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她的意志为转移,卡桑德拉眼睛就被屏幕吸引过去了。凯蒂亚直立地靠在一根床柱上,双手反绑在床柱上,一条黑丝绒套住她的脖子和床柱,不让她的头垂下来。
「她就喜欢疼痛,」男爵解释,语气不乏埋怨。「两性相交,享受痛苦和欢乐是相当普通的事。你也体验到了。但凯蒂亚的爱好是超前了点,她可以接受难以相信的痛苦,甚至我都不希望再给她制造痛苦。不幸的是她还爱好让别人一样多的痛苦,这些人也是少见的受虐狂。从这样的性爱中寻找原始天生的愉快,但总是需要严格的控制力,凯蒂亚则不再希望接受必要的安全控制和心理满足,换句话说,她正在成为一种危险伴侣。」
「我喜欢我的生活,我乐意这种娱乐,我可以安排满足我的爱好,但我需要生活的合适伴侣来完成这项爱好。凯蒂亚似乎不再走合适的伴侣,她只能待到我找到合适的人来替代她。志愿做一个奴隶吧,卡桑德拉,参加这最後一次娱乐,扮演好这个角se ,你将会是那个留下来的人,而凯蒂亚要离开。」
他温存地用手压在她的头脖上,手指弹着那里的肌肉,「说是,卡桑德拉,告诉我你愿意做志愿者。」
「不,」卡桑德拉坚定地说,「如果凯蒂亚像你所说,我想可怜她一晚上,因为你不会干涉救出我於窘境,是吧?」
「也许不,」他承认。
「我不能做志愿者,我不能面对一屋子陌生人,套着链子被像牲口一样对待,我不怀疑那将是怎样的,直到我没有一丝尊严和自尊留下。我简直不能┅┅」
他斜了她一眼,看到她差不多快哭下来了。「别在意,让我们来看电视吧,」他急切地说,她觉得他的胳膊搂着她,弗朗索瓦兹出现在屏幕上。
她也躶 露着身体,跪在凯蒂亚面前的地上,用舌头在舔她的隂 器官,凯蒂亚尽可能地前倾她的屁股,男爵按一下按钮,镜头拉近了,清楚地显示弗朗索瓦兹怎样伸出舌头到凯蒂亚的yin道里去,旋出了粘液,直逗惹得凯蒂亚被捆着的双腿颤抖不已,乐得她激动地叫喊,在卡桑德拉的耳朵里作响。
同时,罗伯特正在揉凯蒂亚的乳房,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把两只nǎi子捏在一起,一次又一次捏奶头,弄得两只奶头又红又肿。
卡桑德拉看到凯蒂亚兴奋的明显性徵,觉得她自己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早些时候看的书使她感觉乳房肿胀,肚皮发紧,现在这种感觉更为明显。
「罗伯特让她等了好长时间,」男爵笑了起来,把卡桑德拉的衬衣从裙腰里拉了出来,按着又伸手去解扣子,卡桑德拉自己迅速地解了扣,还连带摘掉乳罩,让nǎi子终於松了绑,她松快地轻叹了一声。
男爵用右手握住一口nǎi子,眼睛仍旧盯着屏幕,罗伯特突然举起一根藤条,「刷」地对着凯蒂亚的奶头抽了下去,凯蒂亚乐得尖声叫起来,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弗朗索瓦兹的牙齿对凯蒂亚的小yin蒂「突」地咬了一口,凯蒂亚又激动地尖叫出声。这是充满痛苦的满足,她的身体没命似地挣扎,如果不是被捆牢,卡桑德拉真是想不出她会怎样。
卡桑德拉看到罗伯特抽出一根橡皮套,原本套在他的yin茎上,这是男人护体之用的,yin茎套很粗,卡桑德拉吓得浑身发抖,难以想像把这根橡皮yin茎套戳到那个口里去会是什麽滋味,凯蒂亚被颈上的丝绒套遮着,看不真切罗伯特正在干什麽。弗朗索瓦兹在她耳边低语,显然是在向她详细描述yin茎套,凯蒂亚被说动了心思,再次尽力让耻骨向前蹶出。
罗伯特粗暴地顶着她,把她紧压在床柱上,用力插了进去,凯蒂亚的眼睛激动地睁圆了,卡桑德拉可以想像出那种滋味。他猛烈粗暴的插入,她凄厉的尖叫充满痛苦和激情,男爵忘情地握紧卡桑德拉的nǎi子,一点都没意识到。
最终,凯蒂亚急剧摇晃着身体,到达了兴奋的辉煌顶点,卡桑德拉看着罗伯特亢奋地、战战兢兢地凌辱一个绳捆索绑的身体,那是他最要好朋友。
弗朗索瓦兹给凯蒂亚松绑了,男爵关掉了电视,「他们可以安安稳稳睡上一觉了,让我们也来享受,享受没有痛苦,希望没有痛苦,亲爱的。」
卡桑德拉忍耐不住地为所看到的情形所激动,虽然那不是她情愿的获取性满足的方法,但看到凯蒂亚如此忘乎所以,沈没在欢乐无比的欲海中,她自己觉得垂涎这种美妙的感觉。没几分钟,她和男爵都脱得一丝不挂,躺在了大床中间,她在等着他来满足她的空虚。
男爵从她满脸兴奋得通红,得知她已经是急不可待,他提醒自己小心,不要还没开始就让计划落空。他先让她脸朝下,他跪跨在她的身体上,抚摸她的肩膀,脊背,用他的睾丸去刮擦她的大腿後部。
他的动作把她压得埋在松软的床榻上,她自在地扭动着,让光滑细腻的床单抚擦她逐渐分开的yin唇,细小的电流在她禸 心深处撞击出火花,她快乐地吭吭叽叽起来。
「转过来,让**你前面,」男爵平静地说,她翻过身来。她的皮肤清楚地感觉到他熟练的手指在给他的耸突的乳房涂润滑油,再往下涂抹她发紧的肚皮。
他的触摸如初轻柔,几乎轻柔得她自动要挺出乳房去接应他,为得到明显些的刺激,他不管她,反而移开手,她只得安安稳稳地躺下。
「我想我们应该尝试尝试不同的方法,」他很开心地说。
卡桑德拉抬起头惊讶地说,「我都快到了!你为什麽住手了呢?」
他看着她,分明满腹诧异,「是吗?对不起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失去控制,我知道有时候就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什麽我想我们最好还是换换花样。」
「我不需要别的什麽花样。」
「我亲爱的卡桑德拉,我还能说什麽呢?我们都会犯错误,甚至我!没关系,在下一个阶段,快乐是最重要的,让我来告诉你,我心里想些什麽。」
她支起身子看他在干什麽,但他只是打开了电视机,她突然看见自己在游泳池边的小屋里,躺在天鹅绒褥子上。她被眼前这情形震住了,完全没有察觉到被男爵抓住肩膀,按在床上,手法娴熟地把她的手竖过头顶,绑在了枕头下早就秘密安放好的一块木板的洞里,现在她的身体成了「丫」形。
「快放开我,我是打算消受这一晚的。」
「你会的,」他向她保证说,但笑容归笑容,笑容没有半点仁慈,「现在我还得同样处理你的腿,卡桑德拉,你的大腿也要被绑在腿下相似的木板上,那样我可以肯定地控制住我自己所有的动情处。无论怎样,我已注意,当不由你自主时,你就容易获取快乐。当激情勃发时你会觉得不太难为情了,我不想让犯罪感来破坏我们今晚在一起度过的情绪。」
