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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蕊断断续续地说着,急促的娇喘声和缠绵的呻吟声几乎都盖过她说话的声音。

“知道哥的本事就好,嘿嘿……你也不赖,又骚又浪,是男人最好的床上玩具,知道哥要干你,就特意把处女留在生日那天,嘿嘿……真会讨男人欢心,刚刚被哥开完苞,连歇都没歇就被哥这么猛地插一通来个二进宮,竟然这么快地又浪起来了,像你这么骚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酒保也知道钟成就在门帘外面,感觉刺激得不得了,便嘶哑着嗓子向赵田请示,“老大,你说得太对了,这娘们真骚,看她那欠干的骚样,我也不用这么拖着她了,老大,我都快被憋死了,让我也爽爽吧!”

得到允许的酒保把手从冯蕊腋下抽开,然后一把抓住她不住蹦跳的两团圆鼓鼓软绵绵的乳房上。像是要验证它到底有多柔软似的,酒保使劲地抓着、捏着、揉着,白嫩的乳房被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淡红的指印遍布其上,渐渐变成红通一片。

“啊啊……别那么用力啊,你不知道会疼的吗!啊啊……啊啊……想摸就轻点!”

冯蕊一声轻叱,斥责着酒保。

“嘿嘿,臭婊子,让你跟我不对付,看我不捏爆你!”

酒保又加大了劲,使劲地抓她,不管冯蕊怎么喊痛怎么伸手推挡都不停手,直到手掌发酸才停下来,然后得便宜卖乖地说道:“哦,抓疼你了啊,那我轻点!”

手指轻轻触在红肿的乳头上,若即若离地在上面搔着。

“啊啊……啊啊……别这么折磨我了,啊啊……啊啊……好痒啊!”

下身畅快淋漓地享受着交合的乐趣,上身却是难以忍受的酥痒、麻胀,无论冯蕊怎么抵挡,酒保的手指始终黏在她乳头上。渐渐的,冯蕊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开始不耐地扭着上身,追逐着酒保的指尖,但那指尖总是与她若即若离,不轻不重地给她最难捱的刺激。

“酒保哥哥,人家知道错了,啊啊……啊啊……好难受啊!人家再也不敢对你不尊敬了,求求你,啊啊……啊啊……别再那么逗人家了。”

冯蕊终于低下了头,向他软语求饶。

“就这么说两句可不行,你说我让你到过几次高潮了?爽完了就卸磨杀驴,跟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小姐被艹 爽了还知道跟客人说声谢谢呢!你不是大学生吗!怎么这么没素质,没有像你这么做事的,让我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哼哼……你等着吧!”

酒保越说越生气,这么骚的美女,看得着吃不上,而且对自己还带有敌意,于是他的手指动得更加灵活了,范围也在加大,不再局限于她的乳头,在她乳房上,脖颈上,臀部上,他使出浑身解数,耐心而细致地挑逗着。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好痒,好酥,啊啊……啊啊……心脏都要痒得跳出来了了,酒保哥哥,啊啊……人家真的错了,你看在人家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就饶了人家这次吧!啊啊……啊啊……”

酒保的手指仿佛带有魔力似的,被他滑过的地方无一例外都变成了性感带,粉嫩的肌肤上不住泛起着鸡皮疙瘩。初一被手指抚上,冯蕊感觉轻轻柔柔的,很舒服,可等那种舒服渐渐深入到她心窍,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力度再大些时,想要更舒服时,手指却看准时机飘走了,给她种吊在半空中极为不爽、极为不耐的感觉。

冯蕊感觉要发疯了,赵田和酒保两人给她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都是那么强烈,只不过一个是舒服得爽极,另一个是舒服得难受之极。在苦求酒保无效后,她转向赵田求道:“哥,你让他别那么做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说的没错啊,帮你爽到了你却不给他好脸子看,嘿嘿……虽然哥管他,但这回哥可帮不了你了,你还得求他,不过宝贝,你咋这么笨呢!不给点好处他哪能放过你,去吧,给他点甜头尝尝,至于啥甜头,他为你做过啥,你也为他做点啥,嘿嘿……不用说那么明白吧!你心里清楚是吧,哈哈……哈哈……”

瞧着赵田暧昧的目光,冯蕊马上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他是要我为酒保口交啊。

他想要就来嘛!明知道我不会拒绝的!哼,他早就设计好了,他知道我受不了这种刺激,他是故意的,好让我求他,让我说下流的话来取悦他,来羞辱我!

