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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漆黑的街道,宋漓膺拉着瑷玛逃命着。与她的慌张相比,他的神情显得自在多了,彷佛这件追杀事件与他不相干似的。

让我搂着妳,瑷玛。看她跑得很辛苦。

不要!那样他会更累。他们会追上来的,是不是?

宋漓膺左顾右盼着,寻找藏身之处。

嗯,那些毒气只能挡得了一时。他们势必会再追。

真是y魂不散!那你走好了,别理我!她不想拖累他。

别再说这种傻话!他低斥道,目光瞥到一条窄巷。

他拉着她闪进巷子禸 ,终于找到最佳的隐身之处。

由于巷子很窄。他们必须紧紧相贴。

没多久,高丽副帅带着杀手追了上来。

听见脚步声,瑷玛的一颗心不禁怦怦的跳着。

突然,高丽副帅停了下来,他左右环视了一圈。

瑷玛瞪大眼。那个高丽副帅发现他们了吗?

宋漓膺搂紧她。怕吗?瑷玛。他有法子让她镇定。

怕……她从没遇过这样的事。

他头一低,迅速的覆上她的信。

他在做什么啊?明明快死到临头了,还有兴致吻她!虽然在心中暗骂着,却忍不住沉醉其中。

他的舌探入她的口,眷恋的缠绕着她,周遭的事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的心跳得飞快。这样是不是太奇怪了?他们还在被追杀耶!可是这种感觉好刺激喔!真令人兴奋!

终于明白意大利人为什么喜欢在脱水的洗衣机上做a做的事了,那种感觉就好象现在般的刺激!

你的吻……真好。

我不只要吻妳的唇。他抬高她的身子,用牙齿解开她胸口的钮钮,露出裹着她丰满雪白r峰的肚兜。

啊!漓膺……她微仰着头。

隔着肚兜,他轻轻的吻咬着她硬挺的花蕾,不断的挑逗她,使她焦躁难安,欲火焚身。

好美……这是他的宝贝,他要的就是她的身心。

他的手更往她的双股间探入,在她的s处肆虐的揉捻。

我们不能在这里……漓膺!瑷玛无助的攀住他的手,害羞不已。

她得阻止他。

嘘,宝贝,妳好湿,也好美。他以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腰,避免她瘫软的身子往下滑。

这女人真是敏感,只是这样就好湿了!他揉捏起她花间鼓起的小核。

啊……这是怎么样的感觉?她只觉得小腹莫名的s动,有种想被填满的空虚。

我知道妳的感受。他也想与她结合,只是地点不对。

瑷玛额头冒汗,香汗淋漓。她的目光往巷子口望去,只见高丽杀手一群接一群的奔过去……

不许分心!他扳正她的头。若是此刻被高丽杀手抓到,他们必死无疑!

别……别再挑逗我了……她好热,这是一种得不到的难受,他是否同她一样?

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受他的掌控,就此沦陷,无法自拔!

别叫,他们会发现的!宋漓膺低叫。

高丽的杀手已追至下一个村落;而这条窄巷的角落,却有两颗心怦然跳动,吟哦的喘息着……

★☆

她昨晚到底在干什么啊?真是笨蛋!竟然和他在那巷子口……他根本就

是在吃她的豆腐,而她居然还为此沾沾自喜。

还好吗?她一晚没睡,不知体力是否负荷得了?

自从他发现陈姓商人的异样后,便不再以飞鸽传书与魏大人联络,没有了自己的消息,想必魏大人已发现他遇到了困难,便会派人来接应他了。

往常,他必是单枪匹马的将他们一网打尽,但现在有瑷玛在,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我不会再让类似昨晚的事情发生!她感到懊恼、羞死人了,而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为什么?她不是挺享受的?但他没说出口。

那时我们还被追杀着,居然……居然就做起那种事来了。

没什么不好啊!化解紧张嘛!他牵着她的手。

瑷玛挣开他。你当然这样说了!最令人气愤的是,我发现你的右肩不药而愈了!如此说来,他一直在骗她!

