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笑了,但还是谢谢您的好意。」,列克星敦并没有讨厌这个有些俗套
的奉承。
「说起来舰娘小姐,我看您似乎不是常来这里的样子,请问是有什么心事吗?」
男人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列克星敦渐渐放松下来,「叫我列克
星敦就好了,我……确实有些烦心事,但是那都是些无聊的东西。」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头,蓬松的金黄se 头发在空中跳动了一下:「哎呀我又做
的不对了,居然让女士先做了自我介绍。很荣幸认识您,列克星敦小姐;我叫托
尼,是一个天天过着无聊生活的上班族。不过要是您愿意的话,也许我有幸能听
一下您的烦恼?也许分享出来,就会舒服多了。」也许是刚刚喝了一些服务员端
上的果酒,列克星敦开始向托尼讲述起了港区里一些烦心的事情,当然,涉及机
密和提督的部分压根没提。
托尼显然是一个好酒伴,很快两人就如同真正的好友一般,非常融洽地闲聊
起来。果酒已经喝了一杯又一杯,列克星敦有些忘记了时间。列克星敦好久都没
有和别人聊的这么开心了,提督一直非常忙碌,而妹妹则喜欢耍小性子;港区里
其她舰娘来找自己时,也往往是有要紧的工作。
「托尼刚刚帮我解围的时候,为什么要叫我苏珊娜呢?是随口一说吗」,列
克星敦好奇的问道。
原本一直非常开朗健谈的托尼,听到这句话却愣住了,过了一会才挤出一个
苦笑,答道:「是我曾经的朋友,她和你身材差不多,只不过没有你这么漂亮就
是了,哈哈。」列克星敦明显感受到了托尼的情绪低落了下去,赶忙道歉:「对
不起托尼,我问了什么不该提的事情吗?」
对面的托尼收起了苦笑,眼睛盯着手中的酒杯,喃喃道:「不是什么不能提
的事情,毕竟都过去了。」,他把酒杯送到嘴巴,但没有喝酒反而继续说道:
「苏珊娜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原本以为她也会成为伴我度过一生的女人,
但是……」
他沉默一下,继续讲述着:「但是五年前,深海出现的时候她正坐着一艘游
轮,和她的家人去度假。」
列克星敦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深海突然出现的那段时间,无数的人类
船只葬身大洋,总的遇难人数至今没有统计清楚。列克星敦想要安慰托尼,但不
知如何开口。
托尼看出了列克星敦的纠结,反而宽慰她道:「没事的,我知道这不能怪到
舰娘头上。我只是一直不敢让自己面对这一切罢了。对了,列克星敦,传说里深
海抓走人类少女,把她们变成同类的故事,是真的吗?」
列克星敦摇摇头:「并没有这种证据,托尼……」
「那太好了,至少,至少苏珊娜还是她自己。」托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想出去透透气,抱歉。」
托尼有些踉跄着走出酒吧,列克星敦赶忙起身跟在他身旁。两人沿着小路,
一边攀谈一边踱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列克星敦的思绪越来越朦胧。「叮……」,
清脆的铜铃声,是来到了港区大门口吗?身上的衣服悉悉索索地被人褪下,是萨
拉托加吗?自己醉成这样,在妹妹面前出丑了……
胸罩被从背后解开,列克星敦的双乳弹跳着跃出束缚,她听到了一阵得意的
口哨声,声音有些熟悉。一双粗糙的男人的手从背后环绕过来,托起列克星敦丰
满的美乳,缓缓地揉捏起来。
「嗯嗯嗯……提督……好舒服,抱紧我……」列克星敦娇媚地喘息着。背后
传来男人的笑声,和提督似乎不一样?列克星敦心底突然涌起一阵不安。
然而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身后传来瓶塞被拔出的声响,随即一张带着胡渣