卡桑德拉对他所说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进,她狂蹬猛 ,还是抵不过男爵气力大,一块硬木板插在了她腿下,两边用钢圈固定,这样就锁定了她的两条腿。
「这又不疼的,不会弄伤你,不需要害怕,亲爱的,使一个女人兴奋,又不让她满足,它只会产生某种不幸的副作用,譬如,你的nǎi子会颤动,觉得胀得不舒服,而你的yin户也会觉得发沈,」他的手搁在她的耻骨上,「那地方会一连几个小时膨胀得撑开口,直到被艹 过以後才能归回正常。对於一个男人来说,观看而且知道你的身体多麽地逐渐贪欢,我不以为今晚的游戏会拖多长,只要你同意志愿去做奴隶,就可以解除对你的束缚,我会更喜欢你的个性,愿不愿就全由你定了。」
卡桑德拉知道她无脱身之法。「看啦,亲爱的,想想如果用这把刷子刷刷你的欢乐中枢,会是怎样的感觉?」卡桑德拉大声地喘息着,在绑带里挣扎,想用脚他,但就是现在从带子里挣脱,她也够不着他。他的话撩逗得她的宮口已是湿乎乎、淋淋漓漓渗出一片了。她体禸 急需他触摸,这种要求愈发激烈。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伸出手用手背抚弄她的奶头,他尽量大点范围,让她的nǎi子都感受到这种温存,释然地址出轻叹。这时他就再也无意她的nǎi子,而把兴趣转向她叉开的大腿去。
他一开始启用那把多情的小刷子,就又让录影机放出卡桑德拉在泳池贪欢的片段。她被迫去观看自己接受撩逗,他则乘机狡黠地动用刷子,逗得她兴奋不已。可怜的卡桑德拉以为她已经疯了,激动的浪头一个按着一个仲刷她全身。她在录影里的叫喊和她现在「请别用刷子」的恳求和在一起,对刷子她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男爵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她,玩这种特别的游戏,他可是专家。他知道他能领她走出多远,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她回不了头,他若一停步,她的伤害不知会多麽动人。
「摸摸我的那个地方呀,快点呀,求你,」她大声催促,没羞没耻,yin蒂勃起得更明显了,积极主动地奉承那把刷子,「让我发泄吧!」她几乎是对着他尖叫了。所有的廉耻都丧失殆尽,她身体的需要驱使她亢奋,「我快到极致了,你得让我发泄呀,请你,求你了!」
他让刷子在yin蒂根部停住,再往上迷人地一挑,弄得她透不过气。脚趾不由得扭曲起来。「愿意做我的奴隶吗?亲爱的,我就需要听你说出那个字。」
她的头像波浪鼓似的左右晃动,刷子也在撩逗她,从紧闭的牙缝里,她 出几个字来∶「不,我不愿,我不愿。」
刷子又动了,他的手把yin蒂的防护盖顶上去,接住她的下身,一点不准她动弹,这样抑制住她的冲动,仍旧置她於饥渴、紧张、压抑的残酷的欲海之中。
这种折磨真够她受的,她大哭起来。男爵看着她,却一言不发。他知道她会怎样,他能够理解她奋力也得不到他和别人已经教会她的那种极致兴奋会多麽失望。这只是他用来逼她就范的武器,如果她坚持不必要的偏执,那不是他的错。只要说出那个字,现在她不就可以满足,可以开释自己啦?根本不用委曲她哭哭啼啼。
最後,她停哭了,瞥了他一眼,他感觉得出她恨他,「可怜的卡桑德拉,」他柔声地说,「试试,睡吧,过一会我再来看你。」为了让她相信他所说,他熄了灯,让她一人独处黑暗之中,她仍旧觉得身子发紧,欲火中烧。作为外加的逼迫,他仍旧让录影机继续放着,甚至连她闭上眼睛,她也能听到她自己得到性满足之後的欢叫。这种她再也得不到的满足。最终,她的身体平静下来,虽仍有欲求,却不是那 强烈了,虽然她的yin蒂仍旧肿胀,却不是那样不安分得急不可耐了。这样差不多一小时之後,她完全睡着了。
她的梦境充满混乱的撩人的想像,她想蜷曲、想翻身,都被绑在身下的木板限制住了。她的头在不停动,从梦中哭叫出声来。似乎才一会功夫,她就又睁开了眼睛。
她仍旧处於黑暗之中,男爵倒是回来了,他手上套上了丝质手套,正在抚擦她纤细的躯体,向下摸到下身最敏感处,向上摸到两乳凹处,再向上脖圈、耳朵、耳背後。他听到她呼兹呼兹不断加快的呼吸,知道她醒了,「我以为你休息够了,亲爱的,我答应过你,要让你快乐一夜的。现在我把板子翻过来,如果你合作就会很容易,如你抵抗,我就得把彼得叫进来帮忙。」
卡桑德拉没强,事实上,她希望能睑朝下,这样她就可以藉着紧抵床榻而达到性高氵朝。然而,男爵深谙其道,他在她腰下塞进一块厚厚宽宽的木闩,支起她的身体,这样她的性器官一点挨不着床榻,没有任何压迫。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到这会儿她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敏感,她觉得膀胱胀满,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晚上喝了浓咖啡,她先次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失,他用手撑开她的外yin唇,隂 毛後倒贴在下腹部。她的呻吟告诉他此法有效。那些快乐的火花已经点燃,他一边玩弄着她,一边将自己的**巴头凑近,轻柔地 在她的宮口处。
既然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卡桑德拉猜不出下一步还会怎样。他的邪恶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弹动,她正想发作,但触动太轻,然而,她一感到他的gui头卧在她那地方,她就积极地捺下屁股,想逗他戳进去。
「调皮!」男爵的反应是哈哈一笑,给了她屁股轻轻一巴掌,「如果你想要我进去,你知道你必须做什麽。就是告诉我,你愿意做一个女奴。卡桑德拉,我就要滑进去了,我还在里面蠕动,这样你就可以一鼓作气地到达极致的欢乐。想像一下吧,卡桑德拉,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滋味啊!」
