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来的太早了些,是不是身子没有调理好?”
何琰川一听,以为是阿荧病了,遂问:“我去叫太医院的人来。”
“你不准去。”阿荧一听何琰川要把自己来月事的事情张扬出去,便一把拉住他道:“你不准跟别人说。”
他一听,更是困惑,问:“为何?”
“公主这癸水来的是比寻常的姑娘家来的早了些,但应该无碍。”若竹道:“不过,还是找个太医来瞧一瞧罢。”
若竹言罢,便让人请来了太医给阿荧瞧病,随后只听那太医说是阿荧发育过早了些,但阿荧这个年纪来月事也实属正常。
众人听后,这才放心了下来。
何琰川这才明白女子来月事是怎么一回事儿,遂偷偷的问若竹道:“阿荧是不是来了月事就可以出嫁了。”
若竹也没说什么,只是如实说道:“女子来了月事便可生育,按理是可以出嫁了。”
谁知阿荧听后,忙打断二人道:“我才不要嫁出去呢。”
“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的。”若竹听后,对阿荧道。
阿荧听后只是“哼”了一声,对着何琰川道:“你快回去。”
何琰川觉得阿荧今日不太高兴,遂也不敢惹她,便应了她的话回了自己生母的住处。
此时安昭仪正倚在榻上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汤药,见了儿子后她即刻屏退了旁人,问道:“如何了?”
“阿荧无事。”何琰川如实道:“父亲虽斥责了禁军总管赵大人和三哥,但好像没有要责罚他二人的意思,就连西华门值守的侍卫和黄门都未曾重罚。”
何琰川说罢,又问:“父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又不是傻糊涂了,不至于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动了禁军白白给咱们机会往里头安排人。”安昭仪饮尽了白玉碗中的汤药,想要将碗放在身侧的矮案上可是却身子一颤未拿稳,所幸何琰川反应快,将母亲手中的碗给托住了。
他将那白玉碗小心翼翼的摆在矮案上,只见那白玉的成se 已经老旧了也已看不清楚上头刻着的是一个怎样的图案,但他记得上头应有一个“绣”字才对,那是母亲的小字,这碗也是他自小便看见母亲在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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