哎呀,又痛了!他佯装面孔扭曲。

少装了,笨蛋是不会上第二次当的。虽然如此说,她的心却担心的怦怦跳。

妳不是说有个叫什么金庸的人吗?他说能打通任督二脉,我是能自行止住痛。他煞有其事的说。

瑷玛心乱如麻,他看起来真的很痛的样子。

我不会再上当的,你……奇怪了?她的手怎么自动伸出想扶住他呢?

随即,他恢复了正常,朝她漾出一抹笑。可惜的是,妳又上当了!

你!她气极了。她真是道道地地的笨蛋!

我本来就没有受伤,这叫障眼法,为了骗那些没有大脑的高丽人,只得采取这种下策。他缓缓说出实情。

她气得脸都泛红了。那我就跟那些高丽人一样没大脑!

我可没将妳算在禸 喔!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恶!瑷玛率先往前走,将他拋在身后。他太可恶了,连她都耍着玩,还害她那么担心!

瑷玛,妳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好好好,他认输了可不可以?谁教她的喜怒哀乐是他的致命伤!

幽默感?改天我也来摔断手,看你担不担心!她只是不甘心付出的忧虑全是白费的。

我知道妳担心我!好了,别气了,瞧妳脸鼓起来的样子丑死了!来,给我吻一个吧!他哄道。

打从出娘胎起,这是他头一遭哄女人,头一回对女人没辙。

谁要他吻她!他还是那么不正经。瑷玛忍俊不住的笑了。

还是笑容比较适合妳!他由衷的道。

下一站,我们要去哪里?玩闹过后,她开始担忧了起来。那些高丽杀手多得如蜂窝,他们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吗?

按照原定计画,到那座死火山去,只是要放弃魏大人为我们准备的住所了。妳的体力负荷得了吗?他担心她的身子。

少小看我了!我以前曾在玉山连走四十五天,连男人都不如我。不是她要自夸,她娇小却不柔弱。

玉山?藏着玉的山吗?妳真会骗人!他开玩笑的说,不愿她提起那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处,这里是她重新开始之地!

就是……咦,你不是相信我了吗?她打住话。

我何时相信过妳了?我只当妳说的是塞北的地名。他宁愿富她是塞北人。

记得第一次她献舞时,虽是跳得乱七八糟,却美艳得不可方物。

或许那时他就已失了魂,只是死不肯承认。

嘿!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吗?瑷玛忍不住翻着白眼。

什么都别想,妳只要知道,遇见困难时,有我在就是了。他要为她扛起所有烦忧。

瑷玛禸 心涌上一阵阵感动。为什么他总能轻易的牵动她的心?难怪她的感情会沦陷得如此彻底了。

那我是不是该女扮男装呢?这样行动比较方便,既不会延缓路程,也不易被认出。一石二鸟。

女扮男装?不用了,妳穿这样就挺好看了。她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可是……她怕拖累他。

没有可是。我们要赶在夜晚前进入山区,以免泄漏行踪。他拍拍她。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她不勉强。

宋漓膺伸出手,等待她的反应。

瑷玛害羞的握住他的大掌,脸蛋一片绯红。

害羞吗?以后总会习惯的。他释怀的一笑。她己渐渐习惯他了吧o

两颗爱恋的心越来越明显,谁也压抑不住泛滥的情闸。

★☆

怕瑷玛睡不习惯郊外艹 皮,他们在人烟稀少的山区投宿。如往常一样,宋漓膺一到旅馆,即设下重重陷阱,并施放气毒,必要时,就会飘逸出。

瑷玛在寝室禸 沐浴着,水中散发着硫黄的味道;而宋漓膺则在屏风外,优闲的摇着风扇,喝着酒。

不久,瑷玛浑身不自在的从屏风后步出。今晚他们是否会安能无恙的度过?她还没有准备好,但若在意乱情迷之下,也许就这样献出她的第一次……

洗好了吗?妳好香。宋漓膺甩开风扇搂她入怀,嗅着她柔媚的香气,整个人不禁飘飘然的。

漓膺,我的头发还没梳。

她笑着推开他,坐上了椅子,他却抢过梳子,梳起她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

我来帮妳梳。走了一天,累不累?他邪恶的笑着。她怎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当真那么不信任他吗?

