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懿蕙朦胧中挣扎着,脑袋发涨头痛欲裂,意识像棉絮被风刮到处乱飘狂舞,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身体自然反应手脚乱动摸索,眼睛睁开却是暗濛濛一片,还以为视力有问题,伸手想揉眼睛才发现上半身被套进一个麻布袋。
一发现被拘束,马上反应出呼吸不到空气的假想,手舞足蹈把麻布袋拉扯开来,一下子光亮的视线反而刺激自己闭上眼睛适应光线反差。重新睁开眼睛大口呼着新鲜空气,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鼻子里是砂石水泥粉尘的工地味道,自己坐在一片脏乱厚积灰尘的水泥地上,四周只有躶 墙和栋梁支柱,窗户留着空口洒进阳光还有灌入流风。壁柱的隂 影之间,还有没拆撤掉的金属鹰架,地上除了碎石灰尘就是破烂的旧报纸和饮食垃圾。
正面对着一套像是垃圾场捡来的破旧沙发,沙发上面坐着一个身材修长但是肌肉却很精炼的男子,只是脸上画着脸谱般的油彩粉墨,奇异的妆一路延伸到脖子散逸在赤躶 的肩胸。沙发后面站着两个略矮一些但仍是肌肉发涨,同样画成脸谱妆的男生,被晒黑但是肌肤紧绷光滑到有些发亮,看起来像是发育中的少年。
那个脸谱,像是庙会祭典活动里的……八家将。
“……你们……是谁?”本能产生害怕的强烈预感,方懿蕙颤着声问。
对面的三个人没有回答,怒目逞嘴看不出表情,但是藏在隂 影里面却格外显得鬼魅般的妖异和肃杀。
方懿蕙转头环顾四周,发现夏玉婵在自己身后,双手分开被抬高拉起用铁炼绑住,整个人被吊立着只有双脚高跟鞋鞋尖微微触碰到地面。“玉…婵,玉婵!”方懿蕙紧张地大叫,但是夏玉婵垂低着头,显然还没醒来。
“你……你们……要怎么样?”方懿蕙回过头问那三个人,心里害怕到快要哭出来了。
“干你。”坐在沙发上的黄少隼说。
“什……么?你说……什么?”方懿蕙紧张到脑袋一片混乱,无法理解听到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干!你!啊!”黄少隼站起身,用尽力气大吼。
张顺堂和刘继朗手撑着沙发翻身跃过,不发一语沉默着往方懿蕙跑过来。
方懿蕙这才回神过来,慌乱地站起身拔退就跑。张顺堂最先接近,伸手搭在方懿蕙肩上,方懿蕙尖叫着挣脱肩掌继续往前跑,没有看见张顺堂狎玩的笑意。
刘继朗跑更快,横在方懿蕙面前,张口无声大笑手舞足蹈。方懿蕙脚步前冲来不及收势,整个人撞进刘继朗满怀。刘继朗身上浓烈的汗味和体味像是恶心又邪恶的诡丝钻进方懿蕙鼻禸 ,方懿蕙抡起拳头轻捶刘继朗胸膛,但是一接触到汗湿黏滑的赤躶 肌肤,又吓得缩手,转身又往回跑。
才转身就看见张顺堂在身后慢慢跳着舞步接近,心慌意乱朝右边跑去。一拔腿刘继朗就拦腰箝抱住方懿蕙,方懿蕙腰上一紧吃痛,整个人尖叫胡乱挥动手脚。
张顺堂走过来伸手就往方懿蕙胸部抓揉,方懿蕙叫得更大声,用力地挥手抵抗张顺堂的凌辱。张顺堂猛然抓住方懿蕙的手腕用力分开双手,方懿蕙被架起来心里更惊慌,害怕的情绪满满塞在喉咙快要吐出来。
用尽力气伸腿前踢,但是踢空徒然失去重心往后仰让刘继朗抱得更结实而已。张顺堂抓住方懿蕙踢出来的一只脚用力往上抬起,让方懿蕙像是跳芭蕾舞般大抬腿的动作,顺势撩起方懿蕙洋装的裙摆,粉红se 缎面禸 裤一览无遗将俬 处包得饱满,光滑柔亮的裤面圆圆隆起,裤头是蕾丝花纱绕着腰,而长筒丝袜的袜头也是蕾丝花饰缠在大腿根部。
张顺堂婬 邪一笑,伸手要往方懿蕙下体捞去,方懿蕙使尽吃奶的力气扭动身体挣脱刘继朗的腰抱,翻身一滚也踢开张顺堂抓握住的脚踝,整个人很狼狈地滚在地上。洁白的洋装已经开始污脏各处,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也开始散乱,耳边的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后弄掉,鬓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很不舒服。
细嫩的皮肤开始冒出挣扎缠斗红肿的痕迹,微微还有刮伤破皮渗着淡淡血珠,丝袜没破只是沾了脏黑手印和土泥灰尘,还有拉扯间快要裂口的粗糙纤维袜面。
恶戏间的尖叫把夏玉婵惊醒。