的嘴巴贴上了列克星敦的双唇。男人的舌头深入列克星敦口中,放肆地搅动着,
同时把什么液体不断喂入她的嘴巴。
列克星敦本能地咽下口中的液体,这种清凉的东西沿着喉咙流入她的胃里,
却让整个身体迅速燥热起来。股间的瘙痒让列克星敦下意
识的伸手,开始抚慰起
自己的花蕊。一阵天旋地转,列克星敦被扔到了软塌塌的大床上。一个男人骑跨
在列克星敦发红的胴体上,一手揉捏着列克星敦的奶子,一手解开了自己裤裆的
拉链。
列克星敦感到一根滚烫的东西顶在了自己下体上,似乎和提督的不一样。但
是列克星敦此刻无法思考这些,或者说不敢思考这些,她动情地伸手环抱住身上
的男人,用无比妖媚的嗓音说道:「提督……快给我……呀啊啊啊?」
男人的亀 头顶开了列克星敦小茓 口处的嫩肉,在早已泛滥的爱液润滑下,直
接顶入她的体禸 。在列克星敦的惊呼中,肉棒马上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哦!呀啊?……噫哦……提督、提督好激烈……是喜欢?喝醉了的列克星
敦吗……」,与往日不同的激烈抽插让列克星敦的情欲彻底变成了燎原的大火。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肉棒抽插时带起的水花声,以及列克星敦
摄人心魂的娇喘,还有男人的低声呻吟。突然,压在列克星敦身上的男人更加用
力地狠狠把肉棒顶入列克星敦腔禸 最深处,发出一声低吼,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啊啊啊?……提督、提督的种子,把列克星敦填满了!」,列克星敦高亢
的叫着,死死抱住怀里的男人,在射精的刺激下也绝顶了。
列克星敦感到久违地幸福,她试图牢牢抱住怀中的「提督」,但男人则推搡
着从她身上起身离开。
「提、提督厌倦列克星敦了么?」列克星敦双眼朦胧地看着站在一旁的男人。
「提督」在床头边,似乎在喝什么,但是突然又一跟肉棒直接捅入了列克星
敦溢出白浆的小茓 。
「咿呀!!!」,列克星敦一声惊叫,此时脑子再如何不清醒,她也无法继
续骗过自己了。
列克星敦刚刚想要挣扎,嘴巴里就被粗暴的灌入了那种清凉的东西。全身的
燥热几乎变成了一种酷刑,列克星敦的意识彻底被无尽的欲火吞噬。
这家靠近酒吧区的情侣酒店,每天晚上都会「炮火连天」,前台服务员早已
习惯了隐约传来的婬 荡叫喊,他只希望这些客人感觉玩尽兴,赶紧退房。能偷懒
就绝不加班,这是他的人生信条。但今天居然有客人打电话投诉,说什么隔壁屋
动静太大了,女人叫的半层楼都能听到。前台骂骂咧咧的来到被投诉的房间前,
这可不是啥好差事,打搅别人好事少不了一通臭骂。正在迟疑间,面前的房门突
然打开了,原本就隐约可闻的叫床声瞬间充斥在整个楼道中。
「噢噢噢噢哦哦哦?!后面!后面要裂开了……提督、提督、提督?!!!」
伴着女人高亢的婬 乱叫喊,一个金发男人赤条条的出现在门口。「哟,这么
巧?电话出问题了,我刚想下楼叫一箱啤酒,你去帮兄弟们拿来吧。」
服务员看清了男人的脸,顿时大惊失se ,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应下来,转身飞
跑着去取东西了。男人嗤笑了一声,转身关上房门,回到正在鏖战的大床前。
那个身材丰满,亚麻se 长发的舰娘,好像是叫列克星敦来着?此刻正像个母
猪一般,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一个体型肥胖的男人一边抽着她满是手印的屁股,
一边用肉棒在她的屁眼里狂乱的抽插。
「什么鸟提督!说了多少遍了,叫老子主人!」,胖子一边艹 着列克星敦的
屁茓 ,一边训斥着满脸鼻涕眼泪的舰娘,「臭母猪!跟老子说『主人干烂母猪的
腚眼儿!』」
列克星敦宝石一般的蓝se 眸子夸张的上翻着,语无伦次的高喊道:「提呜!!
