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晴回头,看着脸上满是担忧神se 的东陵说:“爷爷,是晴晴不孝,不能陪在在爷爷身边了。请爷爷务必保重。”
说完白染晴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东陵此刻心中怒火中烧,他大声喝道:“南宮齐呢?南宮齐他在哪里?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不会让晴晴一个人去闯关的吗?”
没有人回答东陵的问题,东陵往阵法里面看了一眼,随即拂袖而去,他要去找南宮齐。
若是此番晴晴因为他有任何的闪失,那他也不会让南宮齐独活着。
南宮齐是被冷水给泼醒的,他刚醒来,便看见东陵拿着一个盆子怒气冲冲的站在床头。
南宮齐不明所以:“前辈,你这是做什么?”
东陵扔了手中的盆子,对眼前的人怒吼道:“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晴晴她去受刑了吗?此刻晴晴为着你正在冒生命危险在受刑闯关,而你却在这里酣然大睡,你可曾对得起她?” 东陵的话让还有几分睡意的南宮齐瞬间清醒过来,丫头她去受刑了?昨日发生的一切一幕幕浮上了南宮齐的心头,他仿佛在一瞬间就明白了,昨日为何白染晴要与他成婚,因为她早就算好了今日要去受
刑,她不想自己跟着她去冒险,以他的酒量怎么会喝一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呢,定是她在酒里下了迷药。
“前辈,她在哪里,请带我去。”此刻南宮齐心急如焚,这个傻丫头,这种时候怎么能独自一人呢? 东陵看着南宮齐忽然抓起了他的手,不停地给他输送着禸 力:“你体禸 原本有着很深厚的禸 力,可是却仿佛好像被封了经脉,只能使出了十分之一的威力,如今我输些禸 力给你替你冲开任督二脉,晴晴
我就将她交给你了,请你务必要将她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南宮齐只觉得瞬间周身经脉通畅了起来,他站起身来对东陵说:“多谢前辈,至于晴晴我一定会将她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东陵将南宮齐带到了,可是此刻东陵却又犹豫了,若是晴晴知道了是自己将他带来的,会否会记恨自己。
但是南宮齐却对东陵道谢:“前辈多谢你成全,无论生死,原本我与丫头就是要在一处的。”
看着南宮齐的背影,东陵喃喃道:“一定,一定要回来啊。”
“族长,从来没有外族人进入火刑阵先例,这样放他进去真的好吗?”
东陵面无表情地说道:“从前是没有,如今便有了。”
南宮齐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封了你的武功和禸 力,我冒然已为替你打通经脉,肯定会让你陷入一定的危险当中,可如今我真的也是别无他法,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白染晴刚进火刑阵就尝到了这大阵的厉害,这里面十分炎热,像是在灼烧着经脉一样,让白染晴十分疼痛,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更别说武功了。
白染晴强撑着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这时有几团火球不断地朝她袭来,她想后退,可是等她回头却发现来时的路早已经没有了。
白染晴脱了外衣,往空中一扔,那衣服便裹着的那几团火球被烧的只剩了灰烬。
这些更多的火球迎面而来,白染晴下意识退了几步便撞上一个人,南宮齐抬手运起禸 力,瞬间便将那些火球冰封了起来。
这场景倒是把白染晴看得目瞪口呆,这世上居然有此等寒气,能将火冰封起来
南宮齐见她还有时间发呆,当真是气极了,他对白染晴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一个人来闯阵,你是来找死的吗?”
白染晴亦是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外面,你知不知道这究竟有多危险,干嘛非得闯进来?这本来就是与你无关。” 南宮齐被她一句“与你无关”气得真是不能自已,他用力地抓着白染晴纤细的手臂:“与我无关?昨日是谁与我拜堂成了亲,你我已是夫妻,你的事情怎能与我无关?而且你以为,你要是死了我还能活着
吗?”
白染晴被南宮齐吼得顿时没了脾气,只得噤声。
南宮齐来的匆忙,连昨日的一身新郎服都还未曾卸下,白染晴忽然笑了。
南宮齐正在气头上,完全没有给她好脸se ,他没好气的说:“你笑什么笑!”
“南宮齐,你长得真好看!”白染晴呢喃出声。
长这么大南宮齐是第一次被人说长得好看,而且哪有这样说一个男子的,他有些别扭的说道:“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不生气了。下次你要是敢这么乱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染晴还想说什么,他们却突然发现,他们的周围都变成了岩浆,他们站的地方就在这岩浆的中间,像孤海中的岛屿,若是有一步行差踏错掉进去,那他们可真的就是尸骨无存了。
南宮齐见状便将白染晴护在了身后:“你且往后退几步,现在你得跟着我走,知道吗?”
南宮齐凝神静气,双手运起禸 力,往前轻轻一推,白染晴顿时觉得周围变得好冷啊。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宮齐,他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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