但是夏玉婵什么也看不到,用力扭动身体发现双手被缚,踮着脚用高跟鞋尖勉强触地,手腕脚尖最纤细的身体部分承受着全身的重量,非常难过痛苦。
耳边传来方懿蕙惶恐的尖叫连连,自己却不知道身处何方不能动弹也目不识物,黑暗中紧张害怕恐惧猜疑各种情绪像吹饱气的汽球满满塞在夏玉婵的想像里面膨胀却无法宣泄。
“懿蕙,懿蕙你怎么了?”夏玉婵尖声发问。
方懿蕙闻声站起来,不知所以然地跑到夏玉婵身旁,发现夏玉婵戴着睡眠用的大黑眼罩,急忙想要翻开眼罩。手一揭,光线一下子钻进夏玉婵黑暗的视觉空间,反而什么也看不到。
依稀瞥见方懿蕙惊惶扭曲的五官好像素描艹 图般的简略线条,还想适应视线看清楚却听见方懿蕙再一次的尖叫,然后眼前再度黑暗无边。
张顺堂一把按住方懿蕙的肩头用力往下压,刘继朗把夏玉婵的眼罩重新阖上。张顺堂毫不留力,方懿蕙整个人面贴夏玉婵一路磨蹭着她的胸腹和下体往下跌跪,猛烈的力道加上地上的碎石沙粒,方懿蕙的膝盖像是爆炸般将痛觉裂散开来,已经无法尖叫而是哀嚎了。
“懿蕙!懿蕙!”夏玉婵不明就里,只知道无法想像的糟糕麻烦正在进行着,除了叫喊方懿蕙的名字,其余什么也不能做。
张顺堂朝趴跪着的方懿蕙掀开裙摆,粉红se 缎面禸 裤往后包满圆而翘的屁股,臀肉将禸 裤撑得饱满光亮。方懿蕙发现下体一凉,无暇顾及膝上的剧痛,整个人往前爬行,钻过夏玉婵的胯下,勉强站起身继续往前跑。
每跑一步膝盖传来的痛就强烈地撞击着脚骨,想像中好像骨头碎裂成尖锐细刃插进肌肉,再从肌肉透过血管将痛觉传递全身。当然这只是方懿蕙的想像而已,方懿蕙痛到眼睛滚着泪珠,咬牙往前跨步奔跑。
一抬头就看见黄少隼。
还来不及想要往左还是往右逃跑,黄少隼就抬起脚,微微侧身扭腰凌空踢出毫不留情的狠烈一脚。
方懿蕙一瞬间以为肚子会破掉,像炮弹般的力量全数轰进腹腔,太激烈巨大的痛反而让方懿蕙什么都来不及感觉,整个人就像断线的风筝往后飞。方懿蕙撞到夏玉婵的屁股才止住飞势,跌坐在地上,肩膀刚好靠在夏玉婵的小腿肉没让自己仰倒。
黄少隼继续走过来,站在夏玉婵面前弯腰从她的胯下空隙一把捉住方懿蕙的马尾,往沙发拖走。方懿蕙肚子爆炸般痛着,被拉扯的头发好像就要跟脑袋分离,膝盖的痛已经暂时被忘却。一连串兔起?落的攻击,方懿蕙根本就无法招架,仅存逃跑的可能性都被摧毁掉,终于放声哭喊出来,一哭就是凄厉嚎泣。
夏玉婵只感觉到自己的腿缝间有什么钻进又钻出,然后就是方懿蕙绝望的嚎哭,纵使想要冷静地分析判断或是鼓起勇气去面对各种可能会发生的噩运,这时都乱成一团,只能不断地尖叫方懿蕙的名字吸引她的注意力。
黄少隼觉得方懿蕙已经够吵了,再加上夏玉婵简直就让人难以忍受,于是走向夏玉婵,拢肘挪肩忽然奋力挥出一拳,拳头击在夏玉婵的小腹,力劲大到夏玉婵弓起身两脚悬空往后飞,但是双手被绑住,所以余劲难卸夏玉婵只能像钟摆一样垂摆扭动。
原本叫着方懿蕙的名字完全没有预期肚子会被痛击,过度突发的状况让夏玉婵无法控制地发出夸张而扭曲的呻吟和哀嚎。看不见东西使夏玉婵更无所适从,夏玉婵的哀喊像是低劣的卡通配音,夸大而不切实际,听起来反而有点滑稽好笑。
黄少隼叹了一口气,猛然抬脚往夏玉婵的双腿间上踢。
“哎……啊……呜喔喔喔!”夏玉婵还没从该才的哀嚎中缓过来,下体就再被狠狠踢击,一下子拔高声音呜鸣。只能夹紧双腿,但是痛楚从隂 唇的裂缝渗透进来,然后在肉壁里面来回激荡,连子宮都隐隐感受到抽痛。
没有人说话。
只有夏玉婵和方懿蕙的哀嚎声来回在这个空旷的楼层里回响。夏玉婵隐约感觉到那个打她的人是要她闭嘴,由于处在黑暗里面,所有的触碰都像是可怕的意外无从预期,一旦被殴打,那痛的触觉一定会加上莫名的想像力和看不见的恐惧而加倍放大。
所以夏玉婵干呕着咳嗽,忍着痛把声音压低,只希望自己得喘气生可以宣泄释放在身体里面流窜的痛流。最后终于只剩呵喔的喘气低吟,黄少隼满意地转身回走,重新拖曳着方懿蕙往沙发走,这边夏玉婵的声音才低下,那边方懿蕙的哭号又昂起。
被拖到沙发上,方懿蕙的丝袜已经被磨出破损的裂口了,还有擦伤的淡淡血迹渗出伤口。窝在沙发里,方懿蕙只觉得这张旧沙发散发着低廉的皮革味,还混合着浓烈的汗味体味,甚至还有尿骚味,恶心到方懿蕙忍不住干呕作声。
黄少隼走到沙发后,又扯起方懿蕙的头发让她坐起身,然后拿出自己最惯用的束带将方懿蕙的双手后坳弯起枕在脑后绑起来。接着俯身用手穿过方懿蕙的膝盖,将她的大腿环抱抬起。方懿蕙坐在沙发上两手枕在脑后,双腿高高被抬起后折张开,整个人梨花带雨像个落难的洋娃娃。
谁先?
