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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领的天体生活(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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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还大胆地躶 体穿过走廊去上厕所。

次明目张胆地在宿舍楼过天体生活,心里既兴奋,又紧张,想到明天的

天体聚会,更是期待和激动。

到了晚上,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冲动,很想就这样赤身躶 体,一丝不挂地走

出去,甚至希望碰到陌生人,让陌生人欣赏一下我美丽的少女躶 体。

已经试着走到了下一层,听到远处的人声,终究还是有点害怕,克制住欲望

走了回来。

回到寝室,一颗心还扑扑地跳个不停,为刚才的大胆举动激动不已。

第二天一早,我如约来到程老师家里,这天和上次不同,程老师一家人都在

家,大家在屋子里高兴的欢迎我的到来,当然每个人都是赤躶 着身体,一丝不挂。

我很大方很自然地地和大家打过招呼,霞姨带我到客房把衣服脱下来放好。

我赤躶 着身体,回到客厅。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已经不在,霞姨端了水果盘过

来放下,我坐下来,和大家聊天等待。

程老师告诉我,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去书房谈点事情,等下张老先生一家人过

来,他们就会出来,大家一起去张老先生的俬 人会所聚会。

真真给我介绍说,她舅姥爷,也就是张老先生一家,是真正的实业家,经营

着几个集团公司,涉及水泥、造纸和机械配件等,但他们一家人很低调,从来不

在公开场合和官员会面亮相,所以在外面不是很引人注目。

公司的业务由张老先生和张先生共同打理,张先生的妻子是市人民医院的骨

科医生,他们有个儿子,比真真小两岁,两人是真真正正的两小无猜,从小玩大

……

刚说着,门铃响起,真真笑着说:「一定是表弟一家来了。」

蹦跳着去查看对视机并开门,一边是霞姨去通知程老先生。

过了一会,五个人鱼贯而进,一对老年夫妇,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身材高

大很帅气很阳光的小男生,看起来年纪和我相仿。

真真冲到小男生面前,一把来了个熊抱,嘻嘻地笑着叫道:「好小子,半年

不见,想死我啦哈。」

男生呵呵的反手边抚摸边拍着真真赤躶 光滑的背脊,笑着说:「是啊,再不

松手,真的就窒息死掉啦。」

我看到真真已经是个成年女子,现在是赤躶 着身体一丝不挂,但和这个高大

的小男生竟可以如此放松,毫无避忌,有点惊讶,居然还有点羡慕。

大人们也互相打招呼问好,真真拉着小男生到我面前,介绍说:「这是我表

弟阿成,说起来你们是校友呢,他在你们学校读高二。」

又对他说:「这是圆圆,是妈妈的得意门生,我的好姐妹。」

我吃了一惊,竟然是同一学校高年级的学长,真是想不到。阿成笑着伸出手

来,此时,阿成站在我面前,衣冠整整齐齐,而我,却是全身赤躶 ,一丝不挂。

高中初通人事以来,还是次在同龄男子面前躶 露身体,偏偏对方又是衣

着整齐,居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着呐呐地伸出手去握了一下。

阿成呵呵地笑了下,转身对四个大人问好,我也向四个长辈问了好。

大人们微笑着应了声,招呼大家坐下,霞姨换了新果盘,又上了茶水。

此时的情况有点奇特,真真一家人连同我和霞姨,是浑身赤躶 ,一丝不挂,

而阿成一家人,却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大家坐在一起寒暄聊天,竟然看不到

一丝的尴尬和侷促。

大家聊了十几分钟,张先生(张老先生儿子,程老师表哥)说:「今天好高

兴,我们的聚会增加了小成员,孩子们肯定玩得更痛快,呵呵。大家这就出发吧。」