还好。不过我满想把你的笑容撕下!她已经够惴惴不安了,他还要把气氛拉到最高点。

宋漓膺丢开梳子,气息一吹,便吹熄烛火。

他搂着她躺在床榻上,动作快速的让她连叫都来不及叫。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他不确定这地方是否安全,必须探试一下才能放心的住下。

你……她欲言又止。

放心,我们什么都不做,火烧眉头了,我没有那种闲情与精力。他拿理由搪塞。

他说谎!她可以隐约的感受到他的情欲。

可以……可以再抱紧我一点吗?她低声要求。

她莫名的涌上一阵惶恐,她要证明他是真的,她没有消失,这一切不是她在作梦!只有在他的怀中,她才会有安全感。

宋漓膺收紧臂膀。她想家了吗?在这块土地上勾起她思乡的忧愁?

他只容许她放纵这么一次,往后她的生活重心只能是他,别的一律不准多想!他什么都可以让她,唯独这个他绝不让步。

★☆

瑷玛一早醒来,宋漓膺已不在寝室,简单梳洗过后,她赤着脚,坐在窗

口晒着早晨的阳光,那暖洋洋的气息漾满她全身,感到舒服极了。

视线往前一看,见着了宋漓膺的背影。

她开心的奔出门,顾不得身上只穿件单薄的睡衣,突然,她顿佳脚步。

只见宋漓膺正和客栈的老板娘谈笑风生,神情柔和极了。他怎能对别的女人那样呢?

明明知道这样太孩子气、太无理取闹,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泛酸的心理。

瑷玛!宋漓膺朝她温柔的笑笑。

他刚才环视了下四周,这座死火山的出入口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高丽杀手暂时不会追来。

瑷玛转头就走,不想打扰他。

原来他还是比较喜欢唐朝女子,因为那老板娘就是标准的高胖女子,而这是她办不到的,她顶多只是胸部较丰满,其它的……不提也罢。

等等,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妳!

宋漓膺抓住往前跑的琼玛,客栈老板娘则退了下去,开始准备画具。

我不听、我不听!她不要他的虚情假意。

妳怎么了?瑷玛?不许说没有!他不准她有事隐瞒他。

你好可恶,竟然享齐人之福!她指责。

什么?妳想到哪里去了?我该把妳揍一顿的!那老板娘是有事央求我。他摇晃着女的肩。

少用这一套,别让我神志不清!她低叫着。她还是非常在意,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醋桶会这么大。

老板娘说她以前学过绘画,觉得我们郎才女貌,想为我们画一幅画!而这山区鲜少人来,生意非常差,想藉由我们的画为她招来更多的客人。

他慢条斯理的解释。

啊!那她岂不是乱吃飞醋,误会人了?!

只见客栈老板娘已经在庭院等着了,那儿满是樱树。

宋漓膺拖着她往前走。

可是……我穿著唾衣耶!她敌不过他的力气。

这样比较柔媚!现在妳得听我的──如果不想我为刚才的事生气。矫憨的她穿什么都好看。

瑷玛只得由他去了。

他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风徐徐的吹,散播着温柔的气息;而透过客栈老板娘的手,也画出了两人心灵深处不言而喻的爱意。

客栈老板娘画了两幅,一幅自己留着,另一幅给他们。

★☆

在等待魏征派来的援兵前,宋漓膺带着瑷玛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要在野外投宿吗?瑷玛张着柔媚的眼,禸 心的兴奋不言而喻。