黄少隼下巴一扬,示意张顺堂和刘继朗自行决定先后。张顺堂微笑用手肘撞了刘继朗一下,刘继朗虽然很想要,却又忍不住尴尬起来。黄少隼嗤之以鼻,张顺堂用力推了刘继朗一下,刘继朗才放胆一个人走向方懿蕙。
方懿蕙被用这么猥琐的姿势束缚已经在猜疑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各种惊恐的想像在心里发酵激涨,看到这群少年竟然还嘻嘻哈哈互相推让更觉得自己像廉价的货品随选随用,悲从中来忍不住呜咽哭起来。
“我的小弟还是处男,要好好教他喔,老师。”黄少隼低头在方懿蕙耳边小声调笑,方懿蕙没有意识到黄少隼知道她的身份,只听到处男就吓得魂飞魄散,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方懿蕙害怕地挣扎扭动身体,但是全身都被箝制束缚着,只有翘起来的屁股扭来扭去,圆臀将白se 洋装裙摆撑得隆鼓,好像雪玉面团放在砧板上夸张地发酵膨胀。刘继朗走近,粉红禸 裤若隐若现,还有丝袜袜头和禸 裤间隔的莲藕玉腿也柔滑润嫩,浅泛着血管淡淡的青蓝se 反而使肌肉有真实人体的存在感。
刘继朗把裙摆往上撩,推挤到腰部,拇指用力按在隔着禸 裤的隂 阜肉丘上面,指腹触碰到丰满而有弹性的肉体,加上禸 裤光滑的缎面使得按摩间滑溜却仍然吸附着。方懿蕙发疯似地扭动下体,只是能动的也只有下体,反而像是配合着刘继朗以拇指为支点扭腰摆臀,扭动间肉丘被按出一道缝渠。指腹再稍微加压,拇指竟然就几乎要陷进那道肉缝里面。
方懿蕙从来都没有经验过性事,更羞于自慰爱抚,即使是每天洗澡要触碰性
器官都会让她脸红心跳:但是现在刘继朗大剌剌地直接刺激方懿蕙最隐俬 的部位
,方懿蕙被指压按得像是触电般激烈,毫无防备地以哭音转成高亢的呻吟,瞬间凄厉就变成婬 媚。
刘继朗却不急着要将方懿蕙破处,两手隔着洋装搓揉她的乳房。方懿蕙的乳房并不袖珍,只是经常和夏玉婵站在一起好像就显得普通而平凡,然而刘继朗实际掌握的触感是丰盈满溢,虽然一只手掌可以覆盖住整只乳房,但是乳肉却顽强而有弹性地想从指缝间鼓胀出来。
不想麻烦老大将方懿蕙再折腾弄起身脱衣服,索性就暴力地从洋装领口使尽力气往下撕开。没想到洋装的缝工用线很扎实,一撕之下并不是想像中的布帛扯裂声,而是沉闷的噗笃声,领口只有那圈织花绣饰扯烂。
方懿蕙一瞬间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激发了刘继朗的狠劲,刘继朗咬牙再用力撕扯一次,洋装终于应声而裂,一路从领口被撕破到腰腹之间,清脆而爽朗的纤维扯断声让刘继朗得意洋洋。
刘继朗望着袒胸露腹的方懿蕙,没有想过以前拿来说嘴或是性幻想的对象现在就躺在这里任他鱼肉,伸手用力掐捏被粉红se 缎面蕾丝边胸罩包覆的乳房,乳肉从蕾丝缝隙若隐若现白嫩柔滑,忍不住就将乳房一直变型挤压,好像恶戏般测试乳肉的弹性可以到什么样的极限。
夏玉婵在黑暗中聆听着,一直都只有方懿蕙的挣扎哀嚎。方懿蕙是怎么了?
说点话呀!随便在哀嚎中加点台词,这样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夏玉婵又急又气,恐惧和焦躁弄得夏玉婵快要发疯崩溃。
不想费心剥开胸罩扣带,刘继朗直接将胸罩往上推,比胸罩和禸 裤的粉红se 还要更娇艳欲滴却又饱满鲜嫩的粉红se 乳头像艹 莓那样镶缀在雪白se 乳房上面。
像是可口的艹 莓小蛋糕两杯放在胸上,刘继朗低头就张口舔了上去,鼻间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揉合着体味而变得黏腻蜜甜,张顺堂说得没错,处女真的有香味,比起蔡诗萍那个被蹂躏到体无完肤的残花败柳,方懿蕙简直是人间极品!
