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趣的挑了挑眉,正要反驳,不料话茬竟被荀忌接了过去。
“你先走罢,”他这样对季秋词说,语气十分平淡,“我与母后还有事商议。”
此话一出,黎莘和季秋词不约而同的诧异着望向他。季秋词倒还好,忍气吞声的咽下了这不大不小的耻辱,默声后退。黎莘却是怎样也无法理解了。
“仲....”
黎莘干干一笑,正想着怎么回绝时,荀忌已经立时转过了身,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颌:
“母后。”
他低低一笑,醇厚的嗓音若丝绒滑过,动人心魄,
“你究竟想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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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平复了心情,微眯了双眸道:
“仲渊,你逾矩了。”
荀忌闻言,又凑近她几寸,近到她能嗅到他身上清淡的茶香。
手下的肌肤太过娇嫩,荀忌不自觉的摩挲了几下,惹的两人都是一怔。等到荀忌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他立时放开黎莘,仿佛嫌恶一般在袖襟上擦了擦。至于是真的讨厌还是试图说服自己,那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但是黎莘可不是这么想的,如果说刚才她还抱着玩笑的心态,现在,她可就是怒火高涨了。
然而在这当口,荀忌还火上浇油的补充道:
“母后,儿臣希望母后日后莫再手儿臣的家事。”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中的狠戾之情全然展现在黎莘的面前,黎莘心中一顿,不知是不是被原身的情绪影响,她气极反笑道:
“家事仲渊,你可是第一个敢这般同孤说话的人。”
荀忌唇角微扬,冷笑道:
“想必儿臣不是最后一个。”
黎莘嗤了一声,素手轻合几下,她的怒火到了顶点反而更为平静。继承了原身记忆的她,和原身的格接近,是以下一秒,她就扯住了荀忌的衣袖。
“仲渊,”
黎莘笑的诡异,却携着说不出的诱惑之se ,
“既然你想知道,不若让孤告诉你。”
她说完,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跨坐到了荀忌身上。而荀忌因着她的那句话,一时不防,被她压个正着。
“你”
荀忌惊恼的想要推开她,但黎莘的动作远远快于他。她扯开他的锦,柔夷大胆的探入他的亵裤,将那一团绵软握在手中。
荀忌重重的闷哼一声,望着她的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
“黎莘你这是做甚”
他低低吼道,试图挣开她。
黎莘不以为意,她轻拢慢捻,直到荀忌的阳物在她手中慢慢硬挺成长起来。
“你既然想知道孤为何这般,孤就同你说清楚。”
她抿了唇,带笑的眸如含春水,肌肤粉腻酥融,便是说她天香国se 也绰绰有余。
“仲渊,”
她拉下最后一层障碍,那勃起的阳物便似挣脱了束缚一般,弹跳了出来。
“你是孤的。”
语罢,她斜眉而笑,在荀忌震惊的视线下微微张口,那朱红的檀口就将之纳入。
荀忌只觉得下身进入了一处极为温热柔软的所在,一股酥麻感从脊椎一直刺到脑后,让他几乎忘记了现在的态势。
