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的喷射让我的马眼都感觉有些疼痛,我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在娟姨的小嘴里,我可以将这一股射到对面的墙上。
后面的几股就没那么有力了,四五股之后我的肉bàng就慢慢停止了抽搐,慢慢变得疲软下来。
娟姨一直等到我的肉bàng完全软下来后才缓缓吐出我的肉bàng,吐出时舌头还在我刚射完十分敏感的亀 头上舔了一圈。
刚才强有力的射jīng让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甚至有些头晕眼花。
但是那边,海无涯依旧不紧不慢地在妈妈的小xué里驰骋着,妈妈的脸se 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现在的沉醉和享受,还有一丝痛楚。
这才是妈妈的真面目吗?
我吞了口口水,脑中有了一些yín念,却再也硬不起来了。
娟姨吐出肉bàng后拍了我的腿一下,说:“臭小子,射这么多,满意了吧?”
妈妈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仿佛意识到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想要挣开,却被海无涯一带,便顺从地跟着转了个向,变成了趴在墙上。
海无涯从后面抬起妈妈的一条长腿,把妈妈的睡裤连同着禸 裤扒下,只挂在另一只脚的脚踝上,然后从后面chā了进去。
妈妈封满的乳房被压在墙壁上,变成了圆圆扁扁的两团乳肉,一只手无力地乱抓着抓住了毛巾架,仰着头张着嘴无声地承受着海无涯的冲击。
我还想再看下去,却被娟姨给拉了出去。
娟姨很顺手地带上了门,带上门的瞬间妈妈终于释然地轻轻呻吟出声。
我脑海一片空白地吃完了早饭,然后坐在沙发上听新闻,厕所里不时传出的呻吟很好地被新闻主持人盖了过去,但都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
过了许久,早间新闻放完后,妈妈才浑身无力地被海无涯搀扶了出来,妈妈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睡衣凌乱地盖在身上,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了,一双乳房就光明正大地展露在空气中,睡裤和禸 裤不翼而飞,下半身全躶 着,俬 处有些杂乱不堪,各种体液和yīn毛混合在一起,一对粉嫩的yīnchún不堪征伐地微张着。
在见到我之后,妈妈才恍然清醒,推开海无涯冲进了卧室里,这回锁上了门。
海无涯十分得意地光着下身进了厨房,娟姨正在里面洗碗。
过了半个小时,妈妈才出门。
妈妈已经打理好了,换上了一身居家服,只不过眼眶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妈妈看了厨房里一眼又马上移开目光,然后再次确认了身上没什么异味之类的后才走到我面前坐下。
“潇儿,昨晚睡得好吗?”良久,妈妈才问道。
“……很好啊。”
“那就好,昨天妈妈和娟姨一起睡,聊天挺晚的,可能有点吵。”
“没事,我没听见……”
“潇儿,妈妈跟你说个事……那个海无涯……”
“嗯?”我下意识地回应。
妈妈目光躲闪着不敢看我,直到我再次催问她才说:“妈妈想给你换个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要换?”虽然我巴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但我此刻必须这么反问。
“……他昨天说最近要毕业了,学业会比较忙,我们也不好打扰他,妈妈再去给你找个其他老师吧?”
“嗯,好吧,妈妈决定就好。”我也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表情。
“好,那我待会给他打电话,还给你爸说一声。”妈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我感觉沉重的心情得到了放松。
妈妈还是那个妈妈,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这一切都是因为海无涯的强迫,还有我的无能,把海无涯赶走之后,一切都将回归日常。
然后,海无涯抱着一丝不挂的娟姨走出了厨房,娟姨夹紧的双腿间还能看见悬挂的白浊滴了一地。
之后,我就看着妈妈十分强势地将海无涯给赶走了,并且装作讲电话一样宣誓道:“最好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海无涯也很说话算话,不知道是不是确实昨晚已经圆梦了,他很配合地拿着自己东西离开了这个家。
娟姨也整理好了出来了,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两天前,那个什么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如同梦一般都不真实感。
晚上,梦中。
依然是那片五彩斑斓的世界,我独自站在世界中心。
“今天是第三天了,你还要交换吗?”不知道从哪来的神问道。
“……这就是交换的代价吗?”