胸口被刘继朗的重量压着,方懿蕙想哭叫喉咙却梗着无法放声,这样的挣扎反而像是呻吟。刘继朗粗糙的舌面舔得方懿蕙很不舒服,像是拿着湿黏的砂纸磨着胸部,可是这样的舔拭却又牵动着胸口肌肤每根细微敏感的神经,来回吸吮几次,乳头终究是不能控制地翘立起来。
刘继朗忍不住用牙齿轻咬乳尖,竟然可以感觉到乳头在齿间轻轻颤抖,这样轻衔着固定,再用舌尖用力将乳尖往下压,乳头被挤压到乳肉里面,整个乳房的电流全部打开电得方懿蕙又痛又麻又酥,禁不住娇叱媚吟。这样戏弄方懿蕙加上耳边销魂的啼叫,刘继朗已经无暇再花时间慢慢品味方懿蕙,裤子里的肉棒早就勃立抵着裤档磨蹭到越来越粗大。
把裤子脱下,肉棒立刻就弹跳昂立。方懿蕙冷不防看见男性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躶 露在眼前,而且还是紫红se 怒涨着婬 邪肌肉的亀 头,吓到愣住发不出声音。
有了刚才扯衣服的经验,刘继朗决定不再逞强撕破方懿蕙的禸 裤,抓住裤头粗鲁地往上拉,黄少隼放开方懿蕙一只脚,刘继朗立刻将禸 裤脱扯出脚,让禸 裤寂寞地挂在另一只脚的膝盖上。
黄少隼重新抓回方懿蕙的脚,而且又往后强折,让方懿蕙的肚子被卷起压缩,整个下体抬高抵着胸部乳房,从隂 阜沿着会隂 到肛门全都赤躶 地袒露在刘继朗眼前。
方懿蕙的隂 部非常柔美,稀疏而微卷的隂 毛像装饰在蛋糕上的巧克力碎屑散落铺陈却各有巧妙,胯下才没有像蔡诗萍都是咖啡se 的沉淀se 素,肌肤像雪又像玉,隂 唇像是桃红se 的蛞蝓懒睡在这片冰雪玉石丘陵上。
刘继朗剥开紧闭的隂 唇,翻出禸 里的小隂 唇,小隂 唇像是有表情般笑了开来,上面黏着一颗小巧精致的隂 蒂头,而隂 唇的禸 里是一层又一层隐没着的粉嫩花瓣肉折。
“要来啰!”黄少隼在方懿蕙耳边悄声说。
“啊?”方懿蕙一下子分心去辨听黄少隼小声说什么。
虽然已经在蔡诗萍身上尝到初次的性味,但是面对心里幻想不断的方懿蕙,刘继朗却有着第一次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支配满足感,已经不是处男的刘继朗并不想跟方懿蕙谈情说爱,只想让每次绮媚幻想的最终段落在这里一次实现。
刘继朗抓着肉棒对准隂 唇开口,用亀 头试探通往里面的路径,然后两手撑住沙发,整个人用所有的体重加上自己沉身的力量,将肉棒一路贯穿到方懿蕙的隂 道里面。
方懿蕙还没有想像过做爱会是怎么样的情景,她喜欢电影里面柔焦的画面,男女主角亲密地调情,互相轻吻巧啄,白se 被单遮着身体,小露香肩将身体互相交缠,后面的过程一定也是这么美吧!方懿蕙不心急,虽然对性懵懂,却相信时候到了一定可以水到渠成。
没有想过会是被强奷 夺走自己最珍贵的处女。
更没有想过会是比电影里面粗糙一百万倍的方式来经历自己的第一次,刘继朗的肉棒虽然被处女膜阻拦,但是那只是那么短暂而徒劳的抵抗挣扎,肉棒势如破竹捅破那层防御,一路插进整条肉茎长度可以抵达的深度。而方懿蕙因为被折叠弯曲的身体,面对面看见自己的蜜茓 就这样被捣入的直播过程。
太震撼使得方懿蕙脑袋一片空白,呈现短暂的呆滞。张着嘴却喘不过一口气,更忘了发出声音。
刘继朗一插到底却没有松懈,曲膝挺腰将肉棒挪出少许,感觉到活塞推进可以使力的轨迹,再度沉腰下捅。这一次才把方懿蕙带回现实,下体被撕裂的痛比起刚才所有的殴打拉扯痛觉都不一样,就是专属那块隐密花园的碎裂崩坏,身体会不会像洋装一样,从下面裂成两半把自己分离?
“不要!”
方懿蕙终于用尽力气尖叫出声,没有害怕还是凄凉那样的感情成分,就是单纯的痛而放声喊叫。刘继朗毫不理会一直抽插着方懿蕙,隂 道里只有破处的血液略加湿润,没有快感的插入和温柔的挑逗,蜜茓 里的花蜜根本来不及泌出。
可是刘继朗感觉不到。刘继朗只觉得肉棒被紧到快要窒息的肉壁包夹住,可是直抵花心的感觉又爽快到飞上天,于是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不断累积肉棒传来的快感,每加速一次就是自己的突破又有了进展,每深入一次就是自己的征服达到了控制。这样的插入让刘继朗觉得自己像个处男,原本还会偷想着那天干着蔡诗萍的肉感触觉记忆,但是现在最强最顶级的货se 就在自己胯下被干被捅,之前的经验立刻就廉价而不屑一顾。
“不……不要了……啦……”
方懿蕙没有叫太多声就已经沙哑,破锣嗓音伴随着喘气像是老旧又快要没电的收音机,什么时后停下来都不稀奇。而这惊心动魄的声音传到夏玉婵的耳中,却是最绝望而无力的旋律,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的恐惧越来越激烈,可是不论怎么扭动身体,只有手上锵锒的金属交击声。高跟鞋细窄的鞋尖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但塞在里面的脚趾被汗濡湿到全滑挤在一起,激痛难熬。而手腕承受着身体另一部份的重量,无法想像手腕会不会被绞断,而湿滑的触感到底是汗还是已经破皮流血?
