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睬妈妈,依然痴迷地想着都木老师,想着想着,壮健的身体便不由
自主地激泠起来,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啊,亲爱的都木老师啊,学生真的好
想你啊都木老师,你可曾知道,学生是多么的想你啊,学生想你的珠唇;想你
的粉颈;想你的腋窝;想你的酥乳;想你的脐眼;想你的芳艹 地;想你的;
想你的粗腿;想你的白脚;想你的,想你的,,啊,都木老师,学生想
你的一切、一切,哦,当然喽,还有你的小屁眼。
想起昨天狂cha妈妈屁眼的那难忘的一幕,我便联想起与都木老师在一起纵情
交欢的情景。细细品味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都木老师的屁眼比妈妈的还要美
妙万分哦
自从迈进中学的校门,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家避祸,我便一头扎进新三婶
那温暖、宽阔、酥软的胸怀里,忘乎所以嬉戏玩乐起来。当三叔非常难堪地带着
手铐被警察押解回家之后,我永远也释放不尽的能量又转而倾泄到老姑那少女的
身体上,终日肆意偷情,结果,乐极生悲,被妈妈当场擒获,然后,将我送进了
兵营,转眼之间,数年光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了过去。
在这荒唐的岁月里,永远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师忘
得一干二净。今天,我将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都木老师,便又勾起我对往日与都
木老师xing福生活的无限回忆: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数年不见,你如今怎
么样了生活得xing福吗
“好的,妈妈,走吧,”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根本不是相什
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
可能,嘿嘿,就再续昔日旧情。
妈妈尾随在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se 地迈下阶梯,铮亮的
小皮鞋刚刚落下,不禁又紧咬着珠唇,痛苦地尖叫起来,小手急忙揉搓着股间:
“哎哟,好痛啊”
“哦,”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cha乱捅的屁股。
妈妈止住了呻吟,推开我的手掌:“儿子,别闹啦,让人家看见可咋办,儿
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你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你跟蓝花结了
婚,嘻嘻,那就什么都妥了,工作啊、房子啊、钱啊,就都有喽,儿子,你不知
道啊,你朴舅家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最新的越层式,儿子啊,你娶了蓝花
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就是你的喽
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你朴舅哄好喽,这样,对你,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你的驴脾气,在你朴舅面前,不要怕低
气,人家现在了不起了,有权了,有钱了,咱们不低气点,行么”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不安地喋喋不休着,直说得口舌发干,嗓音嘶
哑,在一栋新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了机关枪般的小嘴:“儿子,
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了门铃,我则呆呆地
站立在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乱起来,之心茫然无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se 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
得不能自己,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合的目光本能地对焦在一起,从此
再也不肯挪移开。
数年不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雪亮的双眼还是那般地咄
咄逼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满着迷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无数次吮吸过的大豪
乳还是那般自豪地挺立着,那高隆的乳峰不禁再度令我心驰神往起来。
望着我那欲火狂喷的se 迷迷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
的,因刚刚涂抹了厚厚香脂而柔光四射的面颊,显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但是,
很快便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态。成熟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怎样的激动,到了关
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激烈的、情感的闸门。
“哦,x老师,哦,小力,快进屋,”都木老师避开我久久逼视着的目光,
堆着极不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
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性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
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不许胡来
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欲火中
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喘息起来,贪婪地嗅
闻着都木老师那无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腋骚的体香。
妈妈头也不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
打着我的后背:“小坏蛋,”
“嘻嘻,”我乘着妈妈不注意,回过手去,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香气袭
人的睡衣,极具挑逗性地掐拧一下,手指顿感一阵可爱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
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哦呀,x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我望着都木老
师丰满的背影正无头无绪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
般的嚷嚷声。
我循声望去,在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在一排高档沙发边,一个头部硕大的
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粗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臃肿
不堪的赘肉,黑铁锅般的面庞尤如被土枪袭击过,布满了无数颗麻点和凹陷,在
阳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不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贵客,贵客啊”壮年男子熊掌般粗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
细嫩的白手,望着那一根根生着长黑毛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
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
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不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
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嘴角泛着贪婪的涎液。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无双的大
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家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
样,真像是奶奶家悬挂在房檐下的大酱块。
“老朴,”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抽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
酱块介绍道:“老朴,这是我儿子,小力”
“哦,”大酱块不得不松开妈妈的嫩手,将凹陷不平的月亮面转向我,
看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嘿,小子,”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
拽住我的手:“嘿嘿,小子,你真行啊,开小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我的手
战战兢兢地放在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
他的讨厌,达至了极点。
“儿子,”妈妈凑过来,对我说道:“儿子,他,就是妈妈的老同学,你朴
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舅舅,”在妈妈眉来眼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不情愿地嘟哝
一声:“舅舅,”
“哈哈,”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满意地摆摆手:“小子,请
坐吧”
“小力,”想念已久的都木老师再度让我兴奋地出现在客厅里,她拉着一个
妙龄少女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小力,还认识她不”
“认识,蓝花,”我慌忙站起身来,很不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眼前正值
花季的少女,冲我妩媚地一笑:“哼哼,我也认识你,小力”
蓝花表情极为狡猾地冲我一笑,纤细的小手非常艹 率地勾了一下我的手指,
昔日那个天真幼稚,时常茫然无措地目睹我与都木老师纵情交欢的小蓝花,现如
今,已出落成一朵鲜艳的花蕾。
她上身穿着一件极短的,露着迷人小脐眼的碎花背心,腰间裹着紧绷绷的小
短裤,一对圆鼓鼓的小屁股瓣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之下,放散着性感缭人的柔光,
两条腻嫩的白腿极其执着地仿效着影视明星的媚造之态,笔挺挺地并拢着,美艳
的双臂故作娇姿地搂抱在酥乳微突的胸脯前。
“小力,我早就知道,你是妈妈最喜欢的学生”蓝花继续刁钻地冲我微笑
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神se ,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
柄,牢牢地抓握在她的小手里:“你好啊,小力”
尽管我大蓝花许多岁,可是,蓝花却不肯称我为哥哥,并且,在以后的日子
里,她永远都是这样叫我“小力”
“喂,喂,我说,我说啊”我望着蓝花充满神秘感的目光正心魂
不定的思忖着,看到大酱块se 呆呆地盯着妈妈迷人的身段,都木老师悄悄地冲着
好se 的丈夫恨恨地瞪了一眼,然后,肥实的白手掌一挥:“走吧,到餐厅,咱们
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好,老同学,请,”尽管大酱块早已觉察到都木老师那极为
不满的瞪视,可是,他根本不予理睬,听到都木的话,大酱块再次se 迷迷地拉起
妈妈的白手,别有用心地按揉、抚摸着:“请,请,老同学,请入席吧”
在装饰奢华的餐厅里,大酱块不容分说地将妈妈按坐在他的身旁,妈妈的屁
股刚刚落到实木椅子上,立刻皱起了秀眉,小嘴痛楚地咧了咧,大酱块关切地问
候起来,妈妈急忙摆了摆手,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神态,我看在眼里,暗暗地发
笑:妈妈的屁眼,还未消肿呐看到我吐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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