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六皇子殿下,请稍安勿躁,已经有人去请王妃了。”玉衡挡在大门口,面se 冷肃,就是不让进。
“你!滚开!”应茹横眉冷对,厉声斥责,“来人,把他拿下!”
南宮烨身后的随从上前来,片刻之后,就被玉衡打倒在地。
围观的人远远地看着,小声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母妃,我亲眼见到南宮珩把五哥打晕抓走的!五嫂也不见了,肯定也被抓来了夜王府!”南宮烨义愤填膺,“我来找人,不仅不让进,七弟妹还矢口否认七弟抓了五哥!太过分了!”
应贵妃面se 铁青,上前来,扬手狠狠地抽了玉衡一巴掌:“狗奴才!找死!”
下一刻,一阵微风拂过,“啪啪”两声,没有反应过来的南宮烨挨了两个巴掌,踉跄着后退两步,捂着脸,都被打懵了。
叶翎打完,退到门口,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神se 淡淡地说:“到夜王府来撒野,打我的人,等同于打我的脸。应贵妃是长辈,我当然不会动你,就让六皇兄代替吧。”
应茹一见南宮烨被打得脸都肿了,当即气得浑身颤抖,怒指叶翎:“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你是要造反吗?”
“真是可笑!青天白日,应贵妃和六皇兄来我家门口大喊大叫,打我家的人,这就是东晋的王法?谁规定的?我不过是打回去,天经地义,应贵妃就说我要造反?怎么着,你这儿子是东晋的天啊?”叶翎冷声说。
句句带刺,字字诛心!
应茹被叶翎怼得哑口无言,几欲吐血,险些晕倒过去,被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扶住了。
“七弟妹,你怎么对母妃说话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兄长,你竟然对我动手?”南宮烨脸都黑了。
“我怎么对应贵妃说话的?大伙都听着,应贵妃骂了我的属下,让他滚,还说他是狗奴才,我说什么了?我说了一个脏字吗?是长辈,也不能双重标准!六皇兄,你是我兄长,我认!因此我只是打了你两巴掌,够给你面子了!换了别人,在我面前这样撒野,坟头艹 已经两米高了!”叶翎冷笑。
“你……不可理喻!我不想跟你说话!让南宮珩出来!把五哥五嫂交出来!”南宮烨冷声说。
“我都跟你说了,阿珩不在家,听不懂人话吗?五哥五嫂在哪儿,问我做什么?”叶翎冷声说。
“你休要狡辩!我去问过年廷勋,七弟早就被放了!我亲眼看到七弟抓走了五哥!”南宮烨高声说。
“是么?那你也亲眼见到我家阿珩抓了五嫂?”叶翎反问。
“我没看到,但不是他还能是谁?”南宮烨冷声说。
叶翎看着南宮烨,似笑非笑地说:“话不是这么说的。说不定五嫂还在家中,六皇兄误会了呢?不如再过去好好找找,什么密道之类的,六皇兄你说呢?”
听到“密道”二字,南宮烨脸se 瞬间僵硬,气势也弱了下去:“你……你这是承认,五哥被南宮珩抓了?”
“六皇兄怎么不大吼大叫了?”叶翎冷哼了一声,“这件事,我家阿珩是奉母后的密旨,请五皇兄过来问话,本来不想声张,六皇兄你非要把事情闹大。”
“什么密旨?你说清楚!阿朗一直在闭关修炼,他素来最是规矩本分的,你们为什么找他的麻烦?”应贵妃冷声质问。
“应贵妃,你确定,要我现在给你一个解释?”叶翎冷笑。
“别隂 阳怪气的!立刻把阿朗交出来!否则,我就请皇上评评理!”应贵妃冷声说。
下一刻,叶翎抬手,冰月递过来一把染血的长剑。
应茹脸se 一白,吓得后退了两步:“你……你要干什么?”
“应贵妃别怕,我不会伤你们的,你们不是要解释吗?这把剑,就是给你们的解释。”叶翎神se 淡淡地说,“事情很简单。母后派人来,不是要抓阿珩,只是请阿珩过去,让他来调查刺杀太子皇兄的凶手。这把剑,是害死太子皇兄的凶器,从五皇兄闭关的密室中发现的,证据确凿。”
应茹面se 一沉:“你血口喷人!绝不可能!”
