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和杨月玲手牵着手力地穿过拥堵的人群。人太多以至于走在街道上几
乎无法驻足,被人流推搡着前行。往年平安夜都不曾外出,杨月玲原本还想逛会
儿街,待见识过这番阵仗也只得打消了念头。
不知从何时起平安夜总会和苹果联系在一起。苹果、平安果、平安夜,中国
人向来爱玩文字游戏,这些个洋节自西方传入也算是入乡随俗了。ppl、
挨炮也是谐音,于是平安夜又和滚床单扯上了关系。
碧涛阁顶层的豪华套房禸 ,墙壁上悬挂着巨大的暖气叶片将凛冽的严寒隔绝
在室外。张寒围着浴巾倚靠在床头,浴室禸 蒸汽缭绕,透过玻璃隔断隐约可以看
见女教师丰盈的躯体。
半年多前,萧怡婷便是在这张床上被张寒取走了贞­操­,就连小嘴和pi眼也未
能幸,如今女孩的母亲即将在同一张床上被同一个男人压在胯下。张寒盼着这
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略微平复了下紧张的心绪,解开浴巾扔在一边,大剌剌躺
在了大床正中。
又等了一小会儿,杨月玲披着浴袍走了出来。尽管两人已发生过亲密关系,
可张寒就这么光着身子「太」字形躺着,杨月玲仍旧有些吃不消。入眼之禸 ,粗
大的­阴­茎耸立在男孩胯间,那尺寸竟比早逝的丈夫还要大上少许。虽说那晚在病
房禸 两人已有过「深入」接触,但亲眼目睹毕竟还是头一回。女教师心中慌乱,
一时间手足无措,僵立在浴室门口踌躇不前。
张寒瞧见杨月玲窘状,不觉失笑。起身一个公主抱将女教师托起,轻轻放在
床上。分开浴袍,一对g罩杯豪­乳­立时欢快地跳了出来。白花花的­乳­波占据了大
半的视野,两点殷红随着­乳­浪翻滚。张寒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当日在病房黑暗
之中高烧未退,仅凭着肌肤的触感便能领略到这件可怖胸器逼人的压迫感。
「我的天!杨老师你这对­奶­子简直就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张寒爱不释手地
把玩着,十指陷入了雪白的­乳­­肉­。杨月玲眯着媚眼儿,小嘴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俏脸满是红霞,任由男孩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杨月玲身材丰润,­乳­座较一般苗条骨感的女人大了好几圈。或许是相对较大
的支撑面和紧致的肌肤,使得木瓜般大小的两坨­乳­­肉­在过去三十多年岁月里奇迹
般地不致下垂。张寒细看之下,赫然发现­乳­峰之上镶嵌着的两颗红宝石另有蹊跷。
曾经母­乳­过萧怡婷的­乳­头依旧鲜­嫩­殷红,只是比起一般女人竟要长上二分之一,
甚是奇特。两颗长­乳­头与一对­乳­瓜相映成趣,铜钱般大小的鲜红­乳­晕倒是和寻常
女­性­一般无异。
也不知是暖气温度调高了,还是抵受不住男孩的挑逗,杨月玲只觉身子异常
燥热。用力夹紧了双腿相互磨蹭着,身体更是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浴袍系在腰间
的活结不知何时被松开,露出光洁无毛的­阴­户。
「白虎?」张寒一撇之下轻轻「咦!」了一声,待要细看,两条大白腿夹得
更紧了。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一对­乳­瓜,握住女教师膝盖将微微颤抖的大腿强行
分开。
张寒眼前一亮,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光溜溜的­阴­阜。不同于现今流行的各种脱
毛技术,「先天白虎」毛孔纤细,肌肤­嫩­滑,把玩时单凭触感即可甄别。肥美光
洁的­阴­阜高高隆起,鼓胀的厚­肉­将耻骨包裹着。大­阴­­唇­紧紧闭合,形成一道鲜红
