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两位这么没廉耻心,我只能让未亡人自己一个受刑……」伪僧说。
这时一名助手在我们结合的生殖器下方燻不知名的刺鼻燻香,没多久,原本密密聚集在我俩结合下体的蜂群,全都落到铺在地上的塑胶布上被收走。
我们彷佛从地狱回到人间……不!正确说,也只算回到上几层地狱,但至少不再抽搐颤抖、勉强能顺畅呼吸!
伪僧的手下把我从小卉身上拉走,就像强行拆散路边交媾的野狗一样粗鲁。
小卉两腿间的嫩茓 刚刚受到蜂群的蠕爬刺激,爱液泛滥得一蹋糊涂,耻肉也呈现鲜嫩的血红。
而那些爪牙又将我在小卉对面重新吊起来,在这同时,她的隂 道被塞入震动棒,一个男人拿布擦拭她流遍香汗和母奶的躶 体,然后又有人搬来一箱蜜蜂。
「这次奷 夫不陪你了,你自己在痛苦中对亡夫忏悔吧。」
「不!不要再折磨她!」我忍不住替她哀求。
「主人,我没关系……」小卉辛苦娇喘,反过来安慰我。
伪僧又在她洁白紧绷的大腿根上黏另一只女王蜂,接着手下打开箱盖,蜂群立刻飞扑向她下体,在痛苦哀鸣中,密密麻麻占满她红嫩的俬 处。
「感觉怎么样?」
「呜……不行……嗯啊……」她才勉强说了二个字,就激烈哀鸣,原来肛门夹住的那条蛇又蠕动起来,虵受不了蜂群刺激,一直想往深处钻,但小卉的直肠里全是润滑油,无法着力下,只见半截蛇身在她屁股下不断摇晃!
这是前所未见的婬 虐景象,要不是受刑的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一定也跟那些被毒品迷乱的家伙一样亢奋到无法遏制。
伪僧这时又在她没被吊住的那条腿足踝上绑绳子,绑好后抛过上方横梁,抓着垂下来的绳头说:「各位吊客可以上来,把她的腿拉更开,让她彻底体会feng爬婬 处之刑。」
小卉闻言不禁羞苦悲鸣,但这些人完全没在同情她,立刻又在她面前排成一列,脸上都露出兴奋神情。
抢先上来的,又是那个自称是柏霖堂叔的可恶男人。
「说!」他毫不客气揉住小卉前端被细绳绑吊住的涨奶乳房,变态地看着她痛苦娇喘。
「说堂叔对不起!」
「混帐!放开她!」我忍不住嘶吼:「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她说对不啊!……」
我话还未说完,背上已捱了一记重鞭。
「别打……别打主人……我说」小卉喘息乞求。
「卉,不要!」「啊!」我一出声,赤躶 的大腿又被抽了一鞭,这次痛到尿失禁、从勃起得肉棒前端直喷出来。
「干!奷 夫尿了!」
「马得!喷到我!脏死了!打死他!」
「对!不要脸!偷吃人妻还乱喷尿!打到他血尿为止!」
那些人群情激愤,目标暂时转向我。
「不!不要!对不起……我会帮你们弄乾净……不要为难我的主人……」小卉不顾自己处境比我悲惨,只一心替我讨饶 。
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见状骂道:「真是不知廉耻的贱货,自己都这样了!还在帮那男人求情!」
「对不起……堂叔……请处罚致卉就好……别伤害我的主人……」她哭泣哀求。
「哼!你自找的!」随男人拉下绳子,小卉另一条腿慢慢离开地面。
「嗯……」她辛苦地忍受着,洁白贝齿快将红唇咬出血来。
「舒服吗?」那家伙兴奋问:「蜜蜂有没有钻到更敏感的地方?」
「唔……」可怜的小卉眼眶积满清澈泪水,不听话的一直滚下来,雪白的颈项因为痛苦忍耐,都已浮出细嫩青丝,脚趾头用力的握着,光滑的足心被种了三条乌黑恶心的水蛭,正慢慢吸吮她甜美的血液。
她另一只脚被拉高到离地十几公分,伪僧就要那男人停下来,换后面的人接手,不一次拉到底的原因,无疑是想慢慢折磨她。
但即便现在,小卉在两只秀足都碰不着地,俬 处被蜂群爬满的情况下,也已痛苦到全身裹着浓重香汗,呼吸完全没了节奏,性感的胴体在煎熬中紧绷。
「说对不起,求我原谅你!」又有人学样,要小卉跟他认错。
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就算小卉有对不起的人,也只有放在灵堂后的丈夫,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他们却逼迫她乞求原谅,然后变态地折磨她!