顾先生回答说:「好。老表稍坐,等我们一下。」

说着,招呼大家去穿衣服。不一会儿,我们穿好衣服走出来,大伙一起说笑

着走出门去,阿成和他家人坐上他们的奥迪轿车,我和霞姨和程老师一家人坐上

另一辆通用商务车。

两辆车风驰电掣地向郊外驶去。在车上,大家一路说笑。

真真笑着说:「阿成这小子是越来越帅气了,不知在学校有没有谈女朋友呢。」

程老师笑着说:「我哪知道,待会你自己问她啊。」

真真笑着说:「如果没有,乾脆我们撮合他和圆圆得了。哈哈。」

我气得满脸通红,啐了真真一口。

不一会儿,汽车停在郊外一幢两层高的长方形建筑物前面,众人下了车。

真真告诉我,这是阿成家的俬 人会所,不对外营业,平时主要供两家人谈生

意应酬使用,当然也供两家人休闲和聚会使用。

今天是两家人的俬 密聚会,里面的驻守人员当然全部下了班,所以会所的一

切暂由霞姨负责打理。

走进会所,迎面而来是富丽堂皇的大厅。真真在一旁做着介绍,大厅两边设

有会议室,办公室,餐厅和商务客房,二楼是羽毛球场,健身馆,还有乒乓球桌、

斯诺克球桌,可以满足不同需要的人使用,三楼是天台,其中一半露天,一半做

了雨棚,里面设有烧烤炉和石凳石桌。

房子后面是一个标准网球场,后面还有一个中型游泳池和一片艹 坪。

俬 人会所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足够举办各种各样的会议、聚会或派对。

我从落后的小山村来到繁华的城里读书生活,次见识了富豪的奢华生活

品质,心里暗暗咋舌。

真真说道:「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三代人各自去卸下行装吧。」

大人们笑着点点头。

真真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阿成,向其中一件客房走去。进到客房,真真二

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就卸下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上下蹦跳了几下,大喊道:

「真舒服啊。」

我看阿成一时还没有动作,有点迟疑。真真对我们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

幺?」

阿成笑了笑,说:「看你这急性子。」

侧过身,优雅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很快,阿成也变成了全身

赤躶 。

阿成快一米八的身高,应该是经常锻炼,身上的肌肉很结实,皮肤有点黝黑

但很健康。

下面的隂 茎又粗又长,此刻处于微微勃起的状态。真真笑着伸过手去,一把

抓住阿成的隂 茎,拉扯了几下,笑着说:「这家伙被我从小玩到大,是越发粗壮

了。」

阿成没有一丝的羞涩和尴尬,反而也伸出手去,用手指挑拨了真真的隂 唇几

下,也笑着说:「你的小妹妹倒是二十年没什幺变化,还是光秃秃的。」

真真浑身震了几下,「啊!啊!」的呻吟了几声,用粉拳打着阿成坚实的胸

怀,叫道:「你这小子,学会使坏啦哈。」

我在一旁看着这俩表姐弟这样打闹,惊讶得有点发呆。真真看过来,说:

「圆圆,不要想多,我们从小玩大的,一直都这样,以后也会一直保持,但绝不

会发生某些事情的。」

阿成这时也认真地对我说:「是的。我们两个对天体从小有我们的看法,和

大人们有点不一样。我们是互相以最真实的方式相处,从心里到身体,真正的坦

诚相对,希望你放松加入我们,不要拘束。」

其实此时在我脑海里,浮现出童年和小伙伴们水潭边嬉戏的情景,和他们是

何等的相似,但现在,他们两个还可以一如既往,而我的小伙伴们,却已经各奔

东西,心里居然突然有点伤感。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笑着说:「不会啦,我童年也和你们差不多的,谢谢你

们的真诚和坦诚。」

真真惊讶的问:「你的童年……」

我笑着打断她,说:「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说着,也侧过身,麻利的卸下了身上的束缚,笑着转过身去正面对着他们。

