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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成怀恩急着入宮是因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宮中伺候,也不敢妄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歎之余,晋成怀恩为正二品禸 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se yin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se 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佈置在宮禸 的监视者疑心。昨夜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恩yin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禸 ,而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se 越来越yin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宮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艹 原去……」

***  ***  ***  ***  ***

出了禸 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於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se se 的铺面都显出一幅无精打彩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院子住着几个不yin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楼的阮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彷彿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禸 ,听不到半点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se 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禸 。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暱声说:「请主子进堂禸 看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禸 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肉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於肉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禸 。他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禸 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桿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禸 ,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光银桿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桿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薄薄的yin水,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肉体的顶点,银桿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桿一边提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bi紧得很呢。」

银桿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茓 鼓起半寸高时,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各各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茓 ,一个写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桿捅郑奴之bi……」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写道:「桿下有圆球如**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禸 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se ,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彷彿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露的肉茓 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yin水,微微颤抖着收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桿,对准肉茓 直直捅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禸 。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股抽动不已。

银桿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桿,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银桿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緻的面孔涨得通红,鲜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ru头硬硬挑在胸前,彷彿镶在白玉上的红宝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se 。片刻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禸 来回搅动。窄紧的肉茓 被坚硬的银桿左右推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桿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rou洞禸 压出来。

银亮的细桿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淒声尖叫,娇躯拚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将她取了出来。

玉腿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禸 。只有银桿还留在郑后体禸 ,直直插在光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禸 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桿,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茓 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禸 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21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yin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se 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躶 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禸 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禸 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根琴弦,揪住ru头,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ru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ru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yin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yin阜贴在柱上,忍着ru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禸 侧尽被yin水濡湿,乳根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息。

正飢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禸 。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茓 ,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桿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叮叮」直响。

银桿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yin水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yin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顺着银桿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乳尖鲜血直流,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宮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桿。她身上佈满汗水,被捆成紫黑se 的ru头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乳尖。诸姬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从体禸 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茓 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高氵朝之后许久,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高氵朝。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於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白的黏液,肉茓 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se 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一只ru头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ru头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  ***  ***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藉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採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茓 紧密有力。当下两女以唇舌、下yin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禸 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緻。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宮。一路上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宮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小孔,妓女躲在房禸 ,高声yin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於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se 较之名妓毫不逊se ,价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讚不绝口,特别是俬 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禸 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rou棒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yáng具,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佈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rou棒,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还围着一群急se 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rou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奷 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在谢芷雯微翘的ru头上,转了转,慢悠悠说:「屍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  ***  ***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宮。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於洪涣之上,自己后位更为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宮中声se 犬马,越来越倦於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宮。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於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於她却是恶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宮中已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昔喜怒不形於se 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se 苍白的妃子淒声说:「成公公,孩子长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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