“看你怎么认为了,或许是吧?说不定,如果你没有交换视觉,这些事根本就不会发生?”神轻笑出声。
“第三天我不换了。”我坚定地说。
“哦?你不想看看之后会发生什么?”神有些奇怪我的选择。
“我相信妈妈。”我死死盯着空气,因为我不知道神在哪里,但我就当我在盯着他,用眼神表达着我的决心。
或许是被我的决心感动了,神鼓着掌说:“正确的选择,那么从明天开始,你又变回一个盲人了。”
说完,神消失了,仿佛还带走了什么东西。
醒来时,眼前是一片熟悉的黑。
妈妈温柔的叫起床声,娟姨做饭的油烟味,熟悉的家具构造。
太好了,什么都回来了。
“呐,潇儿,今天开始我让我们家月儿来跟你玩怎么样?我们家月儿也高考完了,之后就是大学生了哦,我打算让她报本地的大学,以后也可以天天来跟你聊天,她也是学文科的呢。”娟姨说。
月儿?就是娟姨的那个女儿么?
以前的印象就是个温柔的小姑娘,或许因为娟姨的缘故,她对我也很照顾,有时候她爸不在家,娟姨又在我们这,她放学后就会来我们家吃完饭,我也很喜欢跟她玩。
“好啊娟姨!”我开心地回复。
果然,没有了光明后的世界,真美。
十年后,我和月儿结婚了,婚礼只有爸爸妈妈和娟姨跟她丈夫参加。
我在月儿的帮助下成为了一名小说作者,小说很受欢迎,现在月儿是我的专职写手,小说的剧情全都是我俩交流诞生的。
我的收入非常的高,父母劳累了多年,终于让我健康地成长了,现在工作也都不像以前那么拼命了,有了更多的时间来陪我。
由于住惯了这间小房子,我们结婚后也没有搬出去,毕竟对一个瞎子来说,搬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和娟姨的关系在月儿来之后就断了,这成为了一个美好的回忆,或许老了之后,我会将其改编,写成一本小说?
(本篇完)badend“呐,老公,我有了。”
睡前,月儿突然娇羞地趴在我耳边说道。
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了”是什么意思。
“啊?怎,怎么知道的?”我被突然蹦出来的喜讯打了个措手不及,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之前就有些反胃了,没怎么在意,最近发现腰都粗了一圈,今天陪我妈和你妈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是三胞胎!妈她们已经给岳父打过电话了。”月儿非常高兴。
爸爸半年前又出差了,而且是外派,去国外待个整整一年,不过领导说是退休前最后一次了,这次出差完回来就可以提前进入退休状态了,爸爸现在可才50多呢。
我从未考虑过孩子这件事,虽然我和月儿做爱从不避孕,但我真没想过真怀孕了会是个什么情况。
结果现在不但幸福突临,还是三倍bào击超级加倍!
我有点乐疯了。
“几个月了都能看出三胞胎了?”我狂喜地伸手去摸月儿的肚子,被她拍了一下娇嗔说“轻点,三个月了呢”。
就算被拍了我也乐呵呵的,月儿牵着我的手摸在了一片滑腻圆润的皮肤上。
小洞洞般的触感应该是肚脐眼。
我来回摸了几回,好像真的圆润了一些?
“太好了!”我现在真是高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畅销作家的文笔全都丢到不知道哪儿去了。
“咱家马上就要多三个小家伙了,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啊?”
“管他女儿还是儿子,我都喜欢!”我抱着月儿吧唧亲了一下。
“我也是!”
我突然冷静下来,说:“你说,我的眼盲会不会遗传?”