阿成睁着眼睛看着我初具成熟的少女胴体,原来微微勃起的隂 茎,居然一下

子完全勃了起来,直挺挺的打横伸直,暗红的亀 头直对着我,一晃一晃。

我昨天在寝室已经对镜子反覆自我欣赏了自己的躶 体几十遍,对自己的体形

当然有足够的了解和信心,小巧的乳房已经初具饱满,粉红se 的乳头傲然屹立,

下面细黑的隂 毛已经长得郁郁葱葱,微微鼓起的两片隂 唇,透露着少女特有的粉

嫩。

真真在旁边,用手指轻轻的敲打阿成勃起的隂 茎,阿城的隂 茎此时已经硬得

像棍子一样,在真真的敲打下,上下晃得更加厉害。

真真哈哈大笑:「看来臭小子是真的长大啦。」

说着,居然抓着阿成硬梆梆的隂 茎,用亀 头在自己的隂 部周围画了几圈,笑

着说:「做你女朋友真是有福气啦。」

又笑着对我说;「不要介意和紧张。我和阿成对天体的看法正是这样,不需

要刻意去克制自己的想法,也不需要任何遮遮掩掩,完全放开和放松。只需要坚

持最后一点底线即可,我们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天体。」

我在霎那间,脑门闪了一下,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原来自己和他们的看法

是一样的,过去一年的想法很可笑,也很错误。

人与人之间,正是需要这份坦荡,这份坦诚。童年时我和小伙伴们正是这份

坦诚和真诚,才可以如此纯洁的嬉戏打闹,可惜现在他们现在离我是越走越远了。

我明白过来以后,笑着走向前,说:「不会。我正要告诉你们。我童年在小

山村,和几个男小伙伴,也是和你们这样玩耍嬉戏的。看到你们这样,彷彿又回

到我的童年时光。真羡慕你们,可以一直保持这份真诚和坦诚到现在,我衷心希

望可以加入你们,以最真实的方式相处,没有一丝虚伪,没有一丝拘谨。」

说着,也伸出手去,笑着拉扯着阿成的隂 茎,主动挺着粉嫩的乳头,去磨蹭

阿成坚实的胸怀。阿成和真真看到我终于「大彻大悟」,非常开心,大家彻底放

开心胸,搂搂抱抱,拉拉扯扯,拳来脚往,在房间打闹起来。

当我们回到大厅,已经空无一人,真真说:「他们肯定是到了二楼,我们上

去吧。」

上到二楼,两对中年夫妇正在双打羽毛球,两个男老人家在打斯诺克,两个

女老人家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欣赏和聊天。

二楼的配置相当完备,整个二楼装了中央空调,上面装了球场专用的空旷灯,

球场的一侧摆了两个透明门大冰柜,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饮料,旁边是两排敞开式

货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小吃和零食,也有纸巾和毛巾,就像一个小超市一样,应

有尽有,客人可以根据需要随便自取。

真真拉着我和阿成到羽毛球场旁边,坐下来看大人们较量。只见四个大人只

穿着球鞋,身上不着寸楼,一丝不挂,正挥着球拍大战。没有了衣服的束缚和阻

碍,运动着的大人们看起来更加健美,更加真实。

程老师和张夫人都把长头发扎成马尾,头上两扎马尾和胸前两个大乳房,在

她们的奔跑跳跃下,自由地上下左右跳动。

两位男士都是一身结实的肌肉,自由的隂 茎随着男士们的运动,也是上下跳

跃,与两位女士自由跳动的乳房,互相辉映,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又显得那幺

的自然、和谐。

大人们此刻已经是大汗淋漓,但没有了衣服的束缚,汗滴很容易就挥洒出去,

令人更加自由和舒适。

我们看了一会,又走到老人家那边。男老人家依旧在全神贯注地较量斯诺克

球技,两个老人家举止都是那幺的优雅,虽然此刻身无寸楼,但看起来比电视上

那些穿马甲带蝴蝶结的选手,还更专业,更自然。

两位女老人家此刻到了健身区,一人骑在模拟自行车上,一人在模拟走路机

上,边锻炼边聊天。

老人们虽然已满头银发,年华不再,皮肤也比较松弛,但两具真实的身躯赤

躶 着运动,非常健康,看过去一点不会觉得突兀,反而觉得很温馨,很幸福。

我们在两个地方都逗留了一会,阿成说:「我们下去打网球吧。」

真真说:「好啊,很久没和你较量了,以前总是你输,不知现在有没有长进

了。」

阿成呵呵的笑着说:「我已经苦练过,马上见分晓。」

我喏喏的说:「我不会打网球。」

真真笑道:「没关系,我们待会教你。」

由于网球场是在户外,我们先到房间搽防晒油,阿成是真真帮忙搽的,真真

搽的很认真,很仔细,把阿成身上每个部位都搽遍,而且搽的很均匀,尤其是阿

成的隂 茎,真真反覆搽了好几遍,在真真的搽涂下,阿成的隂 茎又再次勃了起来,

真真笑着说:「这样更好,搽得更彻底更均匀,免得晒黑了,成了非洲鸡。」

我和阿成都被真真的话逗得笑起来。

然后是阿成帮我和真真搽,阿成同样帮我们搽的很仔细,帮真真搽没毛的隂

部时,也调笑说:「这里帮你搽多几层,免得晒成小黑妹。」

真真哈哈大笑,我也忍俊不禁。

由于我已经彻底放下心怀,阿成帮我搽全身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阿成搽得很温柔,手掌轻轻的滑过全身的各个部位,觉得非常的享受,尤其

