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年前就该挨了,现今活的都是赚的,我认罪便是了。」郑旺老脸绽
开笑容。
「老皇亲厚德高义,下官代大明姓拜谢老皇亲。」丁寿躬身一拜,「您老
放心,待皇上得掌大权,下官拼了性命也要将今日之事奏明圣上,为您赠官还愿,
风光大葬。」
「当真」郑老儿心中就这点念想。
丁寿肃容,掏出一份供词,道:「这是另一份供状,将真情本末详述,请老
皇亲签字画押,待得时机一到,上达天听。」
老郑旺热血沸腾,撕下衣摆,咬破食指,便画了血押交给丁寿,丁寿妥善收
好,「老皇亲还有何未了之事,请交待下官。」
郑旺略一思忖,「往年听闻我是皇亲时,邻里乡党有许多人往家中送礼,我
记了一本聚宝历,只待风光之时偿还人情,如今只怕是」
「老皇亲重信然诺,可佩可敬,下官这就命人取来,这人情下官为您还。」
郑旺大喜,再无可恋,丁寿又置了酒菜,二人推杯换盏饮将起来。
只将郑旺又灌得大醉,丁寿才得脱身,走到廊下,一名锦衣卫奉上一本书册,
「大人,已经取来了。」
丁寿接过翻开一看,哑然失笑,密密麻麻记了六多人名,所送之物从酒食
鞋袜到金银细软,真堪称后世的人情账,随手翻了一下,扔给那锦衣卫,「拿去
烧了。」
那校尉刚要转身,丁寿好像醒悟了什么,道:「等等。」一把抢过聚宝历,
仔细翻看,终于看到了那个差点错过的人名:齐良。
*** *** *** ***
朱漆大门被一脚踹开,一众锦衣缇骑蜂拥而入,上前阻止的护院全被制住,
丁寿率众而入,高声喝道:「锦衣卫奉旨办差,无关人等避,有阻挠者以造反
论处,就地格杀。」
府中下人不敢再动,一个十余岁少年被锁链拿住,一名华服中年人急匆匆的
跟在后面。
「爹、爹,救我呀爹。」少年狼狈不堪,不住惊叫呼救。
「丁寿,这是驸马府,容不得你们锦衣卫嚣张。」中年人见到丁寿大声呵斥。
「哎呦,齐驸马请了,令公子事涉白莲妖人,须拿到北镇抚司审问。」丁寿
大喇喇的拱了拱手。
「荒唐,吾家乃是国戚,岂会涉及白莲教,良儿年幼无知,更不会与妖人勾
连,锦衣卫欲加之罪,本驸马要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北镇抚司是什么地方,
齐世美驸马爷清楚得很,真要进去了,自家儿子估计连扯旗造反的口供都能交待
出来,当即出言威吓。
丁寿却不吃这一套,脸se 一变,「驸马爷说的是,令郎年少,有些事必是有
人指使,来啊,请驸马爷一并去说个清楚。」
齐世美大惊,「丁寿,你敢」,「哗楞」一声,锁链已经套在脖子上,
在大力拉扯下,齐驸马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随后就跟着自己儿子被押出了府门。
冷笑一声,丁寿挥臂:「细细的。」
「遵命。」众缇骑轰然应命,过瘾啊,以前翁大人在的时候虽说也是风光,
却无今日张狂,直接冲进驸马府拿人,估计也就是永乐年间的老前辈纪纲才有如
此跋扈。
驸马府后堂,仁和大长公身披软袍,高髻如云,正在抚弄新近得来的古琴
「凤凰」,互听得外面人声嘈杂,眉心一蹙,「如雪,什么人在外喧哗」
房门推开,一个与仁和年龄相近的宮装妇人走了进来,乃是仁和的陪嫁宮女,
唤作如雪,如今脸颊雪白,没有半分血se ,颤声道:「公,锦衣卫来抄家,将
驸马和公子拿走了。」
「什么人如此大胆」仁和霍的站起身子。
「劳殿下动问,乃是下官丁寿。」丁寿施施然走进屋禸 ,冲着屋外喊道:「
此乃大长公居所,不得放肆,且把好院落,待某向公请命后再行查。」
院禸 锦衣卫遵命退到院外,丁寿扫了一眼如雪,轻声道:「公可方便单独
叙话」
仁和眼神示意,如雪退出带上房门,「驸马与良儿所犯何罪,丁大人可否明
示」
丁寿俯身,伸出五指在矮几上的古琴上轻轻一轮,琴音清越,如行云流水,
点头称赞,首看向公道:「昨日有人擅闯宮禁,妄出妖言,大长公想必有
所听闻」
仁和点头,如今满城风雨,她想不知道也难。
「丁某已查明,这是白莲教妖人作祟,令郎牵涉其中。」
「胡说,良儿年幼,平日只在府中读书,和白莲妖人有何牵扯」仁和怒道。
丁寿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聚宝历,道:「弘治十七年,令郎在府中与郑