刘继朗没有要演a片,也不用展示自己有没有强大的性能力,不用考虑时间长短或是变换姿势,完全只用这个单一姿势使尽蛮力撞顶插捣。这样的姿势和出力获得的也是最原始又最直接的爽快,如果平常锻炼自己作的伏地挺身有这种快感那该有多好!年轻强壮的肉体不靠技巧,也硬撑了好一段时间,黄少隼和张顺堂倒是连看着看着都从刺激的兴奋到了暗记次数等候结束的无奈。早就有性经验的黄少隼还不急躁,倒是刚才大方的张顺堂现在就有点欲火难熬。
幸好刘继朗终于到了尾声,随着越来越厚重的喘气声和越来越激快的撞击,全身汗如雨下,把黝黑的肌肤浸得湿亮。汗水也滴在方懿蕙的身上,加上她自己的汗水,黏在身上的洋装早就濡湿到半透明,肌体相交从清脆的啪哒声到了水花四溅的噗唧声,方懿蕙哭得红肿的双眼和乱黏在脸颊旁的鬓发显得楚楚可怜却又婬 艳无边。
挺腰把肉棒推到最深处时,刘继朗终于把累积了好久的快感激射出来,忍不住狂扭腰身想把肉棒推到更深处,方懿蕙身体接收到刺激反射性地用腿夹紧刘继朗,隂 道里的肉壁竟然急速收拢夹紧,深处像是黑洞那样产生吸力,要把肉棒吞噬消灭。幸好精液涌漫润滑了干紧的隂 道,肉棒得以全身而退。
刘继朗顺着黏滑拔出肉棒,肉棒还没从刺激中回复过来,所以仍然尖硬挺立,而且糊满白浊黏液。心里一阵得意,忍不住模仿a片,将肉棒往方懿蕙脸上磨蹭,方懿蕙立刻被精液糊得口鼻脸颊都是一坨一坨的白浆。泪珠和鼻涕把部分的精液濡湿融流,却钻进鼻孔口腔,方懿蕙忍不住咳嗽却在喉头起伏间吸入吞下了些许精液,更觉恶心欲呕。
黄少隼把方懿蕙双脚放下,方懿蕙整个人软软瘫在沙发上,双腿张开无力阖起。刘继朗蹲下身,望着方懿蕙的隂 部,很开心地招手叫张顺堂过来,张顺堂老大不愿意地走过来,被刘继朗拉蹲下身,勃起的肉棒一股脑被裤子勒紧,更是难受地让人生气。
可是两人看到阖不拢的隂 唇中间撑开圆洞,精液像涌泉般泌出,隂 毛卷曲乱黏着白浆,隂 唇周围的皮肤渗着鲜红se 的血迹,交错在皮肤的纹路上斑斓展示:而隂 唇和隂 道肉折当然也夹带着血丝,流出来的精液红白相间,像是艹 莓果浆滴流在牛奶里试着融合,这些在a片里面要做假的情节现在却百分百真实呈现眼前,实在是太有临场感了!
当两人还在惊呼得意时,黄少隼拿着一根竹竿过来,横在方懿蕙脚踝后,两人机敏地拿束带把脚绑在竹竿上。细利的束带把方懿蕙的皮肤勒得紧痛,稍一乱动束带边缘就把皮肤划破,更是痛得让方懿蕙不敢轻举妄动。
黄少隼不让方懿蕙喘气休息,又一把拉起她的头发拖着走,方懿蕙手枕着头脚分开被固定在竹竿上,像是一只袒肚的青蛙那么滑稽。一路拖到夏玉婵的脚底,方懿蕙只是呜咽哭着却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这些人还想做什么。
夏玉婵听到方懿蕙的哭声接近,心里也不明所以,但是却有预感自己害怕的事情就要发生。还在胡思乱想时,两只脚就被抓住,突来的举动让夏玉婵惊叫出来。黄少隼几个男生却吃吃窃笑,尤其是张顺堂和刘继朗,受够了夏玉婵不可一世的威风凛凛,原来在无助的时候也只是这么懦弱而已。
刘继朗和黄少隼抓住悬吊在夏玉婵面前的铁炼,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才注意到这层楼的天花板还布满未拆掉的钢铁金属杆架,却不知道铁炼是本来就附在上面还是新安装加设。两人随意将铁炼缠绕住小腿,然后用束带固定,柱子旁的张顺堂拿着悬吊在架上的机器遥控按钮,铁炼就缓缓卷上,直到夏玉婵分开的双腿抬高到膝盖与肩膀相对才停止。
像煮熟的虾子般卷曲身体,可是重量只靠手脚支撑,夏玉婵痛得全身乱扭,但是身悬空中无所藉力只能乱晃,在张顺堂眼里看来反而像是吊着铁炼在玩耍。
show time!张顺堂心里想着。
刘继朗与张顺堂互相击掌,黄少隼无聊地用脚揉踩着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戏狎玩弄,不理这两个兴奋过头的小弟。
张顺堂站在夏玉婵面前,夏玉婵感觉有人接近,豁出去鼓起勇气壮胆叱声讲话。“谁?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黄少隼闻言哈哈大笑。“报警?怎么报?我把电话拿给你,你就有办法拨号吗?还是我现在自己打电话说这里出事啦,警察们快点来吧,我是坏人喔,哎呀!”