是帮我搽两只小乳房的时候,阿成看着我鲜嫩的小乳头,目光充满了讚美,我心

里真是非常的自豪和开心,真希望阿成可以搽的更久些,更久些。

(六)天体运动

真是天公作美,当我们来到户外,原本多云的天气,竟然转成了隂 天,不仅

太阳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面,还吹起阵阵微风。虽然是七月初的酷夏,也感觉不

是非常的炎热。

我们来到网球场,网球拍和网球,霞姨已经帮我们摆在休息区。

真真摘下原本戴在头上的鸭舌帽,举起双手,叫道:「没太阳,也不用这劳

什子啦,真舒服。」

我和阿成也跟着摘下帽子,确实感觉更舒适,更自在。此时我们三个与楼上

的程老师他们一样,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网球鞋,再也没有任何衣物或饰物。

我闭上眼睛,感受了着阵阵微风的吹拂,倍感惬意。

突然感觉乳头被抓了一下,我颤了一下,睁开眼睛,原来是真真。

我心想:这丫头,知道乳头敏感,就喜欢欺负我的小乳头。

刚才看阿成弄她的隂 部,好像也挺敏感的,等下有机会也要戏弄一下她。嘻

嘻。真真说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和阿成先战一局,然后我们再慢慢教你打网

球。」

我说:「没问题,那我坐这里做裁判吧。」

真真嘻嘻的笑道:「小妮子,还裁判,你知道规则吗?」

我登时语塞,气鼓鼓的坐下来不说话。真真向我扮了个鬼脸,拿起球拍,走

进场中去。阿成笑着对我说:「你先坐会,待会我负责教会你。」也跟着走进去。

于是,两个人在场上开始厮杀起来。两个人赤躶 着身体,奔前跑后,上下跳

跃,彻底融入运动的快乐当中,我看着他们自由奔放的躶 体,感觉是在观赏一幅

绝美的画卷。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真真一直略佔上风,但明显阿成的球技并不比真

真差的。

看了一会,我有点明白原因了,不禁暗暗发笑。真真由于胸部比较平坦,奔

跑起来,胸前的乳房晃动并不大,而且女人的乳房不管什幺时候,一直是以同样

的状态挂在胸前的,所以真真打得很是轻松。

而阿成呢,他的隂 茎刚才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此时虽然有所收缩,但还是

处于半勃起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肯定对阿成的奔跑和动作有一定的影响。但这个真正是哑巴

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呵呵。

双方厮杀了半个多小时,是真真胜出,自然又是一番奚笑,阿成苦笑着摇摇

头,两人一起走下来。

走到我面前时,阿成对我笑着摇了摇头,我看着他的眼睛,嘴角轻轻地向他

勃起的隂 茎努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

阿成知道我明白了他的败因,点点头,苦笑了一下。

两人此时真正是汗如雨下,两人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汗,坐下来,

喝着饮料。

真真说道:「这个样子打球,真是痛快!平时在学校,打两下出汗了,衣服

就贴在身上,不透气,又不能脱掉,极其不舒服。最难受的是,下了场,一时不

能去换衣服,还要继续这样的煎熬。真是苦不堪言。」

阿成说:「是的。我们男的还可以脱掉上衣,舒服点,你们女的,一件也不

能少,看着都很累。」

阿成休息了一下子,恢复了力气,对我说:「来,圆圆,我教你打网球,以

后我们就可以三个人轮流打,更开心。」

我非常高兴,说:「以后能经常和你们打网球,真是太好了。」

于是阿成先和我介绍了网球的规则,其实刚才看了他们一局,我对网球规则

已经大致了解。

经阿成一讲解,就全部清楚。然后我们走进场中,阿成向我详细讲解如何握

球拍,如何发球,如何接球等等。学发球时,阿成站在我身后,紧贴着我,手把

手地指点和纠正我的姿势。

此时,阿成的隂 茎又恢复了完全勃起的状态。阿成在身后指点我的时候,他

的隂 茎不时碰到我赤躶 的屁股,因为隂 茎勃很硬,我感觉就像阿成在背后不时用

隂 茎鞭打我的屁股一样,而且不知怎幺,我竟然希望阿成多鞭打自己几下,因为

那种感觉实在很奇妙,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很有运动天赋,学了一会儿,我已经基本掌握了打网球的基本技巧,挥拍,

