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脯上,一对痴滞滞地眼睛盯着自己的胯下,木然地望着我肆意抓拽着她的黑
毛。
看到妈妈那无奈的默许之情,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掌一滑,生硬地溜
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嘿嘿,妈妈竟然极为顺从地微微叉开了双腿,同时,抬起脸
来,像个不喑世世的小女孩般地,默默地望着我,我乘机贴靠上去,用嘴巴堵住
妈妈长久咧开着的,泛着臊热气息的口腔,像对待老姑那样,大大方方地狂吻起
来。
“哧溜,”我粗硬的、泛着微黄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妈妈的小便
里,啊,就在这一瞬间,我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是永远难忘的一瞬间;这
是让我激荡不已的一瞬间;这是苦苦等待了十数年的一瞬间;这是历史性的一瞬
间。从这珍贵的一瞬间开始,我这个畜牲,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郑重宣告,
我这个荒唐至极的se 鬼,又荒唐透顶地完成了一件可耻到了极致,但却剌激异常
的事情:我征服了妈妈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你把她剥脱个精赤条条,一旦你的手指历史性地冲进她
的里,她便像只斗败的母鸡,彻底臣服于你,从此以后,乖顺得好似一只任
由我宰割的羔羊,在她们的身上,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妈妈,也是如此,因为,
她是女人
你看,就在我的手指哧溜一声插进妈妈的一瞬间,妈妈先是茫然地一
惊,待我的手指快速地抠挖、插抽起来,妈妈躶 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
在我的胸前。“哦唷,”妈妈绯红的面庞泛着如丝的虚汗,秀发蓬乱的脑袋
尽力地向后仰去,不知是羞涩,还是兴奋,或是无奈,深深地哦唷一声,双腿极
为配合地分张开来。
我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妈妈滑润无比的
立刻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随着粗硬的手指,缓缓地流淌出来。
“哦唷,”妈妈继续仰面呻吟着,雪白的小腹本能地抽搐起来,我推开
妈妈的,被邪yin之火烧灼比太阳的温度还要高,空前胀膨起来的脑袋比太阳
的体积还要虚大,一对行将蹦出眼眶的se 眼死死地盯着妈妈那yin液漫溢的,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乖顺地嘀咕道:“儿子,妈妈,给,你,了”
“谢谢妈妈,”听到妈妈臣服的嘀咕声,我兴奋得脑血管差点没啪地一声爆
裂开,我得意忘形地握着青筋直跳的,哧哧哧跪爬到妈妈的胯间,妈妈终于
抬起头来,白屁股往前一送,粉嫩嫩的非常精确地对准我的,我大嘴一
咧,屁股往前一挺,扑哧一声,我的便意无反顾地、大摇大摆地,长驱直进
妈妈的里,啊,历史性的时刻就这样开始了
哧溜,我的在妈妈的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来的红
胀着的挂满了妈妈湿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一经我的探插,活
像她的小红嘴似地微微开启着,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动着。
啊,妈妈的,这可不是普通的啊,无论是老姑,还是新三婶,
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岂能与妈妈的同日而语呢
二十年以前,我从妈妈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浑然无知钻过这个,肉芽般
稚嫩的手臂扒着妈妈憋胀到极限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小脑袋瓜。啊,我红
通通的肉身,沾满妈妈的血水,艰难地爬过妈妈的,狼狈不堪地、精赤条条
地来到这个人世间。而今天,我依然红通通的,再次无比荣幸地钻回到妈妈
的里,重温着二十年前那份紧胀、那份臊热、那份柔软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又自觉、不自觉地探进妈妈的里,欢快地插捅起来,
为了方便的插捅,两只手掌放荡地将包裹着妈妈的两条薄肉片尽可能地
向两侧拽扯开,使妈妈的完全扩张开,形成一个迷人的浑圆状。
我瞪着se 眼,一眨不眨地瞅着自己的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着妈
妈的。我插啊、插啊,插到兴奋之时,竟然粗野异常地嚷嚷起来:“啊
哈,我把妈妈给艹 了我这个畜牲儿子,把妈妈给艹 了我,”
“儿子,”在我不停的插捅之下,妈妈着的突突地抖动着,两
条腿美的大腿可笑地曲着,因羞愧,而紧紧地闭合上双眼,似乎非常不愿意目睹
亲生儿子这与牲畜毫无二致的野蛮行为。
因紧张,妈妈那渗满热汗的面颊红胀得好似大苹果,当听到我满嘴粗言秽语
地妄吼时,妈妈突然睁开略显红肿的双眼,苦涩地望着我,同时,伸出滑腻的手
臂,情意绵绵地抓摸着我热汗滚滚的胸脯:“儿子,别,别,别说得这么难听,
太寒碜了,听得妈妈直起鸡皮疙瘩啊”
“难听,”我咕咚一声,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的:“妈妈,这不是艹 ,
是干么呐”
“别,别,”妈妈深情地搂住我的背脊,抬起脑袋,热切地亲吻着我:“儿
子,别艹 、艹 的,妈妈不愿意听,妈妈给了你,已经够,够,可以的了,你再这
样满嘴艹 、艹 的,妈妈,咦,”
说着,说着,妈妈又咦咦地抽泣起来,我顺势压迫在妈妈汗淋淋的上,
