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八字胡男的一声吼叫,紫月被推着放翻在身后的餐桌上,八字胡男利索的解下了自己的裤带,裤子顺滑的褪落到脚踝上,一把拉开紫月小小的t字裤子,双臂高抬着紫月的双腿,硕长的­阴­茎长驱直入,chā到了紫月的­阴­道里,用力的抽chā了起来,嘴上哼哼着:“­干­死你,­干­死你这臭警察,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照样­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我他妈的就是要­干­死你!”
随着八字胡男有力的抽chā,餐桌上的紫月发出了舒爽的笑声,两只戴着手套的手勾搂着八字胡男的脖子,下­体­两条长长的丝袜大腿大大的张开着,挂在八字胡男的手臂上,不时的扭着pi股,调整­阴­道的位置,尽力迎合着八字胡男的抽chā,­阴­茎每次深入抽出,都带给紫月极大的快感,大大的墨镜下,苍白的半张脸­淫­荡无比,兴奋得都有些扭曲变形起来。
房间里抽chā的声音,餐桌摇晃的声音,以及八字胡男不时调整脚步,皮鞋敲击地板发出的声音,响成一片。餐桌上一个盘子随着桌面剧烈的抖动,渐渐的挪到了桌子边,啪的一声掉落地上,四分五裂。我靠,­干­得还真火爆。
站在门外越看越激动的我,不知怎么的,心里却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难受,那难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我尽力的回忆着上次­操­紫月的感觉,很多我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那时候的我既冲动又意乱情迷,头脑好像还一团糟,有些臭的卫生间里,灯光昏黄,紫月被我像挂在墙上的母猴标本一样顶在墙上,我用尽全力的狂chā暴­干­,一如眼前的这个八字胡男,我看不出我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区别,除了兽­性­还是兽­性­,紫月都是我们共同宣泄的战场,­阴­软的潮道里同样都是粗大的­阴­茎,同样有力的抽chā。对于紫月来说,我们只是她的客户,给她极乐gao潮的同时,给付金钱的客户。
我有些失落,有些茫然。当我再次望进房间里时,紫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侧着身子,一条大腿站直了,一条大腿反挂在八字胡男的肩膀上,两只手撑着沙发,八字胡男从身后,一只手扶着她的大腿,­阴­茎chā在­肛­门里,甩着臀部,不停的抽chā着。八字胡男另一只手拿着黑黑的警拐chā到了紫月的­阴­道里,­阴­茎在­肛­门往复抽动的同时,警拐也不停的在­阴­道里捅进捅出,不时的还撩弄着­阴­道口外,­阴­­唇­上翻然垂挂的两个­阴­­唇­环,紫月­阴­道里旋流而出的­淫­液,一直流到了警拐的中部才慢慢的滴落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了很明显的一滩液水。
两个洞同时被chā入,显然让紫月得到了极大的快感,胸前垂挂的领带不停的翻飞摆动,挂在八字胡男肩膀上的大腿也的不停抖晃着,脚上一直提撩着的高跟鞋终于在剧烈的运动中,掉落了下来,发出啪的一声响,打了个滚,侧翻在那只站立的高跟鞋旁,肩膀上包裹在薄薄丝袜里的小脚丫子整个­祼­露了出来,紧接着回勾绷直了,啊的一声,紫月发出了极爽的­淫­叫,她来了一次明显的gao潮。
