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先涂抹多一点脂粉口红才行。」
她说:「为什麽」
我说:「我爱吃你脸上的脂粉和嘴上的口红」
于是她在床上涂起脂粉口红来了,她在涂口红时,我接吻着她的,并用舌头探进了她的。
她躺了下来,我怕她的不够多,先用抵住她的茓 缝,一阵揉磨,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好弟弟,你别磨了,人家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对准她的,一下沉没。
我问道:「怎麽样」
她道:「哎不要紧」
我道:「痛不痛」
她叫了起来:「哦哎呀妈呀」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
我急急道:「这怎麽办嘛」
她道:「不要紧再来一次看看」
我如言而动,着力一沉,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颤抖:「啊我的爷」
我道:「别叫,现在已进去一节了。」其实,只进去一个。
她大叫着:「啊痛死了哎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se 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
儘管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祇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好久后,她的脸se 才转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未开口,泪先流。
接着又勐的一挺身,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
她道吻着道:「小狠心,你顶得我差点死了」
我道:「真对不起」
她道:「现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捣碎了,也完全属于你了」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上,轻轻抚摸着。我道:「好姐姐,在没弄你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几乎不忍插你,但你答应了,既给你插了,不用狠劲是插不进去的。」
她道:「哦是吗」她的紧紧含着我的,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
我道:「好姐姐,不要难道了,一会就会好的。」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那涂满口红的小嘴。
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真会作怪,现在怎麽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爬行,好难过呀」她的脸se 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这証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慾火了。
我道:「快了,你马上就会舒服了。」我手上的动作,更加勐力。也狠狠的起来了。
「啊」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痒吧」
「哦嗯嗯」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害羞。
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慾火难禁,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哦弟弟我我」
「我」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说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被你顶得美死了嗯
真舒服」
我笑道:「这才对了,我的心肝」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
她娇羞的道:「嗯不来了嘻嘻你是有意逗人家坏死了
哎啊嗯嗯」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她又哼着:「弟弟哼哎呀」她难为情似的道:「我
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过啊情哥哥嗯」
我点点头,一心一意的进行。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的大了」她的脸se ,越发可爱了。
随着的动作,发出滋滋之声。更增加了她的慾火,兴奋与发狂。
她声声浪着:「你顶得我太太好了大哥哥嗯情郎
你顶得我实在干得好妹妹快疯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道茓 插茓 这麽快活」
我笑道:「现在明白了吧」
她哼哼道:「嗯嗯我嚐到滋味了大哥哥你就永远不要离开小妹吧顶死我吧」
她开始扭摆,动作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
大深深的插入,勐一抽出来,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动作如疯狂的一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yin荡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麽这麽能干哼哼干得我快感死了」
「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达达乐死我啦唔
唔唔」
她的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由于茓 水的滑润,yin声就更加响亮了。祇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
「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
出」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麽一抖颤,及隂 精之热烫,弄得祇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下,流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
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裡会想到其它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一股浓浓的脂粉口红味扑鼻而来,突然有人道:「喂,我问你,这麽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se 的。
我道:「我要去厕所。」
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禸 心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裡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
我祇好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要你拉着」
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头,迷失方向。」
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妳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没有关係,等会你就懂了」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
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心裡不免暗暗吃惊。
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
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
她道:「你看我床上的东西,是那儿来的」
糟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裡的活春宮吗
现在怎麽被她取来了呢
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
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这不是一本书吗」
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这倒装得真像,如果再不承认我可要拿给妈看了」
我急道:「啊不行」
她道:「为什麽不行」
我急急道:「你你千万不能拿给阿姨看」
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这又不是你的我为什麽不行给妈看」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啊对了」
她道:「对什麽」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佔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
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
是以故意道:「你还是拿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晬什麽书」
她道:「什麽你是什麽意思」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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