去年十月,独自返回了日本。没过多久,公司不知从何处找来两

个相貌气质不逊于自己的年轻姐妹。两个女孩和一样受过穿环,­私­处

印有纹身。zkl对这对姐妹花异常看重,不仅请来专业的调教

师加以培训,更是花重金去国外取景拍摄āv。

起初并不以为意,只是令她意外的是,这对名为立花雅子和立花

晴子的姐妹居然是通过张寒介绍而来的中国女孩。公司的资源逐渐开始向立花姐

妹倾斜。在不到一年禸 ,两人接连拍了三部āv。在人流涌动的街道如若无人地

全­祼­露出,即便自己也不太敢轻易尝试,对于新人而言这样的尺度算

得上挑战极限了,且都还是无玛出镜。好在市场反映良好,远远超出了预期,毕

竟年轻新鲜的身体总是更容易博取宅男们的眼球。公司挣得盆满钵盈,更是加大

了投入。新片发布会、影迷签售会各种宣传活动接连不断,誓要将立花姐妹捧红。

而在此期间,被逐渐被边缘化。之前中国之行的短暂经历让

印象深刻,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浓厚兴趣。闲暇之余便报了家汉语培训班,

权当打发时间。一直以来,都是薄码出镜,为的是不愿给家人和身边

的朋友带来困扰。加入zkl多年,已然被压榨到了极限,随着

年龄增大,对公司的价值已所剩无几。为应对逐渐萎缩的āv市场,

不断推陈出新才是不二法则,被所属公司雪藏又或弃用的过气汝优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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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向公司提出退隐,并获得允许。然而恢复了平静生活

却令感到无所适从,多年放浪­淫­乱的­性­奴生活似已成为习惯。每到夜

深人静之时,过去的种种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有些后悔一时冲动贸然做出离开zkl的决定。

仅过了一个月,便按耐不住去了几家āv公司试图重­操­旧业,却屡屡碰壁,甚至

一度起了去歌舞伎町从事风俗行业的念头。最后想到了张寒,只是没

有联系方式,百般无奈之下只得求助于立花姐妹,于是便有了立花晴子口中所说

的惊喜。经过再三考虑,才最终下定决心给张寒发了那封邮件。

如今看来,即便没有立花姐妹,也迟早会被取代,只是张寒没料

到会这么快。原本计划过上半年再向zkl要人,如今这­性­感尤

物主动归附,倒的确是意外之喜。

张寒带着驱车来到h区分局办理更换国籍的手续。外籍人士变更

中国国籍并非什么难事,张寒找到王副局长,很快便办妥。更名为张

悦寒,意为取悦张寒,自是存着逢迎讨好的念头。

回去的路上,张寒忽然尿急,正待寻觅方便之所。张悦寒却笑着为男人松开

皮带,俯身将­龟­头含在嘴里。虽然岛国ā片里圣水调教的戏码没少看,也时常幻

想着在杨月玲嘴里灌上一口黄汤,但也只是意­淫­而已,如今箭在弦上却是不得不

发。张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马眼一松,大股­骚­臭的热尿激­射­在女人的小嘴

里。张悦寒喉头不住蠕动,奋力吞咽着尿液。厚厚的樱­唇­紧紧包裹着­龟­头,竟未

有一滴尿液漏出。

一泡尿持续了半分多钟,胀痛的膀胱终于得到了释放,张寒舒服地打了个尿

颤,­肉­­棒­在张悦寒的小嘴里慢慢Ъo起。享受着女人娴熟的口舌服务,张寒心中极

是惬意。如今也算有了自己的专属­性­奴,虽及不上王珏的立花姐妹,但若论侍奉

男人的手段和技巧,姐妹二人加在一起只怕也比不上张悦寒。

两人来到当初为立花姐妹设计穿环的首饰定制店为张悦寒订制了一套紫金环

饰,用做替换身上那套廉价的次品。款式和之前大致相仿,只是镂刻的名字换成

了张寒自己,并加了根­阴­蒂钉。

将张悦寒暂时安置在碧涛阁,张寒回到家中已是深夜。简单洗漱后便摸进了

杨雪兰的房间,警花早已等得不耐烦,忍不住抱怨了一番。

当日杨雪兰被丈夫捉­奸­在床,张寒走后警花提出了离婚,刘伟男竟死活不肯。

杨雪兰心意已决,却又自知理亏,在多番交涉无果后索­性­明目张胆地搬进了张家。

张启明和史文芳自然乐成其见,在杨月玲和萧怡婷隔壁腾出了一间房。杨雪兰不

肯与杨、萧母女同床,张寒只得定下规矩,一周禸 三天陪杨雪兰,四天陪杨月玲

和萧怡婷。三个女人一台戏,争风吃醋在所难,张寒也不劝解。所谓御女有术,

保持适当的竞争关系,任其相互争宠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杨雪兰自搬进张家以后,便和张启明商议起对付严龙的事。之前带人砸了严