黎莘有些吃力的吞吐着这狰狞的巨物,舌尖勾勒着铃口的形状,将那控制不住自溢而出的清涂抹在整阳物上。
显然荀忌的阳物尺寸要大一些,黎莘几乎要将之滑了出去,只进了一半,她的喉间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反呕。但她聪明的用手抚慰着剩下的半截,让方才还试图离开的荀忌只剩下喘息的份。
不得不说,这种主场掌控感,实在是太美妙了
那阳物被她的唾染的润泽晶亮,黎莘将之从口中滑处时,黏腻的银丝还缠连在唇舌之间。
她微红着面颊,双眸波纹渺渺,肩侧的外袍滑落了一半,露出致的胛骨和半抹丰硕的酥,形成了一幅极为香艳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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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
荀忌从情欲中微微醒神,见到她这样,一切质问的话语仿佛都堵塞在了口中。他现在脑中正天人交战,一边的欲望叫嚣着将这个妖姬压在身下,一边的理智却苦苦挣扎。
她本应该是自己的敌人的,不是吗
还没等荀忌得出一个结果来,原本紧合的木门却突然传来开合的声音。两人都悚然一惊,倒是黎莘反应的快些,她一把扯过榻边的薄衾,侧身躺在荀忌之前,掩盖住他的身形。
薄衾恰好遮住了两人的下半身,若不是从侧面看,是看不出端倪的。
黎莘透过屏风,见那人的身形有些眼熟,同那个人相仿,心中不由生疑。那人走的极慢,脚步放轻,更显鬼祟。
当那人快走出屏风时,黎莘方才缓缓出声道:
“何人”
那人唬了一跳,忙在屏风前跪下,慌张的解释道:
“奴婢,奴婢锦屏。”
锦屏那不是季秋词的暗桩么
黎莘嗤笑一声,正想开口斥责她,不防腿部微凉,竟是有只手沿着腿的禸 侧顺滑而上。
她话语一滞,有些不明白荀忌打的是什么主意,莫非是为这人开脱可他现在应当不知锦屏的身份才是。
“孤不曾唤你,你如今这般行径,是何居心。”
她压低了嗓音,不觉透出一丝威胁的意味,那锦屏本就惴惴,这回更是吓的不停磕头。
而这边,黎莘趁着这空隙,微微挣了两下,试图将荀忌的手挣开。荀忌却寻着机会,顺利侵入她大腿禸 侧,手指微动,竟是拨开她两瓣蚌,探入她的花之中。
经过刚才,她已经有些情动,荀忌不过拨弄了两下,粘稠滑润的蜜就立时涌动了出来,濡湿了荀忌的手指。
黎莘咬牙忍着欲出口的呻吟,回头狠狠剜了荀忌一眼。然而此刻的她媚态横生,怎么瞧都带着与情人的撒娇意味。
若说荀忌是为了掩护锦屏,那着实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报复心起,想一尝适才被她压在身下的耻辱,却不料这种方式,让自己也快陷了下去。
紧致的壁不停的吸吮着他的手指,他模仿着活塞运动在她的花中来回抽,下身的阳物因此膨胀的愈发厉害。
那人还隔着一层屏风嘤嘤啜泣,连声解释。屏风后的两人却都已经意乱情迷,黎莘还努力维持着一线清明,不敢太过沉溺,荀忌已经无法忍耐了。
他素来不是一个舍得委屈自己的人。
于是,当黎莘预备开口先行打发锦屏的关键时刻,荀忌竟将阳物抵在了她湿透的花口上,一口气词了进去。
进入紧窄甬道的一瞬间,两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荀忌虽然懊恼,但并不曾后悔,想来不管换做是谁,都受不了这样的活se 生香。
黎莘却被这硕大巨物的入侵激的低呼了一声,惹得那人微微抬头看她。
黎莘这才想起,所有人都以为荀忌和季秋词一同离开了,但季秋词却知道他留在了黎莘这里,莫不成....
