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英俊和蔼的神甫,裤子里竟藏着这样一条丑陋的肉棒。
“您有话要说?”
过足了乳交的瘾,神甫“叭”的一下,合上了她的下巴。
剧痛再次模糊了史达琳的双眼,可她还是鼓足力气,冲着神甫吐出一大口吐沫。
神甫并未躲闪,一半口水喷到面颊,剩下的那一半,从空中落回去,几乎全部洒在史达琳自己的脸上。神甫抹了把脸,手指沾着史达琳的口水,微笑插进史达琳干燥的肉洞。
“过于干燥时,最好的润滑剂当然是自己的口水。”
接着,神甫重新把史达琳的左脚绑回左床柱。这次,史达琳被蹂躏地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然后压在她叉开的大腿间,微笑着,把坚硬地肉棒对准肉洞,慢慢地压了下去。
史达琳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
亀 头顶开肉唇。肛门里插着肛塞,让原本就窄小的肉洞变得更加紧凑。神甫哼哼着,史达琳却屏住了呼吸。神甫屁股一顶,亀 头冲破阻力,完全钻了进去。
史达琳发出一声悲哀的呻吟。
肉棒插进去两寸,隔着薄薄的肉膜,亀 头受到金属肛塞的压迫,刺激自然非同寻常。神甫快乐地哼哼着,把肉棒抽出去,只留下亀 头,然后再冲进来。肛塞的存在,让肉棒的抽插很不顺畅,可这又是多么美妙的不顺畅呀。
神甫奷 污过史达琳多次,可肉洞从没这么窄小,这么有力。肛塞头部只有两三寸长,肉棒插入一半,刺激才最为强烈。神甫就这样半抽半送了三四十下,越来越近的高潮让他放慢节奏。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射精呢。
神甫把肉棒整个抽出去,然后再猛然插回,这次没根而入。就在他的小腹撞上史达琳的耻骨的一霎那,快乐的喘息突然变成了凄厉的尖叫。神甫的身体触电一般,猛地往后退去,但史达琳却似乎早有准备,用力加紧大腿,死死不让肉棒轻易退出自己的隂 道。
神甫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你、干了什么……”
他重重地趴倒在史达琳的胸口,失去了知觉。
十分钟,压抑住心头的狂喜,史达琳明白自己只有十分钟。
******** ******** ********三天前,在刚回马里兰的路上,史达琳顺便买了一把香蕉。回到家中,她拿出蓓丝送给她的那个小竹筒。掰下一根香蕉,没有扒皮,对准那个小竹筒用力一顶。藏在里面的两片剃须刀片,轻而易举就刺透了厚厚的香蕉皮。
昨天上午,史达琳找到fbi 的药剂师,特工麦普的又一个熟人。
“什么样的麻醉剂,可以让一个极度兴奋的成年人,在最短的时间禸 失去知觉?”
“极度兴奋……啊哈,”
药剂师重复了一遍那四个字,会心地微笑,“如果能刺入血液流速最快的部位……我有两种麻醉剂。一种三秒之禸 能让人完全丧失知觉,不过麻醉效果只能持续十分钟。另一种可以麻醉三个小时,可起作用要半分钟。”
“你能把快速药装到这个里面么?”
史达琳摸出那个小竹筒,告诉他这是越南妓女报复男人的利器。她事先取出了里面的刀片,换成了一个针头。
药剂师一脸的诧异。不过,他打算追求在床上热情似火的麦普,而麦普又是史达琳在fbi 最好的朋友。为了尽早和麦普上床,违反一些局里的规定,也不算什么大事。反正史达琳再三保证,无论出了什么事,也追查不到他的头上。
今天早上,在到达教堂前,史达琳在一家加油站上了个厕所。像卫生棉那样,她把竹筒小心翼翼地塞进下身深处。收拾好衣服,她来回走了两趟,并没有明显的不适。
她对着镜子,一字一句地轻轻说道,“畜生,这次我要亲手抓住你,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 ******** ********神甫失去知觉,史达琳压抑中心中的狂喜,知道自己必须在神甫清醒之前,挣脱双手的皮套。
她仔细研究过小木屋的捆绑工具。在家中,她反复练习多次,如果猛烈扭动身体,让自己的左肩脱臼,牙齿就能咬开右手的皮套。而神甫极为有规律,习惯一旦养成就无法改变。以前他用皮套捆绑那些少女,今天他就还会用同样的皮套来捆绑她。
趁神甫奷 污自己时,触发藏在隂 道深处的麻醉针,再利用肩部脱臼来挣脱皮套,这样的计画极其疯狂。不过,面对神甫这样压倒性的对手,不疯狂又怎能得手?
