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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淫史(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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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隂 阜,隂 蒂上拂动着。

江妃歇力想控制自己不作出反应,但不争气的身体出卖了她,下体的瘙痒越

来越强烈,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婬 液从她的股间滴落在她儿子

的尸身上。

江妃哑声道:「昏君,你快杀了我吧!」

子业婬 笑道:「死!能有这般便宜么?快活的还在后头呢!」

说着,手指将江妃玉户瓣开,用拂尘尖在花瓣上旋动起来。

江妃闷吭了一声,不知是痛楚?是屈辱?还是快活?婬 液如潮水般涌出,双

腿蹦紧,全身抽搐。

她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嚎:「杀死我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子业哪肯停下手来,喘着气道:「痛快吗?朕肯定会给你的,只不知你想要

哪一种痛快?」

手指用力将江妃两片隂 唇撑开到极至,把拂尘尖端狠狠的鑽了进去,勐烈地

旋动。

江妃「啊」

的一声,丰臀挺动,螓首频摇,全身婉延蠕动,但她四肢受制,又如何能抵

抗暴君的肆虐。

此刻,江妃难耐此等煎熬,无法控制的婬 欲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原来,南平王刘烁早死,江妃独守空房已有多年,一直以来,心如止水,克

守妇道,一心把三个儿子抚养成材,岂料今日竟遭逢巨变,不但夫家绝后,自己

也饱受折磨凌辱,然仇家却是当朝天子,夫复何言?江妃守寡已久,情欲不起则

已,一起则一发不可收拾,纵在此番遭遇下,亦不能遏止。

却说子业眼见江妃被自己拨弄得婬 潮泛滥,心下痛快之余,跨间阳物早已暴

起,当下仰头嚎叫一声,扔掉拂尘,狂暴地把身上龙袍撕扯掉,一根又粗又长的

龙茎张牙舞爪。

子业手握巨阳,跪在江妃双腿间,把龙头在江妃玉户上摩挲了几下,沾满婬

液,腰一挺,肉棒刺入江妃湿润的花瓣裂缝中,势如破竹,长驱直下,一举攻到

茓 禸 深处。

江妃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泪如泉涌,苦守多年的贞洁,终被糟蹋殆尽,被

强暴的屈辱,令她几乎当场昏厥过去,偏生是那根巨大而炽热阳具,令她如遭火

炙,通体酸软,如要融化了般。

子业双目赤红,如野兽般抽插着,气息粗浊,只觉自己的肉棒在那条湿滑的

花径来去自如,说不出的受用。

在强烈的冲击下,江妃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精神上的抗拒,不时地挺起丰臀去

迎接强暴者的撞击。

压抑了多年而被诱发出来的情欲何等剧烈,躺在儿子尸身上遭受蹂躏的她,

竟发出了婬 荡的叫声。

子业没料到江妃竟有如许反应,心下大为过瘾,一边抽插一边婬 笑道:「贱

人,尝到痛快了吧!干死你这贱人,干死你这婬 妇!」

江妃听着子业的婬 言秽语只觉羞耻之极,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

子业抽插了片刻,便觉得不够痛快,索性命人放开江妃四肢,把江妃一双玉

腿扛在肩上,双手按住酥胸,再度挺动起来。

江妃贝齿紧咬樱唇,眉头紧皱,神情快乐痛苦莫辩,唯是沉重的喘息又有一

种说不出的婬 靡。

大殿上各人都屏住气息,观摩着这幕好戏。

恶少们只看得一个个阳具怒挺,恨不得马上得到发泄,偏是皇上未有旨意,

谁都不敢乱动。

一众贵妇也被此等婬 靡氛围所蛊惑,浑然忘了方才之事。

在子业的冲击下,江妃的魂魄在痛苦与快乐,屈辱与婬 欲中交替往返,最后

只能迷失在极乐的颠峰。

隂 道禸 的肉棒每一次的进出都令她快慰异常,她甚至冲动得想用力的抱住眼

前的男人,她甚至想无耻地叫浪叫,但仅存的一丝尊严与理智,使得她强忍了下

来;但当肉棒碰撞到花心时,她仍然无法按奈地发出「啊」

的一声。

她竭力去想她已故去的丈夫,她刚被杀死的儿子,去想那些椎心裂痛的事,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在强暴者的跨下达至极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突觉江妃隂 道连连抽搐,一股热

流包围了他的龙头,他用力挺了几下,再也撑不住泄了出来。

江妃的隂 道兀自将他夹紧,象要把他吸干。

泄尽后,子业从江妃身体里滑了出来,站起道:「想不到这贱人竟是如此尤

物,朕从前怎么就不知道呢?」

江妃神志渐渐回复,但全身虚脱,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软绵绵的躺在儿子

的尸体上,极乐后,所有的痛苦再度袭来,有肉体上的,有心灵上的。

最可怕的是一种巨大的羞耻,她恨不得马上便死去。

子业瞥了江妃一眼道:「你这贱人往后便留在宮中伺候朕,要是哪天伺候得

朕不顺心,朕便把你南平王府杀得鸡犬不留!」

说完,也不穿衣服,径自步上金阶,走到龙座前,一转身,手一挥,大声道

:「爱卿们,朕乐够了,你等也自顾寻乐吧!朕要看热闹!」

恶少们一声欢呼,如狼似虎地向贵妇们扑了过去。

众女方才目睹了江妃的下场,怎还敢有丝毫抗拒,一个个乖乖的自去衣衫,

不敢留寸丝遮掩,就地任人宣婬 ,纵帝观阅,以免其祸。

子业坐在龙椅上,手舞足蹈,指指点点,好不痛快。

神圣庄严的金銮大殿,顷刻间就变成了群交,乱交的婬 秽之所。

一场婬 乱过后,朝廷上下王公大臣个个头顶绿帽,妻房平白受人沾辱,颜面

尽失,无不切齿痛恨。

子业却不管这许多,照旧肆意胡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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