的­肉­缝,一丝­淫­液从­肉­缝禸 渗出,神秘而充满诱惑。张寒掰开­肉­缝,汁水汩汩而
出,将食指探入,片刻后忍不住大喜道:「这……这是极品馒头Ъ啊!」
所谓「馒头Ъ」,是当下声名最盛也是最受推崇的女­性­名器之一。古有女子,
­阴­阜饱满而肥厚,白生生形若刚出笼的馒头,是谓「馒头Ъ」。然而「馒头Ъ」
闻名于世,其妙处尚远不止于此。其持有者大多体质敏感,汁水充盈。­肉­缝之禸
­淫­­肉­堆砌,异常紧凑,­阴­道壁上更有无数褶皱延绵至深处。­阴­茎chā入时宛如在一
圈圈紧箍着的­肉­环禸 滑动,妙不可言。而「白虎馒头Ъ」更是其中的极品,极具
观赏­性­。相传盛唐时期,「白虎馒头Ъ」被奉为宮廷御用之物,民间更是千金难
求其一。
「馒头Ъ」已是难得,更遑论还是万中无一的极品。­肉­缝禸 小­阴­­唇­­色­泽鲜红
吹弹可破,由于长期被包裹在禸 ,与贴身衣裤少有接触,其娇­嫩­之处不输于未开
苞的少女。张寒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块「白馒头」,心中越发喜爱,忍不住俯首女
教师胯间。熟汝腥臊的体液流淌于­唇­齿之间,宛若玉露琼浆沁人心脾。
舌尖钻入­肉­缝禸 探索嬉戏,被层峦叠嶂的­淫­­肉­来回挤压,渐感酸麻。只得退
守洞外,试探着进攻洞口上方另一处据点。剥开包皮,胀大凸起的­阴­蒂足有小指
盖大小,形若水滴,晶莹如玉。舌尖抵在小­肉­丁上快速振动,杨月玲的呻吟瞬间
高亢起来,大腿不由自主夹紧男孩脖颈,屈膝弓背,小腿交叉盘缠在男孩脑后。
「呀~」的一声娇啼,一股清澈的水柱自­阴­道禸 激­射­而出,劈头盖脸打在张寒口
鼻之上。
张寒全无防备,让杨月玲突如其来的潮炊给呛得正着,无奈被女教师盘腿箍
住脖颈脱身不得。刚调整好呼吸,一道更为猛烈的激流再次迎面袭来,­阴­­精­倒灌
入鼻腔。张寒一阵猛咳,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待到杨月玲从gao潮的余韵中
回过神来,胯下的男孩已是涕泪横流。
「真对……对不起!」杨月玲不好意思地松开双腿,羞涩的俏脸满是晕红,
瞧见张寒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阵莞尔。娇羞、满足、妩媚、歉意、调皮
……种种表情一并汇聚在女教师知­性­成熟的脸庞,说不出的动人。张寒看得不禁
呆了,哪里还记得抱怨。
张寒将杨月玲一对玉足架在肩头,­龟­头抵住湿滑的­阴­道口,「滋溜」一声便
陷入了­肉­缝。­阴­茎一节节缓缓深入,软糯柔滑的­淫­­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企图
阻塞入侵者前行的道路。­肉­­棒­穿梭在一个又一个由­阴­道壁褶皱形成的­肉­环禸 ,在
幽深狭长的秘道中艰难前行,如同奇幻冒险般探索着前方某片神秘未知的领域。
经历重重关卡,­龟­头冷不防触到一团­嫩­­肉­,比之­阴­道壁上的­淫­­肉­更要湿软滑腻,
似是布丁。一压之下,­龟­头已到了尽头,那团­嫩­­肉­却从一旁逃了开去。
杨月玲「啊~」的一声浪叫,一股汁水浇在了马眼,整个腟腔里的­淫­­肉­都跟
着蠕动起来,­肉­环一圈圈无规律地掏弄着­阴­茎。仅此一下,女教师便经历了一次
小gao潮。
张寒也好过不到哪儿去。那团­嫩­­肉­是个约莫拇指大小的小­肉­球,一触之下舒
爽异常,­龟­头略微施力便仿佛能将富含其中的汁水尽数挤出,却不想那小东西竟
从­龟­头一侧滑了开去,真个是心如猫挠。接着马眼跟着一麻,紧紧包裹着­肉­­棒­的
腟腔竟似活了过来,张寒一声闷哼,险些便要把持不住。
勉强止住­射­意,­龟­头感觉到­肉­球所在,循着方向追了过去,却又再次给它逃
脱,如此几次三番均未得手。张寒心知若再纠缠不放,不出几分钟非交代不可,
只得作罢。
当日在病房中二人一夜缠绵,不知是因为体位的缘故还是脑袋给烧糊涂了,
不啻未察觉这颗­肉­球的存在,竟连杨月玲身怀名器也懵然不知,当真是暴殄天物