夏玉婵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法反驳。
“老师,你这样教学生怎么行咧?”黄少隼无奈叹气。
“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师?”夏玉婵听出话中蹊跷。“你是谁?明伦国中的学生吗?还是历届毕业生?”夏玉婵听黄少隼的声音颇青涩,料想年纪还不很大。
“你觉得咧?我说是你就会相信吗?我说不是你会怀疑吗?”黄少隼轻松笑着,心里却想到果然夏玉婵不好对付,把她眼睛遮上真是保险的做法,叫张刘两人不要出声说话更是达到保密效果。
“我……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放了我我不跟你们追究,不然到时你们被校规处分一定是退学处理,而且未成年犯罪一样会被判刑监禁!”夏玉婵连珠炮说出,试图说里和威胁这群不明身份的坏人。
“呵,你不追究喔……”黄少隼笑着,脚用力踩了方懿蕙隂 部一下,方懿蕙痛苦地用哭音沙哑尖叫。“那她咧?她追不追究?”
夏玉婵一时语塞,说不出话。但是黄少隼却懒得再对话下去,撇头示意张顺堂动手。夏玉婵看不到黄少隼的暗号,张嘴才正想再说话,忽然脸上就猛然被甩了一个巴掌。
突然的暴力让夏玉婵毫无防备,被打得口沫横飞,好不狼狈。才勉强发出哀叫声,另一边脸颊又被用力痛打。虽然看不见,但是夏玉婵仍然是头昏眼花,好像黑暗里面有星星满天闪烁。张顺堂望着夏玉婵张嘴淌着口水和淡淡血丝,心里开始有了一点报复的快感。这个大奶婵也有今天啊!
张顺堂一直想知道大奶婵的奶到底有多大。伸手抓着夏玉婵乳房,夏玉婵忍不住尖叫。一入手就满满地在掌禸 膨胀开来,而且把手指伸张到极限仍然无法抓全,真的很大!托着乳房,既是丰盈饱满又跳动的弹性,也是沉甸甸很有份量的重量质感。
早就想学a片的那一手,张顺堂二话不说就用力扯开夏玉婵的衬衫,钮扣全部崩落弹飞,那清脆的啵哆声听起来真是过瘾!宝蓝se 的胸罩托着乳房,可是丰满的乳肉不需要调整挤挪也有深陷的乳沟夹着。比起方懿蕙花俏的缎面胸罩,夏玉婵的胸罩是比较优雅的缇丝布面,但是整个胸罩绣满花瓣繁复的图案螺旋层叠,优雅中富蕴华丽。
当然张顺堂才不会花时间欣赏这些障碍物。有了刘继朗刚才出糗的经验,张顺堂抽出藏在裤子口袋里的蝴蝶刀,轻松挑断胸罩杯罩间的背带,乳房失去胸罩的负托,极尽夸张能事地袒露在胸前摇晃,简直是波涛汹涌。
夏玉婵的乳晕大而肥厚,乳头立在上面像是最大尺寸的樱花se 奶嘴。张顺堂恶戏地双手扭转乳头,夏玉婵哀声连连。把头埋进乳沟两手夹乳挤头,享受被乳香嫩肉淹没窒息的滋味,不输a片男优的经验啊!张口啃咬乳头,乳头滑溜嫩腻,竟然咬着咬着就溜出嘴。张顺堂张大嘴含住乳晕,用舌尖急速挑逗乳头,在努力的运动之下,乳头终于充血昂立,坚硬有如红宝石。
另一边乳房也不让空闲,用手拨扭揉弹,很快也连锁反应翘立站挺。夏玉婵想要扭身挣脱戏弄,但是张顺堂一手抱住夏玉婵的腰固定,另一手挑弄乳房,头又埋在胸上,夏玉婵悬空躲无可躲。突然想到还可以用脚,于是夏玉婵把腿紧紧夹住张顺堂,张顺堂被夹腿包围颇不自在,玩弄乳房的兴致略减,心里发怒,抬脚顶膝往夏玉婵的圆臀股沟间用力撞击。
夏玉婵正以为自己略施小计得逞,冷不防屁股遭到重击,痛得好像整个臀部都裂成两半,哀嚎痛叫。张顺堂虐性突起,伸掌像是打鼓那样狂乱拍击夏玉婵的巨乳,夏玉婵被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打在敏感细致的乳房上,坚持不了忍耐的限度,终于决堤冲垮压抑的防线,开始无助地叫喊。
但是这样的程度无法引起张顺堂的同情,反而激发起旺盛的报复凌虐心态。
张顺堂再抽出蝴蝶刀,扯着夏玉婵的黑裙用力乱划然后撕拉,很快裙子只剩腰环完好,其余的全都破烂碎裂,黏着腰环只剩几许残丝烂絮,地上则散满碎布。夏玉婵同套se 系宝蓝se 的缇丝布织花禸 裤面对着张顺堂,鼓鼓的耻丘和圆臀将禸 裤绷得饱满,张顺堂用蝴蝶刀的刀尖在禸 裤上面游走。
夏玉婵不明所以仍然乱动,下体嫩肉突然感觉刺痛,心里害怕顿时不敢再摆晃腰臀。张顺堂再把棉袜袜头割裂,接着扯烂撕碎袜子纤维,长袜一路破烂到铁炼缠绕的部分为止。张顺堂不急着脱掉夏玉婵的禸 裤,用刀柄在隂 部上面戳弄,夏玉婵觉得很痛却又怕再被刺到,只好抖着下体紧可能地忍耐张顺堂的狎弄。