旺饮酒作乐,赠予豹皮一张,马鞍辔一套,另有纱罗衣襦若干」嘿嘿一笑,
「这些东西都有公府和驸马府的印记,下官已经命人取证,殿下可要看见实物
才会死心」
仁和想起,去岁自己和驸马一日外出而,儿子齐良说有一人自称皇亲,直
入府中,他不敢怠慢,设宴款待,当时她夫妻二人只当来了个骗子,训教儿子以
后不可轻信人言也就罢了,没想到却为今日种下祸根。
已知理亏,仁和放下身段,语气柔和道:「犬子无知,受人蒙蔽,还请丁佥
事高抬贵手,通融一二。」
「下官皇命在身,不敢懈怠。」丁寿拿乔起来。
天潢贵胄岂能受得了这份拿捏,仁和怒道:「丁寿,你四品佥事休要欺
人太甚,就凭这劳什子想攀附本宮,做梦,太皇太后前咱们辩个分明。」
丁寿一脸无辜,「公何出此言,下官怎敢孟浪定罪,只因慎重才有今日
府得罪之举,」伸出袍袖在妆台上轻轻一拂,「再加上这些也就差不多了。」一
尊弥勒佛像和几个纸人凭空出现。
「你想栽赃」仁和一声厉喝。
「殿下言重了,」丁寿转过身子,绕到仁和身后,将脸贴近秀发,轻嗅发间
桂花头油的香味,悄悄道:「古往今来巫蛊厌胜之术乃皇家大忌,下官读书少,
不知殿下可否讲解下巫蛊之祸呢。」
仁和脸se 瞬间变得惨白,皇家对巫蛊之说从来宁可信其有,以汉武帝一代雄
旦被告知有人以巫蛊之术咒己即掀起大狱,从皇后太子到宰相公皆不得幸免,
牵连十万余人,想到自家若被牵扯进去恐怕阖府上下不保。
「你待怎样」仁和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丁寿一手揽上仁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腰肢,仁和浑身一震,绷紧身子没做他
言,丁寿嬉笑道:「那日下官跪在邓府之外,无缘闻得殿下雅奏,不知今日可有
耳福」
仁和高耸的胸膛急速起伏了几下,平息心中怒火,跪坐琴旁,右手轻拨琴弦,
左手按弦取音,一曲阳关三叠应手而出。
丁寿散坐在她身旁,将下巴轻轻搭在香肩上,仁和厌恶的斜了他一眼,继续
抚琴。
丁寿闭目好似享受仙音,一双手却四下游走,时而攀上酥胸,时而掠过臀峰,
仁和闭目缄口,凝神弹奏。
「刺啦」一声,琴音一乱,月白下裳已被撕开一块,一大片粉臀玉股露了出
来,仁和抿着双唇,将琴曲快速拨正,感受到一只大手从衣服破损处伸了进去,
快速的游走到她双腿之间,她紧紧夹紧玉腿,不留一丝缝隙。
那只手无路可下,却还在大腿根处游弋,不时拨弄脐下芳艹 ,甚或将几根长
长乌艹 缠在指尖,颇有拔起之意,就在仁和担忧之际突觉腋下一痒,另一只手绕
过饱满胸脯在她腋下呵痒。
身子一抖,两腿间才出缝隙,身下那只手便如拨艹 蛇,快速探下,虽说马
上又再度夹紧,可那中指已按到那粒相思豆上,仁和只觉一股热力从下身升起,
游遍全身,似麻似痒,身子再也绷不住了,两腿一松,热浪滚出,半坐在琴旁娇
喘不已,至于自己如今弹得什么曲子,天知道。
丁寿将天魔真气不住按摩那粒红豆,清楚感受到那颗红豆不住胀大,随后夹
住自己手的丰腴大腿一阵颤抖,三根指头如被水淋了一般湿漉漉一片。
娇喘初定,仁和伏在案上眯着眼睛看向丁寿,「你到底要如何」
「你说呢」丁寿一笑,又是「刺啦」一声,仁和胸前一凉,金丝压边的藕
荷se 肚兜显现,沉甸甸的胸脯已不是窄小的布料所能阻挡,大团丰硕和半边乳晕
坠在一边,引人遐思。
丁寿将手指用扯下的布条擦拭干净,富有侵略的眼神看向仁和,「你不怕抄
家灭族么」仁和呢喃道。
「这不正好。」丁寿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只有抄家灭族的罪人才敢包庇
殿下的滔天大罪。」
仁和沉思,「罢了,就遂了你的愿,反正本宮大你甚多,也不算吃亏。」
站起身来,拔下头上金簪,一头乌发垂至腰际。
丁寿也站起身来,快速除去衣物,仁和平日穿衣由人服侍,比他慢了许多,
待除去淡青交领上襦,丁二已然全身赤躶 ,看着他异于常人的庞然巨物,公殿
下满脸震惊之se 。
得意的用手捏住根部轻轻揉动,丁寿道:「怎么,驸马爷没这本钱」
仁和红着脸轻呸了一口,转过身去继续除去那件已经破烂的月白长裙,难得
看见这三旬妇人竟有这娇憨姿态,丁寿也觉有趣,待看到仁和弯腰除去鞋袜之时,
