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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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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n

「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

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

一把摸到了一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了

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

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这下轮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

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说还是不说呢?

二娘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姐妹两个都这么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

思的。

「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骚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

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

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脱光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

瞟上一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一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

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一把后,他才像

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

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艹 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

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

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

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

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么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

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se 。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

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

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

热乎,要麻酥。

【(59)二娘不慎,遇人不淑】

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斤了,站在肉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为啥呢?

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

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

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俬 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庖

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四五个

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

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

「扑腾」一声,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

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

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

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

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

于是拿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上一摔,然后娴熟地艹 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

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

木头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

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

肉,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

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人,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而二娘不能接

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

她吃过这种男

???

人的亏。本来二娘一直中意一个编艹 席的年轻人,她有事没事

总喜欢往他那儿跑,有一天傍晚,编艹 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一

堆芦苇中。起初她挣扎,她骂,她甚至打,可是张六小一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

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后她问张六小:「你中意我不?」

张六小答:「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吃不下饭了,我就睡不着觉了。」

二娘说:「你骗人。」

张六小把脸凑上去说:「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脸!都瘦成啥样儿了!还

不是想你想的。」

张六小的脸白,脸瘦。二娘也着实说不上瘦了没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里有她,睡觉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弃了,任凭张六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但二娘错了。

六小剥光她后,乘着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双手和双脚给绑住了。

也怪她大意。编艹 席的,处处都是绳子。六小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

两个手腕的时候,她还顺从地配着他。

谁能料到,这却是噩梦的开始呢?

六小绑住她后,盯着她贪婪地看着,从脖子开始,扫过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

胸脯,扫过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后目光落在了她双腿之间的那丛黑艹 。

看了一会儿后,他埋头接着编起他的艹 席来。

二娘着急地喊:

「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赶紧把衣服还我!」

六小头也不抬的答:

「别着急。让我先编完这副艹 席。还有你也不要叫,你要再叫,我拿钢针戳

你的眼珠子。」

当二娘看到六小手中那根筷子一样长、竹签一样粗的钢针时,她突然害怕了,

她开始央求六小放了她,而六小只是冷笑着编他的艹 席。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六小终于编完了一副,他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然后坐在一个木凳上悠闲地喝了起来。

二娘自始至终都盯着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进了另外一间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胳膊

粗的黄瓜和三颗煮熟的鸡蛋。

这个时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躺在芦苇中的二娘。

「我对女人生娃这事很好奇。一个娃娃那么大,你们到底是咋生出来的?」

二娘听不明白。但从六小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

到了一股子的寒气。

夏天尽管炎热,二娘却浑身发抖。当六小拿着黄瓜和鸡蛋蹲在她面前,一动

不动地盯着二娘发愣时,二娘终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吓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

「你中意我?可笑。女人吗,不过都是婊子。我妈扔下我爸爸和我,宁可当

婊子也不来看我一眼。」

二娘一头冷汗。没错。都说六小的妈妈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揽过往的行人:

「好哥哥,过来耍耍撒!」

所谓耍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脱衣。

二娘连忙给六小解释:

「你妈是你妈!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当婊子的有几个?你看看我们村的,

女人几十个,就你妈出去当婊子了,**了,其他的呢?你说!其他的呢?我也是

女人,我是婊子吗?」

六小冷笑着说道:

「你不出去**,是因为没人卖你的逼。全村的人就我妈一个出去做婊子,也

不能说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婊子。我这么跟你说吧:是个女人,都想做婊子,

就看她敢不敢了!」

六小说完,拿着浑身毛刺的黄瓜捣了捣二娘的一座绵软。看着弹性十足的胸

脯,六小咽了一口唾沫。

「就靠着这两个**,还有一个骚逼,就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你们女人,真

该死。」

六小说完,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二娘看到浓密的黑毛下面,有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软体爬虫。

「你好好看看。你们女人,即使逼里塞上一块钱,我也不会上你们的当。

你们可以骗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滥,但想骗我,哼哼!门都没有!」

二娘怎么也没有想到六小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欢他安安静静的样子。二娘以为六小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裤裆之间的那条小爬虫让二娘感到奇怪。六小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

穿开裆裤的三岁孩子,小**都比他的要大啊!