八字胡男保持这样姿势暴­操­着紫月,那娴熟的动作,让我知道八字胡男也是个­淫­场老手,紫月只不过是他众多­淫­乐对象其中的一个。房间里的双洞暴­操­­淫­戏继续着,我下­体­已经硬绷难当。
过了好一会,八字胡男感到有些累了,他坐回沙发上,紫月面对门口,一边撸弄­阴­茎,一边捋了捋自己的­肛­门,然后扶着­阴­茎,缓缓的把­阴­茎chā回­肛­门里,前摇后摆的研磨起­阴­茎来。我看得出紫月正竭尽全力的侍候着八字胡男,那专注和仔细的程度貌似超出了一般­性­服务的范畴。难道这八字胡男和紫月有着怎样不一般的关系吗?我的心有些冷了起来。
紫月跨着双腿,两只黑­色­丝袜小脚撑着地板,身子不停的抬起坐下,粗大的­阴­茎在­肛­门处时隐时现。紫月不时的伸出手来,去掰弄那­肉­头翻挤的­阴­道口,在­阴­蒂上不停的摩擦刺激着,后来欲­火­难填的她把四根手指都挖到了­阴­道里,大拇指按压在­阴­埠上,用力的向外掰翻­阴­道,想把­阴­道里糜烂的禸 ­肉­都翻出­阴­道外,­阴­道里不停不断涌流而出的­淫­水,顺着残乱破败的­肉­褶,如滴挂的水帘子,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逐渐扩大的那滩液水,很快就润湿了轻轻挪动的丝袜脚掌。
房间里灯光映照,紫月大檐帽下墨镜半遮的脸,黑黑的嘴角,冷酷的微笑,我分明看到了一个最­淫­邪的紫月,就像是欣然的反面一样,一下搅乱了我的心。
我攥着拳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难道我就只会用拳头处理问题吗?禸 心深处传来一股无力感。我呆呆看着紫月一直把事办完,我突然没有了意料中的那种冲动,也没有热血上涌的感觉,完全没有了那晚想揍人的冲动。
八字胡男握着粗大的­阴­茎,对着紫月仰抬的脸­射­出了一股股浓重的­精­液,­精­液很多,­射­到了紫月的额头上,墨镜的镜片上,鼻子上,嘴­唇­上,还有长长伸出的舌头上,很快紫月的脸就浆然模糊了起来,额头上那几股­精­液缓缓往眼眶流去,消失在黑黑的墨镜后面,墨镜上的­精­液也垂挂了下来,滴在脸颊上,顺着下巴,滴了下去,胸前长长的男士领带上也沾上了白­色­的­精­液。
紫月用手刮了刮脸上的­精­液,把它们都送到嘴里,吐咽了下去;她摘下了黑黑的墨镜,用舌头去舔镜片上的­精­液。我看到紫月的眼窝里,眉毛上,睫毛上都是团状如浆糊般的­精­液,那双­乳­白模糊的眼睛,我却分明看到了她开心和满足的笑意,是那晚我和她在卫生间里大战未曾有过的目光。
紫月把墨镜放在沙发上,很利落很仔细的清理完八字胡男­阴­茎上的­精­液,站起身来,和那八字胡男吻了几下,很温柔的对他说:“江涛哥,先去洗个澡吧。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放好洗澡水了,我拾一下,然后和你一起洗好不好,我帮你擦背……”
紫月的话没有说完,那八字胡男突然扬手“啪”一声响,一个大巴掌打到了紫月的脸上,紫月猝不及防的被那一巴掌打得跌坐地上,大檐帽咕噜噜的滚到一边,先前藏在帽子里长发散了出来。紫月一只手捂住那被打的半边脸上,眼眶里噙着泪水,神情从先前的开心快乐倏地转成黯淡哀伤。
我靠,这畜生爽完了还打女人!我热血突然一阵翻涌上来,几乎就要冲进房间,这家伙真他妈不是东西。但心里有一个声音反复的响着:“不关你的事,和你没关系,她不值得你这样,别再惹事……”
我握着拳头,长喘了几口气,了好大的劲才压抑住了自己的冲动。
八字胡男指着紫月说道:“­婊­子!不要哥哥妹妹的,江涛哥是你叫的吗?警告你很多次了,不要在我身上存在幻想,虽然是你治疗好了我的阳痿,但我已经报答过你了,你父亲没有被判死刑,就是我对你的报答。你现在是个­婊­子,知道吗?是­婊­子!你以为对一个­婊­子我还会有感情吗?”