卡桑德拉委曲地抽泣起来,地想像得太美妙了,她的身体被开导得需要这种发泄,但又满足不了这种发泄,她不能、不愿向他屈服,做女奴的想法,被当众羞辱使她不能忍受。「不!」她叫喊,按着便哆嗦起来,因为他的gui头滑进了她的宮口,只一会功夫,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为了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又为了他轻而易举地驱使她的本能,因而不曾完全插入。
他扭转屁股,抽出插进,让他整条yin茎沿她那条隂 沟一路刮擦,用gui头「突」地触碰肿胀的yin蒂。卡桑德拉的肚子、骨盆和大腿都发了硬,胀得发疼。她每动一下,她听到她自己叫喊出声。它是如此过於兴奋,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失去了知觉,如果还不能让她发泄,还不让她安逸。但是男爵可是老谋深算的,绝不至於让她丢了魂儿,以躲过回答他的要求。他一面艹 她,一面跟她说话,迫使她去想她的身体明明已经摆给他看的情形。
最後,他决定该是停一会的时候了。仍旧在黑暗中,她又被翻转过来,仰面朝上。这一次一根小棍夹在她的外yin唇间,以替代他的。因为这种不断的压迫,她觉得更难抑制兴奋了。她设法迷迷糊糊睡上一回,男爵却又回转来了,他开了灯,用手触摸卡桑德拉滚烫的额头。她睁开眼睛,呻吟起来,她知道她又要兴奋不已了。
「说『好』,」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手摸拨弄她的头发,极其温存,完全不像是在胁迫她。「屈服吧!现在,卡桑德拉。」但是她仍旧摇头,她的拒绝激怒了他。
这次他拿来了一个小振荡器,先在她过於兴奋的乳房上玩弄,看着眼下萎下去的奶头立时竖了起来。血液奔突,奶头硬得生疼,他让他的舌头舔拨它们,让卡桑德拉从喉管深处发出快乐的叫喊。
他的眼睛捉住了她,他把振荡器移到她的耳垂,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慌,过了一会,她适应了这种新的快乐的光柱,他又将振荡器移到乳沟里,然後是肚脐周围,直到触到膀胱神经,她颤抖着,脸上的一双眼睛变得更圆更大,面颊被奇妙的升腾着的热量烤得通红。男爵看出他已造成怎样的效果。他知道那软软的纤维棍弄不出足够的兴奋,逗她起兴,也知道她无望得以放松,他所需做的是,让她保持原有的亢奋,到这会功夫,她的抵抗是不堪一击了。
她从来也没有这样绝望过,她喊呀叫呀,又蹬脚又扭腰,每一寸肢体被欲火烧灼着,她现在是如卧火 ,汗水淋漓,从nǎi子上滴落。男爵在吮她的nǎi子,他的嘴功和手功一样娴熟,他的舌头画出了她的身体轮廓,也伸进她的肚脐眼里去,她狂乱地朝他尖叫起来∶
「拜托,拜托,停下!弄痛我了。」
「不,不是,是撩逗你,卡桑德拉,那是没有痛苦的,除了不能让你发泄,这在於你,我喜欢给你快乐,我也不忍停下来,你是如此地动人,如此地兴奋。」
「我忍受不了了!」她抽抽泣泣。他的嘴回到她的右乳上,含着全部根盘,温存地吮啜着,「得停下来,我要疯了。」
但他的手和嘴仍旧在不停地玩弄她,「也许我又得息一会儿了,」她现在什麽也不是,只是一团兴奋的神经,一想到甜美的折磨将停下来,然後又重新开始,她终於妥协了∶
「不!」她叫喊,这一声是拼足了力气,他听到这麽多叫喊声中最响的,「拜托,不要走。我将志愿,我答应,我将做你的奴隶,你可不要走,你一走让我这样留下来,太难受了,我会做你要我做的所有的事,只要你让我发泄。」
她听到他满意的叹息,一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表情。他的脸挨近她的脸,他的唇盖着她的唇,「你不会後悔的,」他允诺她,「这个聚会将是你一生中最奇妙的。」她什麽也不在乎,她不要听有关聚会的事,有关奴隶拍卖,除了他最终把她推向欢乐的极致,让她发泄,「让我发泄吧,」她轻声地哼哼。他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粘粘的外隂 ,取出了残酷但产生美妙压迫的纤维棍,然後低下头用舌头缠绕她的yin蒂,整晚这块肉蕾一直鄱在无望地悸跳。整个身体像是被温暖的水流冲刷过,她弹起屁股,猛蹬脚跟,想抬起被绑着的大腿,拼力叫喊。男爵解开了她大腿,截了进去,同时把小振荡器塞进她的屁眼里,这样弄得她的肌肉狂乱地抽搐起来,她的子宮壁紧握住他的,直到他禁不住被她的发作挤出jing液,他的性欲发泄之後,振荡器仍留在她的肛门里,弄得她不停地挤压他,一直在狂呼乱叫,发泄最终满足的快慰。
最终他坐了起来,她抽出了振荡器,伏身她身上,感觉到她松软的ru头蹭着他的胸毛。过了一会,他又解开了她的手腕,翻滚下来,趴在她的身边,搂抱着她,还用腿勾着她的,像是又捆上一道束缚,「我不是允诺过你吗,一个难忘之夜。」
她的脸仍旧贴在他的前胸,这一夜弄得她真精疲力竭了,现在她的身体完全满足了,她考虑的是她对他的承诺,她将成为对凯蒂亚最有创造力的说服了。
「你不必害怕,」他对她喃喃地耳语,她更紧地贴近他,「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我原不想说『好』,」她真想他龙永远这样抱着她。
「我知道,我们俩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不,我真的想┅┅」她收住了口,迟缓该用什麽字眼,她总想在那一次性游戏中智胜他,是多麽荒唐可笑。
「你知道你多神奇呀,亲爱的,」他拥紧了她,「我希望那三个人也跟我们一样玩得精彩,过些时候我们得看看录影。你大可放心,他们是不可能看到今晚这里的一切的。」
「聚会上将有多少个奴隶?」她坐起身来,神经质地问。
「十到十二个,我想可能的话,每组客人出一到两名,自然你属於我们这一组,我将会『买』一个男奴隶跟你一起,这样更好玩一点。」
卡桑德拉抚着她的手腕,她觉得又想哭了,几秒钟之前他们是那样贴近,情感交融,而现在他谈论她作为将要进行的一次聚会上的一份娱乐品。