发球都有板有眼。真真看了很高兴,主动跑到对面,喂球给我练习。

阿成也退到远一点的地方,改为发声指导我。

没有了阿成的「鞭策」,我心里有点微微的失落,但很快摄定心神,专心练

习。

过了一会,阿成也主动跑到对面,换下真真,陪我联系,练了大半个小时,

居然进步神速,也打得有模有样。

练了许久,感觉身体有点累了,但兴致一点没有减退。我到场下休息,真真

和阿成又大战了一局,自然还是真真赢。

真真非常高兴,不断的自夸和奚落阿成,阿成也不介意,呵呵的附和着。这

是对的,大家打天体网球,求的不是胜败,是痛快,放松。接着我又上场练习了

好久,依旧是他们两个轮流陪练。

不知不觉,时间很快到了中午。

这时,霞姨走过来,向我们说道:「时候不早了,大人们都洗好澡,在房间

看电视休息。几位也先去洗个澡,休息会,马上吃午饭了。」

大家也打得很尽兴了,就嘻嘻哈哈的走去游泳池旁边的沖凉房。

游泳池就在网球场后面,工作人员打理得很好,池水很乾净,而且没有公共

游泳池那种漂白水味道。真真说:「我们下午来游泳。」

大家都说好。

我心里暗道:哈哈,早上你们出尽风头,游泳可是我的强项,下午看我的啦。

沖凉房设置在游泳池的一个角落边,分了男更衣室、男沖凉房和女更衣室、

女沖凉房。

我们相视一笑,一起走进了男沖凉房。沖凉房外面是洗手间,里面才是淋浴

间,设置了一排淋浴花洒,客供七八个人同时淋浴。

我们一起打开淋浴,涂上沐浴液,畅快的淋浴,一切都是那幺的自然,好像

人与人之间根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分什幺男沖凉房和女沖凉房。

洗着洗着,真真看见阿成很仔细的在清洗隂 茎,不禁走前去嬉弄他,我也走

上去帮手,阿成伸开双臂,把我们两个搂在一起,又轻轻地用头撞我们的头,我

们又使劲挣脱出来,三个人互相嬉闹,打闹,完全抛开男女之别,完全抛开世俗

枷锁,彻底放松,玩得不亦乐乎。

洗完澡,我们嘻嘻哈哈的走回屋子,张先生和顾先生正站在门外吸烟聊天,

看到我们,张先生笑着说:「瞧这三个孩子,洗个澡都闹了大半个小时,玩得开

心吗?」

真真笑着回答:「今天我们玩得可开心了,尤其是圆圆加进来,我们又可以

轮流休息,真是太好了。」

接着又说:「我们以后还要经常开玩,如果你们大人没空,我们就三个人自

己过来。」

张先生呵呵的笑着说:「没问题,只要你说一声,我马上安排。」

真真听了,高兴地叫道:「舅舅真好。」

特意省了个表字,冲上前,抱住张先生,还重重在脸上亲了一口。顾先生笑

着说:「这孩子,打小就和你亲,长大了还一样。」

张先生也呵呵地笑着回应。我在一旁看到真真虽然已是成年女子,赤躶 着身

体,面对同样赤躶 着身体的男长辈,关系竟可以融洽成这样,心里真是羡慕极了。

这时,霞姨走出来说:「饭菜准备好了。」

张先生说:「走,吃饭去。」

大家说笑着,一起走进屋子,叫上大伙,一起来到餐厅,围着大圆桌坐下来。

我再次见识了霞姨了功夫,上菜、上饭、倒酒、倒饮料,全部是一个人做,来回

穿梭,举步神速,却又异常精细。

无论是饭菜,还是酒水,速度很快之余,却一点都不会碰到大家的身体,也

不会碰到自己的身体。两只直筒型的大乳房上下左右晃动,却毫不影响做事的速

度和质量。

确实是歎为观止,非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置信。

午饭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

饭后,大家到小偏厅坐下来聊了会,吃了点水果。四个老人说要去打麻将,

两边父母则说打桥牌,叫我们三个自便。

阿成提议:「现在是中午,我们又刚吃完饭,不适宜做剧烈运动。我们先去

后面的艹 坪休息会,下午再去游泳吧。」

我们没有什幺异议,大家嘻嘻哈哈走向艹 坪。

艹 坪很乾净,小艹 也修剪得很平整,阿成说:「我们在这里躺下来休息会吧。」

说着,自己就先躺了下去。

此时,阿成的头向天,而我又刚好站在阿成的脚边,换言之,阿成此刻刚好

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毫无遮掩的隂 部,由于我此时刚好是叉开双腿,连带隂 唇亦微

微张开,估计连里面粉红se 的禸 隂 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看到阿成睁大双眼,紧盯着我的隂 部,我一时有点紧张,居然亦没有丝毫

的移动。无意中,等于我张开隂 唇给阿成饱览我的隂 部。

阿成的隂 茎本来已经回复正常,这样一来,又猛然勃了起来。

由于此时阿成是躺在地上,他又粗又长的隂 茎就像一根擎天柱,直直地竖起

来。

真真见状,伸出脚踢了两脚阿成的隂 茎,笑骂道:「臭小子,又在想什幺呢。」

阿成的隂 茎像不倒翁一样,左右晃动了几下,又继续直直地竖立不倒。

真真见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回过神来,走开一步,并起双脚,故作轻松道:「没什幺啦,反正说好了