这个小心眼的人,我不就是给他脸子看了吗!哼!他也不看看自己长得啥样儿!

谁能对他有好感啊!我都给他口交过了还这么记仇!真是个小人……

要我开口求他,怎么求!求他给我一个口交的机会吗!真好笑,我是赵哥的女人,竟然去求他身边的小喽啰,求他让我为他口交!这是什么事嘛!赵哥竟然也不管,哎,怎么好意思张口啊!看他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让人恶心得想吐,我还得求他。一边被赵哥干着,一边求他身边的小喽啰、为他口交,同时跟两个人做这事,这也太婬 荡了……

冯蕊在心里不住忖思着,时而愤愤不平,时而屈辱难当,时而又娇羞不已,可她的身体早已被酒保挑逗得变成一团火,她忍耐的程度已到极限,酒保再不停下来,她就要被那火焰焚烧掉了。

冯蕊只好无可奈何地张开口,忍着心头的哀羞,断断续续地对她深为厌恶的酒保告罪道:“求求你停下来吧!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我帮你口交……求求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口交!艹 ,要不咋说大学生就是有文化,尤其是女大学生,你是学艹 逼专业的吗!这么高深的术语我可听不懂,我看你的技巧也不咋地!不明白男人听什么话才爽,你大学里的教授没教你吗!给老子换个直白点的,一听鸡巴就会硬的说法!”

酒保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一边继续舞动着手指。

“你个王八蛋,你别太过分!我就是讨厌你,要不是赵哥,你休想碰我,就你那形象,看着就恶心,让我用下流的话求你,呸,你痴心妄想,等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冯蕊一下子被激怒了,怒火暂时压住了难受的感觉,她一怒之下骂了出来。

“臭婊子,这时还敢骂我,看我不玩死你!艹 ,跟我装清高,你也不看看你是啥货se !你跟那些真正清高的女孩一样吗!谁像你这么骚、这么贱!不想说下流话!嘿嘿……今晚你说的下流话还少吗!你忘了我把你弄到高潮时,你说什么了!你也就一骚货,男人一逗,你就一身骚劲,你的身体我是再了解不过了,说我痴心妄想,你等着,看我怎么让你主动说出来!”

酒保气坏了,绕到冯蕊身前,指着她的鼻子一顿大骂。

冯蕊想争辩些什么,可酒保说的都是实情,她找不到反驳的口实,而且淋漓地骂过一场后,激动劲已过去的她有些后怕,怕酒保为了报复她而采取什么令她更加难捱的手段。只是用手指拨弄乳头就如此难以承受了,天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冯蕊还担心酒保像刚才说的那样一直挑逗她,她知道她的身体的确经不起挑逗,到时只怕酒保会变本加厉地提条件,而她会更加丢脸。

在酒保的辱骂下,冯蕊不得不咽下闷气,屈辱地低下头,而赵田似乎很喜欢看她嗔怒哀婉的样子似的,一边瞧着她气得时青时红的脸蛋,一边将激烈的活塞运动缓下来,用他丰富的经验,用他高超的性技巧慢慢干着冯蕊,最大限度地挑逗着她的婬 欲。

在赵田身上起伏的冯蕊开始不住娇哼闷喘着,与方才的激烈刺激不同,现在她享受到的是柔美的,舒服无比的快感,身体仿佛漂浮在云端里,软绵绵轻飘飘的,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愉悦,方才的不快和担心逐渐抛在脑后了。

酒保骂了一阵出气了,他不想再挑逗冯蕊下去了,毕竟那需要一段时间,而且钟成就在门外,他耗不起时间,他也担心赵田会不满意他的做法,现在他只想马上把鸡巴放进冯蕊的嘴里,享受她趋于纯熟的口交技巧。于是酒保说道:“我吃点亏再给你个机会,谁让你是美女我是丑男呢!你来求我,用你想得到的最下流的话来求我,我就不计较你骂我了,怎么样,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冯蕊瞧了酒保一眼,复杂的眼神中纠拌着愤恨、不甘、自怜和哀羞,一方面她对酒保怀有怨恨,不想如他所愿,可另一方面她对酒保方才的挑逗心有余悸,不想再面对那种令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而且在赵田极有技巧的抽插下,婬 欲充斥着她的禸 心,自尊心已经所剩无几了。

视线不知不觉地躲开酒保充满兽欲的眼神,冯蕊的头慢慢俯下去。代表同意地点几下。

“点头就是表示可以了吧!嘿嘿……早这样多好,骚娘们,被我老大艹 得是不是很爽!看你的骚样儿,你上面的屄是不是也想被大鸡巴插?嘿嘿……你要是骚得受不了想舔要我这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好好求求我,我就给你!”