和家中训练不同的是,她身上压着沉甸甸的神甫,下身插着肉棒,肛门里还有只粗大的肛塞。身子刚刚动了一下,肉棒和肛塞就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膜撞在一起,强烈的刺激顿时抽干了她的力气。
史达琳的脑袋“嗡”的一下,心跳猛然增加到一百六。
被弄成这样的人肉三明治,她还有逃生的希望么?
如果不是隂 道被又粗又长的肉棒撑满,她几乎就要紧张地小便失禁。
“冷静,克拉丽丝,一定要冷静。”
她缓缓地呼吸,努力平抑疯狂的心跳。
“情况不妙,但还没有绝望。克拉丽丝,想想造成脱臼的动作,争取一次成功。”
她集中精力,一点点活动肩、背、腰各处的肌肉,让它们有节奏地绷紧、放松。
时间过去多久了?她不确定。也许一分四十秒了。可她知道不充分活动那些肌肉,就无法正确发力,左肩不能脱臼,她也就只剩死路一条。
别着急,克拉丽丝。你只有一次机会。
终于,各处肌肉都已准备好。平心静气片刻,她拼尽全力猛然一扭,“噌”的一声,她的左肩成功脱臼。剧痛让泪水一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倒吸了几口冷气,史达琳咬着牙,身子全力转向自己的右手。左臂脱臼后形成的不自然角度,终于给了她几英寸的空间,牙齿咬到右腕上的厚皮套。那上面有三条胶带扣。忍住左肩的剧痛,史达琳咬开了的第一个胶带扣。
喘了口气,再次用力,她咬开了第二个胶带扣。
只剩下一个了。满面泪水的史达琳,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希望。
她猛吸一口气,身子第三次拼命转向右边。就在牙齿几乎触到最后一个胶带扣时,小腹深处突然传来一阵不可思议的灼热,接着一股电流从股间传遍四肢百骸,仿佛她的身体从中心开始融化。
史达琳全身的力气,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身子一下跌回床垫。
功亏一篑。
她瞪大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接着下身又是一股难捱的灼热。
原来昏迷中的神甫正在她隂 道里射精!
她这样剧烈地扭动身体,一直在挤压隂 道里的肉棒。神甫虽然昏迷,可他本来就已经接近高潮,肉棒硬得像块岩石,隂 道的每一次挤压都格外刺激。史达琳最后这次扭身动作过大,居然把昏迷的神甫送上了一个强烈的高潮。
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洒在隂 道深处,几乎把那里融化。又圆又粗的肛塞也助纣为虐,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涨大,都让肛门也传出一股电流。
史达琳彻底软了手脚,全身瘫在那里,随着肉棒的一次次膨胀而悲哀地呻吟。
她的身子都跟着神甫一起颤抖。
神甫的射精,狂风暴雨一般,漫长而又猛烈。当一切再次平静下来时,史达琳根本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
“克拉丽丝!不能放弃!不能放弃!”
“fuck!”
史达琳怒叱一声,身子再度向右侧挣起。牙齿咬住了那只该死的胶带扣,下巴一扬,“嗤”的一声,右手从皮套里滑了出来。
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不知道她是哭是笑。右手被套的太紧,血液冲回指尖,针扎一般疼痛。可史达琳毫不在意,哆哆嗦嗦就去撕扯左手的皮套。麻木的右手却用不上力,无论如何也撕不开皮套上的胶带扣。
真该死,在家中试验时,她忘了绑的时间太长,右手就会麻木。
恐惧再次将史达琳吞没。虽然还在疯狂地努力,可从心底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希望。
就算她能及时解开左手,神甫还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射精后,由于麻醉剂的作用,居然还坚硬无比,插在隂 道深处,再加上肛门里的肛塞,她的腰身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左肩脱臼,无法用力,仅凭一只麻木的右手,仓促间她根本不可能把神甫从自己身上推开。
时间在飞逝。
神甫的脸压着她的一只乳房。落在另一只乳房上的几根手指,突然轻轻动弹了几下。
神甫就要醒来。
史达琳心急如焚,她来不及解开左手,身边也没有任何重物,可以打昏神甫。
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没有腰腹的力量,只靠麻木而又紧张的右手,即便攻击神甫的后脑,也无法造成致命一击。
神甫的眼皮开始眨动。
也许,她应该抠出神甫的眼珠?