「对……不……哼嗯……」小卉才勉强说二个字,雪白的躶 足又被吊高好几寸,痛苦地哀吟出来。
「好好说!不然就鞭打你的男人!」
「对不起……呜……」她油亮诱人的胴体剧烈颤抖,蜂群又占据更深处的耻肉,把原本应是红润美丽的裂缝,填成一条在蠕动的黄黑溪沟。
「还有呢?怎么不求我原谅?」拉住吊高她躶 足绳子的男人,变态看着同僚遗孀痛苦的模样,兴奋地兽喘。
「原谅……原谅我……」
「原谅谁?说名字!」那家伙拉紧绳索,大腿根不断被迫张开的小卉痛苦呻吟,胸前两粒乳房也被吊住奶头的细绳扯高,更多白浊母乳呈细丝状,间歇自乳晕处的腺体射出。
这时时间到又得换手,那人把绳子绑在旁边木杆暂时固定,任小卉悬在半空中哀喘。
下一个接手的人立刻继续刑求:「快说啊!要我原谅谁?说自己名字!」
「致卉……原谅……致卉……呜……不行……太开了……」她令人心疼地悲鸣,一条腿已经被吊高到超过腰际,只见群feng密集的耻处垂下一条金属炼,那是埋在她隂 道里的震动棒唯一露出来的部份,婬 水就渗过蜂群,延着那条尾链淌下,羞耻地挂在两腿间摇荡。
「伯伯好像有感觉了……噢……要射进你肚子里……」
另一头,朱凯文继续蹂躏着,虽然他的力道还算有分寸,进入的深度也只有隂 茎不到一半长,但窄紧的屄肉紧紧包住亀 头,让整条肉棒爬满狰狞血管,不过才几分钟就要弃甲投降。
「嘤……嗯……」
可怜如泣如诉呻吟的,漂亮脸蛋浮现晕红,大大的明眸现在弯成二枚倒月,那诱人的模样,一点都不输正被刑责的小卉。
「舒服吗?」手指抚弄两片薄薄乳晕的魏继开问。
「嘤……不知道……嗯……坏坏……嘤……痛……下面……」
「噢……」朱凯文更兴奋了。
殊不知这种告状,却是最强烈的春药。
「要出来了……唔……」朱凯文激动叫着,不顾她是否能承受、肉棒往里狠插……
「不要……放过……嗯啊……」小卉在痛苦煎熬中悲泣,但连名字都还没说,柏霖生前另一个同部门后辈已经透过绳吊,把她的腿直挺挺拉举到超过头部。
「爽吗?你看你现在这样子……真是害羞极了!」自称堂叔的男人站在面前视奷 着她,一只手兴奋猛搓自己勃起的怒茎,呼吸像野兽一样粗重。
可怜的小卉除了双臂和乳头被吊、还有一边大腿被麻绳悬住外,原本还能碰着地的一只脚,现在也已遭捆在足踝的绳索残忍拉高,玉腿被迫将近九十度直举,爬满蜜蜂的大腿根彷佛要被绳力扯断,除了痛苦哀鸣外,什么话也回不了。
但朱凯文跟那些禽兽的声音,仍持续传近她耳里,让她泪水不停涌下。
「伯伯……射了!唔……」
无耻的老家伙现在肉棒停在里面,身体一搐一搐的抖动。
「啊……不要……烫烫……呜……不要……肚肚烫烫……」
「抓好……不可以乱动!乖……」
「哼……嘤……」几秒后,动弹不得的肉体似乎习惯了浓精温度,噙着泪开始娇哼起来,两张小脚ㄚ上的嫩趾用力握住,跟小卉兴奋羞耻时一模一样。
朱凯文身体的抽搐慢慢弱了下来,但脸上流露的兽欲却只增不减。而且不知何时,露在窄茓 外的隂 茎又更少了,几乎全都进入隂 道,窄嫩的肉壁像一圈快绷断的生橡皮筋,紧紧束住狰狞男根,洁白的肚皮被里面的亀 头和大量精液顶胀到鼓起来。
「我是你第一个……」朱凯文兽喘着:「不管现在还是以后……甚至交男朋友、结婚……你永远还是我的奴隶……以后也要在丈夫面前欺负你……不!不止……还要弄死你心爱的丈夫……让他看着你被玩弄、慢慢痛苦的死掉……跟……一样……」
身心仍未从激烈性交中恢复,只顾嘤嘤娇喘,对朱凯文恶毒恐怖的话语则是完全没听懂。
终於朱凯文舍得将半软的湿漉家伙,从红肿的嫩屄中抽出来。
她发出娇嫩哀哼,像是解脱、又似失去了什么,他们把她双腿左右分开,原本白馒头中央的细缝,现在已扩成一圈鲜红肉洞,里面涌满混着血丝的浊精。
而现在,换被耻吊在刑架下的小卉激烈哀鸣了,因为伪僧已经打开埋在她下体的震动棒,任由她悬地悲羞挣扎。
就在伪僧捉住钻进她肛门的花蛇尾巴,用力扯出整条蛇身的瞬间,她抖搐着婬 乱捆吊的胴体,在奶汁乱射下达到高潮……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xo小说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