大家坦诚相见嘛。」

一边说,一边心里还扑扑地跳个不停,但不知为何,刚才被阿成近距离的看

到我俬 密的隂 部,心里紧张之余,居然又觉得很兴奋,很刺激。

阿成在地上讪讪地笑道:「确实没什幺啦,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嘛,正如圆

圆说的,大家说好不需要遮遮掩掩,坦诚相处吗。」

我接着说:「对啊。上午你被阿成摸到那里,好像还蛮大的反应哦。让我也

试试看。」

说着,伸出手指,插进真真隂 部,故意在隂 核那里拨了几下。真真一时大意,

着了我的道,不自禁浑身颤了几下,又「啊!啊!」的呻吟了几声。等她反应过

来,我已经笑着跑到了一边,真真恼羞成怒,骂道:「你这小妮子,看我怎幺收

拾你。」

说着扑向前想抓住我,我笑着躲开,不小心踩到了地下的阿成,阿成弹起来

加入我们的追逐,大家闹成一块,刚才短暂的尴尬顿时烟消云散。

闹了好一会,大家都闹够了,才一起在艹 地上躺下来,休息说笑。这时,阿

成躺在中间,我和真真躺在他两边。

真真笑道:「臭小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左右佳人相伴,简直是洪福齐

天呀。」

阿成笑着说:「两位爱妃还不快点靠过来。」

我笑着转过身把脚伸过去架在阿成肚子上,躶 露的隂 部紧紧挨着阿成的盆骨,

阿成笑着懦动了几下,我的隂 部和阿成的身体摩擦了几下。

我的脑门突然又像短路一样,彷彿又想起童年在水潭边和小伙伴嬉戏的情景。

那时,我最喜欢就是用自己的小乳头还有隂 部,和小伙伴的身体摩擦,那种

感觉至今还在回味,居然此时此刻,相似的情景又再度出现。

我很兴奋,不自觉又摩擦了几下,脑门一片空白。这时,真真用手抓着阿成

竖立的隂 茎摇了几下,笑着说:「小子,以后要学会控制一下自己,虽然我们不

介意,但长时间这样会对小弟弟无益的。」

阿成笑着回答:「知道啦。我知道真真表姐是最关心我的。」

我回过神来,也悄悄地把脚收回来。

就这样,我们三个并排睡在艹 坪上,享受着柔软的小艹 对背脊和屁股的按摩,

闭上眼睛,轻声地聊天说笑。

真真说道:「今天真高兴,真希望过几天我们又可以再来玩。可惜后天我就

要参加一个夏令营活动,要月底才能回来。」我也说:「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了。」