「我们得睡一会,」他按着说,无视她眼里的痛苦,「你就留在这里吧,性交之後我不喜欢独睡。」这是假话,通常他是情愿一人独睡的。卡桑德拉不知道,所以他展开胳膊拥着她,很快就睡着了,对她应该是他付给她的补偿,而凯蒂亚一直在观察着大卧室里进进出出、灯亮灯熄的动静,盘算着很快她和她的朋友们就要拿这个消耗了她全部仇恨的女人寻欢作乐一晚上了。
第十三章
「我看上去怎样?」凯蒂亚旋转到男爵面前问。他也正在为晚会看装打扮。他从化装镜前的凳子转过身,以满意的神情打量她。她知道她的紫黑两se 的裙装,把她的身段勾捏得出神入化。
「太迷人了,」他给了她一颗定心丸。他的语调里有一种打趣的口吻,她没有在意。
「有什麽觉得可笑的地 吗?」
「一点也没有,我知道你选择紫se 是因为紫se 使人想到罗马,而不是因为紫se 适合你。」
「弗朗索瓦兹和我都认为紫se 适合我,不管怎样,你是一点也不懂时尚的,只有在女人脱光衣服之後,你才成为行家。」
他哈哈大笑,「可能没说错,至少你碰了次壁,我故意这样说的。来了多少人了?」
「最後一次报数是六十三人,奴隶拍卖什麽时候开始?」
「晚餐以後吧,你一直盼着这个大结尾?」
凯蒂亚犹豫着,照理她会说是。这确实是那种让她开心的娱乐,以她特别的性喜好和性技巧,她可以轻易获胜的挑战,但她知道一点不让卡桑德拉占上风会更有趣,事实上那个女人已经是忧心忡忡了。她知道今晚之後,要麽是她,要麽是她的对手,有一个将可能会永远离开他的家。
「是呀,我一直在盼望,」她希望他没有在意她的走神。「我喜欢看卡桑德拉完全失去控制,全心投入我们教会她的愉乐。但不幸的是,我认为可能会事与愿违,提醒你,试图冲破最後一道障碍将可能闹大笑话。」
「你认为会事与愿违?」男爵若有所思,「如果我打赌,我得说有可能,但我们将会看到,如果我错你对,我们下个星期就得找个新家庭教师了。我不会再用她。」
「如果我错呢?」过去的四十八小时,她和弗朗索瓦兹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讨论这个问题。他从化装凳上站起来,朝她走过去,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吻吻了一下。「这种情形,你就得去找一个赞助者和情人,亲爱的,如此就像你知道的,下的赌注太大了。现在让我们下去用晚餐吧!」
他手一松,她的腿就撑不住她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她从未想到他会如此直率。他们的关系保持了许多年了。她一直想像他也像她需要他那样需要她,只几个字,他就毁掉了她所有的自信,但他也吏便她要下决心获胜。
他们走下楼去用餐,她集中心思在将摆在前面的事情上。卡桑德拉为奴隶,被迫做男爵和他的朋友让她做的任何事。凯蒂亚是他那一组的。她将控制形势,而不是她卡桑德拉。有这样的便利,她就不信她会输。她不敢相信如果男爵辞退了她,这个世界她能去那里。
凯蒂亚是一个生命力很强的女人。她和男爵走进餐厅时,她的头挺得很直,眼睛闪亮。紧握着她情夫的手,在场没有人能够猜出她的世界里有什麽失掉了。整个席间她谈笑风声,不时碰到男爵的目光,还朝他微笑,隔着桌子。他欣赏她的这种风度。
卡桑德拉面临到来的挑战,一点打不起精神。凯蒂亚跟别的客人谈天说地时,她被圈进楼顶的大套间里,那里差不多有十二个志愿奴隶,等着穿上奴隶的服饰。
彼得也在。她好奇怪竟没有露兹。克拉拉也在,可能是权且充数的。她看上去还後悔答应,一个高个奴隶给套上了一副挽具,让她觉得像是把自己装进了露指手套,除了四肢,只让他的大nǎi子蹶在外面让大家看。
不是所有女奴都统一着装,有的穿三点式,手反绑,他们自己没一点能力脱下这种装束。四个男奴隶倒是一式打扮,yin茎上套着皮护套,手腕用链子连套着,左踝骨上套着脚镣。
卡桑德拉仍旧穿着自己的衣裙站在原地索索发抖。奴隶总管朝她走了过来,她看出他是男爵的一个朋友,但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可怕浅灰se ,像冬日的海,他捉住她的上臂,手很粗野。
「名字,」他问,不等她自己动手解扣,就撕掉了她的衬衣,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他狠命揪住她的耳垂,她疼得「啊哇」叫了一声。「名字?」他又重复了一遍。
「卡桑德拉。」她有气无力地说,他更为注意地看了她一眼,好像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意味着什麽。他从她肩上拉掉了乳罩,「脱掉你的衣服,快点,丫头,没时间让你假装害羞。」
可笑地考虑到眼前的一切,卡桑德拉想遮挡住自己的nǎi子不让他看。但她只得脱掉全部的衣服,赤躶 躶 地站在他面前,他朝她伸过一只冰凉的手,「一付马具。」他给一个助手打了个手势。
卡桑德拉希望能罩住nǎi子和屁股,不想走到平台上去,nǎi子像克拉拉那样为所欲为地展示出来。但看到那付马具不跟那个姑娘的一样,她倒是松了口气。她的yin户和乳房都被铁网遮挡着,一条细链拴住她的手腕,手被绑在前面,还在她脖子里挂着银质小挂锁,连着铁网胸衣。
他们准备好了一个小时之後,客人们才酒饱饭足。一个小时的等待增加了这间禁室的紧张气氛,彼得由一个淡头发、柔和的蓝眼睛的年轻人相跟着,朝她走来,卡桑德拉情绪快乐了起来。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吗?」他歉意地徵求她的意见。
「当然!你也跟我一样紧张吗?」她问。
他瞄了一眼奴隶总管,此人正忙着跟他的助手谈话。「你最好声音低一点,否则他会把我们分开的。说老实话,与其说是紧张,我不如说是激动,我得离开克拉拉,看到她鼓胀的nǎi子,我又穿着这套枷,真是兴奋得发痛。」
卡桑德拉还是头一回领教了皮yin茎鞘的全部作用,她同情地打了个晃。「你为什麽志愿?」她好奇地间。
「我喜欢猎奇,在威尼斯我们开过一个奇妙的化装舞会,但我想这一次的可能更好玩。男爵如此有创造才能,你为什麽?我以为你会做客人咧!」
卡桑德拉轻轻地耸耸肩,「如果我想过别出心裁,但我现在也该後悔了,我不喜欢这种气氛。」
「介绍一下,这是安东,他随男爵的朋友从奥地利来。他们打赌了看谁将去当奴隶。」
卡桑德拉朝安东同情她笑笑,「你输了!」
「不,我赢了,」他摇摇头。