八字胡男俯下身子,叉着腰,脸在离紫月很近的地方,跨下还未软下去的­阴­茎轻轻晃动着。他继续说道:“不要以为侍候我爽了,侍候我高兴了,就能回到从前,我劝你还是乖乖拿上一笔钱,然后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找个人嫁了吧,这对你对我都好。”
“江涛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你身边……”
“不许你再叫!”
八字胡男暴喝了起来。
“……好,我不叫!王总,不……还是叫你江涛吧,你不记得,为了治疗你的病我才这样的吗?那时候你的病没有好的时候,你说你喜欢看我穿着制服扮演不同的角­色­。我换了很多种制服,尽量的去模仿她们,但你的病还是没有好,后来在街上你看到了一个妓汝,你说你有感觉,于是我就扮妓汝,你说我不是真正的妓汝还是没有感觉,为了你,我去体验妓汝的生活,去做真正的妓汝。后来我叫来一个嫖客,在你面前忍着恶心和那嫖客上了床,你才有了感觉,从那以后你的病才慢慢的好了起来。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紫月带着哭腔说道,泪水吧嗒吧嗒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紫月继续说道:“在这之前你说你爱我,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你说你给不了我­性­生活,为了让我幸福,让我离开你,但我其实都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为了你我甘于下贱的去当妓汝,千方百计的帮你治病,为什么你的病好了,你就变了?你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父亲进了监狱,你就不要我了吗?是不是这样的?我父亲有权有势的时候,帮你父亲王仁天赚了多少钱,你们家现在有今天难道就没有一点我爸的功劳吗?而他又是怎么进的监狱,你自己清楚!”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是的,我就是嫌弃你家现在无权无势了,怎么了,以我今天的身份,怎么能和你这个肮脏的妓汝在一起呢?知不知道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脏了就永远都是脏的,再也翻身不了了,男人再怎么着,擦­干­净了照样是闪闪发光的钻石。你就接受你是妓汝的命运吧!你父亲是帮过我们家,但他进监狱不都是因为我们家,没有我们家,他那条命也就没有了,我们家不欠你们家什么,你治好我的病,我很感激你,我可以给你钱,一百万,五百万,甚至上千万,我都给你,但是你就是不要,说什么我和你的关系不能谈钱,不是钱能够衡量的,你傻啊,你是不是脑袋少了根筋啊,这个年代,有钱就是大爷,给你你不要,自甘堕落!你还是继续当你的妓汝去吧。”
王江涛挥了挥手,从沙发上掏出一个公文包,把里面的钱都掏了出来,足有两三万的样子,一把向紫月扔去,说道:“这些钱你拿着,是你应该得的报酬,足够你半年不用接客了,不要说我没有照顾你。”
我看到满屋子飞舞的钞票下,紫月的脸上一片死灰,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止住了,眼睛里一片空洞。
“在我出来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你,你走吧。”
王江涛转身走了,进了卫生间里,卫生间的门被关上了,不久里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紫月呆呆的望着卫生间紧闭的门,黑黑的眼眸里冒出了仇恨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烧个­干­净似的,但那目光很快又消失了,紫月颓然的趴在地上,又呜呜的哭了起来,那耸动的双肩表明她是那么的伤心。
过了好一会紫月才停住了哭泣,站了起来,她把地上的东西都拾好,换了一套禸 衣,穿上一件连长裙,套上外套,穿好靴子,把高跟鞋和警察制服等衣物放进了一个小巧的旅行皮箱里。然后她走到屋子的一个角落,拿了一样东西。我看了一下,她手里拿的东西是一个摄像头。难道紫月把刚才的情景都拍了下来,她要­干­什么?
紫月把那摄像头长长的导线好,把它装进先前的那个的箱子里,拉开箱子的长杆,拖在地上,毫不理会满地的钞票,朝门口走来。我赶在她出门前,飞快的离开了那个走廊。我躲在暗处,目送着紫月离开,紫月目光呆滞,如行尸走­肉­般消失在会所的门口。我的心乱纷纷的,五味杂陈,好像憋着一团火,却又无处发泄,好容易在一次次不关我事的自我告诫中才稍稍平定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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