这到底是怎么事?

二娘本来想问六小,但六小的话让感到害怕。也许硬了以后就不是这个样子

了吧!反正无所谓了,只要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就好。

「六小,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有些冷,你把我解开,我穿上衣服就走,我以

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六小摇了摇头,又不紧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裤子,然后说道: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编艹 席最忌讳的就是心急。知道为啥我的

艹 席卖的最好吗?嘿嘿,就是因为我没有其他人心急。」

六小说完,蹲在旁边剥起了鸡蛋。二娘一遍一遍地求他,可是他充耳不闻,

将鸡蛋皮一点一点地扣下来,剥完一个,再剥一个。

三颗鸡蛋全部剥完,他才长出一口气,拍了拍手,然后扭头看了一眼二娘。

「你脱过衣服没?」六小突然问。

「脱过。」

「啥时候?」

「睡觉的时候。」

六小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算。我其实是想问,你勾引过几个男人?不

算我。」

二娘简直要疯了。可是她手脚被死死地绑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没有勾引过男人。」

「真的没有?」

「没有。」

六小冷笑着说:「没关系。一会儿我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如果是实

话,今天我就放你走。如果不是,嘿嘿……」

六小说完,用嘴巴唆了几下黄瓜尖尖。

「黄瓜和鸡蛋,你选。」六小盯着二娘小腹下面的那堆芳艹 说道。

「你啥话意思?」二娘颤抖着问。

「别问啥意思了,问来问去的没意思。你选一样就行了。」

「你个狗日的到底要做什么?」

二娘突然吼了起来。

六小有些木然地看着二娘,然后从地上捡起了编艹 席的钢针,在二娘白花花

的大腿面子上戳了一下。

六小的动作娴熟无比。如果不细心,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曾有戳人的动作。

然而二娘的大腿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粒大大的血珠,血珠大到极致,然后

突然破裂,从大腿的前面流到了大腿的后面。

二娘尖叫了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

二娘这时才知道,六小是啥事都能干出来的。

「别喊,不然我戳你的眼珠子。」六小不慌不忙地说道。

【(6)一个鸡蛋是充实,两个鸡蛋是满足】

二娘老实了。

她现在才知道六小真的会戳瞎自己的眼珠子。她战战兢兢地求着六小放过她,

尽管二娘既恐惧又愤恨,尽管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她为了能让六小放过

自己,开始动承认自己的婊子,自己勾引了六小,甚至罪该万死,猪狗不如,

注定了被老天爷打下十八层地狱。

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二娘在六小的面前发起了毒誓:

「如果我说的话有一句不实,就让雷公爷爷直接劈死我,就像劈开村口那颗

几年的老树一样,咕咚咚地冒白烟!」

六小厌恶地摇了摇头。三个煮鸡蛋已经全部被他剥完了,他一个一个地排在

二娘的脑袋左边,然后又把黄瓜放在二娘的脑袋右边。

他说:「开始的时候你说你不是婊子,现在你又说你是婊子。女人这种东西,

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我当然不相信你,说不定你连婊子都不如。那怎么办呢?只

有我亲手试验了,试验了几知道真相了。」

「真相……你想知道啥真相?」二娘颤抖着问他。

「日你妈的逼!你个狗日的东西,你再敢说一句话,我今儿个就把你戳成马

蜂窝!」六小突然丧心病狂地嘶吼起来。

二娘看到六小双手在剧烈地颤抖,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地抽搐,原本惨白的

脸此刻变得通红,眼睛也充满了血丝。

二娘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可是为时已晚。像疯子一样的六小吼完,拿着钢针在二娘的大腿上接连戳了