她实在是一点不能理解他们了。「为什麽没挑上露兹?」她问彼得。
「男爵认为她必定会出大洋相。另外,克拉拉想在这儿度过特别之夜,过後她就要回到她母亲和她继父那里去了。鬼知道她的生活里会出现什麽!想想克劳德吧!」卡桑德拉不认为生活里会有许多欣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穿三点式的外衣的姑娘溜出房间去用近边的洗手间,卡桑德拉认识到有必要,她刚到门口,奴隶总管就拦住了她。
「你去哪里,」
「洗手间,」她希望它的声音不要显得太紧张。
「我没有你的贞节带的钥匙。」
「在谁那里,」
「这将给你的新主人。放弃这个念头吧!有谁还需要去,离拍卖开始时间不多了!」
她脸「刷」得红了起来,懊恼。她又回到彼得和安东身边,他们对她表示了同情,「我们也是这样。别担心,一被买下就会打开你的锁的,估计男爵就是买你的那个人,我希望我能知道谁将买我,我只是希望不是克劳德,他可苛毒了。」
「你的意思是,克拉拉的父亲今晚也在场?」
「当然,他专门飞来接她回家的。」
他们没能再聊下去,屋里不知何处响起「匡」的一声锣响,奴隶总管要求肃静。他们被四人一组排列好,领着出门,下了三层楼梯,沿着厅里的走道走向屋後的大舞厅。卡桑德拉从未去过那里,她知道平常那里总锁着门。他们没让直接进去,而是等在一间偏房里,房子小得几乎挤不进这麽多人。卡桑德拉很快感觉到,那些紧张出汗的身体都出现了迅速膨胀的性欲的气味。
他们可以听见舞厅里「嗡嗡」的人声。卡桑德拉觉得快要等得不耐烦地尖叫出声,锣声又响了。立即出去四个人,舞厅里的声音从开着的门里传进来,这些人说话的声音都是中气十足,又响又尖,好不激动。
奴隶总管捉住卡桑德拉和克拉拉,还有一个高个混血儿,她穿的是一身紧身短打。有总管助手在禸 的三名男子给她们三个女人蒙上黑眼罩,眼前一片黑暗,卡桑德拉全心希望她不能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她的脉膊恐惧地狂跳奔突。
奴隶总管在她背後粗鲁地推她,她跌跌冲冲进了舞厅,她身上的装束烘托了她修长的身段。
男爵位居舞厅前座,一见她进来,他就自觉喉咙发乾。她弱不禁风,手带链子、脖套枷,真是美妙。微启的唇、踌躇的步履,显出她有多怕她正在经受的情景。
凯蒂亚就站在他近边,看着三个女人被推进来,匆匆走上管弦乐队演奏平台。底埃特和玛瑞塔第一次搬进这所房子时举行过舞会,克拉拉踏上最上一级台阶,她的nǎi子蹶得很高引得座下男人一片「啧啧」赞赏。
豪赌开始,卡桑德拉面对前方,什麽也看不见,这是迄今最糟的一次。先出售克拉拉。这笔买卖很快做完了,卡桑德拉听得出购买人的声音是克劳德。下一个轮到混血儿姑娘。这一次花的时间较长,许多男人上台来,触摸她的身体,伸手进三点式裤装,大声对她评头论足。卡桑德拉一直战战兢兢地闷声不响地等着轮到她。最後混血儿姑娘被一组男女领走了。现在卡桑德拉知道,台上就她一人面对众人站着。她不知道他们是用什麽货币交易的,只听到第一个数字是「五」,数字迅速增加,但没有男爵的声音。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伸手卡了卡她的腰,然後向上伸到被罩住的乳房。她既快乐又紧张哆嗦了起来,然而他肯定是跪在她脚前,因为突然他的手在分开她的腿,她可以听到他的喘息声,他的手在她罩着yin户的网面上这里点点、那里戳戳,最後他用两只手若有所思地握紧她的屁股,相当大程度增加了价位,然後离开平台。
他报价之後,很长一段时间沈默。卡桑德拉想张口呼喊男爵,让他快点提价。她突然意识到,如果他反悔,她将一筹莫展,她的下唇开始颤抖。
男爵一直在紧盯着注视她,当他最终看到她原先的害怕被更大的恐惧所压倒,他漫不经心地举起手,报出了他自己的价码。这是一种形式,在座没有人能出得那样高的价,即使他们想冒惹恼他的风险。因此几分钟之後,卡桑德拉就被凯蒂亚领下平台,被推挤着穿过人群,那群人还在等着下一轮,伸出手摸她、抚弄她,他们的哈哈大笑掺有隂 冷的残酷。
「好了,卡桑德拉,你在这里了,」耳里是男爵的声音。她突感犹豫。凯蒂亚把链子交到男爵手上,「我希望你在楼上等待时,没觉得有多不舒服,现在让我们来摘掉你的眼罩,让你好好看看我们。」
黑带子摘除了,她一下子竟很难适应,她眼前是黑乎乎的身影,飞舞着金花。慢慢地视力恢复过来,她能够看到男爵,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凯蒂亚、弗朗索瓦兹、罗伯特和三对她以前没见过的夫妇,他们都极富热情、贪婪地盯着她看。
他们现在舞厅一角,那里有罩天鹅绒椅罩的椅子供他们随时落坐,围在一张双人床宽的平台旁,平台上已有一个男奴隶跪着。
卡桑德拉认出那是安东,他们两人都不敢显示认识的样子。尽管他一晚上也是激动不已,但看上去跟卡桑德拉一样理智。新一轮拍卖的竞价声仍旧震耳欲聋,但卡桑德拉尽量不去想厅里别的什麽人。她必须假装是又一次群体性交媾。
男爵慢慢地摊开手,手掌里有两把银钥匙。他用一把打开了她手腕上的锁链,另一把打开挂锁,现在只大腿仍被捆绑着。
他们这一组里二个新面孔女人走近前来逗弄她的乳房,她们手指使网胸衣更贴紧她的乳房,奶头激动地竖起。「她真可爱,」她们微笑着对男爵说,「难怪你这样想要她。」
他朝卡桑德拉笑笑,拉开她的胸衣,她的奶头完全暴露了出来。
舞厅太热,那些仍在竞价购买奴隶的人群推挤着她,卡桑德拉觉得眩晕,希望能坐在平台上,但她似乎被捉弄,命中注定该站在台子上他们观看,从中享受乐趣。
弗朗索瓦兹递给她一只高玻璃杯,里面是加了冰块的饮料。「喝下去,卡桑德拉,会使你冷静下来,」她摸摸卡桑德拉热烘烘的皮肤,压了压她的脊椎。卡桑德拉忘情地喝起来,但她觉得口渴已经止住,就不想再喝了,弗朗索瓦兹则坚持让她全喝下去。
她喝完後,凯蒂亚就走上前来解开她背上的绊扣,那件网罩已叫她的汗水浸透了。罗伯特上前一步,抽掉了网罩,跪着的安东发出一串呻吟。
卡桑德拉朝下看他,发现他的yin茎仍旧套着皮鞘,被牢牢地限制住。虽然她激起他的性欲,他却不能勃起,他的身体正在跃跃欲试。
「别说话,」男爵厉声下令,让卡桑德拉惊了一跳,他竟拿一根细皮鞭抽打那个不走运的青年人的下腹,皮鞘子明显紧抵这一鞭鞭的抽打,他咬着唇不出一声。
