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天地忙啊、忙啊,”
“你好好地告诉告诉三叔,让三叔注意休息”
“哼,没用”新三婶厥着嘴巴嘟哝着:“没用,跟他说什么,也没用,不
听,就是忙啊、忙”
“三叔真是事业第一哦”
“事业,他那叫什么事业,瞎忙,细细想来,瞎忙个啥啊”
“三婶,你可没瞎活啊,你更没白忙,你的理想,不是实现了么,呶,”我
指了指雪白的墙壁:“三婶啊,你多年的梦想,你的楼房,不是盖起来了”
“唉,盖起来,又有什么用,不盖倒好,以前,住着水泊凉亭,倒也省心,
现在,楼房盖好了,麻烦,也来了”
“麻烦,什么麻烦”我不解地问道,新三婶又是一番长叹:“力啊,实不
相瞒,三婶离婚时,判给前夫的儿子,知道我盖起了新楼房,就不声不响地搬了
过来,也想占据一份”
“哦,”我惊讶地问道:“那,三叔的意见呐”
“你三叔,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张伟,说死也不同意,为这事,已经打了
好几架啦,唉,”
蹬,蹬,蹬,“三嫂,”走廊里传来老姑的嚷嚷声:“三
嫂,三嫂,三嫂,”
“哎哟,不好,老菊子来了”新三婶慌慌张张地套上衣服,意犹未尽地跳
下土炕:“不好,骚bi小子,老菊子,找我来了,一定有什么事情唉,三婶得
走了,哪天,再好好地玩吧”
我胡乱穿好衣服,翻转一下身体,面对着墙壁,佯睡起来,老姑吱嘎一声,
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炕沿边,细手抚摸着我的额头:“这小子,又喝多
了,脑门好热啊,来,大侄,”老姑轻拍着我肩膀:“大侄,醒一醒,喝点水,
解解渴吧”
“啊,”我转过身来,一把拽住老姑的手臂,老姑嘿嘿一笑,极为顺从地爬
上土炕:“大侄,你醒酒了”
“嗯,”我点了点头,开始扒脱老姑的衣服,老姑主动褪下裤子,然后,仰
面朝天地躺下去,我握住刚刚插过新三婶的,扑哧一声,又捅进老姑的
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来。老姑曲起双腿,双手搂住我的背脊,一边轻声呻吟
着,一边颇为认真地问我道:“大侄,大侄,”
“嗳,”我欢快地答应道,疾速地进出于老姑的,老姑吧嗒吻了我
一口:“嘿嘿,大侄啊,你知道么,三哥上梁,收了多少礼啊”
“哦,”听到老姑的问话,漆黑之中,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我方才注意
到,老姑并没有全心身地投入于的享受,而是以无比羡慕的神态,惊叹着三
叔大艹 大办的丰功伟绩:“啊,三哥上梁,足足收了贰拾叁万啊”
“唉,”听到老姑赞叹的话语,我性致顿无,不可控制地瘫软下
来,身子咕咚一声,瘫倒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解地拍拍我的背脊:“大侄,咋
啦”
“唉”我疲惫不堪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有气无力地嘀咕道:“好
累啊”
“骚bi小子,醒一醒,别他妈的睡懒觉了,”在新三婶风骚的喊叫声中,以
及肥手掌的抓挠之下,我终于睁开了睡眼,新三婶俯下身来,深深的吻了我一
口:“咂,骚bi小子,快点起来吧,你看看,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了,还睡懒
觉呐,快点起来,三叔正等着跟你喝酒呐”
“啊,”在新三婶的推搡之下,我懒懒散散地坐起身来,清晨明媚的阳光暖
洋洋地扬洒在我炽热的身体上,经过一整夜的酣睡,酒醒了,周身顿感空前的轻
松,精神也抖擞起来,新三婶抓过我的衣服:“来,骚bi小子,快点穿上”
“呵呵,”我挪动一下屁股,突然感觉胯间的火辣无比,并且,奇硬难
奈。望着新三婶那美艳的娇态,我禁不住地欲血狂涌,一把搂住新三婶肥硕的腰
身:“三婶,我的大,憋得好难受哇”
“是么,”新三婶笑嘻嘻地掏出我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同时,仔细
地欣赏着:“咂咂,可不是么,大侄的,好热啊,”
“三婶,我,都要硬死了,来,帮我泄泄吧”
“呶,”新三婶摇了摇头:“不行啊,骚bi小子,三婶正跟你老姑忙着做饭
呐,不行,楼下好多人都等着咱们呐”
“可是,我的,热得简直要冒火啊,三婶,那,你帮我降降温吧”
“他妈的,”新三婶握着我的,迷惑地问道:“降温,咋降啊”
“呶,这个,用这个,”我指了指新三婶性感的厚嘴唇,新三婶会心地一
笑:“他妈的,亏你想得出来咂,”说完,新三婶低下头来,乖顺地含住我的
,老道地吮吸起来,“啊,好凉快,好舒服哟,”我幸福地嘀咕道,微
闭上双眼,欢快地向上挺送着,洋洋自得地捅插着新三婶津液饱满的口腔,
“哇,真是爽死喽”
“嘿嘿,他妈的,”新三婶一边给我着,一边轻抽着我的:“骚bi
小子,昨天晚上,跟老姑,玩得好么嘻嘻,”