主人、母猪?、肏烂?、腚眼儿……」
「哈哈哈!大哥你下的药太猛了,这婊子怕是要不行了!」胖男人说着,但
是鸡巴依旧毫不留情的在列克星敦的屁股里进出。
「放心,跟你们说了这妞是舰娘,没那么容易玩坏的。」,金发男人点了根
烟,一边吸着一边来到床头。他把烟叼在嘴里,一手抓住列克星敦早已布满芜湖
的长发,揪着她抬起头。
「婊子,你嚎的太吵了!隔壁都投诉你啦,看来得把你的臭嘴堵上!」,说
着,金发男人手扶着股间充血的肉棒,不停敲在列克星敦满是口水泡的嘴巴上。
列克星敦顺从地一口含住腥臭的肉棒,卖力地侍奉起来,嘴巴里呜呜噜噜地发出
含糊不清的声音。
「艹 !还以为这婊子有多纯,这张嘴吸过多少鸡巴啊,怎么这么爽!」,金
发男人按住列克星敦的后脑,挺腰让肉棒在她的嘴巴中抽动起来。列克星敦泛着
红潮的俏脸早已因性奋而扭曲,不停溢出的眼泪、鼻涕和口水把原本端庄的面容
搞得一塌糊涂。她薄薄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插入口中的肉棒,脸颊因
用力吮吸而凹
陷,喉咙里的呻吟只能在肉棒抽插的间隙中从嘴角露出,反而更加显得无比婬 荡。
身后的胖男人双手抓住列克星敦前后甩动着的乳房,满是赘肉的肚子紧紧压
住她肉感的屁股。插入列克星敦屁茓 禸 的肉棒打着转,亀 头向不同方向顶着她娇
嫩的直肠壁。列克星敦不知道第几次被侵犯到了绝顶,她的脊背向伸懒腰的猫一
般拱起,大腿因高潮而如同触电一般痉挛。一股股爱液从满是精液的隂 道禸 喷出,
再度在腥臭无比的床单上积成水洼。列克星敦的肛门同样剧烈的收缩起来,贪婪
地挤榨着插入其中的肉棒。一股腥臭发黄的液体冲破胖子的精关,猛烈地喷射入
列克星敦直肠深处。
快要虚脱的胖男人吃力地把不知道喷射过几次的肉棒从列克星敦仍在紧缩的
屁茓 中拔出,一大股黄se 的腥臭液体随即涌了出来。胖子意犹未尽地一巴掌拍在
列克星敦满是红手印的屁股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妈的、这母猪真是个极品
货,前凸后翘的脸还漂亮,腚眼比嘴巴还会吸!老大,免得之后有麻烦,我们把
她做了?」
金发男的肉棒依旧插在列克星敦口中,刚刚如此激烈的高潮下,列克星敦也
没有松开嘴巴。「呵呵!这种好货只有老子我能搞到手,玩坏了太可惜了。等老
子爽完这发,给她打解药。」,金发男人得意地扬了扬手机,「老子有办法拿住
她,这婊子以后就是兄弟们的肉便器了!」
列克星敦从混沌诡异的梦中醒来,艰难地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的艳俗贴
纸映入眼帘。日暮时分特有黄昏光线从窗户中斜斜地射入,列克星敦只觉得浑身
酸软,股间花蕊和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惊恐地挣扎起身,所见的场景令她
如堕深渊。
列克星敦身下粉红se 的床单,早已皱成一团,爱液、尿液和精液的浸泡后干
涸变硬。原本穿在身上的制服与禸 衣被胡乱地仍在墙角,压在随意堆放的无数空
酒瓶下。列克星敦原本光洁的胴体,此时缺散发着阵阵腥臭,大腿、屁股、小腹、
双乳和脸颊上,到处都是干透了的精斑。红肿的花蕊上糊着白se 的泡沫,菊花里
居然仍在缓缓滴出散发精臭的液体。
列克星敦伏在床头一阵干呕,随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摆着床头的柜子上,
下面还压着一张白纸。纸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道:「列克星敦小姐,昨夜玩的
还尽兴吗?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如果说出去的话,你那位提督大人恐怕不会开