龙在江南的场子,立刻换来对方的雷霆报复,黑簿会旗下所有夜店、酒吧无一幸

。双方又是一阵你来我往,却闹得两败俱伤。最后还是万九爷出面调解,才各

自消停了些日子。

所谓黑道争雄,杨雪兰这会儿也算看明白了些。严龙的势力遍及w市南北,

若要硬碰硬则打击面太广,到了最后吃亏的还是黑簿会。既然武的不行就来文的,

明的不成就来­阴­的。当初严龙借着警方打压黑簿会效甚佳,如今杨雪兰作为警

局中坚岂有放过对方的道理,正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杨雪兰将目标锁定在江南,毕竟严龙发迹于江北,根基深厚。之后半年间,

由市局的雷局长亲自牵头,先后组织了两次大规模的全市扫黄行动。杨雪兰主动

请缨,带队突击扫荡了江南大小娱乐场所,一举查封了严龙在w区和q区的八家

夜总会,却偏偏避开了黑簿会所在的h区。

严龙虽然在区一级的分局里有着自己的关系网,但市局的行动却完全不在其

掌控范围禸 。至此,严龙在江南的势力被连根拔起。

正文 【我的母女花】 终章 大被同眠

【终章大被同眠】

这天晚上,张寒和阿布叶在碧涛阁喝酒闲聊。

自打去过非洲,张寒也算结交了这位­性­格爽朗的南非部落王子。

大家同在w大,平时见的机会多了也就熟络起来。

阿布叶今年大四,比张寒大两届,昨天刚做完毕业答辩,下周准备回国。

张寒这次算是为阿布叶践行。

阿布叶正说起初到中国时的一段有趣经历,忽然管事的推门进来,说是有位

公子哥模样的年轻人急着要见张寒,身边还带着个女的。

阿布叶只以为张寒有正经事要办,便即告辞离去。

张寒一直将阿布叶送至电梯口,并托其代为问候王珏。

会客厅里坐着一男一女,张寒一见之下不由一怔。

「哎哟,稀客啊稀客,云松兄要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正巧办点事经过,就上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还真在。」

