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
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
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
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
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
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
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
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
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
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
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
我,这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
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
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
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
浪费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
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老姨想
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
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
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jing液,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
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
妈啯一啯,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狠狠地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
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
憾:“唉,多粗,多健康的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
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
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
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
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
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
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艹 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
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头:
“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
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着我的:“喔,
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
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
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艹 艹 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艹 吧,艹 吧,让表
哥,好好地艹 艹 吧”
“这,”我握着,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
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
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
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
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
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艹 老姨啊,最后艹 老
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
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里,敷衍了事地捅插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
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
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艹 bi真好啊,真是
享受啊唉,以后,再也艹 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
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
这迷人的sao肉团,这滑润的,这惨白的,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
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
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
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
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
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际:“哦,哦,
哦,”
老姨早已枯萎的,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收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
液,缓缓漫溢而出,无俬 地滋润着我的,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
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
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jing液,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
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
臭,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
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
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
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
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
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
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
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
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
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
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
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
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
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
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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