“还行,”我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答道:“跟谁玩,也没有跟三婶玩过瘾三
婶真好哟,真会玩啊,把我的,舔得好舒服哟”
“他妈的,”新三婶催促道:“骚bi小子,快点射了吧,三婶还得下楼作饭
呐,楼下好多人等着你喝酒呐快点,等有空,三婶一定好好地给你舔,”
“喔哇,”在新三婶卖力的吮舔之下,我火热的、粗硬的终于产生
了强烈的排泄,新三婶撩了撩se 眼,嘻嘻一笑,给我最后一击,我纵情狂吼
一声:“啊,呀,”一滩白森森的粘液,一滴不漏地喷灌进新三婶的口
腔里,新三婶咕噜一声,痛快淋漓地吞咽而下,随即,大大咧咧地抹了抹挂满残
精的珠唇:“他妈的,大清早起来,就喝你的尿骚水”
“他妈的,”当我穿戴整齐,怏怏地走下楼时,三叔正与几个我不认识的、
与他年龄相仿的男人们,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贯行为放浪的三叔,光躶 着上
衣,赤脚趿拉着托鞋,手中掐着烟蒂,见我走来,纵声喝斥道:“他妈的,混小
子,可到是的,多少年也不回故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知道来看看你三
叔,倒是先他妈地跑禸 蒙去了一趟,可到是的”
“嘿嘿,”我笑嘻嘻地坐到三叔的对面,一边接过三叔递过来的香烟,一边
振振有词地说道:“三叔,我,这是体验生活去喽,我要亲身体验体验,想当
年,三叔是如何闯荡禸 蒙,贩运牲口,挣钱发家的”
“得,得,得,”三叔不屑地摆着手:“得,得,得,你趁早给我闭喽,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一想起禸 蒙那段生活,我就他妈的打冷颤,真是不堪回
首哇,可到是的,”
“豁豁,”一个高个男子一脸仰慕之se 地对我说道:“小力子,你三叔啊,
现在还能干那事么,你三叔现在啊,可了不得喽,鸟枪换炮喽,还能屁颠屁颠地
跑禸 蒙,累得要死,弄得像个叫花子,你三叔可不稀罕挣那几个破钱喽”
“是啊,”另一位矮个子随即奉承道:“小力子,你三叔啊,那可是今非昔
比喽,你三叔啊,包下了咱们镇的农贸市场,你三叔那才叫厉害呐,工商局收不
上来税,你三叔就能收上来咂咂,不服不行啊”
“是啊,”一个黑脸汉子也不甘人后地夸赞道:“小力子,你三叔啊,不仅
承包了农贸市场,还承包了咱们镇的肉联厂,以前啊,肉联厂年年亏损,月月赔
钱,工人一连好些年都开不出工资来。自从你三叔接过手来,嘿嘿,你说邪门不
邪门吧,这老亏损户,活了,挣钱了,工人不仅能开工资了,还有奖金呐”
“是啊,”众人争先恐后地向我讲述起三叔的丰功伟绩:“你三叔,包下了
公社的油厂”
“你三叔,新开了一家注塑厂”
“你三叔,”
“”
“哇”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嚷嚷声,我一脸惊讶地转向三叔:“三叔,
你真厉害啊”
三叔则不以为然地吸了一口香烟:“得,得,得,我再厉害,也没你小子厉
害啊,可到是的,我得拼命地干,没日没夜地拼命,累得汗珠子掉地摔成八瓣,
到头来,折腾得一身都是病,才算置下这点家业,可到是的,而你小子呐,他妈
的,不吱声,不言语的,就办了这么大一件事,我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什么时候,
把生产队给买下来了,可到是的。唉,他妈的,你三叔干了大半辈子,到头来,
还是没弄过你啊可到是的,”
“是呀,”众人插言道:“是呀,是呀,别说三哥,我们这些人,折腾了一
溜十三招,结果,谁也没弄过小力子真是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啊”
“得,得,得,”
三叔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得,得,得,都别他妈的瞎吹了,我的房子
刚盖好,不太结实,吹塌了可怎么办你们赔啊可到是的,喂,我说,菜,炒
好了没有哇,我得跟小力子,喝点啊”
“哎,”厨房里传来老姑的话音:“三哥,别急啊,再等一会,马上就好
了”
“快啊,快点啊”三叔催促道,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妈妈一
身盛装,拎着花伞,款款走进屋来:“哎哟,大儿子,你醒酒了”妈妈走到我
的身旁,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肩膀,三叔见状,不屑地撇了撇嘴:“嫂子来了,请
坐吧”
“哎呀,”众男人纷纷站起,现出尊敬之相:“原来是嫂子啊,失敬,失
敬,嫂子请坐”
“啊,”三叔狡诘地瞅了瞅妈妈,绝然不肯放过任何讽剌和嘲弄妈妈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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