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尽情的闻吧.”
她把大腿张得开,美丽的腿线成了三角形的形状,而三角形的顶端就在我的脸上.
我向上仰着的鼻,被茂密的耻毛给压着,耳朵则被大腿温热的肌肤给夹着.
“噢”
那湿润的方寸之地压在我的鼻子上,强烈的腥香直达我的脑门.浓密蜷曲的淡紫se 隂 毛,在我的眼睛上扫来扫去,她大腿一用力,我的眼睛就被长长的毛发给遮住.
“给我舔”
她稍微松开大腿,让差点被压得窒息的我呼吸点新鲜空气后,说道.
形势比人强,我唯有老实地伸出舌头,乖乖舔舐.她则扭了扭腰,让自己下体最敏感的部分碰到我的舌头,肉唇则在我的鼻子上摩擦,将我的鼻子完全埋入她的裂缝之中.这动作让人看了觉得好婬 靡,看到这个臭婊子这股子骚劲,我突然想到自救的办法,只有让她从我身上得到难忘的性爱快乐,我说不定会逃过一劫.
想到这里,我立刻聚精会神,用舌头侍奉她那已完全盛开的蜜花.
其实和其他方面相比,我的舌技实在乏善可陈,毕竟以往都只是在妓馆中胡混,花了钱的是大爷,难道还要帮妓女舔吗所幸,那本婬 术魔法书上,倒是有一章专门讲如何口交,我依着上头的指引,舌头忽舔忽吸,灵活地扫过两瓣蜜唇,逗弄蜜蕊,不时卷起成柱,轻轻探入湿暖牝户.
变化多端的技巧,她眯着双眼,样子似乎极为享受,牝户中渗出滴滴婬 蜜,几下功夫就变成洪流,流得我满脸滑腻.这妖妇的确是天生尤物,婬 蜜散发的一股雌性麝香,竟薰得我欲火大炽,肉棒挺得老高,只想马上找个茓 大干一场.
“小宝贝儿,你的舌头很有一手嘛嗯真舍不得”
她呢喃细语,声音柔媚,艳媚容颜却蓦地镀上一层凄厉杀气,看来竟有几分狰狞,让我毛骨悚然.这妖妇在虐杀过往的每个男人前,是不是也都这么唤他们“小宝贝儿”莫非我堂堂约翰法雷尔男爵、英雄骑士、将门虎子、未来驸马
竟会死在这妖妇手中
我的恐惧猜想,转瞬变成现实.这妖妇她居然拿了柄锋锐的小刀子,在我胸口划来划去,割出一道道血痕,初时甚浅,但手劲越来越重,有几下甚至割穿了皮肉,深可见骨.看着自己的血咕嘟咕嘟泉涌出来,我高声惨叫,险些吓得昏死过去.那妖妇却似割上了瘾,小刀越下越快,忽然她仰头狂嘶一声,伏下身来,就着割出的伤口,大口大口的吸吮我的鲜血.
妈呀碰到这样一个妖妇,真是糟糕透顶的事情,而唯一比碰到一个妖妇糟糕的事情,就是这个妖妇竟然是吸血族
吸血族在整个阿里布达大陆都是一个让人恐惧的种族,这当然是因为他们靠吸血维持生命的做法骇人听闻.要不是因为他们的族规也规定吸血族虽然可以吸血,却不准杀生,而且他们还拥有一些特别的技能,恐怕吸血一族早就成为整个大陆的公敌了.
不过根据那些人干,这个妖妇显然没有遵守族规.
邪莲在吸血后,情绪昂扬到无法自制,两眼中尽是非理智的光芒,本来艳丽的美貌,因为疯狂而扭曲,血红的嘴唇张开,露出里面两颗白森森的獠牙,渴求着鲜血与性欲
“小宝贝,别怕疼,割得越深,血流得越多,你才会越快长大嘻嘻妈咪一见到你的血,心里就说不出的欢喜”
她狂笑着,嘴里竟兴奋得哼起小曲,像炒菜烹调一样,用刀尖在我小腹上横来竖去,雕起花来.不久,小腹上的伤口隐约便成一朵花形,只是被鲜血盖住,看不真切.
“流那么多血,宝贝你很疼吗没关系,让妈咪帮你补一补”
她突然举起右手,爪尖在自己左腕上一划,鲜血溅出,之后她便用左腕在我胸腹伤口摩擦,让两人鲜血交融在一起.