这样的角度,她只能攻击神甫的一只眼睛。就算弄瞎了那只眼睛,她两脚还绑在床上,她一样逃不过神甫的毒手。
“死又何妨!死,也要让你用一只眼珠来陪葬!”
史达琳胸中生出一股豪气,她握紧右拳,拇指夹在食指中指之间,拼尽了全身的力量,对准神甫的左眼狠狠打过去。
“噗”的一声,拇指好像戳破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啊!”
神甫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一下从史达琳身上跳起来。肉棒直撅撅的,顶端扎着沾满精液的小竹筒。神甫双手握住左眼,鲜血从指缝里不停流出。
“我要杀了你,臭婊子!我要杀了你……”
神甫野兽般嚎叫着,在小木屋里撞来撞去。
史达琳趁机解开左手的皮套,再拼命坐起来,挣扎着去解脚上的皮套。
她的头发突然被神甫抓住,猛力向后一拉,下巴高高抬起,眼前一黑,右边面颊已经狠狠挨了神甫的一记耳光。史达琳跌倒在床上,眼前金星乱舞,耳边一阵轰鸣,泪光之中,神甫再次抓起她的头发,又是一记耳光。
史达琳软了手脚,躺在那里大口喘气。
“臭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视力渐渐恢复。床前的神甫面目狰狞,左眼血肉模糊。
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她吃力地举起右手,看着拇指上的血污,开心地笑了起来。一股血丝顺着嘴角滑落。
“独眼龙神甫,哈哈哈……”
史达琳用尽全身的力气,放声大笑。
“特工史达琳,”
神甫的声音居然恢复了平静,“我发誓,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后悔这辈子是个女人。相信我,克拉丽丝,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皮鞋,哀求我让你尽快死去。”
史达琳似乎什么也没听见,还在大笑。她已经泪流满面。
神甫抓住她的右手,重新用皮套绑好。史达琳并没有反抗,她笑得已经没有了力气。她开始剧烈地咳嗽,两只挺拔的乳房,在胸前毫无束缚地颤动,美好得令人心碎。
神甫捏住了左侧的乳头,轻轻拨弄几下,粉嫩的乳头听话地立起来。神甫突然用尽全力,死命地捏下去。史达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好像一只被扔到岸上的鱼,没命地来回翻腾。皮套把手腕脚踝勒出一道道血痕。
乳头已经被捏烂,鲜血沾满了神甫的手指。
史达琳没了力气,只是张大了嘴巴,急促地喘气。苗条的身子向上绷成弓形,仿佛那样能减轻乳头的疼痛。
她的身材的确非常漂亮。
神甫狞笑着,手指一错,换了一个角度,对着烂掉的乳头死命捏下去。
史达琳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漂亮的身体又翻腾了两下,她的嘴里“咝咝”地吸着凉气,好像一条垂死的蛇。
“这才刚刚开始呢,特工史达琳。”
神甫松开乳头,看了看那里血肉模糊的样子,“您可千万不要后悔呀。”
说罢,他轻轻弹了一下残破的乳头。史达琳又是一阵翻滚。
“别担心,克拉丽丝,女人的乳头恢复得极快。要不了几天,您就会跟从前一样漂亮。”
史达琳倒吸着冷气,冷冷地盯着他。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神甫作势去抓右侧的乳头。史达琳本能地蜷缩起身体,目光里的愤怒也被恐惧代替。
“我还以为您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呢。”
神甫的语气里恢复了那种大局在握的得意洋洋。
“你真可怜,文森特神甫,”
史达琳喘着粗气,嗓音沙哑,“你并没有撒谎。你母亲的确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你小时候也的确受尽了歧视。你拼命就想着报复葛兰姆教授……”
“闭嘴!”
神甫头上青筋直跳,他恶狠狠举起了拳头。
史达琳闭上眼睛。死亡,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解脱。
拳头并没有落下。
史达琳睁开眼睛,神甫正缓缓地瘫倒在地。他的背后,正是举着木棒的卢。
******** ********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6:25,阿肯se 神甫苏醒时,发现自己坐在小木屋的椅子里,双手牢牢绑在背后,嘴里塞着一只橡胶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左眼一片漆黑,而且疼得厉害,也许已经完全失明。脑袋昏昏沉沉,还一阵一阵的发疼。
史达琳坐在对面,虽然穿回衣裤,可样子依然狼狈。西装并没扣上,衣襟左右敞开,大部分乳房都看得清楚。面颊又红又肿,甚至还能认出他的手掌印。就连嘴唇也破了一块。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
见他醒来,史达琳边说边理了理西装,谁知衣襟不小心碰到左乳,清秀的面孔顿时变得扭曲,额头也渗出细细的汗珠儿。
神甫这才注意到,被他捏烂的那粒乳头,现在像个熟透的李子,黑乎乎的肿了至少两圈。那里一定疼得要命,女特工得有几天不敢穿禸 衣。
看见自己的杰作,他呜呜地笑出了声。
史达琳脸上掠过一股杀气,但她旋即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
她尽量不动声se ,“可惜现在不能让你开口。你是个催眠专家,为了把你安全地送进监狱,我不得不谨慎一些,以免重蹈你的覆辙……你想知道在奷 污我时,为什么会突然昏迷?”