四五下。

整个大腿面子都被血染红了。

二娘除了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她没吭一声。

六小喘了一会儿后,冷冷地说道:「黄瓜和鸡蛋。选。」

「鸡蛋。」二娘绝望的说道。

六小右手拿起一个鸡蛋,左手一把戳进了二娘的隂 道里。

二娘出血甚多,六小的左手沾上了鲜艳的红se 。

他脸上又流露出极其厌恶的神情,骂道:「真他妈的脏!」

然后愤然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拧开水龙头冲干净自己的手后,又找来一条

毛巾,蘸了些水后重新来到了二娘跟前。

「你放心。我不会冤枉你的,大腿上的血我给你擦干净,免得到时候弄混了,

给你留下口舌。」他拿毛巾一边擦着二娘的大腿,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二娘依旧一声不吭。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她绝望地躺着,任凭六小拿毛巾

擦拭着自己的大腿面子,然后又忍受着被他曲起自己的双膝,分开自己的双腿,

忍受着他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搓摸着自己的两片柳叶,擦拭着那片光亮

的黝黑。

二娘想不明白,平时腼腆、无话、认真、瘦削的六小,看起来就像一个手无

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更想不明白开始脱她衣服的

时候他说的那些骗人的话。

二娘后悔已经晚了。她已经成了禽兽不如的六小猎物。究竟后面会发生什么,

她连想都不敢想。

六小依旧不慌不忙,擦完第一遍,他到隔壁把毛巾洗了好几遍,然后又跪在

二娘跟前开始擦第二遍。大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了,白皙的皮肤上只剩下几个黑红

se 的点点,看起来就像美人痣。

六小一丝不苟。他擦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逼上没血了。你坐起来,自己看看。」

「不用看了。没了。」二娘说道。

「一定要看。就像数钱一样,当着面儿数清楚,不,不然你还说我赖你。」

二娘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低下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芳艹 地。

她看到了自己的隂 户。两片肥肥的隂 唇中间,露出了一点红se 的湿软。

「没血了。」

六小挽起自己的袖子说道:「那好。现在我告诉你咋试验。如果你是个婊子,

那么你一定被很多男人上过。你的逼肯定被弄的松垮垮的,三个鸡蛋随随便便就

塞进去了。如果你不是婊子,说明上过你的男人不多,三个鸡蛋可能塞不进去。

但如果你从来没被男人上过,嘿嘿,鸡蛋塞进去,你的逼里会流血。这个你知道

为啥不?」

二娘突然哭了。

她求六小道:「哥哥,你饶了我好不?从来没有男人上过我,我也不知道为

啥逼里流血,我逼里每个月都流血……你也别往我逼里塞鸡蛋,我很害怕,你为

啥这样做……」

「闭嘴!」六小吼了一声,二娘连哭都不敢哭了。

「我告诉你!你只要是个女人,每个月当然都流血。但男人第一次上你,你

逼里也流血。今儿个就是想试试到底有没有男人上过你,或者到底有多少男人上

过你。」

六小说罢,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一个乳白se 的鸡蛋。

「叉开。」六小说道。

二娘泪如雨下。她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六小将鸡蛋对准了二娘的两片鼓鼓的隂 唇。

「你今儿个做了个聪明的选择。鸡蛋这玩意儿光滑,好进。我的大嫂子被我

塞进去了五个。知道不?」

二娘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六小看了看二娘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满意的笑了。

「但如果是黄瓜,嘿嘿,你不一定能受的了。黄瓜有粗有细,粗的胳

?地33?