酒保得意地用手攥住鸡巴在冯蕊眼前连连甩动,脸上婬 笑连连,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不是的,我是被逼的,不是他说的那样……冯蕊在心里喊着,反对着,可她只能忍着心头强烈的屈辱感,压着想要呐喊出来的冲动,虚假地应付道:“想,想要……”

“嘿嘿……想要什么?别说得不明不白的,也别文绉绉的,忘了你刚才答应我的话了,用最下流的话求我!”

酒保伸出手,拈起两颗完全凸胀出来艳红艳红的乳头,用指腹夹着,轻重有致、不快不慢地搓捻起来。这回,他可没存挑逗之心,而是给她最舒服最畅爽的快感。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冯蕊的嗓眼里不断发出甘美甜腻的声音,一声高一声低地娇呻低吟着。小屄和乳头这两个敏感无比的性感带都沐浴在畅快淋漓的快感中,不久,愉悦之极的她便抛开了自尊和羞耻心,一心投入到对快感的享受中去,像是新婚的小媳妇在床上对老公痴缠撒娇着那样对酒保说道:“啊啊……给我,啊啊……我要你的大鸡巴,啊啊……啊啊……人家好想舔它。”

“嘿嘿……还不是说了,骚娘们,这么想舔它啊,是不是心里发骚就想大鸡巴了,你想怎么舔啊?要是舔出精液来你想怎么办啊?是当牛奶喝了还是要我射在你脸上给你做面膜?”

酒保手里攥着鸡巴在冯蕊脸上轻轻拍打着,既亢奋又得意地瞧着她饱含春情的双眸。

“啊啊……啊啊……人家发骚了,想要吃大鸡巴,啊啊……啊啊……人家要像吃冰激凌那样吃它,啊啊……啊啊……人家要喝牛奶也要做面膜,啊啊……啊啊……给人家吃嘛……”

冯蕊嘴巴半开半张,吐着下流、骚浪的话语,眼睛不时瞄向酒保的鸡巴,发出痴迷的光彩。

“骚娘们,骚婊子,真是欠干的贱货,给你,既然你那么求我,我就喂鸡巴给你吃。”

酒保揪住冯蕊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到自己这边,然后小腹一挺,将鸡巴向她小嘴送去。

瞧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鸡巴,冯蕊宛如中邪似的,小嘴喃喃叫着“啊啊……大鸡巴。”

张大嘴巴向鸡巴套去。她的嘴唇刚一触到亀 头,一阵火热酸涩的感觉便在唇上扩展来了,使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去舔那比冰激凌还要美味的东西。

“嗯嗯……好好吃,嗯嗯……”

冯蕊纯熟地翻转勾曲着鲜红的舌头,在酒保的亀 头上尽情地舔着,唾液源源不绝地涂在鸡巴上面,甚至连藏污纳垢的亀 冠缝里都被她舔了个干干净净,整个亀 头是一片湿滑晶莹,汁水淋漓。

越舔越兴奋,越舔越难以自已,冯蕊蹲在沙发上,曼妙的上半身开始主动地赵田身上一起一伏,饥渴的小屄不住吐纳着他的鸡巴。而她的两只手,一只轻柔地抚摸着酒保的隂 囊,另一只攥住酒保的鸡巴挨近亀 头的地方用力来回套弄,嘴巴大大张着,收回了舌头,在强烈的兴奋下一口将鸡巴吞了进去。

她侧着身子低着头,一头长发凌乱地飘散着,脑袋不住快速地上下晃动,艳红的嘴唇紧紧箍着亀 头吞吐着鸡巴,舌头在嘴里也没有偷懒不动,乱翻着又勾又舔在她的服务下舒坦得张开口的马眼。冯蕊专心致志地为酒保口交着,用越来越熟练的技巧,发自禸 心地要给酒保最舒服的享受,而几分钟前,她还是饱含屈辱地极力抗拒着。

酒保瞧着冯蕊俏丽的脸蛋,专注的神情和正吞吐着自己粗黑鸡巴的小嘴,心中不由兴奋地忖道,这骚娘们其实长得蛮清纯的,她那专注像极了白领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在什么会议上才对,她的小嘴也应该是始终散发着清香的,不能令人亵渎的,可现在却吞着男人的鸡巴,舔着鸡巴上的脏东西,成为让男人爽、给男人清洗鸡巴的工具。

对邪恶的人来说,以下侵犯上或摧残美好的东西,将它破坏,将它玷污,都会获得无与伦比的刺激快感。酒保也是如此,一时间,他感到种说不出的刺激,心中亢奋无比,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鸡巴暴胀着不住震动,在冯蕊温暖滑润的口腔里有要射精的冲动。

“现在就想射吗?”