尽情地咕叽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来:“啊哈,爸爸,让你总
是骂我,打我,让你半个眼珠也瞧不起我,今天,我把你的老婆,我的妈妈,给
艹 了,哈,爸爸,你的畜牲儿子给你戴上一顶特硬特硬的绿帽子,我硬
盖的爸爸,现在,你该爽了吧哈哈,”
“儿子,你,能不能别说了,唉,咦,咦,”
“妈妈,”我依然振振有词:“妈妈,兴爸爸在外面搞破鞋、艹 别的女人,
妈妈就不能换换口味,跟儿子亲近亲近么”
“嗯,”妈妈闻言,顿然止住了哭声,泪水涟涟的双眼,呆呆地盯着被我搅
捅得一片狼籍的胯间,若有所感地嘟哝着:“可也是,兴他胡来,就不许我乱搞
么,哼,”眨眼之间,妈妈不再羞涩,不再为难,不再抽涕:“嗯,还是我儿子
说得对,事已至此,妈妈也想开了,这个社会,兴男人乱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
遵守妇道,哼,你爸爸那个玩意,我早就够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妈妈一点激情
也没有,啊,”
说着,妈妈抬起身子,当我的从妈妈的里抽拽出来时,妈妈乘机将
其握裹住,仔细地审视起来,片刻,妈妈竟破涕为笑:“嘿嘿,真不愧是亲爷俩
啊,不仅容貌上连相,嘿嘿,这个玩意长得一模一样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
来的,嘿嘿,看这,又圆又粗的,跟你爸爸那个玩意没有两样,嘿嘿,不
过,”妈妈继续认真地品评着:“不过,我儿子这玩意虽然长得跟你死爹一模一
样,可是,却比你死爹要硬多喽,这几年啊,你那个死爹未老先衰,这玩意更是
越来越完蛋,插在妈妈的里面,软了吧叽的,瞎咕悠一阵,一点感觉都没有,嘿
嘿,还是我儿子的好,还是年轻人的好哇”
“好么,”我推开妈妈的手掌,将再度插进妈妈的里:“好,那就
接着来吧”
“嘻嘻,”待我的深深地没入妈妈的时,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神
se :“儿子,刚才,妈妈好紧张啊,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现在呐,妈妈,好不好啊,儿子插得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美滋滋地答道:“儿子,不瞒你说,你插了一会,妈妈就感
到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啊,啊,好新鲜
啊,我兴奋得下边直淌水啊,儿子,妈妈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啊”
“嗯,”我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渐渐地,妈妈的因yin液分泌
过度,显得极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来,为了获得一种胀满感,我将两根手指贴
着,一同塞进妈妈的里,同时,yin邪地向外侧扩约着。
妈妈皱起了眉头:“哎哟,好胀啊,儿子,别这样,玩就好好地玩呗,别祸
害妈妈啊”
“可是,”我噘着嘴嘟哝道:“妈妈,你好松啊”
“哦,”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松,这都怨你”
“什么”我一脸迷惑地望着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
庞:“都是生你的时候,你的大脑袋给撑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了口气:“唉,儿子,生你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你的脑袋太
大了,顶在妈妈这里,医生怎么弄也弄不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你弄出
来啊,儿子,”妈妈指着她的小便对我说道:“就在这,割开一块,才把你生出
来啊”
“嗬,”听到妈妈的话,我嘎然止住了狂抽乱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俯
下身来,se 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小便:“在哪,在哪,在哪割开
一块啊,妈妈,我咋看不见啊”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百年的事喽,早就愈合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我一只手拽着薄肉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不容分说
地插进妈妈的里,钻探般地抠挖起来。
妈妈的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顺着指缝嘀哒嘀哒地流溢出来,
很快便将屁股下面洁白的床单,浸泡成一片的渍迹。
我抽出挂满yin液的手指,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吸吮起来:哟,妈妈的
好特别啊,细细回起来,有着老姑的清新,新三婶的臊骚,都木老师的浓郁,同
时,又泛散着一股那三个女人所不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气息,涂抹
在厚嘴唇上,顿觉阵阵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味尤如刚刚痛饮过的,酒精度极为暴
烈的四川老窖,咕噜吞进一口,虽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烟,却有着一股回味无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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