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你的生父,你何必如此?”
“何必如此?”颜笑道,“他是我的生父又如何?他可曾尽到过为人父亲的职责?在我的记忆里,甚少有他的存在,伴在我身边哄我、抱我的都是我的母后。我每每卧病,皆是由母后照看,他人又在何处?他当真有为人父的资格?”
颜思及幼年之事,连“本宮”这个自称都全然不记得了,他面上虽是笑着,语气却是愤愤。
“二皇弟,他待你又是如何?”颜口吐真相,“我与三皇弟、四皇弟欺辱你一事,他早就知晓,他可曾关切过你?你可知为何后来连稍有资历的侍女、禸 侍都敢欺辱于你?便是由于他的纵容,反正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何不如将你用作泄愤的工具,宮中之人多有不如意之事,急需泄愤,欺辱旁人泄愤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欺辱你却是不用。”
闻言,颜下意识地回过首去望住文帝,忽然想起文帝之前要将他推出午门斩首,他后又听得颜道:“如此,你仍要护着你这好父皇么?”
颜发着怔,未多时,却有一人被一侍卫拉扯了进来。
颜提起那人的一头秀发,将人压在身下,手指一动,裂帛之声乍响,他又朝着文帝笑道:“本宮的好父皇,今日本宮便要尝尝你这韩婕妤的滋味,你既已冷落她已久,应当不会介意本宮替你疼爱她罢?”
韩婕妤挣扎不已,只气力远不及颜,眼见便要被剥尽了衣衫去,便是这时,颜的身体竟是一歪。
颜吃痛,登地站起身来,韩婕妤趁机躲到了一边。
颜抬手捂住后心,紧接着回过了身去,见是颜,双目升起杀意:“二皇弟,本宮原本打算只要你能交出萧月白,本宮便饶你一条性命,未料想,你竟这般不惜命,既是如此……”
颜手里抓着方才从陈氏少年头颅的发间顺来的发簪子,可惜他从未伤过人,刺得并不深,颜的性命丝毫无损。
他面无表情地道:“我怎会不惜命?但我决计不能容忍你当着我的面行这等天理不容之事。”
有血珠子从发簪尖一点一点滴落下来,“滴答,滴答,滴答……”
伴着血珠子击打地面的声响,颜续道:“既是如此,二皇弟,本宮便送你先行一步罢,你且放心,你的母妃,你的父皇不久便将随你而去,至于你的先生,待本宮找到他,好生调/教一番,再做打算,他若是能伺候得本宮舒坦,本宮便多留他几日,他若是还不及上那贱妇……”
颜扫过那陈氏少年的头颅,“那本宮便早日送他与你团聚。”
说罢,他朝身侧的一侍卫使了个眼se ,侍卫会意,拔剑而出。
剑光一闪,剑锋已然压到了颜的后颈,直要破开皮肉,下一瞬,那坚硬的铁器却不知怎地“噼里啪啦”地碎作了一地,在场之人俱是愕然。
忽地,有一把甚为柔软的声音响起:“阿,到我身边来。”
颜循声望去,双目霎时泛起盈盈水光,他丢弃染血的簪子,发足狂奔,扑到了萧月白怀中。
萧月白穿着一身月白se 的衣衫,面容丽,一双桃花眼中却是尽含霜雪,他将颜抱紧了,双唇一启:“太子殿下,许久不见了。”
颜一见萧月白的姿容,便心生痒意,急切地近得萧月白身前,舔了舔嘴唇:“本宮正要着人寻你,萧月白,你却是自己送上了门来,如今你与二皇弟皆落入了本宮之手,你若不想自己与二皇弟丧命,便将衣衫脱了罢。”
萧月白粲然笑道:“太子殿下,你当真以为一切尽在你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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