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不会说出去的。
」宋清逸的好奇心被钓上来了,说什么都要问清楚。
「这……」跑堂似有顾虑。
想了想就轻声说:「此事我偷偷说与你听,你切不可声张。
这关系到皇室,可是要掉脑袋的。
」「小哥放心,我绝不会多嘴。
」宋清逸嘴上答应。
心底迷惑不已,难道还有事关皇室的大事?心底不禁鄙视道,皇宮怎么连一点秘密都藏不住。
「这楼下声音是闲仪王醉酒失态发出的,众人正在劝说王爷呢。
」跑堂边说边摇头叹息。
「既是王爷有何可保密的,不就是喝酒闹事。
」听到这话宋清逸顿时无趣的失了兴致。
「话不是这么讲。
客官有所不知,这位王爷可是我朝的大皇子。
」跑堂解释著。
「哦,那为何不是闲仪王继承皇位?」这可引起宋清逸的兴致了,想必其中定有缘故。
「嘘……」跑堂连忙提醒,他轻声说:「此事可不能大声说,万一被人听见就惨了。
」「好,你继续说。
」宋清逸也跟著放低声音。
「虽说闲仪王是大皇子,可却是宮女所生。
母亲身份低微,王爷不能继承皇位。
当今太后那时生下陛下,这不太子就名正言顺是正宮所出了。
」跑堂细细说明。
「那在陛下之前的兄弟还有几人?」宋清逸继续追问。
「陛下排行老三。
前面就只有一位皇子、一位公主。
」跑堂轻声道。
「这么说来也就只有这位大皇子对陛下有些威胁?难道先皇不喜欢大皇子吗?」宋清逸问题一堆。
按他认为只要先皇有些喜欢大皇子,真要让闲仪王即位也不是不可能。
他没有听人说过这些秘史,宁笑王一直不愿提及宮禸 之事。
如今有机会正巧引发了他的好奇心。
「先皇本就不喜欢大皇子的母亲。
听说是先皇有次醉酒,无意中碰了那宮女。
后来即使有了大皇子,先皇也不曾加封宮女。
」跑堂一口气说了很多。
「后来呢。
」正听得来劲,宋清逸不停追问。
「后来宮女郁郁寡欢去世了,大皇子也一直不被人重视。
宮中无人会替闲仪王撑腰,这不就这么著了。
」跑堂终于说完了。
「闲仪王为何醉酒?」宋清逸又问。
「这就不得而知了。
」跑堂摇头说不清楚。
「多些小哥,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宋清逸疑惑著。
「我家王爷经常会来坐坐,故而能够听得些趣闻。
」跑堂乐呵呵道。
「明白了,小哥你忙。
我想一人静静。
」宋清逸支开跑堂。
「好的,有事客官就叫。
」跑堂出去忙了。
宋清逸偷偷下了楼,见闲仪王正在骂人呢。
他支开旁人,把闲仪王背在身上出去了。
有人阻拦被他轻轻挥退了。
「我是宁笑王的徒弟,带你们王爷回去相劝,你们不要阻拦。
」宋清逸轻轻松松过了侍卫。
「不行……」闲仪王府侍卫没能追到人,只得无奈回府去了。
宋清逸把人带到明华山后,他轻轻放开闲仪王,随后去弄醒酒药。
拿过药,他亲自喂于闲仪王吃下。
不过眨眼功夫,闲仪王渐渐醒来。
「哦……」闲仪王发出闷哼声。
「你醒了啊,想吃些什么?」宋清逸好心问著。
「你是何人?」闲仪王吃惊的指著宋清逸问。
「我是宁笑王的徒弟,因路过见王爷醉酒,故而特意带到此地来替你解酒。
」宋清逸连忙解释著。
「原来你是皇叔的徒弟啊。
」听闻是宁笑王的人,闲仪王顿时放松下来。
「不知王爷因何醉酒?」宋清逸好奇。
「唉,不说也罢。
」闲仪王不愿说出,径自叹息著。
「王爷此话差矣,有事切不可憋在心里,这对身体不利。
王爷即知我对你无害,更应说出才是。
」宋清逸劝解。
「还不知该如何称呼小兄弟呢?」听见对方如此好心的劝说,闲仪王心中不禁好感倍增。
他想知道对方名字。
「艹 民叫宋清逸,王爷叫艹 民清逸即可。
清逸还不知王爷名讳呢?」宋清逸大方介绍自己。
「原来是清逸弟啊,本王姓周字徽弓,你叫本王字即可。
」周徽弓对宋清逸异常热络,他不忌讳对方叫自己的字。
「好,清逸就叫王爷徽弓兄了。
」宋清逸高兴的点头。
周徽弓对宋清逸如此放心,是在于宁笑王的情面上。
这些年来,唯有宁笑王对他是真心相待,真正把他看作是皇侄。
其他人有的只是冷漠,就连父皇也对他置之不理。
他从没感受过亲人的关怀,碰到真心相待的人就觉得心底特别温暖。
因此他从没怀疑过宋清逸的用心,以为对方也会像宁笑王那般对他好。
他实在是太想要一些关心了。
宋清逸之所以如此热心帮周徽弓,是看在同是孤儿的份上。
虽说对方是王爷,可看样子过的并不比他好,可能还不如他的潇洒自在呢。
也幸亏他没有害人之心,要不然周徽弓如此轻易就相信人,恐怕被人害了也未必得知。
「徽弓兄究竟为何事烦心?为何要醉酒?」宋清逸不放弃继续追问。
「这……」周徽弓无奈叹气,不得已他只能如此说:「好吧,本王告诉你也无妨,可是你不能说出去。
」「好、好……」宋清逸连连答应,竖起耳朵仔细听著。
「本王命苦自小没了娘亲,父皇又不喜欢,本王只能苟延残喘过著。
本来以为就这么过下去了。
哪知邻国的蛮夷突然愿意投靠我朝,父皇欣喜若狂自然答应。
」周徽弓说著伤心事。
「这很好啊,早就听说南希国投靠我朝,不是已经没有南希国了吗?徽弓兄为何不高兴?」宋清逸打断闲仪王的诉说,他说出自己的观点。
「南希国投靠是好事,可这却是本王的悲哀啊。
」周徽弓连续叹气。
「这又为何?」宋清逸真的不懂了。
「因为南希国投靠是有条件的,说要把公主嫁与我朝的王爷才会同意。
」周徽弓继续哀伤。
宋清逸知有下文,他不说话静静听著闲仪王说。
「那时没人愿意娶蛮夷女,父皇对吞并南希国势在必得。
只能硬bī著无权无势的本王娶了公主。
」周徽弓越说越愤怒。
「虽说公主是蛮夷女,可只要真心相待,徽弓兄未必不可接纳之。
」宋清逸看的比较开,他不觉得有必要局限于非要本朝女子才行。
他认为闲仪王过于迂腐了。
「不是本王迂腐,如果真的那么好,本王绝不会如此愤怒。
可那公主却是放荡不堪,早已与人有染,竟还同意出嫁,你说本王能不生气吗?」周徽弓气的直发抖。
宋清逸见他如此神情,心底不免有些同情。
想不到这闲仪王真是命不好,难怪人人都说不要蛮夷女子。
可叹先皇不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闲仪王已经这么可怜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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