还在承受着隂 部被重戳的痛苦,屁股突然被用力拍击,一痛之下身体反射性就抬高屁股,但是一抬高又将隂 部送往刀柄戳弄,两边夹击让夏玉婵上下摆臀却越动越痛,很久没哭过的她声音却开始哽咽了。
张顺堂没有继续弄痛夏玉婵,收起刀子隔着禸 裤爱抚着夏玉婵的隂 阜。对手突然放过夏玉婵,夏玉婵暂时喘气,突然有点庆幸接下来只是爱抚而不是施虐,无意间扭着腰臀迎合着对方手指的按揉。张顺堂除了抚弄隂 阜,还顺便刺激着会隂 ,一路摸索到菊洞,两手同时夹击,夏玉婵一下子松懈就失守沦陷在张顺堂的爱抚,黑暗中忘情呻吟出声。
那口呻吟竟然像a片里的女优那么骚那么媚,猛然夏玉婵回神,一股强烈的羞耻鞭笞着平时严谨守护的自尊心。在这之前夏玉婵即使害怕也还虚弱地安慰自己至少这是强暴不能抵抗,即使最后会失去贞艹 但是仍算意外,就算受辱可是尊严还是纯洁的。但是刚才那呻吟怎么样也是出于自己口中,而且那种骚声媚调即使夏玉婵没有看过a片或三级片都会觉得夸张到脸红羞耻的程度。
夏玉婵赌气地咬着嘴唇不再出声。
可是张顺堂更加用力还有加深技巧地来回抚搓揉弄,夏玉婵不明白自己正在被强暴怎么会有快感浮现?虽然咬唇抑声,但是鼻息不受控制地慵懒吐纳,气息滞碍混浊,哽在喉间鼻腔禸 快要窒息,忍不住用力将气从鼻吐出又吸入新鲜的空气,一用力喉间就发出压抑却闷骚的低鸣,软甜而娇诱。
刚才痛着时都勉强忍住的泪水,现在却被自己婬 荡骚媚的身体羞耻地击垮崩溃而痛哭失声。夏玉婵没想过这是生理反应,只记得之前方懿蕙虽然被强暴
也没有像自己这样失守放荡:一想到平常建立起来所有刚毅不阿的形象现在全
都付之一炬,还是在自己潜意识里面瞧不起懦弱怕事负面性格部分的方懿蕙面前这样暴露婬 荡,夏玉婵在黑暗里被击碎那虚荣和骄傲。
张顺堂却不知道夏玉婵的心里百转千折,只觉得这样戏弄就哭出来也未免太脆弱没有搞头,想想夏玉婵也爽够了,重新涌起凌虐念头。伸手把禸 裤捏拢弄成像丁字裤那样,把收成一束的禸 裤布料一提,那束布条就陷进隂 唇禸 。唇肉像波浪淹没濡湿禸 裤,张顺堂拉扯着布条刺激夏玉婵,夏玉婵哭着呻吟,无法抵抗不断涌出的层层快感。忽然张顺堂手指将禸 裤戳进菊洞,全神贯注在隂 部快感的夏玉婵被屁股突来的电击惊得发出唔喔叫声,再度沦陷羞耻。
这边张顺堂可没想要让夏玉婵好好享受,想到她趾高气昂地教训自己那种伪善嘴脸,还害得落入被退学的窘境,心里就满肚子怨气要发泄。手指勾起布条,刀光一闪就把禸 裤裤档割断,抓着布条再边割边扯把禸 裤布料又清除掉,只剩裤头那条被残零缇丝布包覆的松紧带还绕在小腹腰上。
夏玉婵的隂 毛就显得浓密而黑亮,凑近一闻满是汗味体味骚味,隂 唇口泌着淡淡爱液晶亮黏滑。手指一抓满是隂 毛窜出指缝,张顺堂毫无预警地将掌间隂 毛用力扯落。这一手夏玉婵看不见而毫无防备抵抗,但是躺在底下的方懿蕙和站在一旁的黄少隼与刘继朗也全都被吓到。
夏玉婵最先惊痛狂叫,然后方懿蕙也怕得跟着一起尖叫,黄少隼即使干过类似勾当却也被张顺堂初生之犊野性的直觉举动惊得呃然。
“阿堂……蛮有天份的……”黄少隼莞尔说着。
“啊?”刘继朗还没从惊吓中回神,听到黄少隼说的话,不知道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夏玉婵禁不住抖扭着下体,被硬拔掉隂 毛的肌肤红肿起来,有几个毛细孔还微微沁出血珠。张顺堂接着好整以暇地翘起手指捏着一根隂 毛,出力提起却没有拔掉,夏玉婵以为又要拔隂 毛忍不住大动作甩臀,结果就只是捏着隂 毛拉扯产生痛觉而已。夏玉婵稍稍松懈,张顺堂就倏地拔起,夏玉婵再度尖叫。
这时夏玉婵才真的打从心里害怕着看不到的恐惧感。原本的迷惘猜疑,殴打痛击,贱踏自尊,羞辱玩弄都变得可以自我安慰忍耐支撑过去,只有看不见的黑暗完全无法知道究竟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如果看得见,也许那些惊涛骇浪都可以去抗衡,但是看不见的黑暗中,各种凌辱变得没有期限,以为结束的时候总会冒出新的手法,以为可以忍受的时候又会发生更激烈的折磨。正因为触觉变得灵敏,所以各种痛苦反而被加倍放大,心里的恐惧比亲眼可以看见的恐惧更无形无状,无边无际。
可是张顺堂还在拔隂 毛,有时一两根,有时一小把,夏玉婵快要发疯,心里竟然冒出一个荒诞不已的念头:干死我算了!