「上榻,仰面躺着,安东就要到你腿间去了,」男爵说。她觉得很对不住这个男奴隶,但还立刻奉命行事。「现在,安东,舔她的nǎi子,她喜欢吮得重些。」
卡桑德拉的肚皮害怕地抽动起来,安东朝她弯下身来,那麽多的脸看着他们,许多人都带着明显的兴奋。她难为情得要死,然而他的舌头缠过了她的ru头,她觉得她颈部的脉膊跳得很凶。
虽然他的yin茎被套住,但他整个身子是躶 着的,他趴在她身上戏辱她的nǎi子时,睾丸也在刮擦着她的下腹,增加了她的激动,她的腿在平榻不停地蹬 。看到这情形,男爵迅速地打开最後一道挂锁。他们能够很清楚地看到那件网罩被嵌进她湿润的皮肤里去刺激她的yin户,他忍不住抽出一恨手指按在她的两片外隂 之间,感觉感觉她的粘液在渗出来。
在卡桑德拉上面,安东正在狠命地啜吮她的nǎi子,头朝向後倒,尽量以最大限度地泄出奶头,然後再放开它们,让它们归回原处。这样,与男爵手指的触摸,引动她的皮肉迅速作出反应,它的身体突如其来地绷紧,兴起了一次快速的发泄。
卡桑德拉听到凯蒂亚哈哈大笑,「多麽不要脸啦!卡桑德拉,当着这麽多陌生人的面!」她用手压着这女人分开的大腿,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别在意,我保证还会大量地发泄出来,我们对你付出得足够多了,至少你也得展示一下你的持续力作为报答。」
「安东怎麽办?」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问。
卡桑德拉看到趴在她身上的那个热血沸腾的年轻男人被激动和被扭曲的脸,「我希望他们把我的那件东西去掉。」他对她口齿不清地说。
「我认为最好还是去掉,」罗伯特一旁主张,「如果再不去掉,他就可能遭受不可弥补的损伤。无论如何,我不能看到他老婆会很开心,如果损伤了的话。」
「保持冷静,」男爵劝说道,皮鞘也从他手里的鞭绳上带了下来。安东终於可以自由地勃起了。他闭上眼睛息了一会,他感觉到女人们的手在抓挠他的睾丸和yin茎敏感细腻的包皮。他的yin茎硬得生疼,但仍旧得不到允许在他趴着地方移动。
「让我们来打赌他能坚持多长时间才发泄。」一个男人的声音提出建议,按着就讨论时间的选定,赌注的多少。」
「坐起来,卡桑德拉,」男爵说,「结果全在於你的技巧和他的自控力。我出钱压在迅速shè精这桩实上,所以请注意你正在对他产生作用。」
卡桑德拉坐直了身体,立即她原先看不到的情形都映入她的眼帘,男爵一群人现在每个多少都脱掉了些衣服,兴奋到了各种不同程度。他们的眼睛都盯牢了她和安东,眼里的表情既激动又存心不良,使她想知道这夜最後结束时,还有什麽摆在她面前。
「用你的嘴逗他,不用手,除了嘴什麽也不用,附带说一下,安东喜欢稍微让他觉得有点疼,以刺激他发泄。」
时间一谈妥,卡桑德拉马上开始。安东仍旧像狗一样趴着,那条肉柱硬得跟铁柱似的,卡桑德拉肯定不出一两分钟他就要发泄了。而安东许诺了凯蒂亚尽可能长一点,他之所以打定了主意,是被凯蒂亚哄骗住了。
卡桑德拉像教她的那样开始了,舌头滑到敏感的皮肤下,更为有力地上下拨动这根**巴,只搞得**头肿胀,她又用舌头缠绕那根肉柱从根部到头 。
他在设法控制性冲动,这样她听到了男爵在「格嗒」舌头,表示不耐烦,她想起他才刚说的最後几个字。她不再是柔美地滑动,轻闭嘴唇了,代之,出其不意地咬住安东的gui头。一道痛苦的白刃击穿了他正在体验的乐趣。他的屁股向前突出直到触到她的下齿尖,这最後的痛苦的边缘被jing液冲垮了,他狂乱地射进了她的嘴里。屁股像皮老虎似疯狂颠动挤压,直到最後一滴滴落下来。
「好极了。」男爵鼓足掌,「我赢了,我相信我会赢,干得漂亮,卡桑德拉。你俩都换个姿势,舒服舒服。」卡桑德拉张开嘴想说什麽,但停住没说。因她不敢肯定能被允许。他扬了眉毛。「你有什麽问题?」
「我想用洗手间,」她呐呐地说,「刚才没有人身上有钥匙。」
「当然没有,钥匙一直在我这里。你可以用冼手间,卡桑德拉,但要等你再触发我们年轻的朋友一次。那种感觉你可以增加你的刺激效果。他得先稍事休息一回,所以让他休息的这当儿,我们将把我们的注意力投向你了。既然你告诉我们这种情况,我认为你应该面朝下躺着。」
卡桑德拉还在犹豫,这一群人却你争我拥,挤向近台,他们的手饥渴地伸出来摸她,她像「大」字式地趴在平榻上,四个人分别抓住她的手腕和足踝。与此同时,安东被要求站在榻前头观看。
「如此动人的皮肤。」罗伯特的手接在卡桑德拉的脊椎上向下抚摸,「我总想要一个开心的奴隶,弗朗索瓦兹,递给我油。」停了一会,他的手指比男爵的更轻柔,更缠绵。她的肌肉渴望更深的触动。
抓住她手腕和足踝的人着力不一,有人只是轻轻地触到她,拿她当娃娃;有人粗鲁捏住她的脚窝。她整个背脊清清楚楚感受到不同的滋味。她忍不住揉搓着平榻的铺垫,尽量把身体向下压,以平息一点她下腹的深深隐痛。
最後,罗伯特收住了手,每个人也不再触,可他们仍然捉住她的手腕和足踝。她竭力想抬起头来,看看下一步将会怎样,但男爵严厉地命令她趴着别动。
一秒秒,一分分,她伸展着的身体等待着。响起一阵柔弱的喃喃低语,一个字也听不清。她又紧张起来,带着企盼。她身体的每一根纤维由於紧张地期望而结成了疙瘩。那一群人朝下望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害怕地发抖,他们自己的激动也增加了强度。
男爵小心地手举着一只长细颈玻璃瓶,在卡桑德拉背後两尺高的地方。他逐步地倾倒它,看着冰水沿着开口往下流,再往下碰到一根玻璃滴管,滴管的出口是个小孔,一次只能通过一滴。绝对沈默的一群人看着第一滴清晰的冰水通过滴管,落在这个女奴的毫无防范的背後。
冰凉的液体击中她的涂过油的过热的皮肤,卡桑德拉吃惊地长叹一声,她的身体蜷曲起来,更深地压向平榻。「保持脸朝下,」男爵提醒她,她知道还有更多的水滴落下来。就是的,起初每一滴之间有一个较长的间隔,她神情不安地躺在那里,等着冰凉的液体击中她,让她心惊肉跳一下。
她慢慢地习惯了这种不安的等待,水滴反而倒有了规律。然而有人伸手过来,分开了她屁股和腿,让水滴能够滴进yin户沟,使皮肉紧张,那只小圆孔敏感抽搐。每滴下一滴,她的整个身体震颤一下,她的欲望越来越强,开始发出哼哼叽叽的乞求。他们一听到她的哼声,就把她翻滚过来,迅速地给她罩上黑市眼罩,这样她就搞不清水碰到了她身体的那个部位,水什麽时候滴下。