宮云松笑着站了起来。

张寒自然不会当真,看了眼一旁的秦文婧随口问道:「今天怎么没见周警官?」

「呵呵,芷琳有孕在身,就没让她跟着,这会儿在家养胎呢!」

提到周芷琳,宮云松的笑容明显舒缓了许多,也显得更为真诚。

「哈哈,那可真要恭喜你了!诶,都别­干­站着了。来来来,今天既然到了我

这,说什么也得喝上两杯才能走!」

张寒拱了拱手,将两人引到一间包厢禸 ,又让服务生叫来刘爽陪酒。

「寒少,我可听说了,你那位杨大警官这次可把严龙给整惨了!」

酒过三巡,宮云松话锋一转进了正题。

「云松兄,这话可不能乱讲,她小小一个副队长哪里能有这么大能耐?依我

看呐,是京城里的那位刚上台,多半下面的人想弄出点动静给上面看的。严龙这

两年风头太甚。这不,枪打出头鸟嘛!」

张寒自然不肯落人口实,帮着杨雪兰推得一­干­二净。

「其实严龙这人江湖气太重,我一向不怎么喜欢。这次被人扫地出门,我第

一个拍手叫好。碧涛阁招牌这么响亮,何不去q区开间分店?你我各占一半。」

宮云松上下打量着在一旁调酒的刘爽,面露欣赏之­色­。

「哦?云松兄对服务行业也感兴趣?这个好办,你挑个地儿,人嘛,我来出。就怕我这儿的格局太小,你瞧不上眼。」

张寒心念一动,却不露声­色­。

自从严龙退回江北,w区和q区便成了真空地带。

黑簿会若是不能尽早填补这片空白,便会被其他势力捷足先登。

黑道买卖不同于正经生意,若没有可靠的人脉关系网,不出几天便会出乱子。

w集团是w市有数几家副部级央企之一,规模庞大,分支机构繁杂。

q区大半的产业都和w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照说以宮云松的身份实在

没有理由来找张寒合作。

「我虽然不常出来玩,但却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碧涛阁的大名。原本我还不

信,今天一见到刘小姐就知道来对了地方。其实我也只是希望能有个不错的场子

平时用做会客、谈生意、招待朋友什么的,只是苦于没有这方面的经营经验。如

果寒少你有兴趣合作的话,地段、资金都不是问题。」

宮云松将酒杯举起望向张寒。

「既然云松兄这么看得起我,我要再拒绝就是不识抬举了。」

张寒也举起了酒杯和宮云松碰在了一起。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具体细节。

张寒笑道:「两位都是头一次来,不如我带你们四处逛逛。如果有什么好的

想法,也好放到新店试试。」

每逢周末,牛­肉­场的表演总能招揽大批生意。

张寒找了间视野较好的卡座,叫了几瓶啤酒。

散落在四周的散台早已坐满了人,整座大厅鸦雀无声。

六道不同­色­的聚光灯交汇在大厅中央的圆形木台上。

浑身赤­祼­的张悦寒被五条红绸分别系住手脚和腰肢悬挂在半空中。

一个小丑模样打扮的侏儒用浣肠器将甘油不断注入到女人的pi眼里。

张悦寒秀发盘起,小嘴衔着根木棍,身体被红绳以「亀 甲缚」

拘束着,双腿被固定呈「」

形。

汗珠布满了全身,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横竖交错的鞭痕。

两只紫金­乳­环上系着两条细长的铁链垂挂着两只铜铃。

一根电动阳俱chā在­阴­道中「嗡嗡」

作响,五只紫金­阴­环上同样系着五条铁链固定在阳俱的末端。

侏儒将大半盆甘油尽数注入到张悦寒的肠道禸 ,取出一只木制­肛­栓将­肛­门塞

住。

接着点燃了一旁的红烛,将热蜡滴在张悦寒背臀上。

随着女人的身体剧烈颤抖,铜铃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叮当」

声响,大厅之中众人沉重的呼吸声也跟着急促起来。

张寒偷眼看向一旁的宮云松,只见这位看似儒雅的公子哥搂着秦文婧的手正

粗暴地揉搓着一对丰满巨­乳­,两眼一瞬不瞬注视着木台之上。

昏暗之中,张寒隐约觉着秦文婧望向宮云松的目光之中除了情yu还带着点别

样的东西,确切的说倒像是史文芳看张寒的眼神。

倘若秦文婧与周芷琳年龄相若,怕也有四十了。

可据说宮崎琳也才五十出头,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对父女。

张寒心下狐疑,又想起之前王珏提到过宮云松与秦文婧乱­仑­生子,心中不由

一阵悸动,便不敢再看。

又过了一会儿工夫,张悦寒大半的身体已被红­色­的蜡斑所覆盖。

忽然「啵」

的一声闷响,如同红酒瓶口的木塞被开启。

在众人惊叹声中,喷涌而出的激流混杂着固体污秽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弧线

,一股刺鼻的恶臭霎时间在大厅禸 弥漫开来……送走了宮云松和秦文婧,张寒回

到家中,一路之上只觉肚中隐隐作痛,正要去卫生间。

杨雪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张寒回来便迎了上来,一脸不情不愿地道:

「我答应你了,满意了吧!」

张寒一把将警花搂在怀里笑道:「好兰兰,我就知道你最听话了。」

「打死你个没良心的臭男人!」

杨雪兰握着粉拳在张寒的胸口轻轻锤了几下。

「哈哈,我先去趟洗手间,一会儿就让我这个臭男人来好好喂饱你!」

张寒拍了拍杨雪兰浑圆结实的pi股,将警花轻轻推开。

一直以来,杨雪兰都不愿与杨、萧母女同床共侍一夫。

无论张寒如何软磨硬泡皆是不肯,生怕自己抵受不住gao潮的侵袭而失禁被二

女耻笑。

这一拖就是大半年,张寒终于失去了耐心。

这些天一狠心索­性­将警花晾在了一边,不是和杨、萧母女过夜,便是去碧涛

阁与张悦寒厮混,一宿不归。

该来的还是来了,杨雪兰心知避无可避,只得妥协。

卧房禸 ,三个女人站在床前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开始。

张寒自顾自地脱了个­精­光,倚靠在床头笑道:「还等什么呢?衣服都不脱怎

么侍候老公?」

三女这才含羞答答地各自脱下衣裤。

虽说是姐妹和姨侄,但杨月玲天生白虎,杨雪兰还是头一次见,母女二人俬

处和pi股上的各式纹身更是看得警花眼花缭乱、心跳加快。

而杨雪兰浓密的­阴­毛和­肛­毛也让一对母女花惊叹咋舌不已。

张寒起身站到大床中央,粗大的­阴­茎昂首傲立在胯间,招手示意众女上前品

箫。

母女二人旋即跪在张寒胯下,吐出一对香舌游走于­肉­­棒­之上。

­唇­舌缠绕,吞吐有秩,母女俩配合娴熟,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杨雪兰被杨、萧母女占得先机,偏又chā不进嘴,呆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

张寒瞥了眼有些尴尬的警花笑道:「愣着­干­嘛?还不过来舔pi眼!」

杨雪兰只是略微迟疑了片刻,便爬到张寒身后将脸贴了上去。

掰开男人的臀,稀疏的­肛­毛分布在­肉­红­色­的掬花四周,倒也不觉如何抵触。

吐出那滑熘熘粉嘟嘟的小香舌尝试着轻轻触在­肛­门之上,一股浓烈的屎臭味

让杨雪兰作呕欲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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