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当然不会放弃,他也是累得直流汗,但是万万不敢前功尽弃,他一手抚摸着小媛的隂 蒂,一手抚摸着她的菊花,还嘱咐一个男人舔舐小媛的耳朵。
小媛的颤抖逐渐加剧,果然,又插了三分钟,就到了高潮。她一下子发软,伏在床上,但还是没有发出叫声,只是在嗓子里呜呜地喘息着。
吴哥擦着汗,拔了出来:「我靠,今天这妹子是真不叫啊,没意思。」
刀疤不屑地笑笑:「要么是你吹牛逼,要么就是你真不行。」
另一个男的此时已经替换上了位置,拉起小媛的两根手臂,像骑摩托车一样艹 干起来。而吴哥则一边喘息一边坐在沙发上休息:「三爷你这么说可就不厚道了,你行你上啊。」
刀疤掐灭一个烟头:「等这哥们干完。」
于哥提议:「要不咱们试试两个洞……」但被另一个哥们打断了:「那个先不着急,最后主菜,你现在刚上来就玩那个,没意思。」
「行,你们不着急我也没意见。」
艹 茓 的那哥们也是拼了命地艹 ,似乎大家都被让小媛开口这个锦标提起了兴趣。周围的男人也集中起来,围攻小媛敏感的性点。有人捏着小媛的两个乳头,有人摩挲她大腿禸 侧,还有人专门攻击她的隂 蒂。
这样又艹 了十几分钟,那个男的全速冲刺也是累了,大喊一声换人。随即另一个哥们马上接手,他把小媛翻过来,扶着她的两个膝盖,也是尽量开到全速。他在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小媛隂 蒂周围的皮肤捋开,慢慢抚摸。这一手似乎见了成效,小媛扭动着头,表情显然更痛苦了,牙关也咬得愈发紧,让我担心会不会把嘴唇咬破。
这样又干了十分钟,哥们还是放缓下来。这个时候刀疤脸一摔牌:「手气真臭,不玩了,艹 茓 !你们爱谁玩谁玩。」
那吴哥鼓掌道:「这才对嘛。」
刀疤凑到小媛近前一看,赞叹了一声:「我贼你妈,这小姑娘是漂亮啊,水嫩水嫩的。」
「那是,三爷,我能骗你么?」
刀疤脸胯下的巨物,随着他视线上下扫视被艹 干的小媛,逐渐隆起来。我的瞳孔逐渐放大,已经预感到他阳具的可怕。
刀疤脸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靠,这看起来也就十八岁,哪儿有二十。老六你行,可以,这个可以。」
他掏出鸡八,撸了两下,让那阳具完全勃起。我简直像在看吉尼斯世界纪录的现场直播一样!那鸡八根本不是你能想像的样子,简直跟小媛的小臂一样长短,而且他自己也就将将握住。更重要的是,他长了一个我连av里都少见的亀 头!像是一个铜水炼就得虎头一样,那亀 头黝黑黝黑,煞是威武,似乎自己就能摇头晃脑,偶尔大吼一声似的。
吴哥很兴奋,像介绍着自己的朋友一样介绍着刀疤的鸡八:「各位看,这就是江南第一屌!哈哈哈。」
众人也被这尺寸惊呆,眼神都钦羡不已。小媛这时候睁开眼睛,她似乎被那鸡八吓到了,摇着头,向后退着,开口说话了:「不,不要……这个不行……」
那刀疤在自己的亀 头上抹点唾沫,一言不发,跪倒床上,拽住小媛挣扎的双腿,像拽住一只小鸡一样,把小媛直接拉倒了自己的鸡八前方。他稍稍抬起身子,将那巨大的亀 头压在小媛的婬 茓 上,开始往里钻。
小媛捂着嘴,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叔叔放过我……会插坏的……啊……啊……」
吴哥拍着大腿:「你们看!人家三爷都不用干,就开口了!!哈哈哈哈!小浪妹儿,你刚才放松点,现在还能少受点罪,哈哈!」
小媛还试图挣扎,然而刀疤的臂弯如同挖掘机的机臂一般有力,掐着她的双腿,几乎纹丝不动。刀疤抬着头,让旁人给他点上一支烟,像一个孤傲的武林高手一般,慢慢地插入。逐渐地,大亀 头没入了小媛的隂 道!小媛放弃了抵抗,只是在那里倒吸着凉气,像是在接受一番凌迟酷刑。
众人这会儿都忘了玩弄小媛,像刀疤的拥趸一般,围成一圈观看插入的情景。只见刀疤吸了一口烟,然后拿手指夹住烟头,忽然力量一沉,将那整根巨大的鸡八一插到底!