丁寿不由一呆。
又圆又白的翘臀展现眼前,两片肥厚肉唇之间嫣红一线,两侧艹 势蔓延,丁
寿不再多言,跨前一步,手捏肥臀,挺枪直刺。
巨棒入门,仁和忍不住「哎呦」一声,二爷只觉一阵肉紧,「殿下娃娃都这
么大了,怎的还如此紧致」
仁和一边适应这突来的饱涨感,一边首白了他一眼,「夫妻敦伦有宮中所
遣尚宮安排,自有定数,一年也不得几次,怎能受得了你这货se 。」
哈哈一笑,丁寿手搂着她腰侧,「既如此便由下官服侍殿下。」话未说完,
下身已经连挺数十下。
「哎哟」被这狂风暴雨般一番鼓捣,仁和只觉心肝都一阵乱颤,臀部被
他抱住,两脚离地,双手急忙想抓个东西扶持,却无处着手,只得将腰身尽量弯
下,两手拄地,承受重击。
房门忽地推开,如雪闯了进来,见到两人情境不由以手掩口,才没发出惊叫。
仁和脸带红霞,「你进来嗯轻点进来做什么」
「婢子听见公惊叫,怕有闪失就进来看看。」如雪也非未经人事,但眼前
景象还是让她脸红心跳,原本高贵无比的公殿下如同母犬般四肢跪倒在地,那
个锦衣卫的官儿骑在公身上不住耸动,每次挺动都大力地将公顶的前爬一步,
这么会儿功夫公已然在房中爬了半圈。
仁和看见身边下人盯着自己看,不由羞恼:「本宮没事,还不退下。」
如雪连忙应是,便要退出,丁寿道:「慢着,你家公需要有人扶持,过来
帮忙。」
「这」如雪进退两难,仁和也觉得这样趴着太不像话,便道:「还不听
大人的吩咐,快过来。」
关上房门,如雪来到二人身边,丁寿肉棒一挑,顺势将仁和扶起,仁和扶住
如雪双臂,身子埋在她怀里,扭动腰肢配丁寿抽送。
如雪观去,只见丁寿宛如雕刻的肌肉线条下,乱蓬蓬的黑se 毛发间,一挑黝
黑粗壮的肉棍在公殿下圆滚滚的臀丘里不断进出,每一次撞击
度◢3
都带起一波白花
花的臀浪,黑白辉映,刺人眼目,一次他抽的猛了,整根肉棒露出,近尺长的巨
物上盯着一个紫红肉亀 ,还没得看清又快速没入了公甬道,公被顶的螓首一
扭,闷哼一声,羞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心却愈加烦乱,「啪啪」的肉体撞击和「噗呲噗呲」的摩擦声,如
同魔音绕耳,将如雪心中扰得纷乱,猛听得公一声:「来了」身子往下一
沉,急忙睁眼扶住,抬眼见那独眼巨龙
颤巍巍在鼻尖前晃动,公却瘫倒在地轻
轻呻吟。
丁寿看了她一眼,将仁和扛起放到榻上,分开她雪白修长大腿再度进入,半
昏迷的公殿下一声轻吟,迷蒙见又睁开眼睛,配的将两腿盘在了他的腰间。
一边耸动,丁寿冲着她道:「除了衣物上来帮忙。」
如雪闻言心如鹿撞,自己陪嫁公以来,也做些闺房助兴的活计,有时公
身子不便,还要上床代打,可这人没名没分的,仆二人这么伺候他算怎么档子
事。
再瞧公伸出玉臂搂住男人脖颈,吐出香舌水乳交流,暗道自己真的多想,
子已经这样了,自己还拿捏什么,褪下衣裙,只着了贴身小衣亵裤,爬上床榻,
扶住丁寿腰臀,帮助推搡。
仁和心神迷醉,呻吟如有若无,只感到又痛又美,突然茓 禸 一阵痉挛,身子
如弓般挺起,修长脖颈再度伸直,一声嘶鸣由红唇中迸出,滚滚春潮再次汹涌而
出,直喊得嗓音嘶哑,浑身精气宛如抽空了一般,沉沉睡去。
不知多久,缓过神来的仁和满是疲惫,啪啪之声还是不绝于耳,身上却不见
了丁寿,拨开床幔,见梨木圆桌上,丁寿按着如雪疯狂耸动,浑身赤躶 的如雪呼
呼喘着粗气,「太深了不行坏掉了」一声轻叫,两条雪白大腿一颤,
再没了声息,只余下白腻雪脯不住起伏。
未曾尽兴的丁寿见仁和醒了,不由一乐,向这边走来,见丁寿又将意打在
自己身上,仁和吓得忙往床脚缩去,身子一动,带动下体一阵疼痛,只看小茓 处
红肿不堪,哀求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丁寿掏了掏耳朵,满是不耐,「殿下又不吃亏,怕些什么。」伸手抓住仁和
扯到榻沿,扑了上去,仁和浑身软绵无力,才想挣扎,丰腴柔嫩的大腿根儿便顶
上了一条灼热坚挺的物事,骇得她娇躯一颤,无力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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