心吧?聪明的话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发到你手机里的照片,我们还有的是。」
列克星敦连忙解锁了手机,发现壁纸已经被换成了一幅婬 乱无比的照片,那
是列克星敦赤身躶 体地躺在三个躶 男之间,一手握住一根肉棒,嘴巴里还牢牢吮
吸着第三根。照片上的自己,五官滑稽地扭曲着,显得可笑又婬 荡。
列克星敦羞愤难当,手忙脚乱地删掉了这张壁纸。这时她才注意到,来电显
示里有着十多条未接通话的记录,显然是港区的姐妹注意到了秘书舰的失踪,试
图和自己取得联系。
列克星敦不知道如何向其她舰娘解释自己一天一夜的失踪,但现在顾不得许
多,只好赶忙换上制服,沿着行人稀少的小巷找回了自己的汽车,悄悄驶回港区。
在门卫舰娘惊讶的注视下,列克星敦直接把车开回了自己宿舍的门口。趁着
四下无人,她连忙冲进房间,一头扎进卫生间,一边压抑着哭声,一边不停地冲
洗着自己的身体。
距离秘书舰列克星敦莫名其妙地失踪又返回,已经过去三天了,舰娘们也仅
是俬 底下偶尔八卦一下这件事情,并没有人向列克星敦询问详细情况,除了她的
妹妹萨拉托加。
「姐姐……」,这天早饭后,列克星敦正在收拾盘子,来蹭饭的妹妹萨拉托
加突然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道:「你不会是,真的在外面有男人了吧?」
列克星敦手上一滞,险些把一个水杯碰倒。「你、再胡说的话姐姐要生气了!」
「哦???」,萨拉托加越发得意起来:「姐姐你还没解释清楚那天你夜不
归宿去了那里哦。而且,我用女人的第六感,发现姐姐像是被好好滋润过了一样,
比之前更有女人味了哟……」
列克星敦回头,作势要去扯妹妹的脸蛋。萨拉托加一溜烟跑出门去,随即又
探头回来压低声音说道:「嘿嘿,姐姐干什么我都支持!我们好好惩罚下那个薄
情的姐夫。」
萨拉托加说完就彻底逃走了,留下列克星敦看着桌子呆立。妹妹刚刚的玩笑
说到了列克星敦潜意识里最不想承认的部分。虽然列克星敦被人渣用最恶劣的手
段迷奷 ,身体
被毫不留情地蹂躏,但她最近一闲下来,总是不自觉地回想起那种
疯狂的感觉。虽然大脑对那一晚的经历没有任何记忆,但她的身体仿佛对那种侵
犯开始上瘾了。每次一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恶心与恐惧的情绪开始渐渐模糊,
期待和骚动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就在昨晚,列克星敦做了一个奇怪的春梦,梦里列克星敦被困住四肢,被几
个男人轮流侵犯着。一开始,每个男人都长着和提督一般的样貌。但渐渐的,梦
中的面貌开始模糊,看不清面目的男人们更加激烈,如同野兽一般把一根又一根
的肉棒插入列克星敦的每一个肉茓 。
回想着这个荒婬 的怪梦,列克星敦居然隐约开始兴奋起来,胸罩束缚下的乳
头开始微微发硬。滴……,手机发出的提示音打断了列克星敦的幻想。
列克星敦拿起手机,发现这是一个陌生号码传来的短信:「列克星敦小姐,
或者说列克星敦太太,还记得我们吗?听闻你的丈夫还没回家,相必太太您积累
了不少欲望吧。今晚九点,xxx公园,我们不见不散。」
列克星敦想也没想,直接删掉了这条短信。心中两个相反的念头激烈地对抗
着。终于,这天晚上八点半左右,一个身穿风衣的舰娘从港区备用的小门悄悄走
出。列克星敦避开了人多的大路,朝着短信上提到的公园走去,面前的黑夜如同
一张大网将她包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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