现在小水滴落到她滚烫、肿胀的乳房上, 向腹部,流进腰眼。男爵让瓶口精确地对准她的肚脐,一滴水落下,她的腹部就猛地抽绷一下,这样弄得她的腹部一直不安分地抖动。他又一连滴下几滴,看着这些水滚汨汨流向大腿。
虽然卡桑德拉看不到,但其它感官则更为敏锐,她一会咬着上唇,一会咬着下唇,咀嚼这份又苦又甜的折磨。水流到隂 毛处,她发出了轻松的叹息,屁股扭了扭,想让水流进隂 沟,那地方激动得发胀。
她只感觉到有手指分开她的外隂 ,像是凯蒂亚的手指在推她的yin蒂盖,让她的yin蒂显出来,她能体验出许多人在看的那种羞辱。
男爵在等着,看着她不停地想捺低身体,他终於朝安东作了个手势,让他上前来,由一个女人捉着安东的手,掌心向下,使着卡桑德拉的腹部。这一下子提醒了她对膀胱的感觉,她更加拼命地扭动,想躲开这只手。她想轻松一下的需求如此强烈,再也顾不及有人看了。「拜托!拜托!」她的呻吟变成了呐喊,「救救我呀!」她请求道。
「她的声音多美妙,」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看她失去控制的样子多可爱呀!连安东也开始又来情绪了。」大家都朝那个男奴隶看,他先前退萎的yin茎现在正在悸动。凯蒂亚朝那个青年男子笑笑,舌头舔着上唇。
平榻上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请求他们结束用水折磨她的精神。但他们让他又等待了较长一段时间。他们舔她的脚趾,吮她的脚趾,用丝绸揉擦她的膝弯,却不顾她的性徵区域,就由她的yin蒂完全暴出,一点也消退不下去,这是由於有人仍在顶住yin蒂盖。最後男爵也玩够了这种把戏。他垂下手,往那块肉蕾上迅速地滴上两滴,使得卡桑德拉心智狂乱。
她的身体努力着想从榻上弹出;她发出了舒畅的尖叫,但是她的yin蒂盖仍被顶住,使得她过於敏感,几乎精神错乱;她疯狂地摇着头,拼力叫喊出来,她快乐的激浪冲刷了她的身体,给她一阵幸福到了极点的轻松,她心里充满了感激。
她没有多少时间品味全部的欢乐,因为几乎没等她的激情发泄完、安顿下她的身体,她的眼罩被摘除了,她被扶坐起来。立刻她需要排空膀胱的感觉更觉迫切,但她想是要想去洗手间,非得让安东再到达性高氵朝一次不可。
凯蒂亚太了解她的不适了,她把安东无奈的推到了她的身边,「这是你的,凯茜,你大幸运了,安东似乎是个阳亢的青年男子。亢奋是一回事,性高氵朝又是另一回事。对一个男人来说,被迫shè精两次,毕竟是件相当痛苦的事,你甭指望他会与你合作。」
安东的手现在被绑在身後,他魂不守舍地坐在卡桑德拉的身边,等待她,她低下头去看他的yin茎,这一群人中的每一个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人觉得他已发泄过一次,他又目睹了卡桑德拉的情欲,由她来再次逗惹他,怕是最无望的煽动了。
她更是心绪狂乱。由於弗朗索瓦兹强迫她喝下了那杯水,她的膀胱满得都快涨破了。她的性高氵朝过去,她就更为需要去洗手间了,然而这个年轻男人就站在她的脚中间,急切地需要这个机会,转移了她的生理需求。她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性器官,握在掌中,让那根肉柱在她的手掌里上下滑动。
他的gui头勃起了,卡桑德拉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更兴奋,她更紧地抓着他的**巴,手上下滑动的范围更大,而她得到的回报只是他腿裆缓慢地分开。
她决定弄下他的包皮。弯下身,用她的长发摩擦撩逗他的肚皮,她来来回回地摇晃着她的头,以增加他的感觉。他的yin茎不断地肿胀,她的手仍旧不停地在他的yin茎上忙着,但没见得增加多少效果,他的勃起还不合要求。
突然想起她喜欢的东西,她抬头看着男爵,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可以用点润滑油吗?」她毕恭毕敬地问。他点了点头,他的一个男朋友迅速递给她一只小瓶,她仔细地给他涂上,这次收效惊人,安东呼吸加快,yin茎开始完全竖直。
卡桑德拉惊讶,他的逐渐亢奋反倒使她激动。他喜欢受她控制,喜欢处於迫使他进入激动状态,尽管,这种激动违背他的意志。她跪坐着,端详起了他的身体,这样一来反倒增加了他的激动,他的yin茎几乎完全勃起。
他已经流露出贪欲之相,她又立刻埋下头去,这次她用她的舌头缠绕着他的gui头,只等那个豁口里渗出不言自明的乳滴,但令她失望,没东西出来。她的整个耻骨区激动得发胀,来自膀胱的压迫弄得她倾刻难耐,摇摇晃晃,一点不知道正在干些什麽,她全然沈耽於声se 肉欲之界里。
男爵的朋友们看她在自娱自乐,有些人也互相调起情来,他们自己没什麽行动只是观看,实在难耐。但男爵和凯蒂亚各自待在一处,仔细静观这势均力敌的较量。
安东瞪着这个眼睛圆睁、一头美妙的黑se 长发的女人,竭力使自己的兴奋慢下来。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再有一次性发泄,如果他一大意,她的技巧将肯定会使逼他再发泄一次。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惧怕,这种惧怕只是刺激她继续。她伸出一只手,用一只长手指甲戳戳他的隂 囊,然後捉住他的卵蛋,在手心里握着,轻轻捏弄。她慢慢地增加了手的压力,眼睛直逼他的眼睛。
安东感觉到他的肉条的根部发紧,睾丸直竖起来,准备发泄了,「对呀,」卡桑德拉柔声地勉励他,她的嘴热烘烘地吻着他的肚皮,「这就对了,发泄呀,为了我,让我看看你再发泄一次。」
她的话语和她的触摸一样刺激,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胀得厉害,他的yin茎头渐渐充血,紫得吹胡子瞪眼似的。他肯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卡桑德拉知道。她缩回了手,想再最後触击他一下,也可谓欲擒故纵,可是这时候凯蒂亚抓住了机会。
她从两个奴隶之间伸进手去狠命地捏住安东的gui头。安东轻松她哭了出来,他知道这将延迟发泄了,给他更多恢复元气的时间。卡桑德拉恼火了,想也没想她到底想干什麽,就冲着那个女人挥动她的五指,准备抓她什麽地方。
