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你和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往往自负与自卑相矛盾,既痛恨弱者,又羡慕强者,又霸凌更弱者。
“是不是你去向母亲告的状?!”葛羽衣歇斯底里地叫着。
她自认为这事做的隐秘,应该不会有人知晓。府中除母亲母亲身份地位最高外,就她这位嫡姐最得下饶心了。肯定是那些多嘴的下人偷偷告诉琳姐她做的事。嫡姐不想她好,又去母亲那儿揭发了她!
不!不行!她不能任着嫡姐这样污蔑自己。她要现在就去母亲那儿清楚。只要她死咬着不承认这件事,就算有下人做人证,也是没用的。
在曲折长廊耽误了会儿时间,时一回自己院落的时候,已经开始黑了。
她借口身体不爽利要歇息,早早回了房间躺下,让丫鬟绿芽替自己守门。完全黑透,她则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去了大皇子祁宴来的府邸。
按照原主记忆,这时候大皇子应该已经被刺伤,只是大皇子觉得自己伤势不重,所以简易包扎了下并没有声张。实际上,刺伤大皇子的剑上抹了毒药,到了夜半他就会毒发身亡悄然死去。
这辈子,原主的心愿简单,只想嫁个良人,白头到老过完一生。若是按照原有轨迹——大皇子意外身亡,二皇子三皇子争夺皇位一死一伤,那么四皇子则会成功继位,她极大概率还是会被选上,被拘在后宮中过完自己可悲的一生。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所以,她现在要从大皇子身上找到破局。
“你是谁?”大皇子祁宴来见到从自己床下钻出来的女子并无惧怕,反而有些兴味。
他的这处机关巧妙,世上知道的人不过有三,她又是如何知晓的?
“你不怕我是刺客?”时一见他容貌姿态都自带风雅,率先放下了紧张,开始打趣他。
“你若真是刺客,那么就不会弄出这么大的声响了。”祁宴来捂着拳头咳了两声。
白日的时候,他在院落中遇到了两位杀手,他拼死抵抗才为自己赢得了一线生机。其中的一名杀手也被赶来的府中护卫刺中了心脏要害,想来也该是活不成了。不想父皇因为这些事情烦忧,他也便没有声张而是悄悄把这事儿给压了下来。可他做了简易包扎后,总觉得自己这心口憋闷得慌,时不时让他喘不上气。
时一有些赧然。她之所以会知道大皇子府中的这个机关还是因为原主的记忆。
前世的四皇子,后来的皇帝,虽然不爱自己的妻子,但极爱和她话,或者,把她当作一个倾诉者。四皇子登基后把大皇子的府邸赐给了自己的重臣秦文远,秦文远擅奇门遁甲之术,就把这处地道的秘密给算出来告诉他了。他便又把这事儿当玩笑似的和原主起,“若是当日知道大皇子府中有这密道,就不必拼上性命去刺杀之,直接通过密道趁他熟睡闷死他要更好”。
“吧,深夜前来是为了何事?”祁宴来感觉出自己对这位姑娘似乎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
他想,定然是自己今太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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