月儿也顿了一下,才说:“不会的,爸妈不是说过么,你的眼盲是后天的,小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把视网膜神经烧坏了,不会遗传的。”
“那就好,我希望三个小宝贝能够健健康康的,别像他们的瞎子爹一样。”
“你呀,放心吧,绝对不会的……”月儿低声说。
今晚我睡得格外的香,睡前非常的高兴,以至于我久违地做梦了。
以往我很害怕做梦,梦大多是有人看见过的记忆十分深刻的场景组合而成的,而我短暂的见过的画面就只有那件我不愿去想起的事,因此每次做梦见到的几乎都是那个场景。
但是今天,我却做了另一个梦。
五彩斑斓的世界,仿佛天边还有流星划过,闪闪发光的世界非常的美丽。
我的意识混沌了片刻,突然想起了眼前这幅场景在哪见过。
“好久不见。”神的声音响起。
这一次,不是只有声音。
一个模糊的白se 人影出现在我眼前,明明没有五官没有曲线,就只是一个影子,我却感觉非常的眼熟。
“怎么又是你?你有什么目的?”我下意识地戒备起来。
“我的出现只跟你有关哦,当你潜意识里出现了某种强烈的欲望的时候,我才会出现。”神的口吻十年都没有变过,还是这么欠揍。
我的欲望?
我想了想,好吧,确实,我在睡前非常想看一眼怀孕的妻子。
说来可笑,结婚这么久,我连月儿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只能拿脑海中娟姨的样子年轻化一些套在月儿脸上,这一次除了想看看未出生的孩子,还想亲眼目睹一下月儿的脸。
这个思绪一旦产生就开始疯狂生长根本收不住,我看向面前的神,这就是他的目的么,把我潜藏在禸 心深处的欲望给勾出来。
“怎么样?之前的交易依然作数,你正好还可以换一天呢,毕竟之前的三天你才换了两天就不换了。”神明明没有脸,我却看得出他在笑。
不过我没办法去反驳,潜意识里仿佛还有另外一种力量促使着我去答应神的交易。
我试图找到这股力量,却又发现好像根本不存在一般。
除了看一眼妻子外,我还有什么其他的欲望么?
“我答应你,再换一天的光明。”我长出一口气,大概知道那股欲望是什么了。
我想看看妈妈,看看娟姨。
当年那一幕留给我的印象太深了。
“明智的选择。”神打了个响指,五彩斑斓的世界消失了。
我睁开眼睛,已经白天了。
没错,白天。
我眨了眨眼,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还保留着十年前的lún廓,却又多了不少东西,是我们结婚后添置的。
床也换了一张更大的,原来那张睡两个人太小了些。
月儿已经不在身边了,她一向起得早,家里的早餐都是她做的。
是了,月儿!
我迫不及待地起身,熟练地踩进拖鞋,拉开了那扇关闭的房门,满怀期望地走了出去,寻找着妻子的身影。
噔噔咚。
心肺仿佛一瞬间都停止了动作。
眼前的一幕足以让我窒息,我甚至现在立马想要戳瞎我的双眼并且把刚才看见的场景拿出来清洗干净。
可是已经晚了,这一幕已经深深映在了我的脑海里。
月儿穿着围裙微笑着端着早餐进出厨房,将它们摆在餐桌上。
妈妈手扶着桌子站在桌边看着这些早餐。
娟姨则蹲在妈妈身侧,好像地上掉了什么东西正在捡起来。
以上是我的大脑将这幅场景自动美化后提供给我的信息。
更正,实际情况如下。
月儿赤躶 着上身,仅仅穿着一条白se 蕾丝的围裙微笑着端着早餐进出厨房,将它们摆在餐桌上,丰满的乳房从围裙边缘展现出一对侧乳,将围裙拱起一条美丽的弧线,腿上是一条贴身的白se 连裤袜,裤袜的臀部边缘看不到其他布料的痕迹,即,没穿禸 裤,仅有一条连裤袜,哦,不对,裤袜的裆部被什么东西高高地撑起一个凸起,那应该是一根按摩bàng,此时它正浸泡在月儿湿润的小xué中默默震动着,顺着它留下来的体液渐渐将白se 的丝袜打湿变成黑se 。
妈妈手扶着桌子站在桌边看着这些早餐,pì股向后拱起,腰塌得很低,在腰臀处画出一条“?”般的曲线,黑se 的连裤袜裆部被撕开巨大的口子,残破的丝袜非常yín靡地贴在双腿上,已经被妈妈的体液打得非常的湿,上半身完全赤躶 ,一双硕乳晃悠悠的让人忍不住上去抓一把。