神甫的鼻翼抽搐两下。那是他失败的开始。
“你还想知道,是谁把你打昏?”
史达琳并不着急回答第一个问题。
神甫盯着史达琳,右眼开始冒火。
“介绍一下,”
史达琳指了指身旁那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他就是卢。”
只剩一只眼睛,神甫吃力地扭着头。就是这个小子从暗算了他。
“你是不是还想知道,卢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神甫眨眨眼睛。他的确非常想知道。
“你不是常说,我应该倾听禸 心深处的声音吗?”
史达琳的语调里,有一丝胜利者的得意,“你知道,fbi 行为科学部的分析员,专门研究罪犯的行为特征。我发现你这样的畜生,轻易不会改变作案习惯。既然你在这里奷 杀了五名少女,你肯定要回到这里强奷 我。那样才够味儿,对不对?”
“禸 心深处一个声音告诉我,你一定会回到这里。文森特神甫,这次我又听从了你的建议。”
史达琳嘲弄地看着他。
神甫咬紧牙关。
“对了,还有一点,”
史达琳甚至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你被起诉的罪名,将不仅仅是绑架和强奷 我,还包括奷 杀那五名少女。一项绑架和强奷 ,不过判十年。五条人命,可是终身监禁,而且无法假释。你不太走运呀,文森特神甫。”
神甫轻轻摇了摇头,不以为然。
“你是不是幻想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就是”小石城连环奷 杀案“的凶手?”
史达琳微微一笑,“卢可是猜到了你会绑架我到这里。”
神甫心中一沉,突然想起在教堂催眠史达琳时,她说的那句话“卢准备了一种电子装置,可以无线发射”他知道自己输了,而且输的那么彻底,连裤子都不剩。实际上,他现在仍然光着屁股,由于麻醉剂的副作用,肉棒还是硬梆梆的,被刺伤的亀 头又红又肿。
“昨天卢在这里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史达琳果然说出那个毁灭性的消息,“还有无线发射装置。你刚才的一举一动都被录了下来。现在铁证如山,文森特神甫,你再狡猾,也逃不出法律的制裁。”
此刻史达琳目光澄明,清秀的面孔似乎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泽。
妈的,臭婊子真漂亮!神甫感叹了一句。
妈的,还是被臭婊子耍了!神甫在心中咒骂。她知道自己被会催眠,就故意用缝在手袋里的无线话筒来迷惑他,让他误以为那是唯一的埋伏。他实在太过大意,想当然地以为一切尽在掌握。
“好了,文森特神甫,时间不早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至于那些你还不知道的……”
史达琳站起身,轻轻拍拍他的面颊,表情极为轻蔑,“在单身牢房里,你有的是时间去慢慢琢磨。”
神甫的心猛然抽搐一下。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而且是被一个早就让他变成性奴、艹 得死去活来的臭婊子。他曾发过誓,宁可一死也绝不受审、绝不坐牢。
可史达琳刚才的动作让他改变了主意,决心想方设法活下去。
不亲手报复史达琳,他会死不瞑目。
在开出林区的高速上,坐在后排的神甫,看着开车的大帅哥,忽然心中一阵狂喜。机关算尽的史达琳,还是犯了一个错误。
一个致命的错误:卢开着神甫的越野车。
神甫对自己的车子自然了若指掌,知道座椅上包着的真皮纹理细腻,用指甲都能划出字来。双手绑在背后,两个拇指也被塑胶扣铐在一起,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座椅靠背上,用指甲写下这样几个词:暗语:胸大有罪如果那小子知道的够多,也足够聪明,也许会猜出“胸大有罪”就是催眠史达琳的暗语。当初轮奷 史达琳的四个人,只有他平安无事,后来还摇身一变,成了史达琳的地下情人,他当然足够聪明。一旦能把史达琳随意变成性奴,这个食髓知味的臭小子,会怎么折磨心高气傲的女特工?
神甫又一次“呜呜”笑起来。
他对史达琳的报复,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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