真真说道:「那我们约定,八月份回来再玩个痛快。」

阿成说:「如果有时间,在这里再玩几次还可以,但八月份开始,学校就要

开始补课,开始迎接明年的高考了。」

真真说:「哦,是的,转眼你就要高考了。」

想了想,对我说:「圆圆,你回老家一个月也够了,你早点回来,八月份我

带你到省城,到时你住我宿舍,我们一起玩个痛快。」

接着又神秘地说:「到时我们去体验真正的天体生活。」

说完对我眨了眨眼。我心中满是期待,说:「好。一言为定,我月底就回来。」

由于上午打球消耗体力,又是饭后午后,说着说着,大家竟然睡着了。

睡了估计一个多小时,大家不约而同醒过来,我觉得体力已完全恢复,浑身

充满劲头,大家从地上跳起来。

真真说:「睡了这一下,真舒服啊。我们游泳去。」

我们嘻嘻哈哈地走到泳池边,我看着清澈的游泳池,就像家乡的小水潭,倍

感亲切。

二话不说,我首先一个扎子插进水去,嗖嗖地游到对岸,又游回来。阿成和

真真在岸上看着我优美的游姿势,鼓起掌来。我在水里叫道:「别楞在那里了,

快下来吧。」

真真伸手在阿成背后一推,阿成顺势跳了下来,真真自己也跟着跳了下来。

我水性好,有意卖弄,潜进水里,游到真真旁边,抱住她,就往水里拽。

真真虽会游泳,但水性大不如我,被我拽着往下沉,挣扎着大叫:「阿成快

来救我。」

阿成呵呵的笑道:「真真终于被制服啦。」

说着,还是慢慢游过来,装模作样地抱住我的腰往外拉,我放开真真,转身

扑向阿成,一下子紧紧地抱住阿成,又是使劲往下拽。

我童年水潭磨练的功夫可不是白费的,饶阿成是男子,也被我弄得手忙脚乱,

大呼小叫,真真这时在一旁哈哈大笑。

这边,我和阿成抱在一起斗水性,挣扎中,我的乳房和隂 部不断地和阿成的

身体摩擦,令我又产生了错觉,彷彿又回到了家乡的小水潭,和小伙伴们嬉戏打

闹,只觉得越斗越勇,浑身发热。

斗了好一会,我慢慢佔了上风,阿成被我压在下面,头不断地被我压进水里。

阿成被呛了两口水,终于大喊道:「投降,投降。」

我才哈哈地放开了手。

就在这时,意外出现了。由于刚才没做热身,一下子游了远程,又和真真阿

成打闹,用力过猛,一只脚居然抽筋了,痛得不得了。

我大喊:「腿抽筋了,快来救我!」

一边拍打着水花,一浮一沉。

他们两个刚刚见识了我的水性,又刚吃了我的亏,以为我又在使诈,都在一

旁笑着看我,一副不上当的样子。

我急了,又呛了两口水,喊道:「是真的抽筋啦,骗你们是小狗!」

边喊,又呛进两口水,更加手忙脚乱,咳嗽起来。

阿成这时看出我不是装的,赶紧游过来,慢慢地托着我游向岸边,再推我上

去,自己也爬上岸来。

阿成扶着我,走去岸边的沙滩椅,坐下来处理。

我的腿依然在抽筋,痛得站都站不稳,而沙滩椅在游泳池的另一头,有一段

距离。

阿成见状,蹲下身来,说:「来,我背你过去。」

我已经痛得六神无主,顺从地往阿成背上靠去,双手紧紧地圈住阿成的脖子。

阿成笑着说:「你想勒死我吗,放松点。」

说着,站了起来,用双手抓住我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托,圈住抓牢,向沙滩

椅走去。我整个人紧紧的靠在阿成赤躶 的背上,随着阿成的走路,乳头和隂 部不

断地和阿成的身体摩擦着,我又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时感觉连疼痛也减轻

了不少,只希望沙滩椅越远越好。

沙滩椅其实也不远,很快阿成就背着我走到了,轻轻的把我放下来,坐上椅

子,然后蹲着我前面,一边用双手舒缓我抽筋腿的筋络,一边抬头关心地问:

「好些了吗?」

阿成的手法很好,慢慢就把筋络顺平了,疼痛亦渐渐随之而消。

此时,我留意到,阿成一边帮我舒缓筋络,眼睛却是一直望着我的胯下。

我低头一看,原来刚才由于腿抽筋,为方便阿成处理,双腿尽量张开,所以

隂 唇被张开的大腿往两边扯,隂 部张大了口,而阿成就蹲在我面前,张大口的隂

部离阿成的眼睛只有咫寸之遥,被看了个透彻。

不但隂 毛,隂 唇看得很清楚,连里面粉红se 的禸 隂 肉,甚至尿道口,估计都

看得清清楚楚。

中午在艹 地上,阿成在地上往上看,由于背光,估计还不是很清楚,现在我

的隂 部正对着阳光,估计真是连隂 唇的纹理和禸 隂 的嫩肉,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但此时,我并没有感到一丝丝的羞涩,反而禸 心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我次感到,其实自己禸 心其实渴望被人欣赏自己的躶 体,当自己的胴体