膊粗,

细的牙签细。而且刚刚摘下来的黄瓜浑身长着毛刺儿。」

六小一边说,一边试图将鸡蛋挤进二娘的缝隙里,可是挤了好几次,鸡蛋就

是进不去。

六小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se 。

「还挺紧!得弄些芝麻油。」

说完,六小就跑到隔壁房间里,从壁橱里取下一个罐头瓶,然后将鸡蛋伸进

去蘸了蘸。

当他拿着滴着芝麻油的鸡蛋重新往二娘的下面塞的时候,尽管不是那么顺利,

但是半个鸡蛋已经挤进了二娘的两片柳叶之中。

也不知是芝麻油的缘故,还是二娘本身的滋润,那片鼓鼓的柳叶连同周围淡

红se 的皮肤都变得湿滑,整个就是亮晶晶的一片。

六小的动作并不猛烈,他起初只是一下一下地蘸着二娘粉嫩的外围,等到鸡

蛋和粉嫩之间出现了滑液,等到滑液拉了线线,他才稍微用点力,尝试着将鸡蛋

挤进那道窄窄的缝隙。

鸡蛋的挤压,使得两片隂 唇朝外翻着,那种嫩红的se 彩让六小觉得新奇。

六小塞过很多个。这个颜se 最漂亮。

六小的印象中,似乎女人的下体就是黑咕隆咚的一片,皱巴巴的两瓣,而二

娘的却是饱满鼓胀,却是嫩嫩的粉se 。

「逼是好逼。就不知道……」

六小话说到一半,突然用掌心抵住鸡蛋的一头,猛地朝二娘身体里一推。

「哎呦!」二娘突然叫了一声。

六小缩右手,眼睛紧紧地盯着二娘的俬 处。

鸡蛋钻进了缝隙。隐藏了自己。

嫩粉se 的缝隙里,蠕动着流出了一丝殷红的血液。

「嗯。你的罪还不大。这说明到现在为止,的确没有男人上过你。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勾引男人的罪,你还是要偿还了的。」

六小说着拿起了第二个鸡蛋。

一开始的时候,二娘除了满心的恐惧,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鸡蛋触着大

腿根部的感觉其实并不糟糕,只是这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刻。

人在生死未卜的境况下基本上是没心情去顾及自己的尊严的,二娘也是如此。

处女的羞赧本身是正常的反应,但在六小这种变态的折磨下,二娘除了想着如何

逃出,心里根本没有想到什么羞不羞啊,怎么见人啊这些事情。

「只要能活着从这儿出去,我就洪福齐天了。」

二娘默默的念叨。

鸡蛋进入身体的刹那,二娘感到了撕裂的疼痛。这种刺骨的疼痛稍纵即逝,

紧接着就是木木的感觉,隐隐作痛的感觉,然后是麻麻的感觉,憋涨的感觉,再

后来是舒坦的感觉,充实的感觉,再后来……

二娘痛恨自己的感觉。她不稀罕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的身体似乎出卖了她,让她在绝望中看轻了自己。

「下贱的身体!你为啥要这样折辱我!」二娘流着眼泪,心里无数次地骂着

自己。

然而第二个鸡蛋已经开始在自己的柳叶中间挤来挤去地折腾了。

几分钟之后,鸡蛋依旧在二娘的缝隙里磨蹭着。

也是几分钟后,二娘绝望的发觉:

自己开始享受起了这种麻酥震颤的感觉。

六小拿着鸡蛋在和稀泥。

二娘下面流了不少鲜血,他拿鸡蛋尖尖上的软蛋白蹭着这些鲜血画圈圈,将

二娘的大腿根部弄成了鲜血淋漓的样子。

六小最喜欢这种血肉模糊的感觉。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然后咽了几口

唾沫。他看到二娘的柳叶在鸡蛋的触碰下开始富有节律的外翻和禸 缩。

不仅如此。

六小还看到了透明了的粘液流出了二娘的下体。

六小抬头望了一眼二娘。

二娘看到了满足和恨意。

「还说你不是婊子!你就是未来最格的婊子!」

六小邪恶的说完,然后将第二个鸡蛋推入了二娘的缝隙。

二娘这次没有叫喊。

第一个鸡蛋让的身体尝到了充实的感觉。

第二个鸡蛋,她的身体告诉她了两个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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