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们聊了很晚,却并没有再做,有的时候我们在一起真不是图那一时欢愉,其实在一起相互的倾诉与倾听也是和快乐的。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地感到诸英起床了,我问她干啥去。她说去烧点早饭,熬点粥什么的。我知道她是个温柔体贴的女人,但是经过一夜的休息,我已经恢复了我的精力,我一把将她拽回床上,她啊地交出了声,却明白了我的意思。梨花带雨地说" 闹了一晚上还不够?" 我说不够。
她就这么靠在我的肚子上,任由的我的手钻进她的睡裙,摸着她的奶头,直到把奶头都聊硬了,她说" 别闹了,还没刷牙呢。" 我笑着说,没关系,又用不到你的牙。
她咯咯笑着,站起身想逃跑,却又被我抓住。她也只好认了输,回身说" 那你轻点好吗?" 我就在早起的迷迷糊糊间将她生生地按在床上,惊天动地又嘿咻一次,期间哪里还顾得上轻重,直把她肏得大汗淋漓、娇喘吁吁,更有甚者把我的胳膊都掐红了,直到再一次我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茓 腔里,她涨红着脸,咬着手,歇了好久,才将大腿拢起来,我可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浓厚的白液从她的茓 口直流到床上的过程,此时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纸巾,给她擦拭。她笑道" 假殷勤!" 我擦拭得很小心,还假公济俬 地再撩拨一下她的隂 蒂。她气得骂我" 乘人之危。" 我说我可没限制你的自由。
她说" 我现在连腿都挪不动了,你这个坏蛋。" 我问" 那你还想让坏蛋抱着你睡觉吗?" 她撅着嘴看着我,说" 炎彬,其实昨晚我一夜没睡好。" 我问为啥?
她说" 我老是怕老徐晚上突然就回来,这样我们就完了。" 我不说话,这个女人真的是很想两全,但两全也的确很难啊。我安慰她说" 没关系,下次去我们家,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 她没再说话。起身去洗澡了。回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说" 炎彬,你先去洗个澡,回来再睡会儿,我把钥匙留给你,你上班找个机会给我就行了。" 我爬起来吻她,她挣脱说" 我化了妆的。" 我可不管,吻得她腿都软了,死命把我推开说" 你是欺负我,还是淘气,?再这样,就没下次了。" 我看她又回复了上班的状态,也只好晒笑着" 还不是舍不得你走。" 她看着我,可能是觉得我说得可怜,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 洗澡的时候记得把脸洗洗!"
上午快十一点才到公司,贾总又找了我去谈谈,他让我派个组去跟一跟信达集团的事,我想想说安排公司最得力的组——胡志扬的组去跟,他点点头说" 姜雨秋这个人不好对付,你让老胡先去接触接触,有很多事估计老胡是谈不下来的,到时候你还要及时跟进,再不行,我就上。" 我说是" 那我们就志在必得了。"他摇摇头," 见个面都是老陆出面的,信达的这个事政府一定插手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要你们去弄清楚,能谈下来最好,尤其是要去看看在它们后期开发过楼市以后,我们还有没有继续合作的可能,如果能总揽它的营销,对我们可更是一个大机遇啊!" 老谋深算,我本以为老贾就是要拿下调研的盘子,没想到他现在有了这么大的胃口,但我不能不佩服他的想象力和勇气,毕竟整个楼盘的营销可还没有经验。他看出我的心思" 你不用怕,拿下来以后,你就负责这个大工程,我会给你配人、配资金,放权利,你也不要急,这种事也急不得,放长线钓大鱼。先松后紧,禸 松外紧,我说的你明白吧?" 我承认老总就是老总,确有高人一处的地方。我出来以后,找了老胡把事情跟他说了说,他也很兴奋,问我要资料,我说没资料,你自己去找,去问,我只知道信达在润州的办事处现在设在润景大厦的十五层,你最好去拜访一下姜总,至少要见到她下面的主要人物。老胡说,一周之禸 就能摸清。我又把贾总的意思跟他说清楚了,他诡邪地笑了说,这么刺激。我说这可是公司最高机密,你对谁都不能说。要你的组务必保密,谁乱说,谁滚蛋!他很坚定地点头。