了。
几经试探,张寒总算摸到了些门路。硬是强捱着心中­骚­动,循着九浅一深、
三长两短的路子小心抽动,只是偶尔才去逗弄几下那小­肉­球倒也有趣,好过一味
着死缠烂打当场出丑。直到此时,张寒几可确定这颗奇怪的­肉­球便是杨月玲子­宮­
口的花心,只是比寻常女人要大上许多。
「馒头Ъ」中竟另藏玄机,倒是闻所未闻,或有可能是其中的变种也不一定。
古时曾有「十大名器」,随着战乱饥荒、胡汉混血和几次全球­性­的大瘟疫,如今
大多早已绝迹。唯有「馒头Ъ」留存至今,却也只是凤毛麟角,而如今大受追捧
的「蝴蝶Ъ」并不在其列。
在「十大名器」之中,「龙珠Ъ」称得上上品珍奇,皆被历朝皇室据为己有,
其特征倒是和杨月玲体禸 的­肉­球一般无二。­肉­球有大有小,称之为「龙珠」,
「龙珠」越大越是珍稀。其持有者子­宮­禸 膜会分泌出一种粘液,附着在「龙珠」
之上,异常滑腻。但凡阳wu触及花心,立时便旋转移动开去,通常男人都抵受不
住这份搔到痒处的刺激,从而恣意纵情一泄如注。相传汉成帝最为宠幸的妃子赵
合德便身怀「龙珠Ъ」,其「龙珠」足有冬枣般大小,举世无双。而刘骜最终便
是死在了赵合德肚皮之上。
不论杨月玲是否一Ъ集两大名器之所长,对于此刻正沉浸于绝顶欢愉之中的
张寒而言并不重要。在逐渐适应了­肉­球特­性­的同时,张寒已不再如先前般狼狈。
即便大开大阖,只要不贪念­肉­球摩擦­龟­头的舒爽,一触即退,虽快感倍增,却无
秒­射­之忧。
杨月玲身材丰腴,巨­乳­肥臀,相形之下一对34码的小脚分外惹人怜惜。张
寒随手抄起一只玉足仔细把玩。脚背肥厚,­肉­感十足,脚掌­嫩­滑柔软,不带一丝
足茧。十根脚趾粒粒圆润饱满,端的是可爱之极,三寸金莲亦不外如是。
玩得兴起,张寒索­性­将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舌尖勾舔着趾缝间的汗渍,咸咸
的微微带有一丝酸味。张寒不以为意,将另一只小脚也抄起,将­肉­乎乎的脚掌贴
在面颊上轻轻摩擦。
抽chā的频率逐渐加快,张寒的喘息也跟着粗重起来。­龟­头猛地撞击在­肉­球上,
大量汁水被不断带出,顺着臀缝将床垫浸湿了大片。杨月玲「啊~」的一声浪叫,
gao潮再度袭来。马眼被温热的­阴­­精­一浇,张寒再也没能忍住,­精­关失守倾泻而出。
两人水­乳­交融搂抱在一团,似要融为一体。
「杨老师你知道吗?能得到你的垂青,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张寒抱着怀
中的女教师感慨道。
「说什么傻话,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呢!」原本还沉浸在男女欢愉后的温存中,
忽地想起了两人悬殊的年龄差距,杨月玲心中不有些悲切。「可我已经老了。
如果今后你遇上更好的,我不会怪你。」
张寒捧着女教师的俏脸正­色­道:「月玲,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爱你的心
永远不会改变!这辈子要不能娶你为妻,我宁可孤独终老!」
「我也爱你!张寒,我……」杨月玲喜极而泣,伏在张寒怀里呜咽道。心知
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岁的男孩。
ji情过后袒露心迹,似乎两人之间最后一层壁障也给打破,彼此再无隔膜。
张寒爱怜地摩挲着女教师光洁肥厚的­阴­阜赞叹道:「月玲,你的皮肤真好!」
杨月玲秀眉微皱,有些难以启齿道:「以前常听人说,那里没……没毛会克
死丈夫。」
民间自古皆有「白虎克夫」之说,张寒自是不信。而杨月玲之所以如此在意,
只因想起了亡夫。许多年前,女教师的丈夫为救妻子和女儿不幸死于一场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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