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无语，这两个女人还真的就吃定他了，他扫一眼聂小凤，说道：“你们不要跟着我这个猪头男人啊，我没能力保护你们的。”</p>

聂小凤羞，这个男人还睚眦必报呢。</p>

小月则听出秦锋的另外一层意思，就问：“陆大哥，刚才老头怎么叫你姓劳的？你也见到花师太了？”</p>

“我本来的名字叫秦锋，在你前台这里登记的是假身份证。我现在要去机场，你们不要再跟着我，我下车后，你们就开这个车走吧。”</p>

“我们就跟你走，你要飞哪里，我们也飞哪里。”小月说道。</p>

“我要回家，我家里有老婆有孩子，拜托。”</p>

“那……你怎么会有老婆孩子？”小月愣然。</p>

聂小凤看着秦锋，也是眉头一跳，眼里似乎也多了一种莫名的神采。</p>

秦锋哑然失笑，说道：“我不缺胳膊缺腿的，我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毛病，我干嘛就不能有孩子呢。你这话说得。”</p>

小月知道嘴说错话了，忙道：“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不能有老婆孩子，而是不该这么快有……也不是不该这么快，而是……我……哎哟，我越说越错。”</p>

秦锋通过镜子中，看着后面的女人手忙脚乱情急的样子，他也有点乐了，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还是单身？”</p>

“嗯嗯，我就是这个意思。”小月见秦锋没生气，反而帮着她解围，心里大大的松一口气，想着他原来什么都明白，自己非要说那么清楚做什么。</p>

聂小凤幽幽的无声叹息一声，然后盯着窗外的夜景看，正是凌晨，一天气温最低的时候，有着雪花渐渐飘下来，昏黄的路灯，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凄冷，恍若她的禸 心。</p>

秦锋没看到聂小凤的脸se ，而急着抢一个红绿灯，就专心开一段距离，上了环城路，才说道：“你们又不是没有退路，至少还能回家啊。”</p>

“家？”聂小凤轻轻呓语，然后再看窗外的景se ，眼中就多了一份空洞。</p>

秦锋这下也还是听到了，毕竟聂小凤和他只有半尺的距离，他说道：“你们是上山学道，并不是和那个花师太那样出家做尼姑，你们不想学道了，那就回家，没人拦着你们的啊。你叫小凤吧，我看你的气质，你的说话，带着点江浙上海那边的腔调，如果不是出身商贾，也是军政家族，这么年轻，回去吧，美好的人生才开始。”</p>

他又看一眼小月，说道：“我看你的年纪也不大，待人不错，是个热心人，如果有家庭，也回去吧。”</p>

“我叫陈小月，是上海人。我……我不想回去，我想跟着你。”小月忙说道，“小凤也会跟着你的，我们是好姐妹，说好不分离的。”</p>

“你们跟着我做什么啊……不是，不是，你们应该回家，过你们正常的生活。我怎么跟你们说不明白呢。”秦锋无语。</p>

“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峰子哥，我能给你讲讲我们的故事吗？”陈小月说道，也不管秦锋听不听，倒是又说话，“我从十八岁那年说起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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