“你们让我解释,我解释了你们又不听。”叶翎把剑交给冰月,看着应贵妃和南宮烨说,“本来不想闹大,这是你们自找的。六皇兄,你再闹下去,我就要跟你好好聊聊密道的事情了。”
“你住口!”南宮烨神se 慌乱。
叶翎轻嗤了一声:“两位,奉劝你们,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否则,我们只能怀疑,是你们联手密谋毒杀太子皇兄。到时候……”
“你信口雌黄!”应茹看着叶翎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吃了。
“应贵妃,可别气坏了身子。不服,就找父皇去,我随时奉陪。你们若是再来我家大门口闹事,下一次,可不是两个巴掌这么简单了!玉衡,关门!”叶翎话落,转身就走。
南宮烨扶着应茹,母子俩的脸se 一个比一个难看。
“烨儿,走,我们去找你父皇!我就不信他们能无法无天了!什么证据?定然是栽赃!”应茹冷声说。
“母后保重自己,五哥五嫂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南宮烨沉声说。
母子俩上了马车离开,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很快,又传开一个新的消息,杀害南宮烈的并非南宮珩,而是五皇子南宮朗,且在南宮朗那里发现了凶器,证据确凿。
应贵妃和南宮烨进宮后,求见南宮御,却被告知,南宮御身体抱恙,不见,让他们回去。
应贵妃又去找皇后年氏,也被拦下了。
而南宮烨回府后,立刻安排人,把五皇子府和六皇子府之间的那条密道给填上。
夜幕降临,一辆马车停在了夜王府后门。
穿着一身常服的南宮御面se 沉沉地下了车,进门,很快见到了迎过来的南宮珩。
“父皇,我正准备今夜进宮去看您。”南宮珩说。
南宮御摆摆手:“别说那个。到底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父皇还没吃饭吧?小叶子刚做好,我们边吃边说。”南宮珩扶住了南宮御,让跟着过来的下人都退下。
“我哪里还能吃得下?”南宮御沉声说,“你大哥说没就没了……”
南宮烈是南宮御的嫡长子,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也是除了南宮珩之外,南宮御最喜欢的一个儿子。南宮御乍闻噩耗,久久都没能反应过来。
南宮珩搂住南宮御的肩膀拍了拍:“父皇节哀。”
“老五被你抓过来了,真是他干的?听说你还找到了凶器?”南宮御问。
南宮珩摇头:“不是他杀的,凶器也是伪造的。”
南宮御拧眉:“这……你跟小叶在搞什么鬼?”
“父皇,我的意思是,不是南宮朗动的手,但我们有理由怀疑,是他指使的。”南宮珩说。
“你们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此事事关重大,不准乱来!”南宮御皱眉说。他根本没有怀疑过南宮珩和叶翎,他也已经知道南宮烈跟应敏儿有苟且的事情,只是让他相信是南宮朗做的,需要证据。
“南宮爷爷!”叶尘一见南宮御进门,就笑嘻嘻地叫了一声。
南宮御扯了扯嘴角:“哎!”走过去,抱起晚晚,在她额头亲了亲,叹了一口气,眉宇之间满是疲惫。
蒙璈和冰月被叶翎派去五皇子府搜查,说让他们带着人,把五皇子府掘地三尺,寻找任何可疑的,能证明南宮朗是楚明泽的东西。
事到如今,南宮朗是不是楚明泽这件事,依旧存疑。因为还有一种可能,南宮朗跟应敏儿串通好,用美人计祸害其他皇子,但这是南宮朗本人想要上位的手段,不能证明他就是楚明泽。
目前从应敏儿和南宮朗的表现上,也没有看出任何南宮朗是楚明泽的迹象。或许是他们演技太高超,也或许南宮朗根本就不是。
孩子在,南宮御一时也没提南宮烈的死和南宮朗是不是凶手的事,只是有些食不知味。
“南宮爷爷,给你吃大鸡腿!”叶尘给南宮御夹了一个鸡腿。
南宮御笑了笑:“谢谢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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