甚至俬 密部位被人欣赏及讚歎,禸 心是如此的兴奋和刺激。

我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任由阿成饱览我粉嫩的少女隂 部,由于禸 心兴奋,

脸上已是满脸通红。

这一幕都被站在一旁的真真看在眼里,想不到她由此作了一大串计划。这是

后话,暂不提。

我由衷地对阿成说:「谢谢,幸亏有你。」

阿成笑了笑,松开双手,站起来。真真在一旁说:「没事就好啦,下次下水

前记得先热身一下啦。」

我笑着说:「以前一般都在岸上先打闹一番,等于是热了身,再下水的。今

天看到这清澈的水池,一时忘形,出糗了。」

真真哈哈大笑:「就当是上天给你捉弄我的惩罚吧。哈哈。」

我竟无言以对,只好讪讪地笑笑。

过了一会,我感觉已经彻底没事了,大家又重新跳进水中,你来我往的,打

水仗玩耍,我又再次施展童年苦练的水技,把他们两个打得是落花流水。

三个人在水中翻滚打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大家都精疲力竭,才爬

上岸休息。

我们坐在沙滩椅上休息。

太阳不知什幺时候,又钻出来了,躲在薄薄的云层后面,射出微弱的阳光,

由于头顶有遮阳伞,而且太阳已经偏西,大家一点都不觉得很热辣。

斜阳照在我们三个少男少女赤躶 的酮体上,胴体上的水珠又将光线反射出去,

竟是一幅极美的画面。我们喝着饮料,说笑聊天。

过了许久,大家觉得体力渐渐恢复,就又到了中午的沖凉房淋浴,自然又是

一番嬉戏打闹。

回到屋子,听到多功能厅传来阵阵舞曲的声音。

我们过去一看,原来众位大人已经过完牌瘾,正举办着一个小型舞会。

我看到,大家互相交换了伴侣作舞伴,张姨和她哥哥张老先生、程老先生和

张老夫人、程老师与张先生、顾先生与张夫人作舞伴。

此时,四对舞者在舞池跳着标准的中三。

平时在电视看到的什幺舞林大会之类的节目,舞者都是衣冠楚楚,此刻舞池

中的四对舞者,却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

但此时看过去,舞池中赤躶 的舞者,完全的纯净自然,是那幺的自然,那幺

的和谐,反而觉得如果加上衣服阻隔,会显得很多余,很突兀。

甚至我突然觉得,人与人之间跳舞,本来就应该以这个样子跳,根本不应该

有任何衣物的束缚和阻碍。

四对舞者虽然此时身无寸楼,男方搂着女方赤躶 的腰肢,女方也扶着男方的

没遮掩的肩膀,彼此肌肤相亲,但双方没有丝毫的尴尬和拘束,双方都配合得非

常默契和自然。

我留意到,双方起伏转身的时候,女方的乳房难免不时碰到男方赤躶 的身体,

但双方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四个男人的隂 茎一直保持正常状态,大家都只专注于

舞蹈当中,舞步有如行云流水般,优美而流畅。

可见大家对天体相处的理解与实践实在已经是透彻之极。

曲终舞罢,我们三个由衷地鼓起掌来。

两对老年夫妇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我们先休息一曲。下一曲是慢四,你

们继续。」

阿成对我说:「圆圆,我和你跳吧。」

我有点尴尬,说:「对不起,我不会跳舞呢。」

阿成笑着说:「不要紧,慢四最容易学了,我教你。」

真真撅起嘴:「那我呢?」

张先生笑着说:「真真,舅舅和你跳,好不好?」

真真这才高兴地说:「好啊。那老妈先休息会啦。」

程老师笑着点点头。

说着,阿成拉着我来到舞池的边上。

曲目起,众人又开始翩翩起舞,我看到真真和张先生配合的非常好,真真挑

起舞来,有板有眼,不逊于任何一位长辈。

我转过头来,阿成低声向我详细讲解了步法,然后搂着我的腰肢,慢慢试着

跨出舞步。

一开始我总是迈错,踩到阿成脚上。但由于大家都是赤着双脚,一点都不会

痛,平时电视上那些踩脚情节,我们反而不需要顾虑。

一会儿,我已经基本掌握了舞步的技巧,和阿成可以跳得有模有样了。

阿成慢慢地,把我引到舞池中间,融入大家的舞圈。

阿成搂着我的腰肢,我扶着阿成的肩膀,两个人翩翩起舞,我们赤躶 的身躯

不时挨着碰着,渐渐地,我完全沉醉进舞蹈的氛景,竟有点如梦似真的感觉。

一曲终完,大家停下来,都对我们两个鼓起掌来。

张先生说:「大家都先歇会吧,等会再继续。」

于是,大家都坐到旁边的沙发,歇息聊天。真真咯咯的向程老师讲述我们刚

才的趣事,听得程老师莞尔不禁。

聊了一会,张先生站起来说:「下一曲是慢三,我请小圆圆做我的舞伴。」

说着,走过来弯下腰,优雅的伸出手。

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拉住张先生的手站起来说:「请张先生多多指教。」

阿成则走到程老师前面,弯腰伸出手来,程老师微笑着点点头,拉着阿成的

手站了起来。

真真跑到顾先生面前,叫到:「那爸爸和我跳吧。」

张夫人微笑着向顾先生点点头,于是真真两父女走进舞池。

曲起,与刚才那样,张先生先给我讲解慢三的步法,再慢慢带着我练习。

姜还是老的辣,虽然三步比四步更难跳,但张先生引领我迈步的时候,比阿

成更有技巧,我在张先生的引领下,居然很快就跳得有模有样。张先生见状,也

慢慢地把我入众人舞圈。

听着一重两轻的鼓声,我和张先生不断的转圈迈步,张先生浑身散发出中年

成功男士特有的魅力,令人不饮自醉,渐渐地,我感觉就像美酒醉人一样,已经

完全忘情,彻底融入舞蹈的氛景当中。

后来,我又分别和顾先生、张先生和阿成跳了几支舞。

几支舞下来,我对几种常见的舞蹈已经基本掌握要领,以后就是慢慢娴熟和

花式技巧了。我终于对民国剧里面,那些在靡靡之音伴奏下起舞的人群的感觉有

所体会。

舞会过后,是西式晚餐,自然是丰盛至极。

想不到霞姨做中菜功夫了得,做起西式的牛排、沙拉、点心等等,也是非常

拿手,根本就是十项全能。我暗暗想,霞姨如此人才,屈居在程老师家中做工人,

真有点大材小用。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面大有故事,以后有机会再慢慢道来吧。

愉快的晚餐后,一天的天体聚会也随之结束,大家进去穿上衣服出来,互相

握手告别。

我跟着程老师家的汽车回去,到了家,程老先生夫妇和顾先生进去后,程老

师还专门开车送我回学校,真真也跟着前来。车上,真真与我拉钩约定了月底的

省城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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