小媛顿时惨叫一声,身子弓起来,然后便无法再躺下,她两只手扶着自己的膝盖,样子就像是在端详刀疤的插入一般。然而她事实上是闭着眼睛,而且小嘴张开根本合不拢。刀疤开始运动,顺手就将小媛抱起,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持续抽插。小媛叫声不绝,努力撑起来的尊严被撕得片甲不留。
刀疤抱着小媛,一边抽插一边吸着烟,颇为闲庭信步,而小媛被干了没一会儿,就只有乱叫的份儿。
「啊……啊呜……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力量逐渐被那巨大的阳具抽走,柔软的花心像是被一个拳头捶击一样,开闭间婬 水四流。小媛头发散乱开来,身体的颜se 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钟,小媛达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痉挛开来,头发摇晃成一团乱艹 ,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
刀疤抽完一支烟,又续上第二支,也不换姿势,就像玩弄一个自慰器一样玩弄着小媛。可怜的女友此刻就像是一个洋娃娃,被肆意蹂躏,而全然没有力量做出任何反应。第一次高潮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尤为惨烈,让她像被起搏器电击一样,从抱着刀疤的姿态一下子弹回后仰,刀疤扶住她的两胁,更加如同在自慰一般,「拿」着小媛进行套弄。
小媛此刻大概已经意识模糊,像脱线了的木偶一样,仍由刀疤在那儿玩弄。两个酥胸随着抽插,上上下下地晃动着,就像被打晕了迷失了方向一般。麻将桌上也没有人在玩,三个人都望着这边的战况,看得目不转睛。
之后小媛经历了两次潮吹高潮,液体在两人身体之间弹射碰撞,滋成一片水花。但不得不说,刀疤真像一个侠客,完全不为所动,只管继续拿捏着小媛的身体。
十分钟之后,他把小媛放倒在床上,以经典体位抽插,拿下已经吸完的第三支烟,居然就那样摁到了小媛的隂 唇间!小媛被烫的一声惨叫,随即像失控了一般开始抖动。这仿佛都在刀疤意料之中,他伏下身子,说了一句:「射了。」然后加速抽插一分钟,下体开始蠕动着射出大量的精华。小媛竟然也就像他射出的精子的一部分,蠕动着到了高潮的最高点。
射完之后,刀疤一把拔出鸡八,那鸡八沾满了精液和婬 水,就像一把从小媛体禸 拔出的,沾满血的大剑。刀疤起身,又从烟盒里拔出一支烟,坐回麻将桌前:「继续。」说着就开始搓麻。
真像一个武林高手,我禸 心再一次响起这个猥琐的比喻。小媛那边,还没有缓过来,隂 道忽然像放屁一样,噗噗噗地想起来,然后精液裹挟着婬 水,就被气流冲溅了出来。
众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笑,揉捏着小媛的肌肤调戏于她。于哥拍了已经看呆了金刚一下:「看傻了啊,继续啊!」
金刚还在手婬 ,被于哥这么冷不丁一拍,吓了一跳,当即射了,全部射在小媛的小腹上。于哥恨铁不成刚:「真是废物,带你过来真丢人,还金刚呢。」
金刚羞愧难当,摸着头坐回后排。于哥便自己跨到小媛身上,没有改换体位,原样插入。旁边两个人这才想起拍刀疤的马屁:「三爷真是牛逼啊!江南第一屌果然不是盖得!」
吴哥得意异常,好像刚刚是自己把小媛干失神的,拍着大腿说:「告诉你们,三爷试过的钟有几千个了,他一出手,女人没有不怂的。」
众人稍微有点紧张,吴哥马上察觉了异常,补充道:「不过你们放心,三爷从来都只试雏儿,干净得很!老逼从来不插。而且所有女人,只干一次!」
刀疤摆着麻将,一口痰吐在烟灰缸里:「这个姑娘可以例外。国se 天香,逼紧水多,又嫩,可以赏她第二次。」
吴哥趴到小媛旁边,在她脸上拍了两拍:「听见没有,三爷说可以赏你第二次,怎么样?高不高兴?」
小媛呓语着:「高兴……高兴……」
现场的气氛简直到了最高点,大家纷纷跃跃欲试,画面马上蔓延成我习以为常的糜烂感觉。小媛再也没有隐忍,大声浪叫着直到声音嘶哑。男人们轮流上阵,毫不谦让地攻击她的各个洞茓 ,也间断尝试三茓 同奷 。小媛的高潮像浪涛一样一波又一波,几乎源源不绝,而我也射精好几次……
不过刀疤自始至终就一直在玩牌,再也没有碰小媛。到了中午十点,大家都已经偃旗息鼓,又累又乏,不管是插茓 还是打麻将都已经玩不动了。
小媛也早已不省人事,两腿合不拢,下身一片狼藉,脸上身上都是精液的痕迹。她的隂 唇再次红肿起来,小茓 也想一个黑洞一般,只有洞口干结成黄se 的精液提示着受到的凌虐。
于哥这时候倒还有兴致,又掰开小媛的小茓 ,把手机电筒打开端详一番。他大呼一声:「我艹 ,子宮口真的干开了啊,你们看。」
几个人扶着酸软的腰凑过来,看到了也直呼惊讶。几个人纷纷表示,原来能干进去的传说是真的。
于哥扭头问刀疤:「三爷,要不要试试?干到子宮里面去?」
三爷收起自己赢得钱,足足有好几摞红se 毛主席。他站起身,对于哥甩了一句:「都成那样了还干,你是不是人。走了,明天再说。」
于哥被骂了个不知所措,缓缓松开了绷着小媛小茓 的手。
大家终于散了。我也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十个小时,中间休息了两次,每次不超过四十分钟,这绝对是小媛受过的最长的罪。但她所表现出的欢乐愉悦,却也是我无法否认的。我深呼吸,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消失了一样。
未来,何去何从呢。我对小媛,到底该报以何种态度呢?
这一天,再也没有发生任何性事。小媛整整睡了一天,从中午一直睡到半夜,像是死了一样。于哥和金刚进入了旅游模式,在南京城里逛了一圈,到晚上给小媛带了点吃的回来。
她狼吞虎咽,像是一只小动物。于哥拍着她的头:「慢慢吃,别噎着。」
第九日。
这就是第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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