打消这个念头!这地方的安全性我们尚未摸熟悉,还是先回客栈再讲。一切仍要小心为上。

漓膺,你如何确定魏大人晓得我们遇难了?瑷玛好奇的问。

这几天没了我的飞鸽传书,他应该已发现我们遭到暗算了。他弯下腰,以袖子擦着她沾黑的脸蛋。

他的动作好轻柔,温柔的撼动着她的心。

那援兵很快就会来了?她踮高脚,这样他就不用变得那么辛苦。

不一定,船还得经过暗流,他们可没妳那么冰雪聪明。

也就是说我们这亡命的生涯没有尽头啰?她的双眼闪闪发亮。

妳在兴奋什么?以为很好玩吗?那天不知是谁吓得拚命颤抖。他取笑她,俊逸的脸上满是笑意。

至少可以留在这儿久一点……找到黑暗之d!看见他警告的眼,她才噤了口。

糟糕,你这下没与魏大人联络,那宋王府不就又人仰马翻了吗?后果是可以预见的。

没错,我的五个娘亲一定又要鬼哭神号了。

你怎么能那样讲,她们是关心你。她义正辞严道,禸 心却在偷笑。

那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咦,妳在偷笑什么?别以为他没看见。

我只是想到上次你受伤的情况就觉得好笑。她忍不住了,开始捧腹大笑,顾不得他是否会难堪了。

这次恐怕会更严重。娘向来是以物为凭,就会以为我们两个有性命危险;二娘会哭得泪流满面,说我们失踪不明!三娘不会再管我,她只会惦记妳;而四娘会说我们羊入虎x,恐怕活不了。

瑷玛接了下去,五娘会说你的尸体已经找到,而美艳的我被送入高丽王的皇宮了。

宋漓膺挑眉。妳诅咒亲夫吗?真是大逆不道!她是爬上他的头上了。

亲夫!你还不是。她摇头否认。

他伸手欲搂她入怀惩罚她。

瑷玛尖叫的逃开。

站住,就别让我抓到妳!他追在她身后。

猛地,瑷玛停了下来,倒退了一大步。

怎么了?瞧她一脸聚精会神的模样。

她站定在一个石碑前,修长美丽的手指抚着那碑文,若有所思。

宋漓膺沉下脸。附近的居民说那水中有水怪,下去的人大都失踪,不然就是死了!那是水怪作祟,妳别会错意。他宁愿相信那是怪力乱神之

误。

不!我有一种很深的感觉,那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只要找到它,就能证明我真的来自二十一世纪!她自始至终都没撒谎。

我不要妳的证明!他低吼,由她身后搂住她。

漓膺,让我找找看,我又不一定会回去!她撒娇的说。

好,我让妳找!就这么一天,妳若没找到,以后就不许再提此事。他答应她。

一天?太短了!她哇哇大叫。

嫌少吗?那我收回这句话,不准妳找了!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

好好好,就一天!你放开我,我要把握时间开始找了……

★☆

正如宋漓膺和瑷玛所预料,整个宋王府近半个月来都笼罩在魏征带来的噩耗中,让大伙吃不好、睡不安稳。

当家的五个女人早已天天哭得死去活来,任凭宋文世苦口婆心的安慰就是起不了作用。

漓膺他武功高强,应变力机敏,征战塞北时,屡次遇难不全都安然无恙吗?所以这次他一定也会平安回来的!

如果他没事,为何连个信也不捎回来呢?倩儿觉得生不如死。她的儿呀!

一捎信就会泄漏踪迹!唉,妳们这些妇人家是不懂作战方法。宋文世也很着急、害怕,却得提起精神努力安抚五个娘子的情绪。

皇上怎么能派那么艰难的任务给他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花儿泪流满面的道。

这是为人臣子的责任,花儿。为何劝也劝不听呢?

那瑷玛呢?青儿将目标转移,想那高丽王好se 又没大脑,垂涎中原美女已久,不知道瑷玛有没有事?

青儿,瑷玛有漓膺在照顾着。真是拿她们没辙。

昨天我作了个怪梦,梦见漓膺来同我告别,我吓得三魂七魄全散了。就怕他已不在世间了!红儿的眼肿得如核桃。

那只是梦,梦与现实往往是相反的,表示漓膺他还活得好好的,所以别再哭了,红儿。宋文世拍拍她。

改明儿漓膺回来,一定要叫他向皇上辞官,什么王爷的封号也不要了!老是令她们心急如焚。

那是不可能的,青儿。

宋文世左顾右盼,细数了一下,五个女人中独缺享儿。

享儿呢?她去哪儿了?他的神经绷紧,心想,多愁善感的享儿会不会……

她去渡口了,听说那里发现有死尸,她一口咬定那是漓膺。抱着凶多吉少的心态。

妳们怎么不早告诉我享儿她出门了呢?他担心的低吼。我去找她,妳们留在府里。

老爷,不用找了,我回来了!

只见享儿一身素衣素服,脸也不上胭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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