冯蕊感到嘴里的鸡巴突然变大并不住震动着,便知道他要射精了。想想滚烫的精液马上就要灌满自己一嘴、涂满自己的脸,那腥臊的但却能令自己兴奋无比的味道又要在嘴里和鼻子中蔓延,她的心中不由便感到种很强烈的,异样的刺激感。不受控制的,冯蕊挑逗意味十足地拿眼睛斜瞟着酒保,故意嗲声嗲气地问他,小手更为用力更为快速地来回捋动着鸡巴。

“骚娘们,真他妈骚,真他妈会舔,把脸仰起来对着我,这次,我要射在你脸上。”

酒保想忍没忍住,冯蕊柔滑的小手一下子就把他带上了喷发的临界点。

酒保快速抽出鸡巴,一手攥着它对准冯蕊的脸,赵田在这时也配合他停止了抽插,按着冯蕊的屁股把鸡巴深深地杵在小屄深处。

冯蕊乖巧地仰起脸,嘴巴像没有尝够鸡巴的味道、不舍得让它离开那样半开半闭着,但下一瞬间,她意识到了什么,嘴巴马上张得大大的,舌头也从里面伸出来,勾曲着伸得长长的,似乎时刻准备去接从脸上滑落下来的精液。冯蕊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骚浪媚情的眼眸瞟着酒保不放,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兴奋。

仅是这种表情就能令酒保有射精的冲动,何况他已经到临界点了,顿时,酒保“嗷嗷”地嚎着,巨大的鸡巴连连震动,一股股精液如同子弹般急速地向冯蕊的脸蛋上射去。虽然先头已经射过精了,但精液丝毫没有变得稀薄,依然是浓浊如浆,量也是不见减少,令人不能置信地涂满冯蕊的脸蛋,而在她脸上挂不住的则徐徐落在她长长伸出的舌头上,流进她张开的小嘴中。

“好有力啊,打得人家的脸都麻了,疼死了!射了好多啊!人家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都流进人家嘴里去了。”

冯蕊娇声嗔过之后,双眸荡出满足的柔光瞧向酒保,在他眼前咽下嘴里腥臊的精液,然后再次把他沾着精液和婬 水的鸡巴含进嘴里,舌头左翻右转地舞动着,小嘴慢慢吞吐着,为酒保做着事后的清理工作。

冯蕊慢慢地吐出鸡巴,瞧着被她口水洗得干干净净、红通通闪闪发亮的大亀 头,觉得分外的喜爱,情不自禁地在亀 头上亲了又亲。也许是方才的行为太过婬 荡了,脸上挂着厚厚的一层精液、嘴里、喉间还留有精液味道的冯蕊被刺激得感到心头怦怦急跳,全身都笼罩在一股异常强烈的兴奋感之中,心中的婬 欲比任何时刻都要炽烈旺盛。

“哥啊,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快点,再快点,用力插我,把鸡巴插到我子宮里面去,用力啊,啊啊……啊啊……”

冯蕊向下垂着头,一边娇声婬 叫着,一边将双手扶在赵田胸膛上,腰肢激烈地前后扭动着,小屄像多年没被艹 过的旷妇那样贪婪地吞吐着屄禸 的大鸡巴。在她那女骑士般激情狂乱的动作下,完全充血胀起的隂 蒂不住摩擦着赵田的鸡巴,带给她一波接一波激爽刺激的快感,但她好像还不够似的,仍在不住地叫着,腰肢宛如不属于她身体似的,扭转摇摆得愈加狂烈。

艹 ,真他妈爽,这小骚货骚起来真够味,这小腰摇的,小屄夹得更紧了,真舒服,嘿嘿……她还不知道她男朋友就在外面看呢!钟成,哼哼!你看到你女朋友被我的大鸡巴艹 得这么爽,你会是啥想法呢!是觉得兴奋还是感到很丢脸很屈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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