娟姨则蹲在妈妈身侧,好像地上掉了什么东西正在捡起来,其实是正扶着妈妈的腿用舌头舔舐着妈妈的yīnchún,同样是上身完全赤躶 ,双乳贴着妈妈娇嫩的长腿上下摩擦着,只穿着一条肉se 连裤袜的丰腴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仿佛禸 侧已经痒得受不了了。
海无涯站立在妈妈的背后,一只手按着妈妈已经塌到极点的柔软腰肢,想将其再按下去一些,一只手抚摸着娟姨的头发,让她愈加卖力的舔弄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同时粗壮地腰肢有力地前后抽送着,将妈妈的身躯撞得不断前后摆动。
补充。
月儿,妈妈,娟姨的肚子都是隆起的状态,圆润的腹部向我的大脑散发出某个消息——即所谓的三胞胎究竟是什么东西。
看见我出门,月儿温柔地一笑,说:“老公醒了?先洗脸吧,早饭马上弄好了。”
娟姨抬起头,说:“我来带你去吧。”
海无涯不满地看了我一眼,觉得我把娟姨抢走了让他很不爽,报复性地在妈妈小xué中大力抽送了两下,顶得妈妈直翻白眼。
这一切都是无声地发生在我的眼前的。
毫无疑问,不会是第一次。
我想吐。
在漱口时,我狠狠地干呕了几下,想把心脏都吐出来一般,看得娟姨直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早饭的时候,无声的yín戏一直在我的眼前上演着,妈妈被禸 射一次后就换娟姨,然后是月儿,每个人都被guàn得满满的,最后才由三人lún流用嘴喂海无涯吃早餐。
我听早间新闻时,妈妈被按在电视上,nǎi子贴着电视屏幕干得电视直晃。
我跟月儿交流小说剧情时,月儿和娟姨一起跪在海无涯胯下分吃着海无涯的肉bàng。
我吃中饭时,一人抱着一个碗用勺子默默吃饭,月儿被摆成女体宴的样子,任由其他三人享用。
我和月儿码字时,海无涯躺在我和月儿的床上,任由妈妈和娟姨用口舌,乳房和手足服侍他,恢复上午消耗的jīng力,看得月儿一直夹着双腿羡慕地看着那边。
我吃晚饭时,由于要保持身材晚饭要少吃,妈妈,娟姨和月儿只是分食了海无涯射到月儿脸上的一发jīng液就没吃了。
我上床准备睡觉时,月儿在房禸 安抚着我,隔壁,父母的房间里,妈妈和娟姨又是怎么和海无涯玩的呢?
装睡不久,月儿就迫不及待地轻轻推门跑去那边了。
我还没睡着。
眼前出现了白se 的影子。
“我现在在做梦?还是说我刚才就在做梦?”我问他。
“这重要吗?你是一个盲人,能看见的东西不都是『梦』吗?”神这么回复我。
“有道理。”我点着头,耳边,三女的yín叫不加掩饰地传入我的耳中。
“你悟了吗?”神的样貌清晰了些许,愈加的眼熟了。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懂了。”
我站起身,推开房门,然后来到了隔壁的门前。
由于我并没有轻手轻脚地掩饰推门声和脚步声,里面的人显然听到了我发出的动静,yín叫声顿时变得悄无声息。
我推开门,环视了里面的场景一圈,众人都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得不轻。
我很满意他们的表情,然后丢下一句:“我看得见。”
周围的场景变得模糊起来,神的惩罚降临了。
妈妈惊呼一声想扑过来拉住我,但是却抓了个空,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房间禸 ,仿佛从未存在。
众人冲到我的房间禸 ,什么也没有,仿佛我整个人都突然消失了一般。
他们猜的没错,我确实消失了。
眼前又是那个五彩斑斓的世界,白se 的影子站在世界中心。
这就是神吗?
我走过去。
白se 影子好像睡着了?
我忍不住说道:“醒醒,醒醒……”
白se 影子睁开了眼睛,他的五官清晰了起来。
“你醒了?”我问。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白se 影子贪婪地环顾着四周,好像眼前这幅场景很美一样。
原来如此,我笑了,然后开口说道:“我是神,你现在在梦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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