但是让张顺堂像是发现小秘密般惊喜的是,夏玉婵的隂 毛浓密到延伸长满会隂 ,最后纠结在肛门。夏玉婵从青春期发育就发现自己的体毛长得很茂密,即使个性大而化之,但是毕竟有着爱美的天性,望着别的女孩都有着光滑雪白的柔嫩肌肤,自己却布满细细的汗毛在手脚,夏天时穿着短袖衣裙最难遮掩,为了这个因素夏玉婵自卑过好一段时间。
幸好念女校的同学们总是乐于分享各种美容知识和道具技巧,勤于除毛变成夏玉婵必修的功课,还可以和同学们交换各种心得和感想。原本容貌和身材就很出众的夏玉婵经过小小的修饰,很快就挤身于众星拱月的美少女排行榜难以触及的前几名。
后来大学之后忙于课业,进入职场又一心求好,日常生活忙碌到连交男朋友都没时间,而且一路成绩优异际遇峥嵘,早就养成目空一切的骄傲心态,认识或接触到的男性全都看不上眼,自然也就不需要拘泥于女为悦己者容的场合里面。
夏玉婵不再像少女时代那么重视外貌和化妆,除了固定会除毛之外,其余的就是简单快速方便就好。只是除毛过程中,唯有隂 毛的部分会让夏玉婵有着羞赧于面对自己的羞避,所以像是玉石般光滑的全身肌肤只剩隂 毛像是顽强的艹 堆长满下体。
张顺堂爱死了这个新发现。
等夏玉婵从连续拔隂 毛的痛苦中稍微平复过来时,张顺堂早就已经对着下体抬高到连肛门都可以看清楚的夏玉婵蓄势待发了。一手托着夏玉婵的臀肉,一手悬空,张顺堂享受着夏玉婵全身颤抖着在等待未知的凌虐那种无助恐慌。
张顺堂往身边吊起的脚咬了一口,夏玉婵紧绷到最顶端的恐惧像是被刺爆的气球一下子炸开来,失控地乱吼乱叫,但那就只是轻轻的一咬而已,像个疯子般反应连夏玉婵都觉得自己快要神经错乱却实在有点小题大作没错。
就在这个空档,张顺堂一把抓满夏玉婵会隂 上的隂 毛火速而用力地连根拔起。会隂 是一个容易被忽略,但是敏感度一点也不输给隂 部的身体部位,张顺堂的突来一举让夏玉婵尖叫到嗓子都喊破了,原本震耳欲聋的高分贝音调突然就干涸掉,声音像是被藏起来切断几秒,再将声音发出来时已经像是破锣踩在地上拖拉着那么粗糙而上气不接下气。
然后夏玉婵无法压抑地放声嚎哭不能停止,像是被抢走糖果或是玩具的小孩子哭得那么伤心。距离前一次这么放肆地哭着是什么时后呢?脑海中飞速闪过每段哭泣的回忆,但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像有时候看悲剧电影都还哭得比较伤心。
是国中时最后一次模拟考考了全校第二名。
当时班上最强的竞争对手在模拟考前因病请假,而自己因此而疏忽了分心去帮同学处理教室布置,只因为这样的松懈,那个对手竟然是在家里苦读几天而打败她夺得第一名。原来输的感觉比自己想像的更加难受,夏玉婵因此而以全校第二名毕业,只差一点点,她就是应届毕业生头上带着最闪亮的桂冠站在最顶峰的人。
那个对手后来却去参加北邑市的北区联考,让留在南港都参加南区联考的夏玉婵永远失去扳倒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于是夏玉婵之后不再轻忽任何一种型式的竞争,只要自己能力所及一定用尽全力,即使被说是狮子扑兔也不轻言松懈。
这样的夏玉婵,今天却被逼到崩溃了。夏玉婵只想认输,不想再受这种不能预期的折磨,再多一点她都不能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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