疯婆子这妖妇肯定是个疯婆子
光从她眼中那种疯狂的光芒,我就能断定这妖妇的精神绝对不正常,可偏偏现在我落在她手里,成了这疯婆子不知第几号牺牲品.但说也奇怪,当邪莲的鲜血流入我体禸 ,本来流血流得头昏眼花的我,忽然欲火如焚,像是服了最烈的春药,隂 茎挺得老高,又粗又硬.
“你很奇怪吗我告诉你,没有男人能抵挡我的魅力,连你也不例外.”
邪莲狂笑着,摘下了一直缠封住右臂的黑咒布,与她纤纤左手不同,那是只野兽般的爪子,覆盖着黑se 鳞片,血筋突起,尖锐的程度,肯定可以一把就抓烂特级钢铁.而邪莲跟着做出了恐怖的动作,她从铁台上撕下一小块铁片,再拾起地上的衣衫碎屑,用魔鬼右手一揉,再摊开时,只见衣衫中隐有金属光泽,两样材质不同的东西,竟已融做一团.
“这次只是布,如果我把铁嵌在你的伤口上,你猜猜会有什么后果”
听了这句话,我本来的疑惑,顿时化为满心惊恐.血魇秘录中曾有提及,黑魔法中有某一派系,堪称生化魔法的极至,疑为直传自魔界,能以秘术对生物做出不可思议的改造与结合,像是将金属融入人体,增加身体硬度,将野兽肢体接于人身,制做出种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怪物,早前见到那批半人半马的怪物射手,如今想来便是这种秘术下的杰作.
“我血莲花要奷 的男人,从来没人能逃过,你用这么笨拙的把戏拖延,只是自讨苦吃”
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一面用左手抓住我的隂 茎,上下搓弄了几次.霎时,伞状的紫红se 亀 头完全暴露出来,就连椭圆形的冠状沟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随后她从铁台下拿出一根蜡烛,点燃之后,移到了我的隂 毛上,在那儿晃了一晃,霎时,一滴火红的蜡油应声而落.
“啊”
我的耻部受到灼伤,全身猛烈抽动了一下.
“嘿嘿很舒服吧”
她邪婬 的笑着问道.跟着她故意略过了我高高突起的隂 茎,来到了我的春袋,两颗下垂的睾丸静躺在隂 囊里,表皮布满皱折.她的眼神停留在那上面,跟着将手中的蜡烛微微倾斜.
“唔啊”
当敏感带之一的隂 囊受到蜡烛的肆虐,我不由得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嘿嘿真没用”
邪莲边说边让火红的蜡油一滴滴落在我的隂 囊上.
“唔痛啊”
我悲惨地哀吼着.这妖妇的确是艹 控肉体的能手,尽管我满心不愿,但因为刺激的关系,睾丸不时猛烈向上缩动,亀 头前端的马眼渗出了多的分泌液.
“怎么很期待吧”
她用婬 邪的眼神看着我,雪白的手无情地转动一下,受到倾斜的蜡烛立刻落下火红的蜡油.
“啊”
我发出响彻云霄般的杀猪声.
相较耻部和隂 囊,亀 头前端布满神经末梢,因此敏感度可以说是最强烈的
从亀 头那儿传来的强烈刺痛感,逼得我全身每个细胞都紧绷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陷入了几乎要窒息的苦楚中.
“呵呵是不是很棒啊”
蜡烛不停滴下热液,洒遍我身体各处,没多久,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布满了红se 的蜡油.由于疼痛太过激烈,我脸部严重扭曲,翻着白眼,就连指尖都在颤抖着.
“嘿嘿真没用,这样就不行啦”
她对我完全没有怜悯之心,依旧无情地羞辱着我.不时发出疯狂的尖笑,我则连偷骂疯婆子的力气都没有,全身上下到处酸软,就只有隂 茎还是又粗又挺.
“怎么样很舒服吧”
她得意地笑问道,伸出手去,解开一直戴着的胸罩,那一对雄伟的巨乳弹出,我的眼光,立刻落在这对圆球的尖端.
由于发情,乳晕已经隆起,犹如火一般的鲜红,凸现在雪白双峰的顶端.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双峰,手指夹住乳头,梦呓般的说道:“有人说这是两朵血莲花,你看像不像”
没等我回答,她的眼神突然射出寒光:“让你死后作个明白鬼,告诉你老娘的名字,就叫做邪莲”
这句话一说完,她移动身躯,将我已经胀大到极点的隂 茎纳入体禸 .
“你妈的疯婆子”
浑身剧痛,隂 茎却传来阵阵舒爽快感,我脑里只剩这一句话反覆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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