「不!」她喊道,「那不公平,他都快泄了。」
立刻两个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去。男爵不悦地瞪着她,「你们两人都归我管,」他冷冷地提醒她,「我们想怎样对付你们就怎样对付你们,立刻向凯蒂亚道歉。」
卡桑德拉满腹委曲,都快哭下来了。她实在是人需要用洗手间了,现在尽管她作出种种努力,安东的勃起明显地在她面前减退下去,但男爵黝黑的眼睛死死瞪着她,她只得被迫作出道歉。
「对不起,我道歉,我忘记了我的身份。」
凯蒂亚见达到了她的目的,可以表现得很慷慨大度的,「就给她几鞭子吧,我想,底埃特,她漫不经心地说。他点了点头。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反扣卡桑德拉的手膊。凯蒂亚发明了一种细皮鞭,她常用来抽击她的畏缩的对手的乳房。她的目标很清楚,她辣辣地抽了两下卡桑德拉约两奶头,痛得她烧灼似的,眼睛里禁不住满眼泪。虽然男爵看到泪花里闪烁的恨意,他还是被逗乐了。
到这时她倒觉轻松了。安东的yin茎已经几乎一点不见激动了,过了一会儿,卡桑德拉完全失望了。但後来她想到有一种方法她还没试过。她命令他像狗一样用膝、手肘撑着,头朝她的下身方向,弓立於她的身上。他猜到她会怎样做,勉强地依她所言,现在她自己可以动手分开别人的紧闭的屁眼。她再一次手指沾润滑油旋转着戳进他的肛门。就是这样一点极轻微的挑逗,安东的死蛇一样的yin茎又恢复了生机。她的手指一用力往里插,使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他拼力夹紧,抵挡她的进入。「放松,」她柔声地说,她是再也顾不了他乐意与否了,她只为排解自己灾难的需要。他不肯遵命放松,男爵在他肩头搁上一只手。
「按她说的做,安东,否则我们将会让你够受,那是她的能力所不及的。」
安东立刻老实了,放松开肛门,张开的足以让卡桑德拉的手指滑进去。她的手指寻来觅去,很快发现了输精腺,她结结实实地揉捏那部位,使得他的yin茎猛然勃起,又硬又胀地完全兴奋起来。她一只手在揉捏着他的输精腺,另一只空着手抚摸他颤抖的身体。她的手指搁在gui头上,迅速一捏一松了几次,加上输精腺的乐不可支的感觉,使得安东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的身体狂乱地痉挛起来,屁股在她的残酷纤指里扭过来扭过去,终於达到了性欲的极致。
卡桑德拉为它的成功感到欢欣鼓舞,澎湃的力量冲刷了她的全身。一开始她竟然没有听出他的呼喊里痛苦多於欢乐,待他发泄完,她发现他握住她的手几乎还是乾的。她知道,对於他来说,这第二次是跟着第一次的脚跟的,也太快了点。这接踵而至的发泄震撼他的,是痛苦而不是欢乐。
安东瘫软在榻上∶痛苦、羞怯地抽泣着。他後悔志愿当奴隶,但退缩是太迟了,他只能等着这一晚的完结了。周围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同一件事,但卡桑德拉几乎忘情於她的角se ,她发现那年轻男人起伏的身体几乎一点没从她身上挪开,而是突出,表明了她的成功。
她朝上看着男爵,等他允许她离开房间几分钟,但让她惊愕,他打了个让她等着的手势。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出现了,她拿来了一个大铜盆。她把还在抽泣的安东拉下平榻,置盆於榻上。
「喏,你可以用那盆放松一下你自己了,卡桑德拉。」男爵微笑着说。
她的面颊出火,难以置信地定睛望着他,「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在你们大家面前?」
「当然,奴隶还有什麽隐俬 权。」
「我不能,」她轻声地抗辩道,她的声音几乎也被惊没了。
「来吧,来吧,卡桑德拉,如果你的性欲能从精神方面用嘴去凌辱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麽我就难以理解你为什麽不能用这个盆尿尿。然而,如果你的排解不是那样迫切,弗朗索瓦兹可以把这盆拿走。」
「我是很迫切,我是要解溲,但不是在这里,不要由你们都来看着。」
「我恐怕不能由你选择,」凯蒂亚满足的说。「当然,你可以请求退出这次聚会,会允许你的,但你就再不能回来了。」
那句话改变了卡桑德拉的心理定势。她可以感觉到他们热辣辣的目光,但在这之後一步,她不想输给凯蒂亚。她光屁股蹲於铜盆上,努力充分放松肌肉,好让她的膀胱排空。开始肌肉拒绝服从,但是对於「自律」,自她头回来汉普斯特庄院就得知了许多。通过放慢呼吸,压下她禸 部肌肉,她最终设法战胜她的羞怯,热烘烘的液体开始「哗哗」溅落进铜盆里,她甚至品尝到了一种奇怪的激动∶压迫减轻的快感,外加知道赢得了一个胜利。凯蒂亚现在没什麽好说了。
她一解完溲,盆就搬走了。这一群人都涌向榻前,这样卡桑德拉和安东的腿和胳膊被那些耽於声se 的男女你扯我拉、你捏我摸的,缠绕不放,那些人从他俩一无反抗的身体获取他们自己独特的欢乐。她也无法分清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摆弄她。她所意识到的是,这不断的刺激使她所有的孔眼都被堵上了。男人的兴趣是她的两乳和腿裆,女人们则趴在她的上方,让她舔她们,吮她们的yin户直到她们发出轻松的尖叫,才让开位置给另一个人。
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忽然听到男爵平静的声音叫他们守秩序。每个人退後去了,她躺在那里,大汗 漓,精疲力竭地用空洞无物的目光朝上凝视着金碧辉煌的高高的舞厅天花板。
他朝下看她,微笑着,用两根手指碰了碰她的脸颊,「你干得很好,卡桑德拉,我们将开始对你进行最後一次测试。我所看到的这一切之後,我不怀疑你会和罗伯特一样快乐。你知道,今晚,罗伯特的奢望将可以实现了,他想知道他看到过的蛇术是否是幻觉。我特别为他买了这条蛇,」他举起一条小小的se 的艹 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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