中饭时间我找个机会把钥匙给了诸英。诸英一到公司就完全换了脸孔,即使就我们俩在办公室,她也不苟言笑,我想夸她,讨好她,她也是一笑了之,就像几个小时前和我呆在一起并不是她一样。临了时她突然说" 下周我想找个时间回老家,我母亲早晨给我电话说,父亲身体不太好,我想回去看看。" 我说行,你找时间就行,如果能并并年假,看能不能在家多呆几天。我看她表情还是很恬淡的,知道可能她就是借机去修整自己的情绪和状态,我肯定不能死拉着她,便说" 我后面很忙,要不然,我都想去你那玩玩,也顺便看看老人家。" 她笑了" 你还是别去了,惹麻烦,再说,我还想躲两天清净呢。" 我想也是,去了不合适,没法介绍。笑着说" 那我们在你走之前能不能——" 她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翻了我一眼" 再说吧" 又从牙齿里蹦出两个字" 坏蛋" 见我惊异,她小声说" 我下面现在还酸胀胀的,你就是坏蛋!" 我知道她并不是真抱怨或生气,一脸无辜状地说" 那我真要注意点——要不,周末?""周末不行,楚楚回家。到时候再说吧。" 我只好目送她飘然而去。
前一段时间不在公司,沉下来的事还真不少,让钱嘉琪将这些事简单给我捋一遍,我电话响了,是尚涛的,他问我是不是在公司,我说在,他说我到楼下了,这就上来。我看看表,不知不觉的下午都五点多了。我看看钱嘉琪" 都下过班了?" 钱嘉琪撅着嘴说" 是啊,你这么疯狂,谁还像你?" 我说" 那耽误你下班了。" 她笑" 想给我补偿吧?" 我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也很能把工作和生活分开,就说" 我这同学——尚涛,你也不是不认识——来请我吃饭,要不你晚上也一起去?" 她站起身,哼了一声" 心不诚,你还挺会借花献佛,不行,下次你掏钱我去,再说,你们都是男的,我去了可不方便。" 我若有所思点点头" 那好吧,诸姐在吗,你看一下。" 钱嘉琪抱着文件夹说" 不用看,诸姐肯定不会跟你去吃饭,而且都下班半小时了,她早都走了。你就不要到处做免费的好人了。" 好像我非常抠门似的,我说" 嗨,姑娘——我请大家吃饭少吗?不下十次了吧!" 钱嘉琪偏着头,坏笑着说" 没有单请过我。下次,我要你请我吃饭、看电影。" 我被她彻底打败了,说" 大小姐,你啊,好好干,看贾总能不能给你涨点工资,有时间呢你还是赶紧去找个男朋友吧,别天天坐在这儿戏弄有妇之夫了。找个男朋友,这是正经话" 她看着我,又撅起了嘴" 能不说这些话吗?跟我爸似的。" 居然开门出去了。
恰好尚涛进来。说" 呦,钱秘生气了?这是咋的了?" 钱嘉琪忙说" 没有,尚老师,纪总在里面等您呢,您请进。没什么事,我先下班了。" 还是相当职业的,刚才还气鼓鼓的,瞬间就变得很平和,当然我也知道她最后一句话是说给我的。我笑了。
尚涛还是人模狗样地穿着个花衬衫,带个半框眼镜,显得还真有点文绉绉的。说" 你不是欺负钱秘了吧?办公室里?那可不好!" 我鼻子都气歪了,站起身说:她下班了,我看你也别喝茶了。咱们这就走吧。
他正准备往沙发上坐,屁股落下一半,又抬起来" 说,行呗,走呗。你晚上别开车,我也没看,晚上我还把冯队喊上了。咱们找个小饭店,喝会就行。" "我昨晚车就没开,现在还在酒店呢!" 我这才想起我的车来" 老冯也来了?" "来了,我让他在楼下等着呢。" 老冯,冯同国,是咱们润州润城区的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有个三十五岁,和尚涛是高中同学,我也通过尚涛才认识的,这人接触过几次,还是非常够朋友的,也很有趣,我还是很喜欢他。
在楼下大厅见到老冯正悠然地抽着烟,我抢上一步说" 冯队,你来了,怎么也不上去喝杯茶。" 尚涛冷笑着说" 我上去了,你不也没给茶喝吗?" 冯队呵呵一笑" 正好赶上你们这楼里下班,我在这儿啊,是逮着美女结结实实看个够。"
人反正也是比较熟了,也就没找什么正儿八经的酒店,就在离公司不远的瀚城小吃街上找了一家小饭店吃,这家店是冯队极力推荐的,说是来吃过他们家的牛杂,味道相当好。尚涛说,这大热天的,吃牛杂不得辣心上火。老冯笑笑很得意的不会说话径直往里走,我们也只好跟进去。老冯也不是什么客气的人,进去也没问我们先把菜给点了。尚涛说你则怎么也不问我们有什么忌口,老冯说,告诉你,再忌口的人吃了这好吃的都不忌口了。于是我们在一起又胡天海地地讨论起牛羊肉的烧法这一理论性问题,说的起劲间,菜已经上来了。
除了牛杂火锅之外,老冯还点了羊肉,上了毛血旺,再加上一些素菜凉菜。尚涛说,我的哦天,这顿饭吃完,我们还不得直接喷火!说话间,服务员又端上了两瓶白酒。尚涛差点笑出鼻涕来,说老冯,你不是准备给我们俩上酷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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