她强撑着不去感受那阳物在花中抽的快感,试图让那人离开。因此她忽略了下身些微的刺痛感,只当是太久不经人事的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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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如今身子不适,暂不责罚你。”
黎莘努力稳定着声线,但若是细听,仍能听出她声音中的微微颤抖。不过锦屏如今虽然怀疑,可她此刻自身难保,也就分了心,没有多加留意。
荀忌的胯部紧紧贴着她的臀,臀饱满且柔软,阳物蹭着蜜,在她花禸 缓缓磨动。黎莘的一张丽颜已经蔓延了胭脂se ,她被这种慢的折磨激的全身颤抖。
毕竟是不同的,她除了初时些微的刺痛后,没有丝毫不适。且荀忌的阳物雄伟,每次入,都能顶到她口的软,简直是要了命了。
锦屏畏畏缩缩的喏了一声,黎莘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缓声道:
“你且出去,孤要小憩,晚些时候再来伺候。”
锦屏如蒙大赦,忙磕头谢恩,起身就走出了门外。
她一走,黎莘才长抒心怀,姑且是稍稍安心了一些。当然,荀忌并没有给她多少认真思考的时间。
听到木门合拢的声音,他原本缓缓磨动的动作瞬间变化。他一把扯过黎莘,压在她身上,下身的阳物重重的入又抽出,让黎莘不自觉发出了一声轻吟。
“母后,”
黎莘略喘着气唤道,微红的脸颊愈发显出了他俊美致的五官,
“如今,你不如专心些。”
语罢,他不去看黎莘惊诧的表情,下身的阳物狠狠动作起来。花的软被他抽动着外翻而出,源源不断的蜜将两人的交合处黏连。荀忌每一次深入的时候,两丛黑se 的毛发就纠缠在一起,被蜜打湿。
黎莘的衣服已经散乱了,那极具诱惑力的胴体半遮半掩的呈现在荀忌面前。丰挺的一手无法掌握的棉,盈盈一握的腰肢,更别提那一身牛般的瓷细肌肤。
花里紧致的壁如同多张小嘴儿吸舔着他的阳物,荀忌俯下身,忽而有种在这白璧无瑕的身子上留下痕迹的欲望。
他想到就做,毫不迟疑的握住一团上下颤动的软,顺着心意揉捏。当他低头去啮吻那凸立的尖时,黎莘忍不住抱住他的头,手指穿在他墨黑的发间。
“仲渊...仲渊....”
她无意识的喃喃着他的名字,如云秀发铺洒在榻上,衬的她的肌肤更加如如冰晶莹。
荀忌想,哪怕这是唯一的一次,他恐怕此生也无法忘怀。
思及此,他的动作更加凶猛,体的碰撞声慢慢激烈,阳物在花中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两个人的身体仿佛吸附在了一起,紧紧相连。
黎莘的花珠被他时不时的带动摩擦,很快的,一股麻痒感就从小腹处油然而生,她花外的软无意识的推挤出一波一波清稠的春水,将床榻洇湿了一片。
终于,她只觉得那快感到了顶点,下身的花控制不住的一阵抽出,全部浇洒到了荀忌的巨物上,让他双目渐红。
他低吼了一声,在那更为强烈的快感下猛烈抽动,让黎莘一直处在制高点上,久久无法平息。
最后一刻,不知是哪儿来的冲动,他深深吻上那微启的朱唇,将华在了黎莘体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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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余韵久久不曾消散,黎莘靠在荀忌怀中,恰好抵在他心口。听着他腔平稳的震动,黎莘便觉得眼睑微微有些沉重。
很快的,她的意识就模糊了。当荀忌想要低头同她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平稳且绵长,显然是进入了熟睡的状态。
荀忌欲要脱口的话语在嘴边微微一绕,又收了回去。
黎莘的睡颜纯真的不那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太后,荀忌不自觉的伸手抚上她的面颊,将她微微有些汗湿的发丝别在耳后。
见黎莘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他看了看天se ,心知时辰不早,若再不走,恐怕会被人发觉。于是他缓缓抽出了停留在她身体里的阳物,带出了一滩浓稠的白se 体。
眼见着那两片红肿的花瓣粉润晶亮,黑se 的软细绒毛也被沾的一片狼藉。荀忌就觉得下身的阳物有再度抬头的趋势。
他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欲望,刚准备侧身拾掇自己的时候,他的眼角却不经意瞥到了一抹猩红。
乍一看,他只当自己看错了,后来才真正发觉,他们二人融合的体中,竟带着血se 。
荀忌现在才是真正的震惊了。
难道说,黎莘,竟然还是处子怪道她紧致的不可思议,他们欢爱的时候,他似乎也有一种冲破某种阻碍的感觉。
然...这是何故
荀忌显然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门外的人已经开始叩门,他只能匆匆拾掇了自己,从殿的暗门出去。
但是他此时并没有发觉,黎莘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有所不同了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黎莘并没有知道这些,人虽说叩了门,却没有把熟睡的她唤醒。而有前车之鉴的锦屏更是不敢轻举妄动,是以她一觉睡到了晚间,很是补了一回神。
荀忌走之前帮她擦拭了那处,倒也干爽。黎莘低头看了看遍布前的吻痕,无奈的叹了口气。
果真,荀忌是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她今天在床上算是输的彻底,但是这样都不曾穿回去,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任务难度增加了。
也许需要更多次的欢爱,也许需要某种契机,这些都是现在的她无法预料的。所以,她也只能等待。
夜风轻抚,她微挽了发丝,那股兰芳馥香便显得愈发明显。
这厢,荀忌回去后,脑中十分混乱。
他禀退了左右,独自一人留在房中,无意识的抚着双手,似是在眷恋回味午后那场激烈的情事。他不是贪欲的人,可黎莘却让他丧失了理智。
他怔怔的望着红烛燃烧,恍惚在那跃动的烛火中见到了那时自己身下的黎莘。
然而荀忌只恍神了片刻,房门被推移的声音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回头去看,却见季秋词身着薄衫,亭亭俏立在月se 下,宛如身披了一笼银se 轻纱。
若是昨日,他或许还会有兴趣。但是现在,他只觉得被她搅了独处的时光。
他瞥她一眼,冷淡道:
“何事”
季秋词被他刺的咬牙,但还是强自忍耐下来,浅笑道:
“王爷回来的这般晚,妾身担忧,便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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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忌语气不变,甚至除了初时看了她一眼外,连头都不曾转回。
“既已见过了,”他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蹙起了双眉,回应道,
“你可以走了。”
他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在这期间,他不想让任何人打扰自己。
季秋词却固执的站在原地,没有离开。她微微低垂了头,掩去眼中复杂的神se ,复昂首时,她已经面目坚定,仿佛决定了什么。
她从门外踏进来,朝着荀忌的方向一步一步的接近。
荀忌自小习武,耳力惊人,又何尝听不见她的步伐。在她离自己还有几步之遥时,他终于忍不住,冷颜而立道:
“季氏,你要做甚”
季秋词却一幅无惧于他的模样,她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扯住了荀忌的衣袖,扬声道:
“秦王,秋词与太后娘娘并无关联,无论如何,秋词定不会叛于王爷”
一听到黎莘的名字,荀忌的动作顿了顿,力道也就没有初时那般大。季秋词却以为他是听进了自己的话,心中一喜紧接着道:
“太后黎氏把握朝政,祸乱闱,天下人谁不恨而诛之,秋词所言,句句属实,求王爷明鉴。”
她说的铿锵有力,若是在之前,荀忌或许还会因此而对她刮目相看。但是此刻,不知为何,他听见季秋词口口声声要置黎莘于死地,一股怒火便在臆间翻腾。
脑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说道:
那是他的女人,除了他,任何人都没有这个资格诋毁她,甚至是杀她
所以下一秒,季秋词预备开口的话全然堵在了嗓中。
荀忌竟是一把攥住她的脖颈,将她提的微微离地。窒息的痛苦令她拼命拍打着荀忌的手背,试图挣脱他的掌控。但荀忌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紧紧盯着她因痛苦涨红的面颊,脸上的神se 平淡到令人心惊:
“没有下一次,季氏。”
他说完,手一松,季秋词就因为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蜷缩成一团,痛苦的伏在地上咳嗽着。平素淑雅的俏脸此时却狼狈不堪,因为剧烈的喘息,还有口涎从她的嘴脸溢出来,淌在地上。
荀忌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跨过她的身体,走出门外,甚至连一丝怜惜都没有给她。
季秋词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双明眸微微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一个环节出了错,明明秦王应当是被太后束缚的,为何现在会这般护着她
她脑中忽然滑过一道亮光,想起接近荀忌时,他身上还没来得及被风吹散的幽香。
这种香,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才有资格拥有。
季秋词眼中的豁然渐渐被惊恐所替代。
她一直以为的事实,莫不成只是掩盖的工具。早上黎莘与荀忌暧昧的动作也不是黎莘敲打她的而故意所为,他们很可能,是真的有什么。
荀忌一直消失到现在才出现,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季秋词不知道的是,她只猜对了一半。原本她的行为是很正确的,只是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数罢了。
而这个变数,却快要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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